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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只有这次吗?”赵一玫飞过去一眼,似怒非怒的跟他们打笑,照例是那句话,“甭管男的女的都给我打扮的帅气漂亮,到哪儿咱们公司的人都是一景!”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答是。
赵一玫进办公室之前瞅了一眼程诺,“还有你。”
程诺瞬间囧了。
好吧,她知道自己今儿这身休闲装看来是又被鄙视了。
赵一玫对手下人的着装要求是严格的紧,用她的话来说,你就是代表公司,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品格品味,全都彰显在你的项目里。
程诺现在多少也有了点自觉。
下班之后抓紧换了套衣服,化了淡妆才又过去。
晚上大家玩得很HIGH,一群年龄相仿的凑在一起自然更是热闹。
当然了,年龄相仿就很容易产生奸情。
一群人打趣着公司里的一对恋人。
程诺坐在位子上,饮料红酒的也喝了一些,她一眼望去,真的全都是帅哥美女啊。
忍不住就叹口气。
赵一玫坐在她身边,听她叹气,扭头,“怎么了?”
还怎么了?
特么那个死绯闻,这是要挡掉她所有桃花的节奏啊!
不然,从这里面挑一个也行。
现在,她是百口莫辩。
看她幽幽睇过来一眼,含义:我也想谈恋爱啊!
赵一玫被她那副哀怨样子逗笑了。
现场热闹,下面的人轮番过来敬酒,赵一玫豪爽几乎是来者不拒,也顾不得程诺。
出来上洗手间,竟然能碰到熟人。
程诺蹲在马桶上,听着外面人讲话。
“阅雯,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程诺,是跟陈三少吧。”
史沛沛将手机上新闻调出来给宁阅雯看,不屑的,“竟然连齐家大少齐景言也竟然跟她有一腿,真是人不可貌相,骚气不掩!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活该她欠抽。不过,统共没陈四少的事,你也就不用生那么大的气了。
你才不是好东西,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程诺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想出去揍人,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现在她的情况,乱成一团了。
忍忍忍忍忍!
史沛沛是刻意讨好,宁阅雯却只嗯了声,表情淡淡的,“自己身份自己没数,到最后不过是让人笑话。”
这新闻出来的第一时间她就知道了。
只是,这种事情,一旦子虚乌有,豪门世家一般都会很快否认。
可这会作为陈氏集团的掌舵人,陈三少却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简直就是玩儿暧昧,让公众一径儿的猜测。
要不是太了解,宁阅雯几乎都要信了。可到底几分真假,她心里明白的透透的。迷惑的了外人,迷惑不了她。
“是,这种人最是下贱。”
看她这样子是不想聊这话题,史沛沛笑着收起手机,“你身体怎么样了?那天怎么突然就头晕?”
“还好,就是有点轻微贫血。”
“你说你这身体啊,真是折磨的。”史沛沛看向身侧的人,“不都说陈家涉足医药研发,是你的缘故,还没有好的方案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步来。”宁阅雯补好妆,看向史沛沛,“韩陈哥说他有把握,就差临床试药了。”
说到后来,她哼了声,“那个程诺,不过是四哥找来给我做试药的人,因为血型一致。”
“哦,对,你是特殊血型。”
史沛沛接话。
“这么晚了,韩陈哥还能来吗?”
“说是有一台手术,要是结束的早就过来。”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程诺推门出去,心里头压的上。
她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半天还是烦躁,索性捧了水冲脸。
被人骂了,心情郁闷还不能骂回去。
想哭也觉得自己没理由哭。
开始时就是那样的,试药。
协议她都签了。
可是后来,就这么放下来了。
程诺是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没让她试她正好,谁愿意当小白鼠啊。
不过,听刚刚宁阅雯的意思,是,快了吧!
程诺看看自己胳膊,她伸手攥住自己一只手腕。
血管很清晰。
扎起来肯定很容易。
胸腔里堵着股子气,好想尖叫。
使劲洗脸洗脸洗脸试图把乱糟糟的心情给洗干净了。
然后抬起脸来时候,程诺懵了。
镜子里是个什么鬼?
