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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了,温欣,我有老公。”于曼诗顿了顿,眼底掀起一层薄雾,望着空荡荡的无名指,空灵的嗓音里带着几丝哽咽,“这样可以放心了吗?我和向阳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样保证你可以放心了吗?”
“那就是了,既然不会有关系,那这通电话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你……”预期中的抱歉不但没听到,反而听到这么两句,忽然的,于曼诗多年以来良好的修养快奔溃了,她死死的攥着手机,眼含恨意,嘴角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轻笑的:“温欣,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不自信的表现吗?我和向阳只是朋友间的关心而已。”
“呵呵!”温欣笑笑,移开手机看了眼屏幕来电提醒的名字,边掀开被角钻进男人的怀里,边分析道,“于小姐是借的手机吧,让我想想你为什么要用刘经理的手机,其一,你和刘经理是情侣手机,不小心拿错了,其二,向阳拉了你的黑名单,所以你本来的号,打不通。于小姐,我猜对没,有奖吗?”
第197章 无边的宠。()
“猜对没,有奖吗?”
面对温欣的挑衅,于曼诗笑得更加傲然。
@有句话说得好,越情绪激动的人。往往越容易对。含笑间,她半靠在窗台处,眯眼瞧着视线正前方盛开的向阳花,淡淡的低喃:“温欣,我猜你一定没睡醒!不然又怎么会胡思乱想?不管你怎么想,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和向阳什么都关系都没有,爱信信,不信拉倒!”
说到最后,语气加重的同时,嗓音略提,通过无线电波传进温欣耳膜时。她刚好躺下,或许是无意。又或许是巧合,原本熟睡的向阳,像是有感应一样,手跟着滑进睡衣,直抵腿深处。这让没穿小裤的温欣本能的惊呼了起来。:。
“啊,向阳,你的手。”状共尤圾。
“手怎么了,难道这里不属于我?”他睡意继续,粗粝的手指却跟着动个不停。
“唔,向阳,别。别闹。你这样,这样我没法打,打电话。唔~”
“宝贝,那就挂了,一心一意感受。”
“……可是,可是,你才要过,又……唔……”
嘟嘟嘟!
望着通话结束的屏幕,于曼诗笑了,笑中带泪。
下颚却依旧高傲的仰着,记忆好像回到那年团演在即,可他将她扣到车里,不由分的亲吻。而那时她刚巧和导师通话——
阳,别闹,你这样我没法听电话了——
那就不要听,曼诗,我们结婚吧,我爱你,一心一意的,别走!
那年的少年,一双鹰目尽是真诚,她却舍不得钟爱的舞台,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他们之间,渐渐的越走越远。一直远到如今。
她和他的女人通话时,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她!
向阳,这样刺激我,你会很开心,对吗?
叩门声,打断了于曼诗的思绪,她很快调整眼看就拼发的泪,勾起一惯的浅笑,开门却见是刘经理,她感谢道:“着急用手机了对不对,刚好,我用完了,刘经理,谢谢你。”
话落,于曼诗笑笑,递出手机前,将刚才拨打的记录删除。
“夫人,您刚回国,对周边并不熟悉,这手机您还是先拿着用吧,一会我出门再配就是,对了,夫人,元旦快乐!这是向氏集团昨天送来的请帖,我看您睡了,所以就没打扰您。”捏着手里的请帖,刘经理略有紧张,“如果夫人参加宴会的话,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我。”
“……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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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夺过手机,向阳看也不看的直接丢向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紧了紧怀里的女人,惺松着呓语:“如果不想下床的力气都没有,那么,现在给我乖乖的睡觉!”
“可是……”刚才打电话来的人是于曼诗。
这话还没等说完,男人的手果真又溜了进来,想着酸软的身子,温欣果断的闭嘴,脑中却是像卡断了一样,空白了好半天。如果不是确定向阳又睡着了,有那么一刻,她都认为,他一定是听到电话内容,所以出声替她打击,那个来电话的人。
手指摸着他宽阔的背,她将额头轻轻抵上去,依靠着,心底深处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感动。不管他们从前怎样,更不管他心里是不否还有于曼诗的位置,但至少依刚才他的所做所为……向阳,你是在用实际行动,来让我安心吗?
