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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那么贪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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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零……”
有轻巧的宝石相撞的声音响在耳边。那是她很熟悉的声音。而随着声音,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胸口。
然后,好像被抱了起来。
并不陌生的怀抱,不算特别温柔,却让人非常安心;睡意好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涌上来,意识在朦胧的睡眠与清醒的夹缝间飘荡。大约是今天看多了泥板,眼脸重得抬不起来,从头发丝到指尖都懒洋洋得没有一丝力气。“身边有人”,即使这个信息被清楚的捕捉到了,她还是无法从温暖香甜的梦乡里挣脱出来。
但是不清醒不行,因为能不打扰鲁亚进来的,只有那两个人。
她努力的抵抗着睡眠的诱惑;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灯——也有可能是她睡着前忘记熄灭了——明亮的光彩让她条件反射的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那抹比灯火更明亮的金与红已经跃入了视野。
啊啊,是闪闪。
睡神的片翼依旧搭在她的额上,意识不过清醒了一瞬,很快又被吞没进了朦胧的睡意中。哪怕发觉了将自己抱起来的是谁,她除了本能之外的思维依旧没有动作——换言之,她还没有清醒。
是闪闪啊——没有畏惧,没有崇敬,没有抵抗,没有胆怯。这个认知在此时带来的只有温暖与安心。
此时抱着自己的,是自己所爱的人。
仅有这一点被清晰的读取认识了。
吉尔伽美什只看到怀抱中的少女朦胧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脸颊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在他胸口蹭了蹭,软绵绵的胳膊很是自然的搭在了他肩上。
“王……”,少女无意识的呢喃着,放心的将体重都交付给了他,嘴角微微扬了扬,露出了一抹满足安心的微笑。
细密绵长的呼吸扫过他的胸膛,如同轻盈的羽毛一样。
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诚实的女人。
吉尔伽美什微微扬起了眉。
然而,也正因此,奇妙的惹人爱怜了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每天都看到她的身影的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她的笑容,居然意外的美丽的呢?
明明是那么矛盾的,胆怯的,愚蠢的,柔弱的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觉得就连她的那份矛盾,胆怯,愚蠢与柔弱,都会吸引自己的视线了呢。
从不伸出手,那双眼中却无时无刻不诉说着渴望。从不付诸于口,那双眼中却无时无刻不溢满着思慕。从不会忘记压抑自己的行动情绪与语言的女人,却从未学会压抑自己的眼神。
与其说是笨拙,不如说是狡猾。
没错,再也没有比她更加狡猾,更加不诚实的女人了。
所以,这并非垂怜,而是惩罚。
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拂开了散落在她额上的发丝。
那流水一样柔顺的黑发已然恢复到了这个女人第一次见他时的长度。
“夏哈特。”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少女如同回应他的声音一般微微睁开了眼睛,发出了轻软模糊的声音。
“王……”那双迷蒙的黑眸中是甜美幸福的,带着全心全意的信赖与满足与爱恋的梦的幻影。
他于是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而如同他所预料的一样,少女毫无抗拒的眯起了眼睛,手臂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肩,发出了朦胧的,甜甜的鼻音。
“夏哈特,” 他轻舔着她的唇,低声笑了起来,“这是你愚弄本王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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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做了一个梦。
一个只有她和闪闪的梦。
梦里的闪闪非常温柔。他亲吻她,骨节分明但是漂亮得不可思议的手抚摸她的身体。热热的呼吸和湿润的吻落在皮肤上,耳际,脖颈,锁骨,胸口,腰际,所有被他碰触的地方,就好像被施加了什么魔术一般自身体的内芯炙热了起来。
那种感觉,隐约有些令人不安,就好像随着他的碰触,自己就要不再是自己一样。身体似乎变得非常的敏锐,所有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然后,那炙热传导到大脑的时候,就像是脑髓中被注入了甜美的麻药一般。
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但是,一点儿也不想拒绝。
无法控制呼吸的频率,无法控制心脏的鼓动,无法控制脊髓的战栗,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了呼唤他的声音。
残存的些微的理智感受到了心慌和本能的畏惧,但身体却如同追逐着花蜜的蝴蝶一样渴求着这种感觉。
就好像看恐怖片一样,明明知道接下去的剧情一定会出来点儿什么让自己惊叫的东西,但哪怕手心渗出了冷汗,却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无法抗拒,不,不想抗拒这样的甜美。
“ 王……啊……呜!王……” 她那已然无法正常工作——不,也许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正常工作过——的大脑中接收到了似乎出自自己口中的,甜腻到让人羞耻的啜泣。
然而连羞耻心都已经被麻醉了。
顺从的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弯折了起来。双腿被打开。他的手指从膝盖内侧向上,被他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就好像被灼热的火焰炙烤着一样。然而不是疼痛,而是某种,某种令人难以忍耐的焦灼。她的手臂徒劳的搭在他的肩上,身体的力气早就消失了。
而当大腿内侧被碰触,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传来的时候,她无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 王……唔……吾王……”
想要什么,然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只能重复着,像哭泣又像是哀求一样重复着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呼唤。
直到他的声音和吻一起落在额上。
“夏哈特,” 他低声说,“ 叫我的名字。”
名字……?
“ 叫我的名字。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名字?
“什么……什,啊!……什么名字……呜!”
