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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再美的花朵 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 一闪过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破坏了恰到好处的小小**。寒子默无奈叹口气,迅速起身走到窗边看风景。付然掏出手机,是宫翔的电话,可在她接听前已经挂断。付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突然想起早上宫翔跟她说过的话,一股不祥的预感泛起。
“宫翔有危险了,我得去找他!”付然没头没脑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跑,丢下寒子默一个人站在窗边。
“你这个祸害!”寒子默在听到宫翔这个名字后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但看付然慌乱的神情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寒子默一时之间想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不能让她有危险。
付然开车不要命的在马路上横冲直闯,寒子默跟在后面心疼的流血。他的宝贝车啊,竟然被这个女人拿来当卡丁车玩!
寒子默一直跟着付然到了一处废旧工厂,这里在市郊,经过的人很少,付然拿着手机慌慌张张一脚深一脚浅往前面有个铁门的厂房跑去。寒子默把车停在拐角处藏好,他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按照他的习惯是绝不会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打电话给了付骞。
付然终于踏过泥泞的土地来到铁门前,她的心跳的厉害,她在开车去宫邸的路上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付然本能的意识到宫翔出事了,她甚至能想象的出宫翔被人痛打的场面,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狼狈,只是这次,他可能会送命。
☆、104、不想死就别出声
付然不能再等了,不管里面是什么,她也一样要进去。就在付然伸手开门那一瞬间,她被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包围,嘴巴被一只掌掩上。付然挣扎了几下,当她嗅到熟悉的味道时,心一下子踏实了。
“嘘,不想死就别出声。”寒子默拉着她躲进墙角,这时厂房里的人已经注意到外面来了辆车,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铁棍出来四处检查。
“你怎么会在这儿?”付然充分发挥情商低的特性,依旧选择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傻问题。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一生气直接把你丢出去!”寒子默白了怀中的女人一眼,随后继续注视着那几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几个男人开始在厂房周围巡查,寒子默拉着付然往后面躲去。没走多远,他们发现进了一个死胡同。
“躲在这里面,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知道吗?”寒子默发现墙角下有个废旧的大塑料桶,可以装下一个人。寒子默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放了进去。
“不要,那些人都有铁棍子,他们会伤害你的,这个桶很大,你跟我一起躲进来啊,快呀!”付然慌张却又压低声音嚷着,她急的快要哭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就像电影上演的那样,等她打开桶出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寒子默知道没有时间了,可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又叽叽喳喳的讲个没完,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寒子默双手捧住她焦急的小脸,用唇封上她的喋喋不休。“没事的,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付然像被下了魔咒,她乖乖点头,听话躲进了桶里。寒子默用些纸箱把桶稍微遮盖了下,顺着立在厂房一旁的木杆往上爬。寒子默爬的正巧爬到厂房高窗,透过破碎的玻璃,他看见了宫翔。
现在的宫翔被绑在椅子上,双眼和嘴都被黑胶带勒住,他身边有几个拿着铁棍的男人守卫。
寒子默忽然意识到事态恐怕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这种情况下单枪匹马硬碰硬只会送命,他需要帮手,非常非常需要帮手。寒子默看了看手机,希望付骞来的够快。
寒子默抱着木杆往上爬,尽力让自己跳出他们的视线,孰料那些木杆常年风吹日晒已经负荷不了他的体重。木杆发出断裂的劈啪声时,他终于被那群男人发现。