鼻头一酸,温欣感觉自己忽然像苏可一样了,那么的爱哭。
迷糊间,不知道何时睡着,只记得再醒来,心底从未有过的甜蜜在蔓延在暴涨。特别是沐浴过后的向阳,俊气而又矜贵的半蹲在跟前,一脸亲昵的逗着她。
那一刻,温欣,她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向阳却是轻笑,溺宠的捏了捏她的鼻头,抿嘴道:“好了,小懒猫起床了,玉姐来电话,说是奶奶想你了。”
“……想,想我?”想到老夫人,温欣睡意全无,一下子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猛,直咧咧的撞到向阳的鼻梁。她吐了吐舌,道了声抱歉,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刚刚说,玉姐来电话,说奶奶想我?你,你确定没听错?”
“至于这么激动吗?”瞧着温欣那差点咬舌的样子,向阳不由得就想笑。
扣好袖口处的银制纽扣,他懒慵的坐到床沿,然后伸手将她捞到腿上,有一下没有一下的理着她那如墨汁般的长发,声声低语,“乖,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呢。温欣,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温欣:“……”
吻,落下的同时,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感觉到了,我的心跳,你感觉到了吗?”
“恩,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
“宝贝,这一生,它只为你而跳!”是宣誓,又是誓言,总之这话一出,温欣感觉她的心跳不期然间加快了,噗通噗通的,随着掌心处跳动的频率,快快慢慢的,两具身子,两颗心,却用同样的频率来跳动,来呼吸。他深邃的眸子,更是写满了柔情蜜语。
尽管没吐出,但温欣却懂,只因为他黑如矅石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人。
甜蜜再次涌上心头,这样的日子怎能用一个幸福,一个简单的甜蜜来形容,爱人替她描眉画唇,这是温欣从来想都不想的事情。
他修长的手指,指指点点,轻轻描描的,让妆后的她更加甜美迷人,望着境中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自己,温欣生怕弄坏了他刚刚画好的唇彩,轻轻咬了咬内唇,略羞的问:“……我这样,可以吗?”言下之意,会不会丢他的人。
却听一声轻笑后,他赞美道:“可以,很美。”
美的不止是他描眉画唇的手法,美的还是娇羞的容颜,其实他并没做许多的修饰,她肌肤底子很好,只是涂了水和乳液,要不是担心紫外线,或许他都不会给她上隔离,长长的睫羽只是轻轻刷了两下,便是又卷又巧,眼不用美瞳便是又大又黑。
一张粉嫩嫩的果冻唇,几度引得他心乱如麻,特别的想一亲芳泽。
“走吧,奶奶应该等急了。”
“恩好!”
虽不是第一次见老夫人,虽不是第一次和老夫人相处,但温欣心底还是有些忐忑,自向芸出事后,她再也没见过老夫人。
几个月过去了,再见,她该以何种心态?
