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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安辰思来想去,最终归结为,并不是他找人的能力提高了,而是被找的那个人希望他找到。所以在敲开米莉的房门时,安辰是极度的不悦。
一双幽深的眸子像高倍的检测器,生生瞧得米莉不安,好在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不然…… ** 指孕为婚
暗暗的,她瞧了眼男人脸上的表情,忽然的她就忍不住想笑,却是硬生生的憋着,看来她第一步计划,就这么实施成功了?
咳嗽了下,她有些结巴的说道,“老,老大?怎么会是你?”状妖肠圾。
安辰冷笑一声,“那么你呢,在自己家里,在这个时间里,脚上还穿着七寸的高跟,随时外出?又或是等人?”
“……呃,我是要出去,这不是刚开门,就碰到您了吗。”米莉抽了抽嘴角,心里不得不佩服某人的观察力,为了避免生事,她直接将房门一带,不明所以的眨眼,“对了,老大,您是来找我的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可是要忙了哦!”
“我不想和你浪费口舌,说吧,费尽心机的把我引到这来,究竟想要什么!钱?”
那夜的女人会是她?
这个在他眼里都不算女人的女人?
第263章 这里应该很疼吧!()
“钱?你觉着我是那种用钱就能打发的人?”
这刻,米莉明知道这句话之后,她又暴露了,以面前这男人的聪明,很快她的老底都会爆光。却是面对他那双温润而又深幽的眼。忽然的她就憋不住。
有那么一秒,很想冲动的直接对他宣誓,我米莉是来收心的女人,只是……她终是忍住了。
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乎的,她猛得拍了下额头,“哦,瞧瞧我这记性,安律师,您该不会因为前天我在您家里弄的那些挂件,所以生气了,所以以为我是用那些东西把您故意引来的吧!其实,我是在清理完了以后,想着两年前没辞职,所以您又帮忙买东西,再加上还砸了您的东西。
所以就想着在海城的时候。您房间里也有挂件,我以为您是喜欢的,不过您如果不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去拆了,这总可以了吧!”
瞧着这女人信誓旦旦,一副确有其事的样子,安辰觉着心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小助理竟然如此能会说道?句的表明没有男女情的同时,还搞出那么多的小动作?没有企图谁信?
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安辰沉着一肚子的闷气,走出电梯时扔了两字,“上车!”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米莉抽了抽嘴角。“冷情又霸道!”她都没说有空没空呢。
一步两步的,等米莉慢抽筋的走出电梯,来到小区门前那辆蓝色商务车前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某人冷冰冰的眼。
冷不丁的,站在阳光里的她,就哆嗦了下。
米莉啊米莉,车里的人该有多恨你,才会用如此冰冰冰的眼盯着、瞧着,恨不得分分钟杀死你的样子啊,揉着之前被捏疼的胳膊,她皮厚的开了车门。刚要冒死的坐进副驾驶,却是一道凌冽的目光后,她还是乖乖的换地吧!
切,不就是一个副驾驶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早晚晚的,她都要坐上那个位子!!
一分钟、两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车里除了一片死寂,再就是发动机的声音了。
犹豫忐忑了会,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呀,于是她挠着头皮,“安律师。您究竟是生气呢,还是生气呢?”
吧嗒一声,安辰点了烟。
蹙眉吸了两口,“两年前,为什么离开?”
“……呃,当时圈里驴友说有活动,然后我就心动了,又怕您不会答应,所以就偷偷溜了。”透过后视镜,米莉怯生生的瞧了一眼,见前排的领导没怎么起疑,她嘿嘿又笑了两声,“安律师,您应该不会让我赔偿违约金吧!”
理由米莉是一早就想好的,尽管她的表情和语气,看上去、听上去都是那么自然,却是眼底的那抹不自觉的慌,并没逃过安辰的眼。
熄了烟,他又夹了一支,却是打着火,半没点燃。
半眯着冷眸,“你对我有想法?”
