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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过去,一眼看到齐景言。
男人站在一侧,并未见到有多慌张。
周围没有别人,有人间或好奇问一句,“刚刚似乎看到陈奕南和一个女人。我看错了吗?”
“也或者离开了。”
“齐少,你刚刚就在这里?”
齐景言不置可否,人群在好奇一番后就又散开去。
夏优璇站在一边,等人走掉她才往前走去,就见齐景言弯身捡起一只高跟鞋。
“怎么了?”她问。
问方才发生什么事。
齐景言却只微微一笑,那双桃花眼眯起来,握在手里的鞋子轻转,笑意从胸腔里溢出,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好笑,“灰姑娘的水晶鞋?!”
“……”夏优璇看着他,眉心皱起来,“你做什么了?又看上谁了?”
男人轻笑,他将手里鞋子放到地上,转身往外走。
……
程诺被带到陈漠北在附近的公寓,一进门,程诺就从他怀里跳下来,她双手拽着礼服,完全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跑向卧室,啪的一下关上门。
陈漠北盯着门板,颇有几分好笑。
她倒是一点都不陌生。
程诺从衣柜里拽出一件T恤穿上,又拿了件衬衣,扣上下面的扣子,直接双腿蹬进去,两个袖子往腰上一缠系起来,就当是裙子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陈漠北撇过去一眼,就见她几个门推开看了眼,最后冲向洗手间。
程诺洗了把脸,把脸上那些乱七八糟都洗干净了,她抬起眼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唇线抿紧了,她伸手摸摸自己嘴唇,一想到刚刚齐景言唇舌畅通无阻的闯进来,她就郁闷的要死,拿杯子灌了水一口吞进嘴里,咕嘟咕嘟又哗啦啦吐出来。
妈蛋的,恶心死了!
陈漠北站在洗手间门口,他双臂环胸靠在门边上,就这么眯着眼看过去。
看着她几次三番的漱口。
他突然心情极好。
程诺吐完嘴里的水,她喘口气,总觉得口腔里四面八方都是齐景言嘴里红酒的味道。
不想便罢,可只要脑子里一有丁点那个镜头,她都有舌尖被缠住的那种厌恶感。
恨恨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程诺一扭头,就见到陈漠北站在洗手间门口。
他看过来的眼神很怪异,阒黑深沉,不动声色的沉稳。
程诺回瞪过去一眼,看到他心里更烦了。
这祸,才是妥妥的罪魁祸首!
越过他就往外走,手臂却猛然被人扯住了,下一瞬间就被他抵在墙上。
陈漠北控着她手腕,他身上只穿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肌肉文理,整个人看起来强壮而性感。
他的身体贴着她的,贴的很近,近到让她无法动作。
男人瞿黑的眸眯起来,眼底的流光倾泻,带着几分勾魂般的诱惑,他单手捏住她下颌轻抬起来,逼着她看向他。
他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突然,很想确定一件事!
程诺眼睛瞪起来,她用力摆了下头也没脱离他的控制,开口时声音就透上几分冷意,“我今儿到底是遇上多少变态想占我便宜?!滚开!”
陈漠北眼角微挑,捏在她下颌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被他吻了?深吻?嗯?”
他开口时声音低低沉沉,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危险和诱惑。
被问的这样直接,程诺脸皮子有点挂不住,脸颊有些热,她眉心刚要皱起来,男人的脸却突然在眼前放大。
他就这样吻住她,毫无预兆的,吻的莫名其妙。
男人的唇不轻不重的吸吮住她的唇畔,不进一步也不退一步,就这样慢条斯理的磨着她的唇。
程诺紧紧咬住的牙齿有些发颤,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闭上,就怕一闭上感觉会更加敏锐。
心慌慌的,推不开他也躲不开。
烦躁和郁气在眼底堆积,压的她心都疼了。
她的眼睛近看会觉得格外清透,在狡黠背后隐藏着干干净净的灵魂,与他的完全不同。
陈漠北突然伸手盖住她眼睛,吻住她的唇遽然用力,强硬撬开她的牙齿,宛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的舌,剧烈的,强悍的,仿似要将她胸腔里的所有空气全数席卷殆尽。
扣住她手腕的手也随着他唇齿的动作而愈发用力,似乎将男人全部的力量倾注进去。
口腔里的每一寸似乎都被他扫过,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程诺气息紊乱,她伸手推在他胸前,却绵软的似乎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的眼眶很热,很热,热的发烫,热的难受。
热的想要掉眼泪。
有些事,她知道不应该。
有些事,她知道要拒绝。
可这狂乱的心跳又是怎么回事?!