寒子默跳在地上,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场架是躲不过去了。寒子默弯腰在地上找了跟木棍做武器,他活动了下四肢,希望身手不会退步太多。
男人的怒吼声和不知什么碎裂的声音不停传进付然耳朵里,每一下都像是重重打在她心上一样,付然蹲在桶里,她咬住手指,她已经忍耐到极限。
寒子默以一敌四,好在他以前跟着付骞整天给付然收拾残局,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否则他恐怕早就挂了。寒子默甚至有点佩服自己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自嘲。
☆、105、干的还是湿的
“老大,就是他!”一个小喽啰带着名为“老大”的男人出来观战,身后跟着五六个“小弟”。数十人将寒子默围在中间,他知道他们其实不用动手,随手把铁棍子扔过来就能把他打个半死。
“干的还是湿的?”老大阴笑,张嘴问他。
寒子默家世代经商,跟不同的人都到交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干的湿的是什么。干的是在铁棍上包上布,打人时不会出血,但容易内伤。湿的顾名思义就是见红,这伤一般都打在骨头硬的地方,比如额头、下巴和鼻梁。
“你要多少钱?”寒子默深吸口气,他还没能为寒家留下子嗣,要是这回真挂了,爷爷那千金不坏之身怕是会葬送在他手里。
老大摇摇头,摆手让一旁的小喽啰跪趴在地上,老大往他背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只笑不语。
“还是要地皮?”寒子默加大价码,他坚信世界上没有经得住you惑的人,若是有那也只能因为不够you惑。
“年轻人,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本该不是你能搅的局,可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老大语气温和,可眼神冷冽。
寒子默知道大事不好,巡视四周都被围了严实,他正想找个突破口逃跑,那是几个打手疯狗一样抡圆了胳膊持着铁棍扑上来。
以一敌十,寒子默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威猛过,年少时跟他一起打架的还有付骞和那个讨人厌的宫翔,当然每次都少不了在一旁摇旗呐喊的付然。一声一声金属敲击骨头的声音让寒子默视线逐渐模糊,他咧嘴笑笑,头上疼的厉害,温热的液体黏黏糊糊沾满半张脸,这次打架有宫翔有付然,他妈的付骞怎么还不来!
忽然周围安静了下来,寒子默摸了把脸,在看清眼前竟是千不该万不该出来的付然后,气的想直接夺过那些人的铁棍子敲晕了她。
“我已经报警了,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放了我们!”付然大吼,声音有丝颤抖,她频频看向寒子默。
“你们他妈的怎么做事的?来了这么漂亮的妞儿都没发现!”老大站起来走向付然。
“你干什么?站那儿别动我警告你,警察马上就来!”付然往后挪着身子,在一群大老爷们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时候,真的很难镇静。
“是吗?还警察?警察昨天晚上还跟我一起泡脚,要来做客的话肯定会先打电话的。”老大和众人笑了起来,那种笑只能用嚣张来形容。
寒子默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帮人能这么狂妄想必背后势力不容小觑,付然这个时候还没带警察过来多半也是那股势力从中阻挠。谁会黑白两道通吃,还招惹堂堂宫家呢?不必多想,怕是属于家族内斗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她走,我留在这里。”寒子默平复下心情,继续跟他们讲条件。这种情况下,付然一个女人出现在这儿,真是糟糕透了。“我是太阳城总裁寒子默,你们想要钱我给,想要命我也给,总之她什么都不知道,放她走。”
☆、106、都死了
付然一时恍惚,寒子默的意思是她比太阳城重要还是比他的命重要?
“老子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老大啐了口唾沫,示意手下让开,自己径直走到寒子默身边。
“人家妞儿出来救你,看样子对你是有情有义。”老大伸手拦住寒子默的肩膀,对付然笑了起来。
“妞儿,想看他死吗?”老大一拳打在寒子默小腹上,之前受了伤的他根本无法承受,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不要……”付然哭喊着,刚跑过去就被旁边的小喽啰拽住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扯摔在地上。
“那用你来换他的命怎么样?”老大扯住寒子默的的头发,拉起他的头去看躺在地上的付然。
“你他妈的有种对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寒子默双眸通红,他猛地起身一拳打中老大的下巴,一旁的打手立刻将他们的老大拉出去,手持铁棍对着寒子默又是一阵殴打。
“住手啊,你们住手,我留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付然嘶喊着,寒子默蜷缩着身子已经开始不能反击,这么下去迟早会送命。都是她的错,她不该让他牵扯其中,是她害了他。
“你留在这里啊?”老大摸着淤青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寒子默。“妞儿,你倒是说说你留在这里能干什么呀?”
