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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骂,就听流川说道:“一对一。”
樱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乐了。
嘿嘿!臭狐狸最后还是来求我了,那本天才就勉为其难吧!
于是答道:“好。”
随即,体育馆内响起的,不仅是拍球声,还有球鞋磨擦地面的“吱喳”声,久久不散。
*****
在篮球组的组员储物室裡,樱木瞄了流川的裸背一眼,发现那儿有几处暗青。
本想不予理会,但回想刚刚与流川one on one时,他的动作偶尔有些呆滞,也许,受伤的地方不只是背部而已。于是问道:“喂~你昨天被揍了吗?”
流川穿衣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我昨天在横滨街看到你了…怎麽?争女人争输了,然后被揍,是吗?”樱木见流川对他的问话不理会,便故意再说些话刺激他,因为……他对他“争风吃醋”的事,难以想像,所以很好奇。
砰!
流川倏地大力地关上自己那格铁柜的门,然后走了。
看着那兀自“嗡嗡”作响的柜门,樱木终确定他的猜测:这死狐狸真的被那几个人揍了。
据他对流川的瞭解,极度爱面子的他,哪怕是发生了天塌下来的事也不会在人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但刚刚看他的反应,嘿嘿,就证明了他的话击中要害了。
呣,看来这狐狸被揍得很惨……可是,为什麽他们都不揍他的脸?
一想到他那张脸他就有气。真想不通为什麽那些三八会喜欢他的僵尸脸,天才明明比他帅了不知多少倍的说……
离开学校时,本想直接回家,但后来又改变主意,拐路到离学校最近的商业区去。
在那儿悠转了一下,然后踏进一间中国人开的中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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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流川家的大门口,樱木突然犹豫了。
提起手中的袋子看了一下,然后再望望那个大门,沉吟。
那傢伙单是住的房子都比他家大了不止一倍了,难道家裡没有这东西吗?
他一定是脑袋发热了,才巴巴地往药材店给他买这东西。
想了想,转身便走。
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走回大门,然后按了门铃。
管他家有没有,好歹也得跟他收回钱,钱哪可以为这死狐狸白花的呢?
门铃连续按了两次,才听到有人回应。
“谁?”
嗯,是流川,声音冷冷的,还是像平时那样不近人情。切~怕人来讨债吗?
“我。”樱木凑到对讲机答道。
“你是谁?”
“樱木花道!”樱木大声地喊道,彷彿他现在对着的是流川的耳朵。
“答”一声,大门开了,樱木推门进去。
首先入眼的是一片绿草的庭院,接着是三道由碎石砌成的走道──一条是人行道,另外两条是给车走的。
沿着走道走到房子的门口,正想敲门时,门却被推门了。
樱木连忙闪开,以免被门沿打到,心裡不忘嘀咕:妈的,这死狐狸故意的……
仍握着门柄的流川冷冷地看着他,虽不发一言,但身体语言已告诉了他:他不受欢迎。
樱木横眉一竖,回瞪流川:呸!你以为我想来呀?
“拿去!”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
流川没接。
樱木不想跟他耗下去,便重重地将那袋子放在流川的脚边,说道:“这是药酒,1千136圆。”
流川站直了身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我没叫你买。”
“切~我管你用不用,总之,还我1千136圆就是,少囉嗦。”樱木不耐烦地摇了摇手。
流川看着他半晌,然后微弯身体提起了那装药酒的袋子,“等一下。”转身走回屋内。
靠!真当我来收债的!
伸头张望了一下房子内部,呣,这房子大是大,但暗暗的,死气沉沉。
才没几秒,樱木就受不了,连忙抽身。房子内不但感觉冷清,而且没甚人气,彷彿没人住般无声、死寂。
难怪那隻狐狸长着一副僵尸脸,原来他本来就是僵尸……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流川回到门口了。他将手指拈着的两张千圆钞票向樱木递去。
樱木接过,掏了掏裤袋,说:“不够零钱找给你……”
“算了。”流川简短地回应。
“我明天一定还你!”樱木倏地很不爽,流川的态度彷彿是说他故意不找钱似的。
“随便。”流川耸肩答道。然后看他一眼,说,“还不走?”