去的路上,过往一幕幕的浮现在脑后,有老夫人维护张月芬,有斥责、有讽刺以及在她流产醒来后,试图要她替向芸求情时的和颜。
一切的一切,像视频,又像电影,一遍遍的冲洗着她的记忆,以至于在见到老夫人,并看到她对自己笑时,有那么一刻,温欣是傻的。
向天青,那个几乎恨她入骨的老夫人,竟对她笑?怎么可能?暗地里她像傻了一样,用力捏了把手背,嘶!很疼,很疼。
疼,那么就不是梦,可是老夫人这转变也太……温欣蹙眉,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向阳,“……”
“傻了吧唧的,不知道叫人?”向阳挑了挑眉,并不过多的解释。
“……奶,奶奶。”温欣有些结巴的叫了声。
“恩,好孩子,终于回来了。”老夫人手里仍是握着拐杖,只是那材质已经不是名贵的墨檀木,而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桃木拐杖,那雍容华贵的外形,此时也只剩下素衣白发,大有看破红尘,出家为佛不问世事的预兆。
在温欣叫过奶奶后,颔首点头,便对一侧服侍的玉姐吩咐着:“去,将向家袓传的戒指取来,是时候交给向家的大少奶奶了。”
“呃?奶奶,这……”温欣直接瞪眼了,不对头,太不对了。
“欣儿,以前的事。或许是奶奶错了,这次经历以后,我才发现白活了大半辈子。”老夫人叹了口气,起身看样子想握温欣的手,又怕吓到她,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去吧,你和玉姐一起取,记得取之前,先给你爷爷上柱香。”
温欣点点头:“……好。”
瞧着一脸云雾迷茫的女人,向阳轻轻刮了刮温欣发呆的鼻头,低语,“去吧,快去快回,等你开饭!”顿了顿,见她仍处于惊讶中,他摇头再解释,“说过的,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所以,别傻了,我的向太太,快点吧,你家老公都饿了。”
“哦好。”温欣在想,她一定是被突来的惊喜,撞得整个人都轻飘飘了,跟在玉姐身后一步步的仿佛行走在虚无的云端。
玉姐取了首饰盒,不由得噗嗤一声。
“瞧把少奶奶惊得,其实……”玉姐张了张嘴,将首饰盒塞给温欣,略顿后,她说:“其实,少奶奶,老夫人能有今天的转变,也不是突然间,实际上是少爷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还记得你出院时,老夫人曾和少爷私谈吗?
那天之后,老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情绪更是喜怒不稳,当时少爷隔三差五的便来守着,虽然袓孙两人很少交流,但渐渐的两人关系缓和了,还记得老夫人第一次开口说起你的时候,少爷说这一切都是你让他做的,当时……哎!过去了,都过去了。
少奶奶,说真的,玉姐真的很羡慕你,来向家工作也有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少爷对女人如此上心。不过您是他的妻子,对您好也是应该的。玉姐我嘴笨不会说话,总之希望少奶奶能好好对少爷。少爷对少奶奶是真心的,最后希望少奶奶和少爷早生贵子。”
“……谢,谢谢。”握着外饰古朴却不失华贵的首饰盒,温欣觉着它忽然升温了,一点点的变得炙热而又烫手,视线更是跟着迷茫了再模糊,雾气不其而遇的闯了出来。想想昨天晚上,她居然还为了一个于曼诗,和向阳置气,她……
越想鼻头越酸,越酸心底深处越像猫抓了一般的难受,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他为她默默的做了那么多,而她居然还使性子。
质疑他和于曼诗的过往,温欣啊温欣,你果真狼心狗肺!
“怎么了,我的向太太,难道感动的不知道打开看看了?”
不知何时,一身修剪合体西装包裹下的他,身形欣长的出现在身后,逆光里,温欣有些看不清他眼里流动的光芒。只知道他性感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那笑的弧度虽不是很大,但却笑得她暖至肺腑。
修长的长腿,在笔直西裤下,步步靠近,就站在距离她咫尺的位置停了下来,带着炙热高温的手,取走了她手里的首饰盒。
打开的瞬间,一对翠绿色戒面白身的马鞍戒,赫然出现在她面前,男戒厚大,女戒窄小,就像一对紧紧依靠的情侣,不受世事的打扰,静静的相依相靠,结伴到终老。手指一凉,再眨眼,那枚女款极品翠绿马鞍戒像长了腿一样紧紧套在她的无名指。
那刻,他笑容里尽是深情,嗓音低沉而又蛊惑人心,“傻了,不知道给你老公我戴上?”
是的,她是傻了,傻在他给的柔情惊喜,傻在他深邃如海的目光里,傻得她捏起那枚男戒时手指都止不住的颤抖。戴了两三次这才将戒指成功套到他的手指,他手型修长,骨节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在翠绿的映衬下,那麦色的肌肤好像流转的上等蜂蜜,又像刚出炉的蓝莓慕斯,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下去。
却因为激动,吻偏了。
那吻落在戒指和肌肤相连处,翡翠的凉和肌肤的温,凉温间,激得她本就热泪盈盈的眼框,吧嗒一声掉出一滴热泪。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傻了吧唧的,哎!”
“怎么,后悔了?”温欣吸了吸俏鼻,扁嘴力争,“谁说我傻了,哪里傻了?就算是傻,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