063 不想漱口吗?
唇上吃痛,陈漠北这才松开她。
男人单手抚上唇畔,眉角挑起来,颇有些好笑的,咬的倒是时候。
程诺盯着他唇上的伤口,眯着眼恨恨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耍流氓也请你分分对象!”
她眯着眼放狠话的样子,若有似无的邪气从眼底蔓延,说不出的诱惑和迷人。
陈漠北手臂搂住她的腰身,努力平息自己愈渐浮躁的心跳。
他不说话,只看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把刀子砍在他身上。
可就是这样,他竟然心情分外愉悦。
男人瞿黑的眸子只盯住她,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的唇上。
看着她越来越肿的唇畔,陈漠北觉得这心里舒爽了很多,他挑眉邪目的,没头没脑的突然来了句,“不想漱口吗?”
“……”
程诺愣了下。
第一反应:他脑子有病吗?!
第二反应:妈蛋的!贱人!
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程诺瞬间浑身都不好了,真的是分分钟被他气死的节奏!
真想拿个平底锅拍到他脸上!
他竟然——竟然——
看他眼底愈发明显的笑意,程诺觉得自己胸口堵了一团气,堵闷的她想大吼大叫!
伸手用力推开他,恨恨的磨着牙齿,程诺气急败坏的,“陈漠北,耍流氓要适可而止。你要是再敢碰我一点点,你信不信我从此缠上你!”
她说这话,虽然不见得完全过脑,可也明白,陈漠北这样的男人应该最厌烦被女人纠缠。
可她这话刚吼完,就见男人眼角突然一挑,眼底笑意隐隐倾泻。
程诺瞬间就头皮发麻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还能收回来吗?
“我倒想知道,你怎么缠我!”
“……”
他挑着眉尖问话,眼底的流光似邪似恶。
程诺瞬间无语了,眼看他脚步趋近。
脑中警铃大作,程诺突然一个手刀朝他劈了过去。
她出手迅速,一招一式倒是愈发的凌厉。
她一个旋身踢过来,陈漠北只抬臂挡了下就挡了回去。
在力量上程诺简直是完败,在招式上——
陈漠北是见招拆招,应的轻轻松松。
看他那张嚣张恣意的脸,程诺心里那股烦躁劲儿上来,更是不依不挠。
陈漠北眼睛眯起来,她还光着脚,方才踢出来的那一脚,收腿落地时的冲力并不小。
她却完全不管不顾。
尤其她身上胡乱套着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也已经松动。
男人眸光沉了下,在她再度出手时,突然出招锁住她的手臂,一个旋身将她控制住,反手一摔就将她整个人惯在沙发上。
陈漠北欺身过去,她双腿被他压住了,手腕被她锁在头顶。
他俯在她上方,宽阔的臂膀,要是整个压下来她简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程诺突然就怂了,“我错了!你就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缠着你!”
陈漠北是什么样的人?!
宁阅雯又是什么样的人?!
程诺其实心里明白的妥妥的。
这两个人身后庞大的家族,在苏城的权势,跺跺脚就能将她给碾死。
她突然乖乖认错,两个乌漆墨黑的眼珠子盯着他,眼底慌张一览无遗。
陈漠北心底漫漫涌起的一股子难以言明的郁气,他眯起眼来盯着她,眼底黑沉沉的。
他这副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掐上她脖子。
程诺有点胆颤,她嘴巴张了张,呐呐解释,“我就是嘴上过过瘾,真没那胆子。主要是齐变态那样吻我已经够我恶心了,你还学他,这不称心恶心——”
妈呀,她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眼看陈漠北脸色都变了,程诺慌慌张张把剩下的话给咬住。
陈漠北几乎是被气笑了,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他眯着眼,嘴角勾着凉凉的笑,“把你刚刚没说完的话再说一遍。”
她看起来很笨吗?
