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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他的手覆上她的眼,宋清卿只感觉到一片燥热,他说:“别这样看我。”
“哼。”宋清卿哼了一声,歪过头,心中蠢蠢欲动。
他的笑声很沉,声音带了一丝黯哑:“生气了。”
“没有。”她说,嘴巴一瘪,似乎听到了孙季延咽了一口唾沫的声音。
她惊恐的往墙角缩,试图离开他:“我警告你啊。孙季延,你别乱来,要不然我就……就……”
“就怎么样?”他往前凑了一凑,脸上的笑意无限放大,伸手扶住她的腰:“常年训练的人,果然不一样,宋宋,这幅身子可是所有男人想望的。”
“你你你……你,”她紧张到结巴,身子蜷一蜷,声音也有些抖:“你最好管好你自己,要不然我找机会废了他,反正你已经有儿子了,留着也没用。”
虚张声势,绝对是虚张声势,宋清卿心中有一个小人在嘤嘤哭泣,他这幅身子才是所有女人的想望好吧。
“你要试试?”挑起眉,孙季延的手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宋清卿身子一酥,说不出话来。
她嚷嚷:“你简直无耻。”
“我还可以更无耻。”低哑的魅笑,手也不安分的从衣摆下滑入,宋清卿的手被他扣着,几乎要哭出来:“你别……别。”
然后,他放开了她。
宋清卿松了一口气,孙季延眼中赤潮未褪,只是又恶狠狠的吻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宋清卿,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宋清卿是个活在当下的人,管他多久以后呢。
被他吻得犯困,偎依在他怀中睡了一夜,宋清卿早上醒来,自己先遛了。
据说早上有些生理反应比较明显,她还是远离战场比较好,这条小池鱼还是怕殃及的。
艾夏第二天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宋清卿悄悄的问宋承景:“小叔,你心上人今天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宋承景说:“我家隔音效果不太好。”
有人羞耻的脸红了。
“你脸红干什么?”宋承景问她,宋清卿无力辩解:“真的没有……”
“看出来了啊。”宋承景说,“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
啊——
宋清卿现在好想去厨房提把菜刀先砍了孙季延,再剁了宋承景。
两个人脸上都是大写的贱字。
早饭据说是艾夏做的,宋清卿气都气饱了,只喝了一碗粥,咸菜也不错,她又去盛了一碗,孙季延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好,不像昨天冷淡的模样。
“哼。”宋清卿吃着吃着,又自己阴阳怪气的冷笑,拿眼神剜他,孙季延很无辜:“宋宋,你干嘛一副要吃我的表情,我没惹你吧。”
“我们家有只猫偷腥,我准备揍它一顿。”她如是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孙季延恍然大悟:“哦,是应该揍一顿,看来宋宋很喜欢那只猫。”
他笑了一笑:“打是亲骂是爱嘛。”
“对,可疼爱他了,他疼我爱。”宋清卿面无表情的说。
宋承景握拳掩唇轻咳:“咳咳咳……注意点影响。”
吃过早饭,宋承景把她拉到一边,把自己得到的地址给她,有些担心的问:“你来的时候,怎么还把他带来了。”
宋清卿脸上似笑非笑:“小叔,你终于想起来要问了。”
“呃……”有些小尴尬,很小。
往客厅望了一眼,他正在翻书看,一条腿叠在另一条上面,神色清冷,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她看到的那一株青莲一样,遗世独立。
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眸光柔了一柔,宋承景顺她目光去看,拿手弹她额头:“回神,死花痴,你真是改不了你这个毛病。”
宋清卿揉自己眉心,愤愤的说:“小叔,你真是欠。”
“说吧。”他垂眸,有些漫不经心。
“他早就知道了,包括妨碍你查赵东军的人也是他,他本来就知道我在查我妈的事情,他猜出来一点也不奇怪。”宋清卿如此说。
“这样,可是……你知道他和赵东军的关系么?”宋承景欲言又止。
第95章 096 她偏要勉强()
“大概知道一些吧,如果没有赵东军某些方面的扶持,艾诺尔也不会做到现在的规模。”宋清卿说,好像真的不在意的样子。
宋承景叹息:“算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想也有你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勉强你。”
她笑了一下,说:“其实,我大概知道吧,赵程萦可能是真的喜欢孙季延,也想要他,可是小叔你知道,很多事情是勉强不来的。”
这句话,她何尝不想对当初的自己说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她不信啊,她偏要勉强醢。
收拾了一番,他们出了门,宋承景哪里都不去,宋清卿没见他和艾夏有太多的互动,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有些奇怪。
她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你有没有感觉到艾夏和我叔的相处有些奇怪,不像情人,可是好像比朋友感觉更亲密一些。”
对于宋清卿的热忱,孙季延倒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不感兴趣。缇”
“好吧。”
孙季延忽然问她:“宋宋,你来这里查赵东军的行踪,你还要打算跟踪他么,他去扫墓,你跟上去万一被发现了,你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然后,你跟过去又能得到什么呢,去质问他么?”孙季延总是一针见血,“你的想法太欠考虑了。”
“那你还跟来。”宋清卿冷淡的说。
外面天气一般,因为是夏天,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变天,周围是城市特有的喧闹,他们还没有走,车子停在楼下。
孙季延忽然叹气:“我过来,是知道你肯定会想法设法的过来,我不希望你有事。”
说不感动是没有的,心中微微一酸,百般滋味,可是她还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你大可不必来,我又不会抱着炸药包和他同归于尽。”
“那你要去干什么?”手握在方向盘上,他问。
宋清卿微微托着下巴,歪着脑袋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有些悲伤:“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去看看。”
见她如此,孙季延没再问什么,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他是知道那个地方的,所以不用宋清卿说太多,直接驱车前往,因为是郊区,越往外面走就越是荒凉,天也愈发的阴沉。