闻言,米莉呼吸一紧,这眼神,这表情随之而来的是什么样的暴风雨,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在那遥远的记忆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年的那段时间里,也有个喜欢他的女人,天天准时准点的来办公室纠缠着,也是在某次送咖啡的机会里。
她恰巧听到的便是这句话。
表面上没有什么喜怒,却是暗含暴风雨。
自那以后,那个誓言要追到安辰并天天出现的女人,再也没来过律所,而今,这句话以同样的语气和表情用到她身上。
那……她也会死得很惨?
片刻沉默里,米莉不怕死的抬头笑笑,“安律师,您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虽然我小巧玲珑的,样子也不算丑,身材也还凑合,但是安律师,我和您是两个世界的人,您应该不会对我这样的小角色感兴趣的哈?”
吧嗒,香烟点燃的瞬间,是一句让米莉心口紧了又紧的话。
他说,“有一种人,通常要用多话来掩饰自己的内心,米莉,你是这种人吗?”
言下之意,作为你曾经的老板和身兼律师的他,对她是什么样的人,再清楚不过?
米莉倒抽了口凉气,这男人还真不好敷衍呢。
“安律师,您放心,就算给我一百个胆,我也绝对不敢对您有非份之想!我保证!”
“很好,那么钟点工呢,谁给你的权利辞退?我太太又是什么鬼?邻居呢,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姓安?我是律师?而你!在介绍自己的时候,又是用的什么身份?那些乱七八糟的挂件又是什么鬼?”安辰觉着自己快气炸了。
是,在海城他房间里的确有挂件!
但那挂件是伯母送的,是印有温欣头像的!而现在呢?
就她?
以为自己能跟温欣媲美?
一道道寒冷的目光,直接射得米莉想躲,想溜,却是车门早就被锁上了。
她只好挠了挠头皮,“一、二……哇,安律师,您竟然一口气说了七句话!是我的荣幸吗?”
其实那里有什么鬼,她只不过想代替钟点工,混进他家里,又只不过在倒垃圾的时候,很是用心的和那些些邻居聊了小会。
然后就……
“好,可以!米莉,看在米妈妈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话落,安辰也不管后排鬼话连篇的女人有没有坐好,直接提速拐转小区,一路奔驰来到他楼下,声线幽幽的带着咬牙的韵味,“半小时,给我把楼上清理干净!”
“好啊,如果我半小时清理干净,那您聘我做钟点工吧!”
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安辰瞪眼,“米莉,你知道作死会是什么下场吗?”
“反正您都要请钟点工,而我又缺钱,再者,您还答应我妈妈,会照顾我的吗?现在我不用你照顾,只是想用自己的劳动来换取一些报酬,难道这样都不可以吗?”说到黑森那段时间,她好像更有理由了,嘴角抽抽的,又道,“再说了,我当时的男朋友也是被您给打跑的呀!”
“就他?还男朋友?”一想到那个猥琐的男人,安辰冷笑着,恨铁不成钢的咬牙,“你知不知道他是收了别人的钱,想把你骗出去,然后拍片子、录像,然后拿那些低级的东西,来……”
“来怎么样,说啊!”扔岁记巴。
却是回答她的,是某人丢过来的钥匙,以及冷冰冰的一句‘你还有25分钟!’,这是答应她做钟点工的意思咯?
就知道提到那件事,他一准会妥协。
下车、上楼并进行逐步打扫卫生,米莉心里那就一个美啊。
而楼下车里的安辰,却是扔了烟蒂,一脚油门驶出小区,直接来到他的第二产业,一家规模说大不大的暗夜酒吧。
当初决定开酒吧的时候,有人曾问他,为什么在有了明媚的律所后,又会选择与之相反的产业?——
或许是想有个安静的地方喝酒吧!
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却是今天晃着杯里的黄色液体时,他忽然的意识到,在黑森认识米莉也是因为酒吧,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被于曼诗有机可趁的,想要利用米莉来让他妥协,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出手救她,才会一再的和这个女人有牵连。
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甩都甩不掉,像个无赖一样让人烦躁!
