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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特么是指纹锁。
她扭头瞪向陈漠北。
男人沉着一双眸子看向她,昨晚上的某些话还在耳边萦绕。
他看过来的眸光带点黑带点沉还带着点邪气。
程诺瞬间就给看的心里不得劲了,脸隐隐的涨热。
她伸手摸一把脸,脸皮子还在。
清咳了声,抖抖手里报纸,“这个真不是你?”
眉角挑起来,“不是我失望了?”
“……”贱人!
程诺突然牙痒痒的想骂人。
能不能行啊?!
一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他们铁定了是知道她认错人了,竟然就这样瞒着,不解释!看她出丑!
真是贱出新高度了!
程诺眼睛里有点想冒火,一想到那天晚上在陈奕南面前,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毫无形象的状态,就很想抓块豆腐狠狠的撞一撞撞一撞。
“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下?我是完全没形象了!”
陈漠北瞅着她,继续打击,“你曾经有过形象吗?!”
“……”妥妥的贱人!
程诺脸黑透了,昨晚的那一通表白简直就是她人生的污点,脑子被抽懵了的结果。
怎么就傻逼似得说出来了呢!
懊恼都已经不足以表明她现在几欲抓狂的内心。
好吧,哪怕就是她接受当时就傻了,那能不能给她几天的缓冲时间啊?!
特么第二天接着就见面了!
接着啊接着啊!
哪怕她程诺再脸皮厚,那也是要脸的啊!
程诺心里正反复反复的咆哮,那边陈漠北已经走过来,视线落在她脸上,眉心蹙起来,“我给你的药没用?”
“我不缺药!”
“嗯。是不缺。那可以多抽几次!”
“……滚!”
程诺怒目圆瞪,竟然咒她!
啪的一下突然手指弹在她额头上,程诺已经是下意识要避开了可他出手太快,疼的她捂着额头嗷嗷叫骂,“陈漠北,你是不是有病?!”
凉凉视线瞟过去,不搭理她,男人折身回去。
程诺此时手机响起来,她匆忙拿出来看,是赵一玫打过来的电话。
坏了,这一早上鸡飞狗跳的,还没请假。
她迅速接起来,“一玫姐,我一会儿……”
“你在哪儿了?新闻看了吗?炸天了快,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别过来了,公司这边还蹲着些记者呢!”赵一玫不等她给说完就给堵了回去,“就当给你放假了。”
反正工资也不是她发,卓耀辉谈的时候直接就说了发程诺多少工资到时候转给她。
赵一玫盘算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坐在办公室的时尚女人眼尾含笑,“哎,程诺,眼光够高的啊!苏城的两大黄金单身汉都被你收于囊中……关键是两个你能消受的起吗?差不多选一个就是了,你选哪个啊?”
赵一玫显然心情很好,说话的声调要飞起来一样。
只是这话题显然让程诺很崩溃,“那都是唬人的,不知道谁拍的照片,这俩人我都不熟,宴会上碰上的。”
“跟我还说假话?啧啧啧。”赵一玫啧啧有声,显然是不相信,照片看起来确实他们很熟稔,不像是陌生的样子,最起码跟陈三少那肯定是熟的很。
不然怎么卓耀辉跑前跑后的忙活,害她还以为自己这女性生物难以靠近的学弟转了性子。
“刚刚卓秘书给我来电话了,说是这阵子媒体可能会狂轰乱炸,但是这种时效性不会太久,过了这个热度大约也就会冷下来,我们毕竟不是明星,到时候就该怎样怎样了!所以你先在家里呆几天,就当是我给你放了病假了。”
“哦。”
程诺应着,还真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那边赵一玫继续八卦,“我还以为你跟卓秘书有一腿。”
脸黑了下,什么叫有一腿?
