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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给瞪回去了。
项博九摸摸鼻子,今儿他到底吃了几回眼刀子了。
程诺不管他,更不管陈漠北黑乎乎的脸色,径直把自己来的目的给说了,“程坤鹏惹了祸,是他活该咎由自取,可我这当妹妹的也不能一点不管。四少你就行行好,好歹也让我知道他在哪里了,胳膊腿的都还安全吗?”
她一番话说的在理在谱,完全没了昨日里撒泼耍狠的劲头,一张脸上腆着笑,十足一副狗腿子的面目。
陈漠北倒是真的想直接让司机开车走人,不过也料定了这妞儿会不管不顾冲过来,先不说韩陈想用她试药,就是程坤鹏那边,多少也有点用处。
“你是想自己去找齐家?”男人眉角微挑,手指无声敲在膝盖上,倏忽勾起个极致邪气的笑,“博九,齐老的地址给她一份。”
“不是,不是……”程诺伸手去拽车门,锁了,拽不开,她伸手拍着车身,“哎,我说上什么锁啊!我这计划妥妥的,就是有点长!那什么司机师傅你解一下锁,我这话得慢慢说!”
要死了,她单枪匹马过去,指不定连自己也搭上,对方什么背景她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司机看过来一眼,陈漠北点了下头,那边解了锁,程诺拽开车门就往上爬,陈漠北瞪她一眼,“那边!”
“你往里一点!”
程诺心想,我绕到另一边去,你再上了锁我还上个屁啊!愣是死死的挤了进来!
别说陈漠北了,就连项博九就都黑了脸!
就是那带着目的想爬四少床的女人,也不敢不要脸不要皮的往腿上坐啊……
实际上,陈漠北还是非常嫌弃的给她让了座。
这他妈人生头一遭啊!
程诺坐好了,伸手把车门拽过来,车子瞬间如游鱼般滑入街道。
刚刚开出去,项博九手机就响了,他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就不太好看,回头将手机递给了陈漠北,男人接过来听了几句,只嗯了声,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气氛陡然有点沉闷。
程诺不明所以,她抬眼看过去,男人正偏头看向窗外,脖子上那排齿痕就么张牙舞爪的落在她眼底。虽说衬衣衣领挡了大半,到底还有一些露在外面,徒增暧昧。
她咳嗽声,手指指着他脖子,刚想开口,却突听男人恶狠狠一句,“闭嘴!想跟着去,就给我安静点!”
程诺眼珠子转了转,又转了转,她突然嘴巴张大了哦了一声,转脸看向陈漠北,“你这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男人眉头皱了皱,给了她一个冷飕飕的眼神。
程诺突然笑容满面,她抬起手臂在他眼前头挥,“我哥要是妥妥的出来了,我就是胳膊废了,我也得给你试药。”
她正眯着眼笑,男人却陡然靠近过来,程诺大脑还处在反应阶段,手臂突然被人按住了,唰的一下,男人身体整个压上她的,沉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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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咬破嘴唇
几乎是陈漠北声音刚落,嘭的一声什么东西嵌入座椅的声音。
程诺扭头看过去,瞬间傻眼了,她视线挪回来对上男人黢黑的眸子,嘴唇有些哆嗦,“这……”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项博九一声怒骂,“操!真敢动手!”他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打电话,车身却突然剧烈旋转,刺耳的刹车声在寂静的马路上格外刺耳,项博九人被甩的撞到玻璃上气的抓着手机嚷嚷,“我报警!乾七路中段……”
司机一边熟练打着方向盘一边吼,“九哥,轮胎爆了!”
说话间程诺耳朵里又窜入噗噗的两声射入的声音,接着是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的碎裂声……
陈漠北眼睛眯起来,他沉声吩咐,“绕过去,往人多的地方开。”
陈漠北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铺面而来,程诺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这张脸,莫名其妙的觉得安心,察觉到男人准备要起身,她打了石膏的手臂用力的匝在男人腰身上,“快告诉我,你们在拍电视剧!”
男人扭过头来看向她,程诺两个眼珠子瞪的圆圆的也正在看着他,就见陈漠北眉心微蹙,沉声,“放手。”
“不放!”现成的挡箭牌为什么不用?!程诺抽出空着的另一只手臂紧紧的搂住他,完全不在乎现在姿势是如何暧昧,她扁着嘴,浑身僵硬警惕,“我不想被射成蚂蜂窝!”