感觉随时要下雨的样子。
“好像要下雨了呢。”她忽然说,“云城和澜城的天气真是一样一样的,说变就变。”
“嗯,云城就是这样,有时候看着天气特别好,没过多会儿就开始下雨。”他笑,眸光柔和:“在这里待了很久了。”
她笑盈盈的:“你在这里念得大学,我知道。”
瞥她一眼,话里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你什么都知道。”
“就是知道喽。”她答,“不过澜城没有江,这是它和云城最大的差别,但是这边冬天好像不会下雪。”
说着说着,就比划起来,眉间跃着兴奋:“我们在国外,到了冬天会下很大很大的雪,有时候出去踩下去,特别软,像棉花一样,觉得全世界都是白雪茫茫的。”
“嗯。”孙季延很有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笑一下,宋清卿余光瞥见他眸色温柔,自己也忍不住弯了嘴角,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要是真能一直这样子就好了。
往外再开百来米,天色一沉,居然开始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往车上砸,不一会儿眼前就雾蒙蒙的,水汽弥漫起来。
车子停在了小山坡下,孙季延说:“前面就是墓园了,一般他会来,但是今天下雨了,我也不能确定。”
心念一动,孙季延将车子往前面开了一段路程,停在一棵大树底下。
宋清卿说:“今天幸好只是下雨,你这样简直就是在遭雷劈。”
他笑笑,不搭腔。
“来了。”等了好一会儿,只看见后视镜里有几辆车子开来,她笑:“像这种天气还要来祭拜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镜子里很明显的将澜城的车牌号反射出来,今天他们开了宋承景的车子,挂的是云城的牌,所以肆无忌惮的,根本就不担心。
一行有七八个人,一身黑衣,还撑了伞,有人往这里看了一眼,宋清卿心砰砰的跳,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
几个人里,似乎有女人。
宋清卿不知为何,压低了嗓音:“那个女人,该不会是赵程萦吧,我看不清,你认识她那么久了,她的身形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看不出来。”孙季延语气很淡,闲散的靠着椅背,“我们都没有伞,怎么过去,而且这样子过去,似乎太突然了。”
“他们去就不突然,我们去就成突然了。”宋清卿说,然后转头认真的问他:“你好像对这里很熟,你来过?”
他望着前面,目光穿越重重雨幕,不知道看向哪里。
半晌,宋清卿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司诺也在这里。”
她一愣,转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她咬住下唇,重重的咬着,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话,倒是孙季延,他拉住宋清卿的手,说:“走吧。”
猝不及防的,宋清卿像烫着一般,她收回手:“下着雨呢,我找找小叔的车里有没有备着伞。”
他也不恼,黑如墨玉般的眸子静静的看她慌乱的去翻找。
没想,真给她找出一把伞来,可是声音听不出半点惊喜:“找到了呢。”
沉默了半晌,车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她知道他正看着她,自己率先推开车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雨丝吹进来,她将领子拉高,撑开伞,顶风出去。
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孙季延从另一侧车门出来,从后面拥住她。
“冷不冷?”他问,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伞。
宋清卿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苍白:“不冷。”
“那我们走吧。”孙季延说,很自然的揽着她往山上走,她忽然有些胆怯,抓住他的手掌,小声说:“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她微微低头,掩住眼中无措。
“赵东军每年只会来一次,你确定?”孙季延捏她手心,只觉得握在自己手掌中的手指冰凉,不觉的蹙眉。
“嗯。”
凉凉的雨丝吹进来,薄薄的风衣有些抵挡不住,只觉得浑身发冷,山上一片氤氲。
“先回车上。”他说,强硬的将她带上车,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她身子瑟瑟在抖。
“你怎么了?”
将她拥入怀里,孙季延声音也沉了几分:“是不是冷了,你脸色不好。”
宋清卿一直没有说话,头靠在他的肩窝,贪婪的汲取那一丝温度,鼻间全是霸道凛冽的男性气息,她苦涩勾唇:“我没事,一会儿就好。”
心中叹息,孙季延啊孙季延,怎么偏偏就是你呢。
“没事就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孙季延放开她,自己坐进驾驶室里,发动车子离开这里,内后视镜中,只见她一直神色恍惚。
直到车子开回家,宋清卿也在后座上睡着了,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手握成拳头放在心口,想一个婴儿,脸上似乎有泪痕。
他皱眉,将她抱上楼。
这一次,开门的是艾夏,她有些吃惊,退了几步让他进门,看他将宋清卿抱回房里。
艾夏倚在门上看他,看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慢慢将她的碎发一缕一缕别到耳后,动作温柔。
“真是深情呢,孙先生。”艾夏忽然笑,声音不大,字字落入他的耳中:“啧啧啧,从昨天见到我你就一直没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不是我认识的孙季延呢。”
他起身,也不理她,将门关上。
艾夏跟在他身后,在沙发里坐下,眸里轻讽:“孙季延,你是不是忘记了司诺是怎么死的,这个女孩子是直接害死司诺的凶手,你居然……哈,真可笑。”
“谁告诉你司诺是她害死的。”他淡淡的说,随即目光锐利的锁住她:“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和宋承景在一起,司言。”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眸里目光忽然变冷,艾夏却是笑了:“不,我叫艾夏。”
“你离她远一点。”孙季延说,“也劝你离开宋承景。”
艾夏不以为意,手肘抵在腿上,撑着头,天真无邪的问:“为什么我要离开他,我说不定还能成为你的婶婶呢,侄女婿。”
她笑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孙季延你知道么,司诺死的那一天,我也像死过一次一样,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