“我对不经揍的没兴趣。”程诺本来想说对干干净净的小白脸模样的精英人士没兴趣,可是转念一想是卓耀辉帮她找的工作,话到了嘴边就改了。
应该是不经揍,就算是男人力气大点,要真是使起巧劲来还真就不一定打过她。
不是她看不起卓秘书,实在是实事求是。
程诺默默想着就听那边突然噗哧笑出声来,一玫总的心情似乎看上去真的非常好。
脸又黑了一寸,“一玫姐,你是不是看我这么倒霉特别开心特别HIGH!”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是你刚刚说卓秘书不经揍。”赵一玫嘻嘻笑着,她两手手臂撑在办公桌面上半个身子趴在上面打电话,耳朵上的耳环摇摇晃晃,“有一种男人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懂吗?!”
“……”不懂!
“你的私事我不管,不过你最好还是二选一,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消化不良。”
“……”我一个都不想选!
程诺郁闷。
那边赵一玫已经切了电话。
陈漠北再出来手里拿着药,瓶子跟她丢进垃圾桶的一样,程诺眼睛瞪起来,在他近身时就要逃走就见他冷冷笑着迅捷出手搭在她肩膀上。
程诺借着旋身的力度手臂挥出去,她现在是巴不得当这男人是病毒。
勿近。
远离。
这才是正道。
可惜揍不过他,以为他受了伤就会放水那看来是不行了。
陈漠北没闲情跟她过招,这新闻爆出来,后续的事情自然还要关注。
他已经把她推到了明面上,那自然还要看看那些人的动静。
三下五除二,几招就将她制服。
程诺双手被反钳在身后,他手上微一使力疼的程诺嗷嗷叫。
“松手松手松手!”
拧着胳膊的感觉,实在很不爽。
陈漠北眯眼看过去,天光大亮,她脸上的掌痕再也无法遮掩,白嫩嫩的肌肤上,红痕很明显。
微微肿了点。
往前推推她,唰的一下就给甩到沙发上,陈漠北鄙视的,“就你这样的,还天天出来显摆!你连我十招也过不了!”
程诺横眉怒目,“我这样的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打赢一个女人,你有什么好意思显摆的!”
男人斜睨她一眼,那眼神里的不屑妥妥的,看的程诺又想炸毛,接着当头一个瓶子丢过来,要不是她反应快非要把她鼻子给敲肿了不行。
陈漠北居高临下看着她,“已经够丑了,还弄一张猪脸出来,吓谁?!”
“……”擦,谁都别拦着我,关门,放狗!咬他!
程诺郁闷的跳脚,就不能让她赢一次赢一次赢一次。
陈漠北丢下后就不再管她。
程诺气的坐起来,拿着那小瓶子药膏往自己脸上抹抹抹。
特么她哪里丑哪里丑!
这东西抹上去倒是清清凉凉的。
不过煽一巴掌而已,疼一阵,过去之后就那样了,不见得多疼。
就是恨!
恨的心根都疼!
竟然敢打她!
程诺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抽宁阅雯,就不信真动起手脚来她会吃亏。
叹口气。
估计当场不见得吃亏,以后肯定也会吃亏。
想一想,就觉得很暴躁。
抓心挠肺的难受。
可是,还有好办法吗?
程诺抹完了脸上,顺便就把袖子捋起来,胳膊上也忘了是被谁抓的,跟带了钩子似得划了长长一道。
涂好了。
抬头,就看陈漠北盯着她,“手臂上怎么回事?”
唰的拉下袖子,不解释。
程诺瞪着他,“你让项博九把我带这里干什么?”
“……”陈漠北一时无语,总不能说因为报道来的太突然怕她无法招架吧!
眼珠子转了又转,程诺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以这种方式出名。
好多事,发生的莫名其妙。
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信中同志走的时候只让她以后低调生活。
她答应了。
虽然偶尔也会心有不甘。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
项博九报纸递给程诺的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到这个层面上。
这会儿坐在这里,面对这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说过的某些话重新又回到脑子里。
有些人有些事她尽了最大的可能,不去招惹。
可是事情的走向却并不像她渴望般。
包括,这则报道。
程诺很想知道,她到底招惹谁了?
怎么就能把她推进了公众视野呢?!
