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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人按住了一把推向身后,整个人撞在门板上,疼的赵一玫哼了声。
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让她身体瞬间矮了几分,抬头就看到他喉结的位置。
肩胛骨的地方撞在门板上生疼,她皱眉想问,“你——”
“闭嘴!”他恶狠狠的吼她,不允许她说任何一句话。
可却强势的压过去,唇舌撕咬她的唇畔。
拉着的行李箱倒在一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赵一玫喘息着,手指搭在他胳膊上阻止他的动作,“等等,你这是干什么?”
下颌猛的被掐住,卓耀辉阒黑的眸子盯着她,“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被我干?!”
“……”
赵一玫脸红了下,这种荤话,在酒场上也没少听过。
早已经练的八风不动。
怎么从他嘴里出来,竟然会让她忍不住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喘口气,“你刚刚不是说,对同居生活没兴趣?”
“有个性伴侣,可以在需要时解决生理需求。”
他沉着眼,回的一本正经。
她也算是伶牙俐齿,怎么他几句话就能把她堵住。
美丽的眸子盯着他,性伴侣,这个定位真让人——
她深深吸口气,脚上剩下的那只高跟鞋踢掉,脚尖踮起,她双手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间风情妩媚,“那你,现在要吗?”
如果你把我定位在这里,那我就努力勾引你。
她挑衅似的话语,让压在她身上的手倏然用力,男人眉眼间的戾气渐浮,“在别的男人身上练了多久?”
他身体抵过去拉起她一条腿,手掌落下她的内裤——
赵一玫忍不住哼了声,她吸着气娇喘,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才能让他相信,她的男人,从来只有他一个。
她的手缠着他,身体被他撩拨的轻抖,毫不知耻的贴过来,磨着他,妖娆的眸子似乎是含了水会将人溺毙,喘息更重,卓耀辉额角青筋绷起来,他重重啃噬她的肌肤,听着她轻吟蜜唱。
只想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将她撕裂掉。
失控,只在她身上体会到。
也因此品尝怨恨的滋味。
不想靠近,又不想远离。
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他多年,她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过得潇洒!
每次看到,卓耀辉都想问问她,还有没有心在。
……
程诺打车回家后,换了身休闲服就出门了。
陈漠北给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程诺看了一眼,就直接掐断了。
男人听着手机听筒里不方便接听的机械女音眉心狠狠皱了起来。
小黄毛拿着工具箱,轻轻松松就开了锁。
推开门。
里面漆黑一片,不用进去也知道人不在里面。
陈漠北扭头往楼下走。
小黄毛慌忙把门关上,锁好,跟着下楼了。
单眼皮的小帅哥很郁闷啊啊啊啊,他的绝技,就用来让四哥泡妞了?!
如果他爷爷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断他的腿!
陈漠北出来给项博九去了电话。
很简单。
问程诺的行踪。
之前派人跟着程诺的,九哥电话拨出去。
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项博九眼睛横起来,心下一紧,生恐出了事。
打另一个电话。
还是没人接。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九哥的神经线都绷了起来,派过去的人都是警惕性很高的,如果有事也一定会想办法给了信息。
没有任何不良信息,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在响断之前终于被接起来了。
项博九还不及询问,手机那边已经传过来一个熟悉的女音,“喂!你哪位?”
“……”九哥额角抽了下。
程诺的声音。
“项博九。”
“哦,原来是你啊!你安排两个人在我身边干吗?保护我?那最起码也得打得过我吧!”
程诺冷哼,她正单膝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手机就是从他手里夺过来的。
项博九觉得头疼,他深吸口气,“让伟强接电话。”
程诺二话不说将手里手机丢给被她压着的男人站起身来。
项博九问了情况,然后一五一十的给陈漠北汇报了。
那边男人眉角挑起来,眼底笑意轻轻就泄了出来。
你知道人烦躁了,就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
程诺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小人,上面写上陈漠北的名字,然后使劲扎!
或者,找个沙袋,上面贴上陈漠北的照片,使劲打!
再或者,陈漠北派来的跟着她的人,使劲练!
俩倒霉催的孩子,被程诺一个玩失踪隐身的动作给引出来,就被逼着跟她过起了招。
可惜,对于九哥吩咐要保护的女人,他们就是再怎么样也不敢出狠手。
然后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程诺毫不留情的过肩摔摔摔——摔的很惨!
程诺是一点不解恨,她心里憋了一股子气,不活动活动发泄出来,她觉得胸腔都要炸掉了。
可眼前这两个人根本不还手,让她揍得分外没有成就感。
“喂,行不行啊你们!被人揍都不还手的?!你们脑子长哪儿去了?”程诺指着他们吼。
陈漠北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
她站在一侧花坛的台子上,掐着腰气势汹汹的训斥。
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眉角轻扬,身上的外套衣角在寒风中微摆。
面前这两人突然松一口气似得看向她身后,程诺警觉回过脸去,就见到陈漠北站在距离她不远处。
“他们怕伤到你,肯定不敢还手。”陈漠北抬眼看向她,“下来,我陪你练。”
“……”
看到他,汹汹怒火就噼里啪啦烧起来,程诺站在花坛的台子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盯着他,“好啊,你把你自己捆了,绑到柱子上我就跟你练。”
男人嘴角微微扬起,他几步走到程诺身前,突然出手去拉她胳膊,程诺撤开手臂的瞬间猛地腿照着他面门踢出去,陈漠北侧身避开时手掌抓着她的腿往前一拉,在程诺身体失去平衡从花坛往下跌倒的瞬间,男人另一手臂张开将她整个人抱住直接抗在了肩膀上。
“陈漠北你个贱人,放开我!”