他现在这样更想掐死她了。
程诺紧紧的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氛,安静下来之后就觉得格外尴尬。
程诺觉得很不自在,她两个手腕被举在头顶,身上的体恤衫就往上拉起来一些,本来扎在衬衣裙里的下摆也几乎全都出来了,腰身的地方有些凉嗖嗖的。
她不规矩的抽抽手,动动腿,扭扭腰,跟个小虾仔一样左弯右弯。
然后——程诺华丽丽的泪了,为什么衣服会越来越往上啊啊!
陈漠北盯着她腰上露出的大片肌肤,眼底的沉色愈发的浓郁。
对于男人而言,不自觉的引诱,比刻意的诱惑更让人把持不住。
他挪开视线,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顺手将她的T恤衫往下拉了下,盖得严严实实。
警报解除了?!
程诺唰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她迅速整了下身上的衣服。
陈漠北手机响了几下,他拿起来看了眼。
传过来的图片不少。
男人手指划过去点开,看一张脸色沉一分。
程诺从一边瞅着,看着陈漠北明显浮冰渐起的冷脸,忍不住猜测,谁又招惹他了!
结果,陈漠北一扭头望过来,程诺瞬间把呼吸掐了一截去。
索性,这男人只是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拿了西装外套就出去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哎哟我去,吓死了!
程诺拍拍自己胸膛,深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可她收拾好自己礼服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
特么,又是指纹锁。
出不去!
……
项博九是在被老爷子从头骂到脚又从脚骂到头的情况下才等来了陈漠北。
他西装革履踏着星月从外面进来,陈宗只看了他一眼,眉头就狠狠的锁起来,眼锋锐利,“去处理齐家的事,处理到嘴都让人咬破了?!”
陈宗这些人高居上位,训斥人训惯了,声音一出口就格外冷硬。
陈漠北伸手摸摸自己唇角,就说这女人咬的真是时候。
他挑挑眉角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陈宗一看他这副模样,浑身的气都起来了,他突然从桌子上拿了一组照片朝着陈漠北就丢过去,“我上次提醒过你,无论你什么打算,跟宁家的关系都不能撕破了。”
陈小四,我都忍不住想说……贱人啊贱人!
你想确定的事,吻下去,确定好了吗?!哈哈哈
064 垃圾食品
照片纷纷扬扬落下去,陈漠北伸手捡起几张,这些照片他并不陌生,在电影院里镜头对准他们,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齐景言既然有心,这些照片到了老爷子眼里也很正常。
视线皴巡而过,想起他手机里存的晚上宴会上的几组照片,男人的脸色一瞬间阴晴不定。
陈漠北眸光落在手里照片上,指尖轻抚过女人的侧脸,眼角眉梢春情泛滥。
嗯,还是这组照片最好看。
“角度选的不错。”他嘴角勾着笑并不否认,手指惦着几张照片,“我也记得上次的时候你说,我私底下随便养几个女人你都不管。这会儿生什么气?”
陈漠北这是拿他的话堵他,陈宗眼睛瞪起来,他挥挥手让项博九退下,这才看向陈漠北,“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女孩子到底什么特别?”
“能有什么特别?不过是个女人。”男人眼睫垂下去,睫毛的阴影几乎将垂下的眼睛完全遮盖住。
再抬起眼的时候,陈漠北眼角缀了一点笑意,“爸,先别说你外面多少女人,就这婚都结了三次。我有个女人就这么奇怪?!”
“……”
陈宗被他一句话快给噎死了。
像他这样有权有钱的男人这种情况也很多见,只要家里的外头的不闹起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