程诺盯着他,见他不说话,到底是憋不住了,“这报道,能压下去吗?”
“谁压?”
简简单单两个字丢给程诺,差点憋出她一口血。
程诺瞪着眼睛,“你不能?”
“不能!”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想出名,也不能出名。”程诺眼睛眨两下看向他,“你要是能帮我,你说条件能做到的我肯定做,你们那试药,要是需要的话,再来一次二次也行,就是别把我弄死了就行。”
眼睛盯过去,看到陈漠北也在看着她,他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你属乌龟的?遇上事就想缩回乌龟壳?”
“你还属王八的呢!你还属鳖的呢!”程诺哼气,特么有这么骂人的吗!
“你要是不能,那就别管我。反正我昨天晚上该说的话也说了,该丢的人也丢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的妥妥的了,所以我就是被媒体撕了也跟你没啥关系。总而言之就是,你离我远远的!别让宁阅雯说我勾引她男人!就算是我想勾引,那也得让我勾引才行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扣一顶帽子,我还得不到实惠,我多冤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别占我便宜!”
俗话怎么说来,不要脸天下无敌。
反正该说的都要说开了。
豁出去了,一次说个清楚。
脸皮厚,划上好几刀子都见不到血。
男人眸光黑幽幽的盯着她,看的程诺心里慌慌张张的,突然站起身伸手去抓他手臂,“给我开门,我要回去。”
她手臂搭在他手腕处,白净的手指,圈着他的手腕,脚步迈开的一瞬,陈漠北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用力一扯。
程诺是真的没多想,他这里是指纹锁,她就下意识想去抓他的手,抓住了就扯着他往门口走去刷开,谁能知道他突然用力,程诺被带的猛然往他的方向撞过去。
咚的一声。
撞进他胸膛。
一时的力道太大,鼻梁撞在他胸前,撞的酸了下。
一泡泪差点飙出来。
“你干什么?”
她气的吼,就差跳起来了。
手腕被他掐住了甩都甩不开。
男人近在咫尺,她抬起脸,他低下头,四目相接,嘴巴都快擦到他的。
脸能不能——争点气啊!热个毛线啊!
程诺心里很暴躁。
“你这是为没勾引成功而心有不甘?那我要不要给你带上个第三者插足的帽子?”
陈漠北眼睛里缀着点笑意,璀璀璨璨,点点光芒四散,落在她脸上,就好像烫着了一样,唰的烧起来。
谁来收了这妖孽!
程诺磨牙霍霍,“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仅有的那一点点兴趣都在昨天晚上丢给你了!完完全全干干净净丢给你了!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有。本姑娘天生丽质还怕找不到男人!放手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拽!再拽!拽不开!
火噌噌往上冒。
看她嘴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的往外冒,浑身细胞都要蹦跶起来的那副模样,生气勃勃,就跟充满了气的皮球,鼓鼓的。
他忍不住想要去戳她的脸颊,戳一戳,戳破了。
陈漠北挑着眉角,他手掌轻松扣着她手腕,就跟给她套上了手铐一样,看她扯着身子往后,拽过去,被他轻轻一拉,又弹回来,撞进他胸膛。
男人喉间溢出笑意,低低沉沉的,“男女授受不亲?”
他轻捻着重复她的话,突然伸手揽住她腰身将她锁在怀里。
身体相贴的满足感,让心脏的地方鼓鼓的。哪怕再克制,还是忍不住,想要碰碰她。
他眯着眼,突然俯身贴向她耳朵,轻声,“拉拉手就叫授受不亲?那之前的呢?”
之前的?什么?
脑子里转了圈。
突然想起来,那些羞人的举动。
浑身都好像被烧了一样,热腾腾的。
程诺翻过来一眼,含怒带怨,竟然分外妖娆。
陈漠北只觉得神经末梢被勾住了,刺的浑身痒痒的,她烧红的耳朵就在唇侧,微微一偏就碰上。
她瑟缩的躲了下,他就再忍不住的一口咬住,舌尖不安份的扫过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