如同电流一般猛然间窜过脑髓的感觉,如同快乐又像是煎熬,无法形容却让灵魂都似乎颤抖起来了的感觉。
“叫我吉尔伽美什。”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自拥抱着自己的身体上传来的他的体温都变成了难耐的折磨,呼吸,呻吟和啜泣的界限都以模糊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重复。
重复那些毫无意义的呼唤,重复听到的东西。
“王,王……啊!……吉尔……吉尔伽美什……呜……”
“……很好,做得很好……夏哈特。”
这,一定是梦。
会如此温柔的拥抱她的吉尔伽美什,会叫她的名字的吉尔伽美什,会回应她的渴望的吉尔伽美什。
这一定是梦。
然而下一刻,她的颈侧忽然一痛,这身体不会受伤,但对于疼痛的感受却与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
她的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那个人已经自她颈间抬起了头。
然后,就好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样,血色一瞬间自她脸上褪尽。
意志与本能间的屏障骤然撕开。与此同时,再清晰不过的痛觉一下子唤醒了混沌暧昧的理智。
大脑瞬间清晰了起来。萧晨的视界骤然与清醒了的意志连接了起来。
暧昧的混沌瞬间消失,眼前的一切终于完整无误的被接收到了。
看着极近处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的表情,她全身都僵住了。
这不可能。
那个人正覆在她身上,而她所感觉到的,从一开始就并非虚幻。
这不可能。
那双红眸正注视着她,其中那清晰锐利的炙热的**的火焰,简直就像在焚烧她倒影在其中的身影一样。
这不可能。
然而紧贴的肌肤传导而来的体温,心脏喧嚣的鼓动,身体的高热,那如同疼痛一般占据着支配着自己的身体的快感……疼痛,视觉,触觉,所有的观感都在逼迫她接受现实。
不,事实上,她此刻连接受现实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就在她眼前,那个人,那个拥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让她迷茫让她混乱让她震惊的男人在看到她僵住了的表情时,非常愉快的,如同终于发现了久等了的猎物的猛兽一样的勾起了嘴角,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那是极具侵略性的,带着毫无掩饰的情。欲的,艳丽到让人几乎忘记呼吸的表情。
“……终于清醒了啊……夏哈特?”
就连声音,都让她原本就火烫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
然后,下一秒,就像是故意等待着这个时候一般,他忽然伸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腰,同时粗暴的吻住了她颤抖的唇。
同时,与方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如同瞬息之间焚烧荒原的火焰的风暴一样,烙铁般炙烫的楔子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呜!”身体内侧撕裂一样的剧痛与让人眩晕的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让她发出了压抑不住的悲鸣,但是连这样的悲鸣也被毫不留情的吞了下去,而之后她已经连发出悲鸣的机会都没有了。
从身体到心灵,所有感觉所有神经,从外到内,从指尖到脑髓,一切一切,全部被占据被侵略被吞没。
萧晨那刚清醒没多久的意识就像细弱的柴薪一般再次被名为吉尔伽美什的火焰焚烧殆尽。
疼痛与快,感,痛苦与欢愉,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填满她的身体与脑海中的何者而引起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而她除了无力的攀覆着他的肩,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在陌生的快感的浪潮中颤抖失神,啜泣着无意识的哭叫他的名字之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综主FZ'不更就穿 6910
10 预兆(「兆」——志方あきこ)
“所以;你们那时候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
“ 对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夏哈特说过她不想和不相爱的做嘛。虽然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啦,不过夏哈特说喜欢的是你嘛。”
“ 哈,这种事情你居然到现在才说。”
“ 你又没问我。”
“ 呜……”什么声音,好吵。嗡嗡嗡嗡的,跟耳边有蚊子在叫一样。她皱着眉翻了个身;抓住毯子的一角就习惯性的往脸上拉。
但是,嗯?为什么拉不动?
“……噗!好呆!”
“哼;也只有迷迷糊糊的时候胆子才那么大。”
拉一下,再拉一下;还是拉不动。耳边的蚊子叫还没停;反而越来越响了。她眉头皱得更紧;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一下子怒了。拉不动就不要了。她干脆咕噜咚一下从毯子里滚了出来啪嗒一声大字型背朝上压在了毯子上。凉凉的风吹在背上好舒服。她嘟囔了一声,终于爽朗了。
但是,
“ 哇哦~~~~”
“ 蠢货!”
下一秒,刚才怎么都拉不动的毯子一下子被从她身下抽掉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一下子被从床上捞了起来。毯子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同时脑门被重重的隔着毯子一敲。
“ 呜!”超痛的有没有!
萧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条件反射就去扒把自己完全蒙了起来的毯子。然而手刚要动,揽着自己腰的力量就马上强硬了起来,同时隔着毯子传来了带着愤怒的冷喝声。
“ 蠢货!你再敢动一下试试看!”
什,什么情况?
还迷糊的脑子呆呆的转了两下,然后,瞬间,萧晨全身都僵住了。
等等!这是闪闪的声音!等等!现在揽着她的是闪闪!等等!她现在是光的!——一连串认知飞速滑过大脑,萧晨浑身一震骤然清醒了过来,然后——
——卧槽泥马勒隔壁昨天晚上我TMD的和闪闪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TMD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神魂出窍眼睛发直全身僵硬心跳瞬间冲破100大关。所有清晰不清晰的片段一股脑儿的全涌进了脑海,萧晨觉得如果羞耻可以杀人的话,她现在绝壁死得透得不能再透了。轰的一下,她整张脸瞬间暴红,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她昨夜居然……居然那样……那样……还那样……?!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能做出那种事情的绝壁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啊!!!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快让她去死谁也不要拦她快让她去死啊!!!
这一刻,由于羞耻和激愤,萧晨整个人都炸裂了。吉尔伽美什只看到怀里那团安静了几秒就忽然大力挣扎了起来,手脚并用的要从他怀里爬出去。
他一个没注意,差点就让她得逞了。吉尔伽美什眉梢一皱,另一手干脆隔着毯子拽住了她的脚踝。遭遇了压制,那团的反抗愈加激烈了起来,几次差点掀开了毯子。那行为绝对算得上拼死挣扎,边上的恩奇都笑得越来越大声,吉尔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