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她的神情,想必是已经误会了她在卫宫士郎心中的地位,大抵就仅止于徒弟与后辈之间,所以卫宫士郎才会除了修行和介绍老师以外从不找她吧?
看到远坂凛这么一副没精打采的表情,一丝的罪疚感从卫宫士郎的心中生出,而且还以飞快的速度扩散着。只见他的嘴唇微微的嚅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来。
老实说,以他的实力来说,基本上其实已万无一失。。。
但是。。如果他这么快便再续记忆中那梦幻一般的生活的话。。。如果他这么快便跨越了心中这条线的话,他真的害怕自己那决死的斗志会在不知不觉中以更快的速度消磨。。。
心中暗地里一而再地向远坂凛悄悄的道歉,紧闭上自己的嘴唇,卫宫士郎默默地继续走在渐渐崎岖的山路上。。
。。。。。。。。。。
“两仪老师,真的很厉害呢。。。。”
话分两头,镜头一转。
就在与卫宫士郎等人他们颇有一段距离的前方,刚刚尝试向两仪式搭话的三枝由纪香,此刻正赞叹地看着身前的两仪式,眼里充满了由衷的憧憬。
“唔?妳指的是?。。。”虽说对方说得很轻,但是凭着那异常的敏锐听觉,要听清楚却是不难。听到了后方三枝由纪香的说话,两仪式转过头来问道。
“不﹑不。只是指刚刚说的事情而已。。”被两仪式的目光轻轻扫过,三枝由纪香的脸上登时就是一片飞红,嚅嗫着道“两仪老师你明明穿着和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比我们还要轻松的,真的很厉害呢。”
接上了三枝由纪香,旁边戴着眼镜的冰室钟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明明穿着和服这种下摆较窄的衣服,理论上应该会比较行动不便,但是从两仪老师的身上却完全看不出,倒不如说走起来比穿着运动服的我们还要敏捷就是了。”
最后,旁边的莳寺枫见状加上了一句做总结“没错﹑没错!真的很厉害!嘛~虽然要是换我的话大概也能有这种程度呢。”
“不。。。只不过是经过一点锻炼的成果而已。并不是些什么特别值得称赞的地方。”顿了一下,两仪式带着柔和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而且。。。比起他来说,我还远远及不上。。。”
“啊!真的就如黑桐老师所说,两仪老师真是一不注意便会谈起那人呢!”三枝由纪香微微的掩嘴轻呼道。
“嗯。能看得出的是对那人的思念真的很重。。话说,这份的谦虚,我看枫你真的得好好的学习一下。”斜斜的看向身旁的莳寺枫,冰室钟微笑着补充道。
“什﹑什么嘛!说得我好像很不谦虚的样子。。。先不说这个,我到现在还没看过两仪老师说的那人呢。都快半年了,要是我是两仪老师的话,那早就一脚踢飞他了。那负~心的笨蛋。”
“枫,别乱说。小心两仪老师真的一脚把你踢到山下去。”
“。。。。我说你们啊。。要**老师的话最少也走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吧。”
看着旁边兴高采烈的三人组,两仪式无奈地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头。
自从黑桐干也那天揭露她的事情时无心地击溃了她的冰块脸以来,总感觉她的形象在学生之中正以山崩地裂之势崩溃着。
虽说能够与学生之间迅速拉近关系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像这样子的成为话题核心,她终究还是有点不习惯啊。。。。
“话说回来,说到两仪老师喜欢的那个人。。。。?!!”脚下一空,声音蓦然便停住了。等到三枝由纪香注意到的时候,一只脚竟已踏到了山坡的道路之外。
山路渐渐地变得崎岖起来。本来,那应该是人所皆知的事情。
只是,当聊天的快乐渐渐地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时,一些本来应该要注意到的事情,往往就会被无意中忽略。
“呀!!”
“由纪。。!!”
“!!!”