“……”
项博九挂了电话,回过头来时两只眼睛快瞪成灯泡了,虽说这后面没什么香艳惹火的限制级画面,可哪个女人能轻易近了四哥的身,还还还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死死搂着,最关键是,四哥竟然没有甩开……
项博九默默把头扭了回头,他侧脸看向司机,突然一巴掌拍过去,“好好开车。”然后顺手将后视镜挪向了方便他看的位置。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相当近,彼此呼吸间气息缠缠绵绵,方才情况特殊陈漠北也顾不得其他,这会儿她手臂紧抱着他,眼睛瞪的圆圆的里面满满都是他的样子,说实在,他想要起来那是易如反掌,只是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再想想那日里她胡搅蛮缠的样子,他突然不想痛痛快快的起来了。
陈漠北倏然笑了,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流光肆意,勾魂摄魄。程诺还未来得及脸热,就听男人懒懒的声音,仿佛未受到严重的生命威胁般轻问,“怕了?!你不是胆大包天的什么都不怕?咬我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怕?”
这男人真记仇,这会儿还惦记她咬他的事,程诺嘴角一扁,极其郁闷,“我咬你也不会把你命给咬没了,但是被那玩意儿打中了,我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关键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光天白日的引来这些。
“你这意思是,只要不丢了命,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眉角微挑,嘴角笑容邪气,勾的人魂魄都要出离,程诺脑中警铃大作,还不及反应,就见他那张脸靠过来,冰凉的唇畔贴过来,接着嘴唇上倏然传来剧痛!
妈蛋!完全没半点风花雪月!程诺两眼泪汪汪,伸手一摸,果然见血了!
那边陈漠北已经坐好,挑眉邪目的看她,程诺气都不顺了,她伸手捂着嘴唇,磨着牙齿,“心眼真小!”
此时车子已经停下,项博九正目视前方,眼不斜视的盯着后视镜,这会儿见陈四少坐了起来才回头清了下嗓子,“四哥,估计警察很快就到了。”
男人淡淡嗯了声,推开车门下车,阳光正足,陈漠北回头看向方才过来的路,这里偏僻,盘山公路倒是利于隐藏,这段路还未完全修好,若是翻山下去,算成意外倒也顺理成章。
陈漠北眼角笑意渐浓,他近日将住在郊区别墅的事,不过是让博九放了点口风出去,没想到竟然引来这么大动静,虽说一切都在掌控中,可对方大白天的下手确实超乎他的意料。
项博九见四哥将目光落在车窗玻璃上,碎掉之后只余下边框参差不齐的渣子,他声音略沉,“车窗玻璃破后就没动静了,齐景言这是故意的。”
程诺下来车,她双腿还有些发软,猛然听到项博九这句话,心脏唰的就给吊了上去,她最近对姓齐的很是敏感,抬头往陈漠北的方向看过去,就见男人嘴角噙着笑,眼尾微微上扬的弧度好看到极点,可这么好的阳光,程诺却觉得冷,冷到骨子里。
男人伸手整了下衣服,脸庞微侧,下颌噌在立领大衣的边缘,嘴角点缀起一股笑意,“齐家的这个太子爷,我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了。”竟敢以这种形式给他下马威!
远处已经响起警笛声,陈漠北转身向路对面走去,剩下的事留给项博九处理。
程诺有些懵圈,陈漠北的世界距离她相当遥远,也相当危险,她哪怕胆子再大,也不想一脚踏入这个圈子。眼看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一段距离,她明知自己要追过去,可脚步却生了根一样抬不起来。
在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无数次走到过岔路口,每一次的选择都意味着不能后悔。无论是高兴还是疼痛,无论是甜还是苦,她都一笑一哭一咬牙的撑了过来,似乎生活刚刚迈上正规,却要陷入下一趟浑水。
项博九嘴上叼了烟,他点了之后扭头看程诺一眼,“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不想把你哥捞出来?还是想跟我一起进局子?”
程诺抬眼看他,突然不管不顾抬脚就跑,赶在陈漠北上车前拦下了他。
她伸手抓住他大衣的袖口,跑的有些气喘,“四少,是去找我哥吗?”
