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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静容说的,程诺无言以对。
不过。
总是瞪她的,教训她的。
好像,另有其人。
……
程诺闯进赵一玫的家里,赖着不走,唉声叹气。
赵一玫看她这副模样,鄙视的,“你犯什么病了?”
程诺不回答她,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
赵一玫就看她看了半天,突然烦躁的手机一丢,然后进了洗手间。
赵一玫好奇,过去拿起她手机看了眼,默了。
手机屏幕上,是个成语解释。
水性杨花
释义:像流水那样易变,像杨花那样轻飘。比喻妇女作风轻浮,感情不专。
出处:明·无名氏《小孙屠》:“你休得假惺惺,杨花水性无凭准。”
程诺再出来,就见赵一玫盯着她看,手里手机扬了下,“要不要解释下,怎么回事?”
“解释个毛毛。我就是学习下成语。”
程诺劈手夺过自己手机,避而不谈。
赵一玫切了声,也不勉强,谁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易对外人讲。
哪怕再好的朋友。
不敢说,不敢讲。
因为会被辱骂。
早在她勾引卓耀辉上床之后就预料到早晚有一天会被讨伐,她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在那一场流言蜚语中被伤的体无完肤,她的偏执和执拗,伤人伤已。
赵一玫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干净质朴的母亲几乎要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模样。
一辈子,不敢忘。
思绪收回,赵一玫看向程诺,“说吧,过来我这里干什么?”
“没事不能来吗?”程诺无赖的回了句,她半趴在床上,“集团年会,你帮我准备身行头呗。”
“要什么样的?”
“艳压群芳的!”
赵一玫笑了,“你要干什么?穿的再美你也是被贴了陈三少标签的人。”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程诺就有些恼了。
她的桃花是赤裸裸的被三哥给挡了去了。
眼看程诺像是霜打的茄子给焉下去了,赵一玫拿脚踢踢她,“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明儿我带你去买。”
“嗯。”
程诺懒懒的应了声,一偏头就见到赵一玫拉开衣柜找睡衣换。
本来么,都是女人,谁都不避讳谁。
可赵一玫上衣刚要脱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又要放回去,程诺突然饿狼般扑过来把她吓的不轻,“你干什么?”
程诺双手接着她方才的动作一拉,上衣轻松就被她脱了去。
赵一玫轻啊了声,伸手拿了一旁睡衣就抽她,“胡闹!”
“呐呐呐——要不要解释解释,怎么回事?”程诺身体一偏就躲开她,手指指着她身上。
清晰的吻痕,一眼就落在眼底。
哪怕她匆匆把睡衣穿上,还是难以掩盖。
赵一玫也难得红了脸,她抿着唇不说不解释。
就连赵一玫自己都分辨不清楚,她现在跟卓耀辉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本来她都要放开的,怎么就又纠缠到一起?
她再也不想走一次过去的老路,直截了当的跟他说,“我不想向以前那样,我想正经的谈一场恋爱然后结婚。所以,卓耀辉,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哪里过分?”他眉眼凝着,声音淡淡的,“我未婚,你未嫁,这样有什么不对?”
似乎是真的没什么不对,可是,“秦云素呢?”
“跟她什么关系?”
他平静的眼眸,不闪不避的看着她。
赵一玫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跟秦云素,其实并没有再复合?!并没有任何其他关系?!
但是现在,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赵一玫似乎又不太敢确定。
一玫姐不说,程诺也大约知道怎么回事。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只是难得看一玫姐脸颊微红,偷偷的幸福着的样子,程诺没来由的有些羡慕。
她翻个身,把自己压在被褥间。
……
接近年关,各种活动都多起来。
因为之前让韩陈帮忙做过保健宣讲活动,这次医药协会的聚会韩陈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
程诺想了想,很有必要去参加。
毕竟做保健品这方面,未来可能跟医药领域的专家也会有很多合作机会。
可这样的公务场合,程诺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会碰上陈漠北。
她一眼看过去,男人长身玉立站在那里,黑色的西装穿在身上,单手抄在口袋里,另一手拿着红酒杯正在跟身边的人说话。
那个人程诺倒是也见过。
不过上次见的时候那个人坐在轮椅上。
这会儿却是站在一边,跟陈漠北站在一起,显得有些清瘦。
记得,姓顾。
程诺视线落在那边一时没回来,已经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了她却还没注意,自己把自己晃了一下,下意识抓住身边的人。
韩陈回头看她,“怎么了?”
“没。”程诺摇了下头。
“哪,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科大研究所的刘教授,在食品健康领域很有研究。”韩陈帮程诺介绍。
双方交换了名片,简单聊了几句。
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韩陈看向她,“怎么了?”
“陈漠北怎么会在这里?”程诺瞪他。
韩陈向着陈漠北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嗯,四哥本来就涉足医药领域,而且顾景新看好医疗概念股,应该是看看有没有投资机会吧!”
原来如此。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韩陈问。
实际上在韩陈眼里,四哥对程诺是很不一般的,而且是从未有过的不一般。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四哥竟然结婚了。
这让韩陈一时也辨不清所以然。
不过这一切都不妨碍,他想对她好。
“不去!”程诺干脆的拒绝,她伸手挽住韩陈胳膊,“你还是多给我介绍几位专家吧,我们未来新品研发要投入更大力度才行。想要在市场上立于不败之地,还是要进行产品创新。”
韩陈笑了下,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做个了敬礼的姿势,“遵命。”
程诺一时被逗笑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杏色印花的蓬蓬裙,一字肩的设计,让她整个人显得俏丽又楚楚动人。
韩陈穿着一身黑色修身西装,脸庞上染了几许笑意就显得愈发的英俊,两个人本就年龄相仿,站在一起倒是真的匹配的很。
程诺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切了声,“赶紧着。”
韩陈带着她往一侧走去。
顾景新说了想要投资的几个方向,陈漠北却半点反应没有。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韩陈和一个女人。
陈三少的未婚妻。
陈四少的眼中人。
对于陈氏兄弟的艳情逸事恐怕这苏城也没几个人不知到了。
顾景新笑了下,“今天跟你谈投资简直就是浪费口舌。得了,我也站累了,先回去了,改天再说。”
陈漠北看他一眼,点头,“改天。”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红酒,脚步迈出去。
程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霸道,她正在跟人说话呢,他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歉意的跟对方点头,“抱歉,我找程小姐有点事情。”
他说完,直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过来。”
“干什么?”