事情,就仅仅发生在转瞬。
冰室钟的惊呼,三枝由纪香的尖叫,以及,瞬间便动起来的两仪式。
但见红色的影子一闪,在三枝由纪香整个人失去重心掉下去的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已抢先在半空中抱住了她并且把她搂在怀中。
伴随着一众学生的惊呼,两人就这样就滚雪球一般滚下了山崖。
。。。。。。。。。。
与此同时,在山坡的另一边。。
“卫﹑卫宫,你在往那儿。。。”
柳洞一成的说话甚至还卡在喉头里没有说完,挚友的身影眨眼间便已经绝尘而去,消失在他的眼前。。。
p。s。1:剧情进展有点快对吧?~那不是错觉哪。剪掉的日常早晚会在番外补回来的~
五十二-约定的价值
“疼﹑疼﹑疼。。。”
在三枝由纪香脚下踏空滚下去之际,凭着过人的反应能力,两仪式总算是抢先一步在半空把她搂在怀中。
也正因如此,在沿途滚下去的路上,两仪式可说是护着三枝由纪香承受了绝大多数的磨擦与冲击。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这山坡还不算太倾斜,而且途中绝对不乏天然障碍物吧?
在滚到一半时,两仪式两人便狠狠的撞上了一棵巨型的树木。虽说,这一记的重击直把护着怀中女孩子的两仪式撞得痛彻心扉,但是万幸的是,这一下的撞击也止住了两人的去势,使两人不至于真的掉下山去。
就凭着这一下子的阻截,山坡上的众人总算是来得及又是往身上绑绳子的,又是换上一双爬山专用的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的下去把两仪式两人给拉上来。
此刻,半跪在山坡的道路上,两仪式一脸面瘫的的抚了抚脚丫的位置,一阵锥心的疼痛立即便袭至她的全身,使她不由得的便皱了一下眉头,嘴中却终究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其他的地方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唯独脚这丫比较严重就是。
是在撞上树木是扭到了吗?看样子。。。最低限度也是骨折了吧?
失策啊。。。
要是没有分神的话,本来,是应该可以在毫发无损的情况把人救回来的。。。。
“两﹑两仪老师!你没有大碍吧?!”
“谁有带绷带和纱布?!快点拿过来!”
“她的脸颊流血了,快拿胶布!!”
身上的和服,早已因为承受与地面的磨擦而变得破破烂烂。围着被拉上来的两人,一众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已经慌了手脚。
毕竟,他们可不像卫宫士郎乃至两仪式。
后者的话,还可以说因为经常置身于真刀真枪的战斗当中,所以对于鲜血也可说是司空见惯了。。。。
但是前者却不同!那是实实在在地诞生于在和平年代,在阳光的沐浴下成长起来的一群人。
眼见两仪式身上多处受伤,一丝的鲜血还从她的脸颊滑到了她的下巴,一众学生的镇定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那里还能分办出这到底是轻伤还是重伤?
尤其,被两仪式护住了的三枝由纪香,此刻就更是泪眼婆娑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她的性格来说。。。就因着这一次的大意害得别人受伤,想必会留下相当大的心理阴影吧?
“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在那儿。。。”看着眼前抖个不停的三枝由纪香,两仪式轻轻的呢喃道。
明明是非亲非故的人,但是在看到对方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很自然地就作出了本能的拯救。。。
明明已经为对方受伤,但是为免令对方留下阴影,还得竭尽心思的去开解对方的心灵。。。。
“原来如此。。。”
说话的声音轻如蚊鸣,就佛只是说给自己一个听一样。
“我也到了该逞强的时候了啊。。。”
眼前的她,就是曾经的自己。。。
现在的自己,就是曾经的对方。。。。吗?
“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我可还没死。”
既然都要干了,那么就得十全十美。
倒地不起的伤员,可没有多少的说服力。。。。
一念至此,强忍着脚丫处传来的剧痛,两仪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可是受过相当的特训的,这种程度根本就不在话下。。。比起这个。。”
嘛,面瘫的好处,大概就在于要伪装起来时,也份外的得心应手吧?
纵使明明已经痛得连泪花都快要冒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带着柔和的微笑,两仪式缓缓的向三枝由纪香伸出了手“妳没有受伤吧?由·纪·香。”
在说出对方名字的瞬间,那从不间断的颤抖,瞬间就止住了。
是没有预料到自己居然会记得她的名字吗?
呆呆的看着伸手给自己的两仪式,三枝由纪香下意识地便握住了对方的手,脑袋中却还是一片空白的。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害得对方遍体鳞伤吗?
为什么。。。她还可以带着如此温和的笑容?
