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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耀辉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低头看依偎进他怀里的人,冷声冷气的,“站好。”
她倒是想站好,可是酒精上头就真的站不住了,身体整个儿偎进他怀里,手臂张开环抱住他的腰身,侧脸靠在他肩膀上,十分满足的喟叹,“耀辉——”
在她眼里,这一切就好像是醉酒后的幻觉。
无论怎样也不想松开手。
被扰了好事的男人显然很怒,在卓耀辉拥着赵一玫往外走的当头突然冲上去拉住赵一玫的胳膊。
“这男人是你谁啊?你就让他这么带你走?”
“你放手。”胳膊被抓疼了,赵一玫眉心蹙起来娇斥。
看她吃疼,卓耀辉眸光冷冷的射过去,“黄总,你还是放手吧。你太太说不准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被喊黄总的男人倏然松了手,瞪向他,“你怎么知道我——”
卓耀辉不说话,手臂勾住赵一玫就要往外走,就见女人眉目间巧笑倩兮的盯着他看,“我知道你是谁。”
他是谁?
是我深爱的男人。
忘不掉的男人。
爱一辈子的男人。
无论做多坏的女人,耍尽手段都要留在身边的男人。
所以耀辉你别讨厌我。
她的眸子含着笑似乎还隐隐带着水光,在醉意朦胧中依然无法坦然讲出心底深藏的爱意。
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了又收,卓耀辉冷着一张脸,就这样半拖半抱的将她拽走。
卓耀辉问她要不要送她回去,程诺才不跟去做电灯泡,干干脆脆的拒绝了。
……
程诺自己打车回去。
她站在路边摆车,一辆出租车快速停下来。
程诺上了车报了地点,出租车启动。
可当绕过一个路口,程诺猛的抬起头来,“不对,我家应该从刚才的路口直走。”
“前方出了事故堵车,从这边绕过去多花不了多少钱。”
司机师傅解释。
程诺脑子里转一转,是吗?!
可当车子穿过几条繁荣街道,程诺再也觉得不对了。
“停车。”
程诺冷冷的命令。
对方却脚下油门加的更狠,司机的声音传过来,“程小姐别担心,我也是受人之托,就只是带你到银安会所。”
“谁让你带我到这里?”
司机却再也不肯回答她的问话。
程诺手里攥着手机想着要不要打电话报警,她这算不算被挟持?
正犹豫间,车已经停下来。
司机开了门锁,客气的,“程小姐,请下车。”
“……”这是怎么回事?
程诺头皮嗡嗡的。
她抬眼就看到银安会所的几个镂空大字。
她一咬牙下了车,出租车等她一下车一刻不停的就走了。
程诺站在原地,很是茫然。
项博九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了进来,声音急促,“程小姐,马上到银安会所。”
“……”
程诺满脸黑线了。
她站在银安会所的门前,松口气的同时就有点咬牙切齿的,“刚刚的出租车是你叫的?”
“出租车?”
项博九挑眉疑问。
“我现在就在银安会所门前。”
117 朦胧中的女人
“我现在就在银安会所门前。”程诺回。
项博九沉默了下。
虽然脑中警惕事情过于凑巧,可没时间让他查个仔细。
只思量一刻,九哥便报了房间号让程诺快点过来!
程诺挑起眉角,“为什么?什么事你说清楚,不然我不过去!”
“来不及解释,你先过来!”项博九声音很沉,他话音方落,就听陈漠北低着声音低吼,“出去!”
男人浑身青筋绷起的厉害,好像筋路拧成疙瘩,眼珠爆胀发红,比刚才的样子更恐怖。
浑身烧热的厉害,陈漠北从不碰那些类似激素的东西,但是百密一疏。
现在身体的感觉让他异常崩溃,血脉放射状回流,所有感觉只冲向一个地方。
他手臂撑着墙壁往洗手间走,浑身肌肉纠结一块。
项博九回头看过去一眼,声音低沉似安抚,“四哥,程小姐马上过来。”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迅速出去,项博九怕程诺真的不过来,他脚步迅速往外移动去找程诺。
完全没看到身后房间虚掩的门被打开,然后,落锁。
到底让她过去干什么?!