因为流川的态度,樱木的体内早已窝了一把火;而流川这句“还不走”犹如火上加油,他的怒气在倾刻间全蹿上来了。
眼,瞪着流川,双手渐渐握成拳。他很想立刻举起来向流川的脸挥去,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身。可是,下一秒又转了回来,一脚踢向房子的门──“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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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组员储物室裡换好了运动服,樱木便坐在长凳上竖起一隻脚绑鞋带。待开始绑另一隻鞋时,流川也坐到长凳上来了。
樱木瞄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他的动作。
倏地,流川把一瓶东西放在他竖起的脚旁。
樱木定睛一看,原来是昨天那瓶药酒。
“干嘛?想退货?”樱木对他翻了翻眼,然后站起来,“货物出门,恕不……”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帮我。”流川突然说道。
“什麽?”樱木还以为自己听错。这隻死狐狸竟开口求人?而且,对象还是他?
“后背我够不着。”他转过身去,背向樱木,然后拉起了运动衣的下摆。
看着流川对他裸露的背,樱木顿时瞪大眼睛。
可是,流川却不让他犹豫,催促道,“快点。”
妈的!求人帮忙语气不能放软一点的吗?你以为我是你家的佣人?
樱木虽然心下嘀嘀咕咕的,但还是抓起那瓶药酒,扭开了瓶盖,翻转往右手掌心倒了一些。
手掌心贴住他眼睛所及的暗青处,用力地擦,也不管流川痛不痛。倒药酒的动作重覆了三次,流川背上的暗青终散开了,化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瘀红。
“好了。”樱木看了看手上残留的药酒污渍,掌心麻热麻热的,隐隐还飘来浓浓的药味,心想:连个朋友也找不到帮忙擦药,算了,天才可怜你……,于是问道:“还有哪些地方要擦的?”
流川转过头来,看了他一下,然后抬手把整件衣服脱了,指了指腋下的肋骨,“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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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凑前看,没发觉有暗青,于是用手指戳了一下,“这裡?”
发觉流川的身体明显地退缩一下,便对他说道,“侧身躺下。”
见流川乖乖照做,樱木突然感到心情愉快极了。
顺着他的肋骨,从后背向胸前推拿时,樱木发现流川的脸抽搐得厉害,便在肚裡阴笑,但手上却不知觉地放轻了力道。
五根指腹乃至掌心,紧贴着他的肋骨来回磨擦,才一阵子,手上的麻热感更厉害了,感觉手指似乎一根一根肿涨起来。
突然,仍在劳动的手腕被握停,伴随一句冷语,“够了。”
嘿!不光是语调冷,连望着自己的眼睛也是冷冷的,似乎在说自己佔他“便宜”似的,樱木横眉一竖,立刻甩掉流川的手,使力往他伤处擦了两下,待见他皱得紧紧的眉头,似乎痛得厉害,立即心下大爽,这才停手。
“药酒的零钱不找你了,算是擦药费吧!”樱木将药酒丢给流川,边做手腕运动边骂道,“妈的!本天才的手都似乎被药酒浸透了,都变成褐色,亏大了我!!”
转身正欲走出储物室,却被叫停……“喂!”
回过头来,见流川已穿上运动衣,并站了起来,正看着他。
“谢谢。”
发愣的他,眼睁睁地看着流川越过自己,先一步走出储物室。
那死狐狸竟对他说……谢谢?!
樱木倏地双手在头上狂抓。
哇呀!这狐狸一定有阴谋!一定是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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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提防流川在球场上对他耍“阴谋”,樱木一连监视了流川几天,然而除了偶尔与流川眼花碰撞外,也没发现有什麽异常。那个傢伙还是和平常一样,对谁都不冷不热,默默地练球,只是动作有时会变得稍微粗野,尤其是与他抢球时,有几次被他撞翻在地──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到第三、第四次时,若不是其他队友及时将他俩拉起隔开,他们早就拳来脚往开打了。
呸!还说什麽全高中第一篮球员,不过如此而已!抢球抢不过就犯规……
樱木虽然对流川的粗野动作不满,但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夏季比赛已不远了。这可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夏天。过去一年,他们纵有夺冠实力,然而都与冠军擦身而过。这一次,若不及时把握,肯定会留下遗憾。况且,他还要在球场上打败那隻狐狸,以证明天才是比他强的。因此,与其浪费时间发怒,不如把怨气转移到练球的劲上。
打败他!一定要打败他!