眼圈上黑乎乎的一团。
妈蛋的!
晚上化了眼线,这里也没卸妆液——
妆全花了。
这个要命的!
挤了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当洗面奶来用,洗了好几次才洗个差不多。
程诺看着眼尾上还划出来的一道黑印子,拿手指甲扣了扣。
算了,反正晚上看不明显。
回家再处理好了。
眼睛都给揉红了。
陈漠北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程诺低着头往外走。
完全没看到他。
脑子还没转,已经出手抓住她的胳膊。
程诺扭头看过去,眼睛瞪起来!
男人似乎刚洗了脸,额前的发丝沾了点水,手上勾着副眼镜还没来得及戴上,西装革履,皮鞋亮亮的。
衣冠禽兽!
这种时候见到,有太多话要警告他。
程诺猛的抽回手来,“我跟你有关系吗?有关系吗?你能不能不要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的?你要干干脆脆的澄清、划清界限,你这不是诚心让我找不上男朋友吗?我们公司一沓帅哥,就这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新闻给阻拦了追求我的步伐,你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实在找不到形容词了!程诺叉着腰,数落!
头疼!
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陈漠北按按额角,几乎是在她开口的瞬间便明白她把他认错了。
心情相当不爽!
眼镜戴上,他冷冷开口,“你们公司帅哥都眼瘸了吗?追求你?”
眼角狠狠抽了抽,程诺现在对一切骂她丑的生物深恶痛绝!
“你才眼瘸了,你全家都眼瘸!”
啪的额头被人敲了下。
程诺怒了,她伸手捂住自己额头,瞪起眼睛来,几乎是脱口而出,“陈漠北,你有病吗?!”
“……”
“……”
两个人俱是静了下。
程诺眨了下眼睛,这个人,谁?
她盯着他,就见男人眼角微微勾起来,一缕笑意缓缓从眼尾倾泻,连着眼睛似乎都变的轻柔。
“……”程诺木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跟擂鼓一样。
花痴病又犯了。
赶紧撤。
管他是谁。
总之一个个的身上都有病毒。
程诺扭头就要走,还是被人拉住了胳膊拎着往前走。
“你干什么,干什么?”
甩不开他,程诺就这么被他扯着往前走,走到一个并不显眼的角落。
“你是想站在洗手间门口被人拍?”
“什么意思?”不明白。
哦哦!突然明白起来!
程诺扭头往旁边看去,“有记者?哪儿呢?抓过来揍一顿,砸了他相机!”
男人胸腔溢出闷笑,光线暗影里,他垂眸盯着她,任笑意爬满整张脸。
酒气晕染,平日里需要他喝酒的场合很少。
与陈奕南比起来,他的酒量实在是浅。
不过今天协议谈妥了,大家一起喝一杯也实属正常,作为陈漠北可以不喝。
但作为陈奕南就不得不喝。
还不能少。
靠得近了,他身上气息喷薄间出来的酒味儿就更重了。
他挡在她身前,把她挤在墙壁间,垂眼看她的眼睛带着几分醉意几分笑。
男人抬起手来,程诺以为要敲她,本能要躲,却被他托住脸,手指就触碰在她眼角,指腹间细细摩挲过去,“怎么回事?被人揍了?”
“……”你才被人揍了!
程诺剜过去一眼,她不回话,他便俯下身体靠过去看。
似乎是想要看清她眼睛上是怎么回事。
呼吸间浓浓的酒味袭来,程诺给吓得使劲往后靠,靠不动了,她手臂伸出去抵在他胸前,紧张的,吊着眼看他,“你喝醉了?”
“还能认出你是谁。”他挑着眉,眼底的笑容在灯光映射下璀璨如星,鼻息间的哼音带着一丝鄙视。
声音没问题,思路很清晰,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可还是——哪里觉得怪!