仰头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液体,刚想再来一杯,却是肩膀一沉,紧接着一旁的位子多了抹红色的人影。
来人不是于曼诗又是谁。
一头的黑亮直发,早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换上栗色的小卷,自然而又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性感的低胸包臀裙完美的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时,又不失火辣的吸引着道道不安分的视线,唯独灯红酒绿里展现给世人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
那张堪比喝了人血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莞尔道,“哟,这不是安大律师吗?怎么着心爱的女人结婚了,你心里难受了?”说话间,胆肥儿的用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挑逗般的摸向安辰的心脏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此刻,你这里应该很疼吧!啧啧啧,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第264章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酒吧自开业以来的两年,安辰几乎空闲了就会过来,喝上两杯。
尽管有着帅气的外表,却因为由内而散的冰冷和不言而语的危险气息,令众多异性望而却步。就算有极少数的女人过来搭讪。无一列外的全部都是碰壁,久而久之便在酒吧里便形成一个独特的存在,所以在于曼诗扭着腰线凑过来的时候。
一些在酒吧混熟的酒客和工作人员当即傻眼了,纷纷将好奇的眼时不时的投过来。
比起往日里那些些略有些丢脸的碰壁来说,任谁都没有想到,向来高冷矜贵的男人,居然在漫不经心的动作里,不早不晚的在于曼诗那只手将要碰,却是没碰到的时候,忽然的,那不知何时已经蘸满酒的杯子。一下子便泼了过去。
“啊!”于曼诗叫了一声。
是丢脸还是因为酒的缘故,总之脸颊火辣辣的烧着,那红色的液体更是顺着精描细画的脸,一滴两滴的落到低到极至的领口。
而后又缓缓的滑进胸衣,以及本就薄透的衣料里。
性感没有多少,这刻的狼狈却又是如此的不堪。那些些电视里英雄救美的情节,像是在一刻像卡机了一样,竟没有一个人给予她半点帮忙。
以至于在怔了两秒后,她又恼又怒,“姓安的,你太过分了!我要报警!”
“报警,好啊!”安辰看了眼吧内的管事,幽幽一笑。“她要报警,你帮她!”
管事邵宇飞 ,“……”
于曼诗跺脚,“安辰,你欺人太甚!”
“任你摸,然后就不算欺人?”话虽然是对于曼诗所说,却是安辰的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将手里的杯子丢给调酒师,像是被沾了什么细菌一样,顺手抽了两张湿纸细细擦了一遍。语气轻淡却略带责备道,“阿飞,酒吧的灯是不是不够亮,所以让你们把母猩和人混淆了?”
“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虽然和安辰不是亲兄弟,但邵宇飞多少也是了解他这位结拜大哥的性子,也就不再理会于曼诗是不是贵宾的问题,直接顺着长长的流理台走出来,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客套而又礼貌的笑道,“这位美丽的猩猩小姐,您请吧!”扔妖妖技。
一句话下来,周围的酒客瞬间哄堂而笑了。
也不知道是谁竟接了句:“好一只美丽又性感的发了春的母猩!”
“混蛋!”于曼诗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弄不清这话是谁说的,只好把所有怒火全部都对准了安辰。
她道,“姓安的, 作为一个职业律师只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把喜欢了多年,守了多年的女人抢回来呀,在这里干喝酒算什么本事?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男人,别说是喝酒,就算活着都是累赘!喜欢而不敢去追,还算男人吗?”
砰!
一声脆响,是安辰手里的酒杯。
那仍有三份液体的玻璃杯,在他摔到流理台时,只是原地转了圈,最后啪的一声,从中间裂开,碎冰和透明的液体顺着台面细细的流了下去。
最后蔓延到于曼诗的脚边儿,像警告又像提醒的闪闪发亮。
擦着脸上和身上的酒渍,于曼诗又道,“怎么着,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安辰,说到底你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帮你,就连你和她仅有那夜都不会存在!我真是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