于是,樱木不再胡思乱想流川有什麽“阴谋”,加强了练习,一心一意专注在打败流川的“事业”上。
只是,有些情绪是可以转移,但对于蠢蠢欲动的生理需要,却无论如何也转移不了。即使将之强压下来,潜意识裡还是会发作──每天起床时,发现内裤上遗留的白浊之物,就是最佳的证据。
也许,运动量不够。樱木想。
然而,即使每天增加了练习量,心裡的躁骚还是按捺不住。每天夜晚,趟在床上时,无论四肢多麽乏力疲累,身体有一处总觉得骚鼓,一点都不安份。越逼迫自己不去想,越发记忆起那天那麦香鸡柔软的胸部──还是第一次与女体有这麽近的接触。
有时硬生生将生理需要压抑下来,有时自我解放。记得有一晚,因为太过烦躁,根本不能入睡,便一骨碌翻身起床,到处搜找洋平留给他的号码,不果。
那字条在电话拨通后就不知被他扔到何处去了,想来搜找无望。樱木不禁恼怒。但对象不是自己,是洋平。
都是洋平那死傢伙,干嘛硬给他塞来一个麦香鸡。天才他本来就不想那回事的,现在,被诱惑了。可是,即使他多麽渴望可以再找到那个号码,他还是不敢问洋平要。因为怕被问起“第一次”的感觉……
柔软的胸部,柔软的胸部……靠!
本来趴在桌上睡觉的樱木,倏地站了起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课室。
快步闪进厕所一个隔间,樱木立刻解开裤头……
良久,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靠着隔间板滑坐到地上。此刻,他的精神有点委靡。
呼~呼~
微喘着气的他,斜眼看着右手的白浊,突然感到茫然。
这是干什麽?我这是干什麽?
但是,没有答桉。
现在,不只是晚上睡不安宁,连中午打盹也会受干扰。妈的!
负气地拉了一大串卫生纸,在手上、腿间用力擦拭,然后站起来,拉上拉链,拉开门走出那隔间。
然而,才跨出一步,他就如石化般站在原地。
厕所,原来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而那个人,偏偏是流川。
只见他靠在洗手槽,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他,木无表情。
对望半晌,樱木才犹如恢复知觉似的。他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头向左向右各歪了两三下,微微做了个头部运动后,才迈开脚步往流川身旁的洗手槽扭开了水龙头。
洗了手,进而抹了把脸,然后迳自走了出去,没再看流川一眼。
妈的!那死狐狸为什麽会出现在那儿?他…听到了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部,双眉竖立──都是你!!
儘管被流川发现了自己有自慰的习惯,樱木在他面前还是感觉坦荡,除了因为流川不多言外,他也认为这隻性格怪癖、对女人目不斜视的狐狸,自慰的次数也许比他还多呢!
至于那天在麦当劳看到的那幕“争风吃醋”,早就被他自动忽略了。
这一天中午,踏进一间厕所隔间,才刚拉下拉链,门就被敲得暴响。
樱木愣了一下,然后说,“有人。”
但敲门声继续响着。
樱木皱了皱眉头,大声答道,“有人!”
也不知道敲门的人是否是聋子,依然继续着动作。
樱木一气之下,打开了锁,拉开门骂道,“靠!你聋了是不是?都说有人了,你他妈的还敲个不停!!”
待看清了门外人,他就顿时无语了。接着,他就伸头向左边的那排隔间望了一下,发现都是空的,于是瞪着眼前人,骂道,“你发什麽狐狸瘟!?左边都是空的,你他妈的敲什麽敲?”
突然,他被大力推了一下,然后坐倒在那隔间的马桶上。还没弄清是怎麽一回事,就见流川也踏了进来,并反手锁上了门。
樱木连忙跳起来,揪着流川的衣领,将他推到门板上,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麽?想打架吗?来!本天才立刻奉陪!”
说时迟,那时快,流川的一隻手突然从他那敞开的拉链处伸了进去,并停留在他那半勃处上。
樱木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揪紧了流川的领口,“你在干什麽?”
却见流川倏地牵了牵嘴角,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