程诺盯着手机看半响,实在不想听话。
可项博九的声音却让她有点担心,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而且听筒里好像还穿出来陈漠北的呵斥声。
她眉眼瞪着,虽然不想承认,可心里慌里慌烧的难受。
算了,还是过去看看!
……
晚上碰面的人基本上都是熟识,之前顾景新操盘投资的一个项目回报率很高,投资期限已经过了一半,按照当时约定需要兑付一部分。
索性约了在这个项目中投资额度在8000万以上的七八个人出来,一是告知投资项目情况,二是考虑跟他们再次深度合作。这些人有几个是苏城有闲有钱又热衷投资对赌的公子哥,换句话只要让他们吃到甜头,一些项目融资还是非常容易。
晚宴后就到了银安会所,说是上了新的玩意儿一起玩玩。
到这种地方男人之间无非就是泡脚按摩玩女人。
陈漠北对于外面的女人向来是有严重的洁癖,他不碰,嫌脏。
所以向来是不掺合。
苏城易家的二公子易千恒跟陈漠北相熟,扯了他不让走,“一说到玩你就要撤,今儿就当陪我了。”
“陪你?”陈漠北睇他眼,“我没兴趣陪你,对你不感兴趣。”
“……”易二被他一句话堵的嘶了声,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说话,“你不用对我感兴趣,银安会所新来了一批妞儿,据说调教的不错。”
一个男人长一张精致的娃娃脸,时光永远在他脸上没有痕迹,参考模板就是林志颖,让女人看了都艳羡不已,笑起来竟然还隐隐有酒窝,偏偏就这么个招惹女人怜爱的脸,却邪性的很。
陈漠北眉心皱起来,一侧身将他的爪子甩下去。
易二也不恼,看他一眼啧啧有声,“你能自由活动的日子也就几天了,我上次见到苏嘉凝,听那丫头说你们婚礼不办先领证?”
陈漠北不置可否。
易二也不再游说直接拖了人就走。
进了场所,一人点了几个妞,这些人口重,陈漠北倒是知道,他坐在易二身边听他说话,大家也都知道陈漠北的习性虽说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可碍于他冷冷的气场,那女人也就规矩坐着没敢乱动。
易千恒看一眼,笑了,他手指点着陈漠北身边女人,“过来我这边吧,让哥哥好好疼你,你身边那位不举,别耗着了。”
“……”陈漠北脸黑了下,对于他的调侃习以为常倒也不反驳。
没什么好反驳。
举不举的有一个女人知道。
“宁家那边你是彻底的掰了啊,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妹妹你就这么给舍弃了。”易二唤了陈漠北旁边的女人过去,一手抱住一个好不销魂。
陈漠北淡淡嗯了声,“早晚是要走到今天,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啧啧,说的这么正经。其实说白了你就是不想让人压你头上拉屎。”易千恒一言戳穿,不过还是不无可惜的,“说真的,宁阅雯长得是真的标致,为了你能连命都不要了,这也难得,我敢肯定你连吃都没吃过。真亏。”
也不知道他是为谁叹息。
陈漠北没稀得搭理他。
易二手机响起来,他伸手拍拍身边女人的屁股站起身来,“等着我,哥哥去接个电话。”
坐在陈漠北对面的刘总吆喝服务生过来,“哎,就上次我来喝的那新茶,给我们上一壶。”
服务生意会的点点头,“马上,各位请稍等。”
不小一会儿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人拿着茶过来,刘总一看乐了,“到你们这儿来,就冲着这新茶。”
他说着,看向陈漠北,“四少你难得来一次,尝尝,我上次尝过,味道很不错。”
女人跪在双腿跪在茶具前,身上只穿一层薄纱,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手上茶道功夫熟练,温熏点倒动作倒是十分优美,薄纱覆身端的一副若隐若现的场景,勾的在座的男人眼都直了。
果然是茶香人美。
茶香怡人。
清清淡淡的味道顺着杯子溢出来。
女人按人数倒了几杯,分过去。
被易二唤过去的女人重新坐回到陈漠北身边,伸手将茶杯接过来,递到陈漠北面前。
男人接过品了下。
确实不错。
易千恒回来,往座位上一坐扭头正看陈漠北品茶,垂眼轻啜的样子矜贵的就跟王爷似的。
他是每次看到陈漠北这模样心里就小小不爽,他们认识时间也不久了,易家在军方有些背景,但是易二属于特别不靠谱的那个,从小撒泼打诨的事情都找的上他,父母抽他断了几根棍子那就不用说了。
跟陈漠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可丫算是一真混混,竟然比他这正儿八经的八旗子弟都要有王爷派头,反倒是易家老佛爷每次都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易二骂不成器的登徒子,流氓范!
