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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自认还是很为她着想了。
至于四哥那边,实际上,对于项博九而言,只要四哥解了药,这个女人是谁倒是没什么大碍。
毕竟在男女欢事这种事情上,男人实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不过,四哥应该会很恼。
这个项小九早有心理准备,准备好了挨揍。
可最后的结果应该还是四哥倾向的,为何还会在他顶了一张狼狈至极的脸的情况下又给了他狠狠一拳。
这太特么操蛋了!
九哥骂了句,伸手按在自己下颌上。
揍的真狠。
手里DV想要丢了,想了想还是拎在手里,不知道有没有处理干净,还是回去交给懂电子的人,处理干净了顺便查下这东西的来源。
这样一想,九哥把DV拎在手里,他一手按着自己下颌,一手拿着DV举在自己眼前看。
突然嘶了声。
不会——
四哥不会是认为——
“……”
想到某种可能,九哥在沉默片刻后,妥妥的笑了。
该!
你要不问,老子就不说了!绝壁不说!
项博九拎着DV去了银安会所的监控室,让人调出来昨天晚上银安会所门口的视频。
程诺来的太过正好,九哥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昨晚上跟易二一起的那些人项博九已经让人查过了,虽说私下里或许有点污点,但是跟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交集。
而且在参与到顾景新操盘的融投资项目中都是获利者,更不应该针对四哥才对。
况且那些人,包括易二也都喝了。
如果纯粹是为了追求感官刺激倒是也说的过去。
但是这其中又不是全然没有疑点。
第一,四哥喝的量明显比其他人要重。
第二,程诺来的太及时。
第三,宁阅雯竟然会出现在房间里。
第四,就是他手里的这个DV。
明显的是要拍下并留下视频资料。
只是做的太过幼稚,竟然明目张胆的摆在房间里。
好吧,就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摆在那里,匆忙之下他也没发现。
项小九突然很想煽自己一巴掌,什么警惕性。
“等等,就这里,倒回去!”项博九点着监控视频上的时间,往后倒,停下。
程诺乘坐的出租车出现在视频中,九哥让给放大了,车牌号看的还算是清晰。
他记下来,直接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这个车牌号,昨天晚上出现在银安会所,之前去过哪里,详细路径我都要。”
项博九出来银安会所,下面人问是不是要回去。
九哥嗯了声,他上车后摔下手上的DV,却在车子发动时突然喊停,“停车,等会儿。”
项博九猛地打开车门往银安会所。
就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儿,这DV摆的地方太扎眼,傻逼都不会这么干。
操!
竟然当他是傻逼糊弄!
项博九一路奔到之前的房间,门开着,服务生正在里面收拾床铺打扫卫生。
九哥进去,绕着整个房间仔细查看。
“先生,掉下东西了吗?”服务生问。
“你打扫你的,我就看看。”
项博九摆摆手,他转了一圈没发现端倪,手搭在服务生推过来换洗新旧床单的架子上,上面丢着刚刚从床上换下来床单被罩,九哥随手抖了下。
竟然发现几块小的绝缘胶带。
他伸手拿过来,望向服务生,“这什么?”
“哦,刚刚换床单,从床头掉下来的。”
项博九立马走到床头边,他手搭在上面的的木质雕花上沿着曲线掌心摸过去,果然在一个位置摸到一点点粘胶的触感。
男人的脸立马沉下来。
看来贴在这里的东西已经被取走。
与此同时,项博九的手机响了起来。
“九哥,你说的那辆出租车路径图我调出来了已经发到你微信上,不过路径上并没有出现银安会所,而且也不可能出现在银安会所,这辆出租车昨天跑了一趟远门,出了苏城——”
等图发过来之后,项博九看了眼就明白了,完全不搭茬。
“这是怎么回事?监控视频里明明白白的拍的是这个号码的出租车。”
“我知道,我也已经调出了银安会所附近的交通监控,但也没发现这辆号牌的车,如果你确实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个牌子是套牌,而且熟知周围的监控布点,跑车时完全避开监控了。说真的,这样查不出来。现在套牌也太平常了,除非抓个现行——”
套牌!
怪不得有恃无恐的就这么大剌剌的出现在银安会所门前。
项博九攥着手机走出房间,刚毅冷酷的面庞紧紧绷着,他来到外面坐上车,看向旁边的人吩咐,“小李,你面生,找个由头去监控室把昨晚四哥所在房间那个走廊上的视频备份一份回去,现在就去,赶紧着。”
小李应了声,立马下车。
项博九怕是夜长梦多,他能想到的对方不见得想不到,就怕时间一拖到时候视频全给清空了找都找不到。
想着要不要现在跟四哥说一声,电话竟然就打了进来。
四哥的电话。
要不要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九哥暗自调侃了一把接起电话,“四——”
他一声四哥还没喊出来,就听那边声音紧绷冷硬,“跟着程诺的人,一直跟着?”
“是。”
“问问他们,现在程诺在哪。”
“好。四哥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房间里被人动了手脚,不知道是藏了隐形摄像机还是什么!
九哥想说这个话。
但是他只说了五六个字,就被咔嚓挂断电话了。
“……”真特么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啊!
