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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陈四少不知道?”
“我说了,仅限于我们俩。”
程诺说着站起身来,“齐总慢慢吃,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转身欲走,刚刚拉开房间的门就被喊住了,“坐下陪我吃顿饭,就当时附赠的福利,怎么样?”
程诺眼睛一时亮起来。
她身体转过去,齐景言正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点嚣张的气焰,却也显出几分认真。
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松开,程诺直接坐过来。
齐景言唤了服务生开了一瓶红酒。
程诺推开,“我不喝酒。”
齐景言直接拿过她手里的杯子,给她到了三分之一的红酒。
而后给自己倒上。
他酒杯轻碰程诺的,“就这些。合作愉快。”
程诺手指捏在酒杯的杯柄上,“这么快就答应,齐少不再想想?”
“想什么?你也说了,对我百利而无一害。”齐景言笑,“不过,你这次还真的找对人了。”
程诺闻言,她浅浅的一笑,一口饮尽杯中酒,“合作愉快。”
齐景言手里的U盘直接丢给她,“这个就算了。我还真不想跟你们有业务上的瓜葛。”
“是吗?!那真可惜,这个方案其实对我更不利。”
程诺拿过U盘,直接塞到包里。
齐景言眼睛瞪起来,“我操,你连都不让让啊!”
“没那习惯。”
齐景言哼笑声,“明天我让人把东西给你送去。但是你要知道,肯定不全。”
程诺点头,道了谢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她明白最后齐景言的意思,他要把齐家摘干净了,势必有些证据要销毁。
不过无妨。
……
程诺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站在房间里的男人愣了下。
他正伸手挽住周静容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扶起来。
程诺眸光落在他身上久久不能挪开,嘴巴张了半天也没有张开。
反倒是周静容率先看到了她,喊了句,“诺诺。”
男人闻声转过脸来,他冲着程诺笑了下,镜片后的眸光蕴着一点点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温润儒雅。
“三,哥。”
程诺呐呐的喊了句。
陈奕南微笑。
从病房里出来,程诺问,“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体没问题了吧?”
“刚回来。一切都很好。”
陈奕南淡淡的声音在风中绕出来。
程诺看着他突然笑出声来,笑曾经那些日子里的荒唐,笑的眼泪都要掉出来。
本尊站在你面前,你才会知道他跟陈漠北是多么不像。
可惜那时候她却傻了那么久。
程诺深吸口气,她突然张开手臂轻轻抱了下陈奕南,“三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一个轻轻的拥抱,离开时云淡风轻。
心脏没有过重的负荷,普通的就像是她抱住任何一个男人。
她的心脏只为一个男人激烈跳动,她曾经为这份特殊心喜雀跃。
可现在却不知道这份激烈的跳动是不是值得。
陈奕南看她一眼,“我不在的时候也辛苦你了。”
“没有,学了很多。”程诺笑了下。
陈奕南眉角挑了下,他眸光落在程诺脸上,总觉得这丫头变了不少。
说话客套的倒是让他接不上话。
“嘉凝也回来了吗?”程诺问。
“是,我们一起。”说到这里,陈奕南很是头疼的捏捏眉心,“有件事,恐怕还是要委屈你了。”
程诺笑起来,“我知道,早该这样了,你这个假未婚夫挡在这里,不知道挡了我多少桃花。”
她明白。
陈奕南就松口气。
毕竟他现在跟苏嘉凝是有证的,家里人也不能再瞒着了,这事儿不挑明了那就直接乱套了。
“但是三哥,我们直接解除婚约,也请别透露任何一点我和陈漠北的关系。”
“为什么?”陈奕南眉凝起来,“你要知道之前媒体的捕风捉影多次拍到你们在一起,没有合理的解释对你始终是不好。”
“但是兄弟换媳妇儿噱头实在不好听。”
“那就看小四怎么处理了,你跟他商量。”
程诺没再说话。
手机响起来,程诺看了眼来电显示,还是接起来。
陈漠北的电话。
“见到三哥了?”
