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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是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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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早已不流行赤搏上阵了,更何况他还不一定能打得过凌祎城。
  送警局?
  依凌祎城的身份还不得让整个警局彻夜不眠。
  算了,还是不去麻烦人家了。
  欧瓷支吾着:“不,不用……”
  凌祎城浑身上下都溢着肃杀之气,他微微挑了眉梢,不动声色地扫了男人一眼,男人便不自觉地后退了好几步。
  欧瓷见状,心生愧疚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在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男人则是尴尬的挠了挠额前的头发。
  对方气场太强大,他镇不住啊。
  两人之间那种“眉来眼去”的小动作自然没能瞒住凌祎城。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就敢肆无忌惮地给他招惹一些烂桃花。
  好,很好。
  男人声线压得极低:“回家再收拾你。”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让欧瓷的心脏猛然紧缩,她最怕凌祎城用这般语调说话,就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一只手将凌祎城腰间的衬衫死拽着。
  凌祎城微微偏着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薄到欧瓷的腰际之间。

  ☆、第75章 真是要命

  欧瓷洗澡后穿的是短袖短裤的睡衣,由于她现在被扛的姿势很不雅观,衣摆已经垂落到腰腹以上,男人的脸颊几乎全部贴到她裸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
  随着凌祎城一步一步的走动,两人肌肤之间的摩擦更甚。
  欧瓷就觉得自己的腰肢像是着了火,每一个毛孔都在噼里啪啦蹦着火星子。
  不知是因为脑袋朝下致使脸部充血,还是因为这样的方式太过于羞耻,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包括耳根和脖颈。
  她又没法挣脱,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声地在半空中蹬踹着两条白嫩嫩的腿,以示自己微弱的抗议。
  凌祎城面色暗沉,身姿笔挺的男人忍了好几次,要不是他自制力强大,早就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了。
  犯了错,还敢倔。
  丢进副驾驶的动作也不温柔,替欧瓷扣好安全带之后,“砰”一声将车门关得严严实实。
  慕尚一路疾驰,方向正是滨湖宜城。
  欧瓷上楼也是凌祎城扛的。
  由不得她任何的反抗,甩到肩上就走。
  男人戾气重,将欧瓷丢床上时她娇弱的身子还被床垫弹了弹。
  欧瓷整个脑子都是晕的,还没回过神,男人就沉沉地压下来。
  手指间的动作飞快,片刻之后,男男女女的各种衣物,皮带,领带都被凌祎城扔了一地。
  然后,他单手扣着欧瓷不停挥舞的双手腕,没有任何温情直奔主题。
  欧瓷讨厌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化解两人之间的冷战。
  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却又像是隔着最遥远的距离。
  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眼睛含着屈辱的眼泪控诉:“凌祎城,你这个强女干犯,我要告你……”
  凌祎城的眉梢含了冷冷的笑意,腰上的力度更大:“告我?行,明天我让沈青远给你当律师。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不够资格,我的律师团队随你挑。”
  欧瓷很没出息的闷哼了一声。
  她急糊涂了,凌祎城就是西城的霸主,她能怎么办?