“……”
程诺磨着牙齿,“你离我远点,在这里被人拍到更解释不清楚了。”
解释不清楚,不是更好?!
陈漠北眼尾缀着笑意,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张脸,眼睛一刻不停的骨碌碌的转。
嘴巴也不停,一张一合。
唇色鲜嫩。
面容姣好。
明明不是至妍至色,却还是会让人忍不住!
一切黑乎乎的地方,都是适合奸情发生的地方。
程诺推推他,他这样俯身看着她,样子有点怪。
还不等想明白他怎么回事,男人的脸已经压过来。
唔——
唇畔猛然被人压住,男人稀薄的唇碾压着她的。
浓浓的酒味儿渗透进来,似乎要把人给熏醉了。
他的牙齿咬着她的唇,想要更加深入,却被眼镜阻隔住。
陈漠北眸子缩了缩,他单手控着她的胳膊,抽出一手摘掉碍事的眼镜。
唇畔吸着她的,不放。
程诺恼了,就说黑乎乎的地方适合奸情发生。
但是不合适她!
她伸脚就去踢他,转着身体往一侧躲。
身体出于本能的防备反应,他后撤着躲开她的攻击,拉着她胳膊的手却并未放开,在她转身时一个用力就又将她抓了回来。
撞到他怀里,被他揽住。
伸手利索的让他无法反抗。
程诺这会儿是百分百确定,特么这个人妥妥的就是陈贱人。
“陈漠北,你放手!”
她气的低吼,碍于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她到底声音消减了大半。
男人被她吼的心情很好,终于认准了人。
眼底的笑意带上几分邪气,他盯着她,笑,“看来眼睛没被揍坏了。还能看得见。”
“我那不是揍的,是眼线!”
她吼,手指掐着他胳膊,恨恨的,“你放手。”
她用力掐一下,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一分,紧的似乎要把腰身给折断,程诺疼的闷闷哼了声,缠着她的手臂竟然松了下。
陈漠北垂眼看她,他额前的发丝沾了水有点凉,噌到她额前凉的她浑身一个轻颤。
这种微微的颤栗,对男人而言是无言的刺激。
他的眸子一点点加深,喉结轻滚,他松开她,手掌虚虚放在她的腰际,脚步驱前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
他懂得怎样的姿势可防守可攻击,膝盖压着她的腿,不让她生事。
程诺试图跟他讲道理,“我不跟你开玩笑,两件事提醒你注意,炒绯闻也要适可而止,不然陈三少甩不掉我可就是你的罪过;还有,你未婚妻就在这栋楼里你知道吧,刚刚我洗手间听到她说话了,你不要害我再被惦记。喂,你——陈——唔——”
嘴巴被牢牢的封住,男人的唇舌肆无忌惮的闯进去,搅动一片情潮。
封住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只留下甘美的汁液,在唇齿间滑动,纠缠。
她的唇齿间有红酒甘醇的甜味,美味的让人停不下来。
似乎有闪光灯在眼角微闪,程诺心中警铃大作。
她想提醒他,却被堵着唇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疯了吗?!
这种照片流出去,她真的百口莫辩。
程诺想要推开他,却死活推不动,他身体压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一手控着她的脸,缠着她的唇舌肆虐,另一手掌还不规矩的在她腰侧游走,指尖微凉的温度让她身体绷起来,紧张到颤栗。
他并不激进,只是轻轻摩挲她腰部的肌肤,似痒似麻。
嗓间无意识的溢出轻吟,被他含在嘴里,辗转溢出,闷闷的,撩拨心弦。
赵一玫今天晚上喝了不少,想要早点回家,看看程诺去了洗手间还没回来。
她叹口气任命的出去寻找,觉得对自己亲弟弟妹妹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真应该让卓耀辉也付给她照看的钱才行。
刚出包间门口便见到熟人。
男人从外面进来,一边走一边手指伸到脖颈处将领带扯松了几分。
赵一玫就看着他从自己眼前经过,目不斜视。
她突然有些恼,她这么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