“嗯。”
程诺抬眼看向陈奕南,“正在说话。”
“我马上就到医院。”
程诺嗯了声,那边声音轻轻的,“见面再说。”
听说陈漠北要过来,陈奕南就告辞了,“得,不打扰你们约会,我不等他了。”
陈漠北过来的时候,程诺就站在医院门口。
他下来车看向她,眸光中点缀了一点光芒,他站在她身前,“等交接完工作我就可以轻松多了。”
轻松了就可以照应一下她这边的事情。
程诺最近的状态其实陈漠北心底很不安,可是又说不上什么来。
从那天他们谈过之后,她也没再拒他与千里之外。
但也很坦白的告诉他,无法完全信任。
程诺抬眼看过去,“大约多久你们交接?”
“很快,估计一周左右。”
“哦。”
程诺应了声,她眸子微微眯起来。
……
最近突然曝出的几则新闻在苏城上空炸了个响。
陈氏集团陈三少伤好归国,正式从陈四少手里接过陈氏集团。
并且已经与苏家的女儿苏嘉凝结婚。
至于程诺,所谓的婚约关系自然是没有。
不用刻意澄清。
外界因为这两条重量级的信息炸开了财经版。
当事人的话题也迅速的在当地的论坛里炸开。
这本来甚嚣尘上的新闻却在紧紧隔了一天之际就被铺天盖地的另一则犯罪新闻所控制。
省委书记宁显淳的女儿宁阅雯因涉嫌故意伤害罪实名举报被立案调查。
因为其父位高权重,伪造无犯罪证明,找人替罪等等恶劣行径,严重挑战了公检法部门的权威,必将追查到底。
此事甚至惊动了全国高院。
一时之间风浪无数。
陈漠北在第一时间接到这则新闻时,整个人拍桌而起。
外套都没来的及穿拿了钥匙就出去了,项博九匆匆跟过去。
陈漠北一边给程诺打电话一边调度,电话拨了很久才接通。
男人额角线条绷起来,“程诺你在哪里?”
“在家。”
“别出来,我马上过去。”
“不用,因为我是实名举报已经申请了法律庇护。”程诺声音不冷不淡。
陈漠北几乎气炸了,整个肺腑都像是着了烟了一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知道,宁家被毁。”
“程诺!”
重重的一声吼,手里的手机震的程诺几乎抓不住。
陈漠北重重的把手机掐断了。
项博九从未见过这样怒意勃发的四哥,整个人有点懵。
陈漠北沉了半响指着项博九吩咐,“你快去办法去疏通,造假也好,怎么也好,把程诺的实名举报化成子虚乌有。别让更多的人盯上程诺。”
“都到这地步了,已经上了社会版头条,她直接信访和反贪局同时走——”
“操!”
男人手机突然重重摔在地上,陈漠北双眸利的就像是刀子,“能做多少算多少……她这样,简直就是找死。”
“还有,警察的人我不信,我去趟程诺那里,你找几个人背后跟着。”
陈漠北找到程诺的时候,男人暴怒的脸几乎把她吓到。
“跟我走。”男人拉住她的手大的吓人,无论程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陈漠北直接一掌劈在她脖子上把她打昏了带走。
程诺在他公寓里醒过来,就听到外面陈漠北在吩咐他们要快速的想办法把这则社会新闻踢下热榜,她简直气死了,一双眼睛却红的要滴血一样,“陈漠北,你让我信你,可你帮都不肯帮我!”