“两仪老师,对不起啊。。。”
就彷佛,要被那温暖的笑容融化似的。。
终于,也顾不得旁边众人的视线了。泪水夺眶而出,三枝由纪香扑到了两仪式的怀中,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
“两仪老师的手。。。真的很温暖呢。”
片刻过后。。
从两仪式的怀中抬起头来,三枝由纪香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两仪式的手。
虽说眼角还残留着些许的泪痕,但是那张乐天的脸孔,此刻却已再度带上了阳光的笑意。
事实证明,两仪式的方法不但用对了,而且还空前的成功。。。成功得让她要意想不到。
“嘛,没事就好了。”看着眼前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三枝由纪香,两仪式的嘴角浮现了淡淡的笑意“所谓的人生啊,就是由无数的意外交织而成的。重要的并不是过去犯下了什么的错误,而是从过去的错误里学到了些什么注意不要再犯。以后走山路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呢。”
“是﹑是的!”听到两仪式的说话,三枝由纪香慌忙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看着两仪式的笑容,三枝由纪香的脸颊却是带上了一丝的绯红。
当然,受到那温馨的气氛所感染,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丝的变化。。。除了心思细密的冰室钟以外就是了。
“话说回来。。。两仪老师你现在还能走吗?”默默地把看到的东西藏于心中,冰室钟走前了一步,冷静的指着两仪式的脚丫“总感觉两仪老师你的脚有一点点颤抖的样子。。。而且再怎么说也好,以两仪老师你现在的状况来说,要穿着木屐继续在山路上走下去想来应该有点困难吧?”
“不,不要紧。。。”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彷佛又集中于自己的身上,两仪式赶紧的便踏出了一步,示意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下去。
毕竟,现在都已经走了这么一段时间了,眼看休息的地方就近在眼前,要她在此放弃也是心有不甘。
而且,更重要的是。。。既然都已经决定了要在众人面前逞强了,那当然就要逞强到最后了。怎能够在中途打退堂鼓?
只是,也就在她甫一踏出第一步时,脚丫传来的剧痛立时便让她的顿失重心,脚下一个踉跄的,眼看便要摔倒在地了。
。。。。。。。。。。。
“!!!!!”
但是,在那之前。。
一只而有力的纤手却早一步抓住了两仪式的手臂,从旁稳住了她的身子。
“真是的。。。这逞强的性格,到底是像谁?”
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旁边清清楚楚的传来,彷佛还带上了一丝的苦笑。
那。。。并不是那刻意伪装过的声音。而是更加早的,更加熟悉的,那把中性的声音。
转过头来,映入眼中的,果然不再是那涂上了众多的化妆,而导致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一张与真正的女孩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的漂亮脸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中的惊讶,或许不会比看到突然冒出了一个人的旁人要少。代替了震惊得无法说话的旁人,两仪式把心中的疑问直接的问了出来。
“你们这边刚刚的尖叫声这么大,就算是再隔十里,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就是了。。。”
银色的发丝乱糟糟地披散下来,显然未经整理。手臂被握着的地方总感觉湿湿的,阵阵的温热,从那雪白的纤手上源源不尽地传过来。
是刚刚跑过来而冒出的汗水?还是。。因为担心她而冒出的冷汗?
“本来,我还不知不觉间你竟然已经变得如此可靠的。。。结果,你还是这么蛮干胡来啊。”默默地从袖中抽出一条绷带,卫宫士郎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很纯熟地按住了她的脚丫帮她包扎起来“明明扭到了却还是想坚持走完全程。。。你是想远足过后到医院躺上十天半月吗?”
“不。。。我想就算我再怎么需要留院疗养也好,应该也不会躺得比你久吧?这位专门给别人挡刀子的好好先生?”受对方所感染,渐渐地,两仪式脸上的惊讶已经全数化成安心,就彷佛在闲话家常似的说道“难得看到你把脸上的化妆全部去掉。绝对保密的原则呢?”
“化妆化得太久,不透气,早就卸下了。”替两仪式的患处绑上最后一个结,卫宫士郎缓缓的站起来拭去了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替她贴上了一块透明的胶布“而且,要是我用化妆后的模样来碰你的话,你说不定会用过肩摔把我摔下山去对吧?”
“士·郎,我只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