  打不过,告也不行。
  一场备受折磨的情事下来,连生气都没了力气。
  整个人瘫倒在凌祎城的怀里不停地喘气,脑子里沉沉叠叠的烟花还未散尽,凌祎城又开始肇事。
  他那双指点江山的手就像是带着无尽的魔力,所到之处都是炙热的焰火。
  欧瓷快被他烧得融化了。
  “凌祎城,我不要……”
  欧瓷的声音都透着有气无力。
  凌祎城不管不顾,翻身压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双讳莫如深的眸不放过欧瓷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每一次进攻都带着他独有的强势,欧瓷拧眉,他更狠。
  欧瓷咬唇,他却缓缓退出。
  这种钝刀割肉的方式真的是非常折磨人。
  欧瓷觉得再这么耗下去,肯定又是一晚上别想睡觉。
  身体是诚实的,那种极致的愉悦令她干脆双手勾过他的脖颈,然后胡乱地凑上自己软糯的唇。
  “凌祎城,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开始求饶,娇娇柔柔的声音让人于心不忍。
  凌祎城终于变得温柔起来。
  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游移,从腰际到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炙热,捧着欧瓷的脸时,欧瓷觉得自己快被他的体温淹没了。
  随着凌祎城缠绵悱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变得晕晕沉沉,整个灵魂都像是飘荡在了半空之中。
  原本怒意横生的双眸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媚态横生,情动的女人连性子都变得格外的柔软。
  她甚至在意识混乱之际,喃喃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凌祎城,祎城……”
  凌祎城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一刻,那种灵与肉的结合能让人癫狂。
  他忘记了禁忌,覆在欧瓷耳畔低语:“丫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等她爱上他,等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丫头,丫头……
  欧瓷朦胧间就记住了这个称呼。
  好熟悉啊。
  在什么地方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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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疲惫不堪的欧瓷躺在凌祎城身旁沉沉地睡去。
  凌祎城则是悄无声息点燃一支烟。
  由于担心呛到她,他只抽一口就掐了。
  深邃的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倦态,削薄的唇微微沾了血迹,那是欧瓷咬的。
  小女人发怒起来就像一只小豹子,敢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伤得他体无完肤。
  真是要命。
  可温柔起来,又能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更要命。
  凌祎城凝视着身旁那张水润雅致的小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实则她有种从骨子里溢出的凉薄和绝情。
  其实,比耐性,他永远也比不过欧瓷。
  他可以忍受十天半月不给她打电话。
  而欧瓷估计能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想到去找他。
  爱情里,所谓谁用情谁认输。
  凌祎城在欧瓷面前从不怕输,就怕她不快乐。
  明天是母亲骆佩娟的生日。
  凌祎城没有提前告诉欧瓷,其实是在暗中筹备着许多事情。
  他打算将寿宴和求婚的仪式结合到一起。
  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欧瓷是他的女人。
  他想要娶回家,宠一辈子的女人。
  可又担心欧瓷提前知道会逃跑,只能隐瞒着。
  凌祎城还在想,等寿宴一过,他就拉着她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套牢她,再不容许他朝三暮四。
  什么路璟堔,穆司南,都TM统统地滚蛋。
  爱情就像战争,出其不意才能一招拿下。
  古往今来,对外宣告自己的主权就是在自己的领地上插一面旗帜,而结婚证就是最稳妥的旗。
  到时候再生一堆小包子,看她还怎么跑?
  睡觉前,凌祎城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女人。
  温香软玉在怀,此生足矣。
  而欧瓷则是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
  她已经在做梦了。
  噩梦。
  梦中,她独自一人在夜色弥散的荒野中步履蹒跚。
  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
  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强烈地充斥着欧瓷的内心。
  欧瓷下意识就想要找凌祎城。
  两人相处的日子里,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依恋上他了。
  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感到害怕。
  她张了嘴想要喊凌祎城的名字。
  但是即便她急得满头大汗,喉咙里也始终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在她筋疲力尽,举步维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欧瓷回头,就看到凌祎城微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男人照旧穿着黑色的商务正装,身姿笔挺的模样矜贵又优雅。
  欧瓷终于笃定,此时的他就是她心中那盏渴望已久的灯塔。
  那么明亮,那么温暖。
  她不顾一切地张开了双臂朝着他飞奔而去,可凌祎城却冷漠的避开了她的拥抱。欧瓷就像一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虞青青被凌祎城轻拥入怀,然后两人亲密地相携离去。
  她就在两人身后愣愣地站在原地,凌祎城甚至没有任何回头的迹象。
  那道背影挺拔而决绝。
  欧瓷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涌出来,心里就一个声音:“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欧瓷从梦中突然惊醒时,眼角还挂着泪。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居然会哭醒?