程诺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她才不跟他出去,打也打不过,他要是耍无赖她也没办法。
这地方人多,统共陈漠北不敢乱来。
程诺是打定了主意不走,她匆忙手臂伸过去拉住韩陈。
陈漠北一眼看她这动作,两个眼睛冰一样冷起来,眸光利的要将她握在韩陈胳膊上的手给割开一样。
韩陈眼皮子抖了抖。
程诺这是要把他推进火坑的迹象啊。
“四哥,好巧!”韩陈笑着,“你找程诺什么事?我能听吗?”
他这话出来,程诺脚猛的踢过去。
什么叫他能听吗?!
韩陈嗷的一声脚,被踢中的腿抬起来晃了下,看向程诺,“你踢我干什么?”
“你肯定能听啊,你怎么就不能听,你可是我今晚上的护花使者。”程诺瞪他,“一会儿你还得把我送回家。”
挽着他胳膊的手指轻点,程诺偏偏头,轻声威胁,“你要敢把我丢下,还记得你欠我的两个承诺吗?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陈一下笑了,他快速冲着程诺点头,“是是是,你说的是。”
两个人之间亲昵的互动,落在陈漠北眼里,那简直就跟眼睛被钉子给扎了。
疼得满眼血。
他眸子眯起来,看向韩陈,“什么时候,你们之间这么熟了?”
“熟了很久了。”韩陈笑嘻嘻的回了句。
心想四哥你别瞪我了,你瞪我今儿这任务我也得完成了。
程诺说的没错,这样人多的地方,陈漠北毕竟要顾及彼此的面子,尤其在这种地方也有媒体记者出入。
有些话题,他自然更是要规避。
程诺似乎是算准了这一切,不肯跟他废话,直接拉着韩陈就走。
一直到坐上车,韩陈看她一眼,“四哥怎么惹你了?你这跟兔子见了狼一样。”
“开你的车。”程诺斜睨他一眼。
韩陈不再说话,启动车子。
他偏头,就见程诺微微侧了脸,视线落向车窗外。
韩陈微笑。
有时候一些人或许错过,或许没错过。
在你生命中存在的,并非一定要以爱情的形式。
如果你想对她好。
那就对她好。
以彼此都没有负担的形式存在。
……
九哥的心情简直就是哔了狗了。
他今儿外面有事,搞的心情很不爽。
结果又让四哥给喊来练拳。
妈的这是练拳吗?
这是练他!
九哥心情很不好,发了狠的想着不管怎么样赢一次,回头跟四哥说一下,应该都很能理解他才对。
结果,谁知道四哥比他还狠。
打的他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九哥被一拳捶中侧脸时,狠狠骂了句,我操,最近没什么要命的事情发生吧?!
小黄毛拿了医药箱过来给项博九。
九哥看着把他揍得惨兮兮,脸上却丝毫没见缓和的四哥,低声问小黄毛,“四哥今儿怎么了?被什么东西给刺激的?”
小黄毛默了下,故作深沉的回了句,“据说有种生物叫女人!”
“……”操!
九哥脸赤裸裸的黑了,就特么不能有点特殊理由吗?!
他上本子是不是抢了四哥媳妇儿,才导致这辈子经常挨他拳头!
九哥很郁闷!
……
程诺在躲着陈漠北,以任何她能够躲避的方式。
俗话说的好,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陈氏集团的年会。
邀请了代理商和部分供应商。
一开始冗长沉闷的致辞过后,就进入宴会环节。
一年一度的聚会,就是要把气氛炒热了。
酒这东西必不可少。
作为新项目的运营负责人,所有的代理商都是程诺的衣食父母,自然要照顾好了。
她性子活,直爽。
跟男人拼酒也毫不扭捏,一口一个。
陈奕南眸光掠过去,眸子狠狠眯起来。
捏着酒杯的手指快把玻璃给捏碎了,看她花蝴蝶一样游窜在众人之间。
对谁都笑脸迎人。
偏偏对他不假辞色,能避则避。
额角抽搐着,有一瞬间的冲动想直接掐死她算了。
卓耀辉过来站在陈奕南身边,看他杯子里的酒,“你行不行?这种场合,下面的这帮人可不会放过你。”
嗯,他对于陈三少的酒量是信得过的。
但是对于某个人的酒量,却相当不信任。
陈奕南看他一眼,“那你替我。”
“替你是替不了了。不过可以帮你换换酒。”卓耀辉笑了下,他伸手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换给陈奕南,“不过被他们看出来,我可就不管了。”
很可惜,哪怕换掉的这杯酒没有被认出来。
陈奕南还是喝了不少。
程诺到底是女孩子,就算是再怎么喝她自己留了心思。
女人就是这方面好,耍个赖撒个娇,对方两杯你半杯也就对付过去了。
回头再偷偷吐出来一点,真正喝进去的其实就没有那么多。
可是陈奕南就不同了。
他几乎是所有桌都要转到,每桌一点点一点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