陈漠北都顾不得给她解释,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陈氏集团都已经被拖进了舆论的漩涡。
要知道早先陈家和宁家几乎是绑在一起。
……
宁显淳简直就是被气疯了。
他真的没想到程诺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舆论的恐怖他自己最是清晰,这会儿被毫不留情的曝了出来,压根就不是从主流媒体出来,走的是不入流的小的宣传单的形式,一夜之间在整个苏城泛滥,各类媒体一见势头不对立马张贴。
法院这边肯定是找到了他的对手,压根没有通知直接立案。
让宁显淳此刻异常被动。
好在只是立案调查,宁阅雯被取保候审。
本来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在那么久之后被翻出来,宁阅雯压根就没有料到。
何广旭在晚上的时候被召到了宁家。
宁阅雯双手手指用力的抓紧何广旭的手臂,“广旭,我不能坐牢,我不要坐牢。”
“不会。”
何广旭声音阴沉,他伸手拍拍宁阅雯肩膀,“我跟伯父先商量商量。”
“快,快去,她爸在书房呢。”张秀荣整个人都慌了,她推着何广旭上楼。
……
卓耀辉看到新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一团实在是乱。
赵一玫凑过去问,“怎么了?程诺没事吧?”
“应该还没事吧。”卓耀辉回了句。
恰好手机响起来,卓耀辉看了眼,是周正昊的电话,他接起来,“喂?”
“耀辉,一玫现在怎么样了?”
“让她跟你说。”
卓耀辉把手机丢给赵一玫,“周学长的电话。”
他说着又凑到电脑前,快速的给陈漠北拨了电话询问情况。
两个人正说着,卓耀辉看向在讲电话的赵一玫,他突然头皮麻了下,“漠北,公检法那边你之前不是抽掉了宁显淳的人?注意一下,何家。”
“何家?”陈漠北疑惑。
卓耀辉一把抢过赵一玫正在将电话的手机,问周正昊,“你上次跟我说,跟宁阅雯走的很近的男的是谁?姓何。”
“何广旭?”
“对。”卓耀辉又对上自己这边的手机,“何广旭。”
陈漠北挂了电话,吩咐下面的人,“查一下何广旭。”
……
这样一件大事件竟然在喧闹不过两天后立时有些偃旗息鼓。
程诺眸子垂着,似乎也早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
她紧紧抿着唇。
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不要紧。
就算这一次扳不倒宁家,可好歹转移了注意力。
他们的注意力在这边,哥哥那边就会安全一些。
程信中的那些资料上,明确的表明了这是怎样一个利益集团。
她双手盖在脸上使劲的揉搓,想要给自己一点安慰。
早饭没吃,这会儿肚子饿的骨碌碌的。
程诺去厨房做饭想要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她最近食欲不太好,什么东西都不太想吃。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陈漠北也不让她这两天出去,就跟监禁一样把她困在这里。
从冰箱里拿了东西出来放到洗菜池里。
陈漠北回来就看到程诺站在厨房里,他心下稍安,最近心浮气躁的,总是慌的不行。
只有看到她时才觉得心里踏实一点。
陈漠北走过去,他站在程诺身后伸手抱住她。
“啊——”
许是因为太专注了,程诺压根没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手臂缠过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手臂下意识的一挥。
手腕不小心就撞在了不锈钢的水龙头上。
——
清脆的一声。
她手上的恶魔之眼就这样断开。
咚的一下掉到水池里。
程诺视线落过去,看向水池里掉下的那串手链。
恶魔之眼。
哥哥让老妈无比要给买到的生日礼物。
心脏突然一下子疼起来。
程诺抬眼看向陈漠北,眼睛里已经蕴满水雾。
婚婚欲睡
001 身材好吗?
别墅外面的院子里布置的美轮美奂。
中间的地方摆着几个烤肉的炉子,周围围了一圈桌子,上面放着各色的水果和糕点,还有名贵的红酒。
这是个私人小型聚会。
于晓说,石涛认识的人非富即贵,让周若青上上心钓个金龟婿。
二十八岁的周若青已经堪称高龄,最关键是竟然一次恋爱都没有过。
于晓认为她这样太吃亏,不管能不能成婚,最起码可以先上床练练。
周若青觉得一切不以婚姻为前提的上床都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