  她抬了手将眼泪擦拭后,忍不住耻笑自己的幼稚。
  此时,凌祎城那个肇事者就她的身旁酣睡着,强劲的手臂横亘在她腰上,长腿死死的压着她。
  难怪她说自己在梦中总是走不动。
  欧瓷没好气地将凌祎城的手脚从自己身上移开,动作不算轻柔,他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连日的奔波让男人的身体机能已经接近极限,再加上之前那两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很容易就进入到深度睡梦的状态。
  欧瓷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之后就斜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看着他,橘色的台灯下是他英挺的五官和欣长的身姿。
  此时的他少了白日里咄咄逼人的强势,眉宇间多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温柔。
  还有微微勾起的唇角,显得有些人畜无害的模样。
  当然,这些都是表象。
  欧瓷对他内在的暴戾领悟深刻,有着难以忘却的切肤之痛。
  特别是之前的那个梦,梦中的他太过于冷漠和绝情。
  欧瓷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心脏还会忍不住抽搐着疼。
  她缓慢地举起了手,对着他的心脏位置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砰!”
  还在心里默默配了一个音。
  等到哪一天,她真忍无可忍的时候就一枪崩了他。
  欧瓷没回丽景小区,穿上衣服光脚下楼后找了一双凌祎城的拖鞋,然后乘坐出租车去了门店。
  指纹锁一开,她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就躺在了沙发上。
  其实,她也累。
  身心俱疲,头晕脑胀,偏偏又失眠。
  好矛盾的人生。
  就像今晚,她很想蜷缩在凌祎城的怀里一觉到天亮。
  可她还是连夜离开了滨湖宜城。
  只是因为她害怕在醒来后身边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从之前的通话中知道凌祎城会在早上的时候去接虞青青。
  她无法承受彻夜和自己欢好的男人转身又对着另外的女人宠爱有加。
  就像之前的那个梦。
  那种无以言说的的绝望会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绞得她的心脏痛苦不堪。

  ☆、第76章 一大堆破事

  欧瓷回到门店的设计室后整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清晨时候她的神志刚陷入迷离状态又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掀开厚重的眼皮,她看了看座机上的来电才慢腾腾地接起来。
  “然然,怎么了?”
  嗓子有点哑,不知是昨晚喊叫的缘故还是睡沙发有些感冒了。
  柯然然的语气明显有些委屈:“嫂子,你昨晚去设计室也不知道带手机,我快被你的电话吵死了。”
  欧瓷下意识摸了摸衣兜,里面空空如也:“呃,谁的电话?”
  柯然然迅速翻了翻:“一个叫穆筱兰的,今天早上像疯了一样一口气打了至少二十个。”
  欧瓷一听,自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皱眉:“然然,还有其他的电话吗?”
  柯然然重复看了一遍:“没有了,再有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死翘翘。”
  欧瓷看向墙上的时钟,已经早上七点,这个时候的凌祎城早就该起床了。
  难道他没发现自己不见了?
  或者是知道自己走了,男人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毕竟两人只是交易的关系,说通俗一点就是炮。友。
  欧瓷疲惫的揉着眉心:“我知道了,然然,你把我的手机关机就好,不用再理会。”
  顿了顿:“还有然然,今天伯母生日,你先将我送伯母的旗袍带过去,而我尽量争取赶回来。”
  柯然然在电话里打了一个哈欠:“可是,嫂子,生日礼物需要你亲自送才好啊。”
  “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得先去看看。”
  欧瓷淡淡的解释。
  其实,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就像骆佩娟的寿宴,凌祎城从没有跟她提起一个字,而作为欧瓷来说,她也真不想去。
  她没有沉稳的修为能眼睁睁看着凌祎城将虞青青轻揽在怀而不生气。
  如果因为她的出现令大家都不开心,那她为什么要去呢?
  逃避不是更好吗?
  更何况穆筱兰昨天就打过电话说穆司南生病的事情。
  依照穆筱兰高傲的性子若不是真有急事,她才不会理会她。
  毕竟之前欧瓷默不作声将房子和车子转到她名下,她也没打一个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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