……
卓耀辉说程诺请了假。
陈漠北突然很是头疼,脑仁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
心里还很烦躁。
烦躁的莫名其妙。
他就是不明白,怎么宁阅雯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尤其,程诺还在——
在对待女人这种生物上,陈漠北深觉麻烦,向来是宁缺毋滥。
倒不是怕被女人赖上,他不想要的,还没有人能赖上他。
只是觉得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上面实在是非常浪费。
宁阅雯那时候他不碰她,因为实在也提不起兴致,另一方面那层关系早晚都要破掉,如果她安安稳稳的,他依然会顾念她当时救他一次的情分。
可如果一次次的走到他的对立面,那也就不要怪他出手无情。
跟他上床,也不代表就会从此纠缠不清。
他不会给宁阅雯这个机会。
搭在身前的手握紧成拳,男人精致面孔上那层冰渣子愈来愈厚。
被人设计也好,算计也罢,所有事件的后果都不是他现在想要考虑的。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先见到程诺。
其他的,再说。
小黄毛一句话不敢说,四哥气场现在堪比南极,本来天就冷,现在更觉得冻的厉害。
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要安排他跟着四哥啊。
小黄毛很绝望,他宁可被九哥揍,也不想坐在车里吹冷气。
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所拥有的祖传秘籍而自豪,现在坐在这里被四哥冻着,小黄毛突然很想暂时性丧失这项功能。
陈漠北坐在车里,他手里捏着手机给项博九去了电话。
很快就回给他,说程诺正准备回家。
男人紧皱起的眉心松了下。
冬日下午的阳光投射在车上,竟然也渡上一层暖意。
陈漠北推开车门下车,他站在车身一侧等待,心情竟然莫名生出几分忐忑难安。
难得的焦躁不安。
陈漠北拧眉,他从车上拿了烟咬在嘴上,点燃。
冬日干冷的气息里,烟草味带着干冽的气息溢满整个口腔,两指轻夹着看一支烟慢慢燃尽,感受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
程诺输完液不肯住院,她实在也是不习惯。
这些年老妈住院就整天里的泡在医院里,对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程诺都一闻就头大。
医生开了一些口服和外用的药物,让她多注意,也提醒她最少挂三天水消炎。
程诺表示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赵一玫问她,“你到底行不行?医院里比较好照顾。”
“能有什么事?我都快觉得我死掉了,睡这一小觉又觉得好像活过来了。女人的生命力也很强悍。”程诺半开玩笑,可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三缄其口。
赵一玫送她到小区门口就被程诺赶走了。
知道她忙着呢,今儿陪了她大半天了。
赵一玫看她精神恢复了一些也就点点头离开了,想着有些事,缓一缓,再问。
程诺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楼下见到陈贱人。
手里要有砖块她直接伸手拍过去,拍他脑袋上,拍死他算了。
眉眼恨恨收回来,程诺就当没看见他径自往公寓楼走去。
陈漠北看她一眼,男人脚步跟过去。
她走路有点别扭。
走的很慢。
陈漠北跟在她身后,拧眉看着她。
第一反应竟然是,项博九出手没轻没重。
如果是他干的,回头练死丫的!
九哥坐在车上,莫名其妙的狠狠打了个寒颤。
在程诺拐过楼梯时脚上蹒跚几步,陈漠北伸手扶了一把,声音有点哑,“怎么了?腿受伤了?”
啪的一下甩开他的手,程诺连一个字都不施舍给他,继续往上走。
脚步稍稍定了下,陈漠北眯起眼睛看她,突然几步跨上台阶将人整个抱起来。
“陈漠北!”
身体突然腾空,程诺惊吓下一边抓住他的衣服,一边气的大吼,“放下我!”
喊出声来,声音沙哑的厉害。
像是哭喊过的动静。
他看她一眼,默不作声。
生平头一遭,面对一个女人,竟有做了亏心事的愧疚感。
这件事,原则上来说他没错,昨晚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
只有身体隐约记忆着在发泄的酣畅。
这一切,都不是在意识清醒下发生,陈漠北能给自己找无数开脱的理由。
可是,心情上妈的日了狗了的操蛋的感觉。
“放下放下放下!”
程诺气的伸手拍他。
男人不痛不痒,直接抱着她扭头下楼。
“你干什么?放下我,陈漠北你个贱人!”
程诺一看他要往外走,急眼了,挣扎着就要跳下去,可男人抱的紧,死死的抱在怀里。
她的重量,对于经常负重联系的人而言,就相当于没有重量。
陈漠北一路走的轻松,虽然脸被啪啪拍了几下,拍的他满脸乌云。
小黄毛一看到四哥下来,似乎还抱了个女人。
他机灵的下车把车门打开,立在车身边等人过来。
走近了,一眼看清那人的状态。
小黄毛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惊奇的——
“你放不放下我,王八蛋!”
程诺气的双手掐住他两个耳朵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男人嘶了声,狠狠瞪她,“松手。”
“我不松,你放下我!”
“……”
男人视线掠过她脸上,沉默的不说话,脚下步子却愈发的快起来。
向来高高在上的陈漠北,陈四少,他们的四哥。
就这么被个女人又拧耳朵,又啪啪啪拍脸。
实在是——
匪夷所思又喜感十足啊!
小黄毛内心暗暗评价,好想拿出手机拍下来回头发给你九哥看看。
不知道四哥看到了会不会直接把他给OVER了!
想一想这个可能,小黄毛果断的放弃拍照。
陈漠北走到车边把人塞进去,他也跟着进去,程诺爬着向另一侧车门要开门出去却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住直接抱在腿上,压住。
他沉着眼看她一眼,冷声吩咐,“开车。”
车子就这么迅速的,快速的,启动了。
程诺直接暴躁了,她气急败坏的吼,不管不顾的出口成脏,“我要回家,你他妈到底带我去哪里?”
男人眉眼狠狠瞪起来,程诺条件反射的想要躲,可能躲到哪里去,他把她抱坐在他腿上,双臂用力的揽紧她,跑也跑不出他伸臂够着的范畴。
陈漠北瞪她,“你这出口成脏的习惯改不了了是吧!”
“你才脏,怎么也比你干净!”
她恶狠狠反驳的一句话,没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可落在陈漠北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身上整个气场都变得乌压压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