程诺大吼,人已经被他唰的一下甩到了车里。
她被丢的七晕八素,爬起来坐好时车子已经启动。
陈漠北说了地方,疾驰的车辆瞬间调头。
车锁已经落了。
就算没落,程诺也不可能跳下去。
太危险。
利弊权衡之后,程诺安静下来。
她深吸口气,扭头看向陈漠北,“你找我就是来陪我练手?”
“不是。”
“那还有什么事?有事说事,说完停车,我要回家。”
陈漠北眼角微微扬起,车窗外的灯光斑驳落在他脸上,光影明灭间衬得他的样子极其妖孽。
他眼角的笑意莫名其妙的勾魂摄魄,程诺心脏咚咚几声,她压着心跳看向他,等着他的话。
“我来,还你的东西。”
“……”
程诺眼珠子瞪起来,在他邪气的笑意里,她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红,气的快要炸掉了。
“就当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不用谢我!”
她咬着牙齿吐出这句话。
一起选戒指。
看来是好事将近。
程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伤心,愤懑,还是,其他?!
说不清。
也不想去分辨清晰。
不是你喜欢的,就一定喜欢你。
不是喜欢你的,你就一定要喜欢。
这个世界很现实,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你都得接受。
程诺接受一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好的也罢,坏的也罢,对的也好,错的也好,她全部的,统统接受。
可是,接受不代表会继续。
如果你知道是坏的,还是错的,那就一定不能继续下去。
她的眼睛,在暗影里很亮。
想到之前在超市时她的脸色变化,陈漠北眸子沉了下。
他没再说话,任着车厢逼仄的空间里气流更沉了一分。
最终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外,程诺一看头皮都麻了,她眼睛瞪起来,气都气红了,“你——”
可惜不给他质问的机会,程诺整个儿被他拖下了车。
然后——
丢进了健身房。
男人脱了外套。
当着她的面脱了上衣。
程诺一边紧张,一边眼睛偷瞄过去。
特么腹肌很诱人。
陈漠北扫过来一眼,吓得程诺视线寸了几分。
男人嘴角微勾,“我陪你练手,看看你长进了没有!”
他伸手取了舒适的T恤衫穿上。
男人左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依然带着,可落在外面的胳膊上触目惊心的疤痕蜿蜒进去。
程诺看他换好装扮,男人双手交叉扣在一起,指关节被掰的卡卡响。
健身房的暖气很足,程诺穿着外套站在这里,顿觉浑身出了一身汗。
可她竟然一时不想跟他过招。
肚子里憋着一股子气,很想把他揍趴下啊。
可惜现实很骨感。
在他靠近过来时,程诺突然扭头往门外跑去。
不练了,总觉得没啥好事。
可她刚一转身,手臂被拉住,在她用力抽手回来的瞬间,羽绒外套上的一只手臂已经与胳膊分离,他手臂缠上她的衣服另一手推着她的人一个旋转,外套就被脱了下来。
妈蛋的!
逼着她还手!
然后就是——被耍的团团转。
身上穿的休闲T恤都要不保时,程诺气的跳脚了,她伸手按住衣角,抬眼看向陈漠北,“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陈漠北你还有没有脸?我跟你说——唔——”
男人手掌已经探进去。
程诺话说到一半被卡住,呼吸好像被他的手掐住了一样,她一双眸子瞪圆了,就见男人眼底笑意泛滥,他凑近她,牙齿咬在她耳朵上,“吃醋了?”
吃醋?!
吃醋?!
程诺觉得陈漠北妥妥的是有病!
病的还不轻!
病入膏肓!
你看看他现在笑的多贱!
“你脑子抽了还是养鱼了,我吃的哪门子的醋?”程诺暴躁的吼。
陈漠北仿似心情非常好,男人丝毫不管她的暴躁,唇舌沿着她脖颈往下移,声音低低沉沉的,“你买的东西,试试。”
贱人贱人贱人!
程诺怒骂,身上的衣衫依然抵不住被剥离的命运。
陈漠北伸手将她抱起来,将她后背抵在墙壁上。
他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蚕食进她的身体。
程诺吸着气,压在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扣进去。
她恨恨的想,应该留下尖锐的指甲,将他的皮肉划开。
眼泪溢出来,又被她逼回去。
抱住她的手臂用力的匝住她,麦色的胳膊上青筋隐隐绷出来,透出强悍的力量。
生恐掉下去,她手臂死死抱住他的头,却敲好将男人的脸搂进怀里。
他的唇噌过她胸前的肌肤。
双重的刺激让程诺忍不住喊出声。
眼泪终于掉出来,她喘息着,有些不堪承受的求饶,“陈漠北,我不想这样。”
你知道,最无奈最愤懑就是这样。
明明不想要。
却又止不住身体的渴望。
他知道她在为什么事情难过,可心底的愉悦藏不住。
114 到他离婚为止
在他平时健身的地方要她,让陈漠北莫名兴奋。
他的眸很黑,身体绷的厉害,唇落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的允吻,看她的身体瑟瑟轻颤。
她咬着唇轻喘,不肯放出声音,可她这样却让陈漠北打从心眼里想要欺负她,他想看她沉沦,看她因为他而癫狂失控。
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强到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抱着她就不想放开,更不允许她有任何想要逃离的动作!
程诺很没有安全感,可为了平衡自己就要狠狠抱紧他!
她到底脸皮又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自己这样不要脸!
男人额角的青筋狠狠绷起来,喉底溢出闷哼,他的唇印在她的肩窝处平缓一下,“诺诺……”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低嘎宛若被砂纸磨过般,就这样突然磨在她心上。
程诺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身体被折磨的到处里酸痛。
好像被教练不间断的训练了N久的样子。
男人的声音隐隐穿过来,程诺抬头看去,他正从卧室里的洗手间里出来,单手举着手机讲电话。
赤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深灰色的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