众人又笑了起来,这让付然感到无比恶心。“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付然倔强的不肯流泪,她不能让寒子默死,不能死。
紧接着有人上去架起付然的胳膊,将她放到一旁的水泥板上,老大和他的手下们围了上来。透过缝隙付然看见寒子默痛苦的趴在地上,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张着嘴想说些什么。
“把他带到仓库,连同那个一起处理掉,我来处理这个妞儿……”老大只留下两个手下,其余的人将寒子默拖进了仓库,他一直看着付然,眼中晶晶亮的东西她知道那是泪。
付然从没想过寒子默会在自己面前流泪,纵然是现在糟糕透顶的局面下也足矣让她震惊到疯狂。
紧接着仓库传来枪声,付然被推到在坚硬粗糙的水泥板上,然后看到那张让自己无比反胃的嘴脸压下来,条件反射般她屈膝狠狠顶上他的要害,翻身骑在他腰上,双手扼住他脖子。“你个混蛋,你他妈真是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付然双眼通红,手上的力气出奇大,指甲直接掐到老大脖子里,疼的他直翻白眼。
老大身边的几个打手急忙上前拉扯付然,两个大男人竟那她没有办法,眼看着老大就要断气,其中一个打手掏出腰间手枪想要敲晕她。手下刚抡圆了胳膊,一颗子弹穿透他掌心,从付然脑后呼啸而过。另一个打手见势不妙掏出手枪正要射击,还没找到目标就被击中大腿连连哀嚎。
“然然,然然!”
是付骞!寒子默死了,宫翔也死了,付然有许多许多话要跟他说,可张嘴后只能尝到咸苦泪水的味道。她从老大身上翻下来,推开付骞往仓库跑去。
要是能快点,也许还有救,他们也许还有救!
☆、107、宫家私生子
付骞从来不知道他亲生妹妹跑起来堪称亚洲飞人,他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之前她惹是生非后完全可以以这种速度跑掉,留在那里让他们三个傻瓜来为她打架,这完全就变成了阴谋。
付骞紧跟着付然跑向仓库,她完全听不见他的叫喊,直接用身体去撞那扇铁门,她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的方法奇迹般撞开了门,迎面飞来一根铁棍,正冲她肩膀砸了过来。
付然仿佛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手臂发麻,眼冒金星。
“谁砸的?都想死是吧!”满脸血的寒子默犹如修罗般,狠踹身边打手胸口一个窝心脚,雷霆怒吼。
尾随付然而来的付骞急忙接住她**的身子,同时观察现场局面。目前情况还不算糟糕,这个宫翔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会坐以待毙,肯定是趁他们对付寒子默付然守卫松懈时解开了绳索,不然此时也不会同寒子默一起拿着铁棍杀红了眼。
不管怎么样,那枪没有伤到寒子默,人都被打成那样了还能脱险,看样子他真是讨厌到阎王爷都不愿收。
“寒子默,还挺得住吧?”付骞也被他那副模样吓了一跳,随后是担忧。
他狠狠吐了口血水,霸气脱掉沾满血污的外套,露出血渍更重的白T恤,大手握紧铁棍对付骞点点头。
“你呢?”付骞眼神瞟向寒子默身后的宫翔,他的情况比寒子默好不了多少,显然这帮人在之前已经狠狠“教训”过他。
“谢谢。”宫翔被打成青紫色的唇角微微上翘。
付骞看他们两个还没被打废,眼下局面应该可以扭转过来。他让付然靠在墙边坐在地上,用凶残的眼神怒瞪她,恐吓她别过去添乱。
“谢个屁!一共十二个,一人四个,谁打完谁先歇着,谁都不能帮谁!”付骞将外套狠狠摔在地上,扯掉领带,捡起旁边铁棍冲了上去。
寒子默跟宫翔大笑出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