这让易二看一次不爽一次。
他一屁股坐下,伸手拿起手边小几上摆着的茶饮了口,眉角突然扬起来,“谁这么上道,给爷点了这个。”
刘总哈哈笑着,“易二公子果然是行家,这也是我前不久来尝过的。”
易二放下手里杯子舒服的往后一躺,他扭头看一眼陈漠北也放下了手里茶杯,已是饮尽。
他挑着眉眼问了句,“怎么样?”
“还不错。”
易二一下子乐了,显然陈漠北不知道这什么东西。
陈漠北坐了一会儿,竟然感觉眼前有点虚花,他锁了下眉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重重喘了口气。
身边的女人看他这样,大着胆子攀附过去,冰凉滑腻的肌肤贴过来舒服到让人喟叹。
陈漠北猛的睁开眼睛,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胳膊几乎要给折断,倏然睁开的眼睛里一股子戾气蹦出来。
女人又惊又俱,手臂被折的很疼,“四,四少——”
“啧啧啧,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位美女可是想缓解你的痛苦。”易二偏着头看向坐在陈漠北身边的妹子,“哎,是不是处?你身边这位哥哥可是有洁癖,要不是处,自己出去换个干净的来。”
那女孩子垂着眼脸微微红着,“是的。”
刘总端着茶杯望过来,呵呵笑着,眸光不经意的扫过陈漠北,却并未再说话。
易二一句话让陈漠北猛的明白过来,他扭头看向易二,手指猛的抓住自己面前的茶杯,“这什么?”
“你连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喝?!”易二哈哈笑起来,他伸手搂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眯着眼,“茶不茶的也就起那个名,总之会让人感觉很销魂,有迷幻成分,能提升性欲和幻觉。”
易二笑着,脸上酒窝都出来,“刚好适合你这种不举的!”
自己整杯喝进去,易千恒那边却只是浅啜了一点。
再看一眼其他人,搂着身边女人的尺度已经大了起来。
操!
“毒品?”陈漠北惊怒,手臂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你碰这个?你老爷子怎么还没打断你的腿!”
“啧啧,反应太大了。我哪能玩那玩意,顶多就是比春药烈点。”易二哼着,身体也有些聒噪的耐不住,伸手搂过自己女伴掐过去,顺便勾着笑的提醒陈漠北,“别怪我不提醒你,这玩意儿服用过量可要命的,抓紧带你身边这妹妹开间房吧。”
他颇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问都不问就全喝进去。
也不知道谁这么损,那么一大杯直接给他。
易二心想他最狠时候整杯喝了进去,结果那次差点把那女人练了个半残。
眼睛瞥向陈漠北身边那小妞,清清纯纯的,这还是个雏。
易二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操!这孙子!
陈漠北骂了句起身往外走,他完全明白易二那点看好戏的心思。
身上火烧火燎的烫的厉害,血脉放射性回流只冲向一个地方,胸腔里心脏开始狂博,一下一下跳的神经发木,难以言语的酥麻刺激在血液中狂奔激流侵蚀着神经线,意识似乎都在涣散。
他强硬撑着,隐忍着维持表情如常,臂膀绷起来,竟然也在轻轻颤抖。
陈漠北脚步迅速往外走,身后的女人亦步亦趋跟过来,陈漠北手臂猛的挥出去,“滚蛋!”
女人完全没有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