“你确定你要跟着?”男人单手搭在车身上,斜眼看过来时眉峰上挑,但却没有挥手佛开她抓着他衣袖的手。
程诺低头看一眼,她松了手,扭头往路的另一边看过去,项博九也正将视线放过来,程诺抿了抿唇,她一句话也没说挤过陈漠北身侧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太聪明,可也不笨,他们的世界她不懂,可是陈漠北一开始并未阻止她挤上他的车,一定是从一开始就将她算计在内了。到底算计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猜,她只想程坤鹏平平安安回来。
以后的账,连本带利,挖也要从程坤鹏身上挖出来!
015 口味偏重
项博九点了烟深吸一口,抬眼看过去那边的车已经驶离。司机小黄站在他身边问了句,“九哥,宁小姐要知道了……”
“多事!”项博九瞪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四哥的事哪里轮到你瞎咧咧!”
伸手掐了手里的烟项博九冲着那边警车上下来的人迎了过去,“刘长官,这可是飞来横祸……”
吃饭的地方是项博九定的,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进来一看倒也别有洞天,清幽雅致气氛宜人,几排小木屋子错落有致,颇有几分古时王府院落的风韵。
这凤来轩不过是陈氏附属一家酒店,起不得眼,不过素来得陈漠北青睐。
程诺顾不得打量风景,她随着陈漠北进了其中一间木屋,外面圆木堆叠的尖尖屋顶,里面吊灯装饰铺陈的十分古朴却也精致,只是,没人!
男人脱了外面大衣,伸手解开衬衣领口处的扣子,恣意的坐在主位上吩咐服务生上茶,还不忘瞅她一眼,“傻了?找个位置坐下!”
“……”程诺很不想回他,刚刚才从生死边缘走一遭,她感觉自己脑子确实有点不太灵光,可看看陈漠北这副样子,那是轻松如常,她越想心里越慌,好似有人在她心脏上噼里啪啦打着鼓。
径直走过去坐到桌子对面,程诺打着石膏的手臂往桌子上一放竟也咚的一声清脆,她腆着脸弯着眉讨好的笑,“我给你做副陪,把他灌醉了能放了我哥?”
陈漠北扫她一眼,鼻翼间溢出声冷哼,“你说呢?”
真开不起玩笑!
程诺嘟嘴,却扯的嘴唇被咬破的地方生疼,她伸手按了下,郁闷又怨恨的斜着眉横过去一眼,陈漠北抬头间正被这一个眼波瞪个正着,男人嘴角难得勾了笑,“知道疼了?”
“本来跟你扯平了!现在,你还欠我的!”程诺伸手拍拍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臂,“你要把我哥给弄回来,我吃的这亏也就都不找你算了。”
“你就是想找我算,算得了吗?”
陈漠北轻飘飘一句话出去堵得程诺哑口无言,她眼睛眨巴眨巴,到底还是陪着笑脸耐着性子转了话题,“那个姓齐的是什么来头?”
“大行生物集团董事长齐泰宏的长子齐景言!”陈漠北身体往后轻仰,他伸出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左手端起白色的陶瓷茶杯轻啜一口,看向程诺一脸认真却满眼茫然,轻嗤,“说了你也不知道!”
好吧,她是真的不知道!
“没名气的人我肯定不知道。他竟然连你的面子都不卖?这个齐景言脑袋是被猪拱了吗?分不清什么是大便什么是黄金塔?”
“齐某不才,不过大便是什么我还是分的出来。”
程诺不过是想拍拍陈漠北的马屁,谁能想说曹操,曹操到!
她惊悚的回过头去,盯着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瞬间如遭雷劈。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齐家的太子爷齐景言,一身利落的休闲西装显得人英俊利落,短削的寸头,眼角噙着犀利看向她,眉梢间肆意张扬的嚣张,这种世家子弟身上天生就有股凌驾于人的气势,虽然很瞧不上,可程诺却不得不承认,这些人还是耀眼的处处吸引人的眼光。
他身边搂着个美女,妖娆魅惑,脸上妆容精致,艳红的唇,一袭紧身连衣裙将好身材衬托无疑,眉目间风采卓然,看不出风尘味儿,倒是有几分职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