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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没事了,你去忙吧。”我是来‘喝茶’的老熟客,掌柜的陪一下就好,没必要一直守在这。
“是。”柳影阳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正好你也在,我要知道御文王秋修文的所有事,你准备好后让人通知我。”转向一旁静默下来的谭宜勉,我说道,“这里是你的了。”然后便打算离开——我没那么好的修养喝什么茶,而且我赶时间。
漫不经心的瞥向乌芷杏,果然,她在听到秋修文的事时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明显的让我皱了皱眉。
“无云。”我正要站起来,就被谭宜勉抓住了手,他皱着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我叫道。
“什么事?”有点奇怪的坐回原处,我问道。
“你有事开口让我帮忙,我很乐意为你办到,别老说什么‘这是你的了’这种话,你若当我是朋友,便不要再说。”谭宜勉难得这么正经的说话。
“我讨厌欠人情。”瞥开眼不去看谭宜勉,我说道。
“这倒新鲜你讨厌欠别人人情,却让一堆人欠着你的人情,无云,你倒底在想些什么?”谭宜勉无奈的笑笑,这么问我。
“先人常说:种善因,得善果。那时候我需要帮手,需用力量,当然不管是人是鬼都先救了再说,而且那些只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谁知道会不会就在哪一天派上用场了。”对于谭宜勉的询问,我回的毫不犹豫。那时只是在想,反正我早晚都会离开皇宫,多给自己留几条路,总不会错,就算也许一辈子用不上,但多做好事总是好的嘛。
“你有理。”谭宜勉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子叹口气,“秋修文的事我帮你查,但这里和封忆楼仍是我们共有的,什么都不用你做等着收钱你还推拖什么。”然后站起来道,有点点的不爽表情。
“……好。”我只好点头。
反正他说的对,我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收钱就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干嘛要推,而且我现在开始要更努力的弄钱才行!
“对了无云。”谭宜勉正打算走,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了回来,眯着眼看着我。
顿时让我有种想逃的冲动。
干……干什么突然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才刚好,受不了刺激……
“你哪惹火他了?”看着他俯身逼近我,用着轻不可闻的声音像耳语般低声问我。
“啊?”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中。
“已经几家商行被各种理由给封了,你们有事自己闹闹就好,别让我失了人又失了财啊。”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谭宜勉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好无奈的道。
商行被封?
秋丞修!??
“除了他谁还能在短短几天内封了我三家商行两家钱庄封忆楼更是天天有人来搜查钦犯?”谭宜勉一挑眉,眼露寒光的冷道。
呃……不是吧……秋丞修会这么做?
“让我损失这么多,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呢?”就在我怀疑是不是秋丞修做的的时候,谭宜勉突然又凑近几分,低喃着。
“什么?”
“就这样吧。”他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自语着,然后朝我笑的像只狐狸。
…………
………………
……………………
“谭宜勉!!!本大爷要宰了你!!!”用力擦着被亲到的脸颊,我气的浑身发抖,而那个罪魁祸首已经溜之大吉了!
“去追回繁霜!”朝愣在一边惊呆了似的乌芷杏吼道,我现在气的只想杀人!
“是!”
谭宜勉,给我记住了!这两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的!!!
砰——哗啦——
咚——啪——
轰——
“打水来!”把所有可以砸的都给砸完后,我出门朝听到声音赶过来的柳影阳吼道。
“是!”柳影阳应一声就没了踪影。
只留下我站在院子里有气没处发!
“我说了别为我跟谭宜勉打架,不许再有下次。”看着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的繁霜,我头疼的揉揉额角道。
哪天打出什么问题来,谁负责?
“这事不许有第四个人知道。”不理会繁霜不甘的脸,我朝一边看的莫名的乌芷杏道。
繁霜不会多嘴,乌芷杏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出去被秋丞修知道……倒霉的会是我。
“我明白。”乌芷杏点头这么回我的。
“走吧,出来了便去看望一下皇兄最近过的可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去看看这位被秋丞修选中的皇子除了小时候给我的讨厌印象外还有什么值得人眼前一亮的事吧。
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了,看着书有‘昭信王府’大字,华贵宏伟不失皇宫的府邸,突然又有点犹豫起来,这样冒冒失失的跑来,能看到什么?而且我和秋膺信一向不睦,以什么借口上门?还是偷偷的潜进去,看看我所不知道的秋膺信?可这又能看到什么?
“你说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偷偷进去?”瞥向繁霜,我问道。
既然我自己在犹豫,不如听听别人的意见。
“潜进去。”繁霜想也没想就回道。
“嗯?繁霜。”我反倒有些奇怪起来,我想干什么还都没对他说,他怎么会问都不问就选后者?“我生病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示意乌芷杏让风落继续走,我眯着眼看着繁霜那张总是找不出什么表情的脸,问。
半个月,足以发生不少事,而我除了从秋丞修那里听到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外,还真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现在看来是该问问了。如果是以前的话问不问都无所谓,但现在不同,如果我想帮上秋丞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定得一清二楚才行。
“没事,她如果要跟着我,这些也应该知道。”见繁霜看向乌芷杏,我摆手道。
反正我又没打算偷鸡摸狗,既然已经把乌芷杏留在身边,那么她就该知道这些,不然的话我要她做事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算什么?
不理会乌芷杏听了我这话的反应,我只是等着繁霜的下文。
“宫中盛传太子病重将不久于人世,因此各大臣都在暗地物色新储君的人选,其中以大皇子为呼声最高。”繁霜犹豫了下,然后脸色阴沉的说道。
啊,原来最大的事还是有关我的。
“所以?”如果太子有事,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巴结新太子的确不是不可能的,这点我可以接受,这时候的确是敏感时期,不过要让他们失望了,本太子还好好的活着!
“近期一些官员常出没于信王府。”在我的询问下,繁霜做下总结。
意思是,如果潜进去,看到好戏的机会会很大。
“让风落把车停在不惹人注意的地方等我们,你和她跟我潜进去。”点点头,我作下决定——既然能看到有用的,当然做。
“我一人去便可。”繁霜皱了皱眉,不认同的道。
“这我要亲眼去看。”摆手否决,我沉声道。
秋膺信有那个野心最好——没野心的皇帝做不长久,我要知道的不是他会不会造反什么,而是他值不值得秋丞修把凛风国交给他。
“你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跳下马车,看着繁霜,我问。
他既然知道这事绝不会什么都不做,如果不是知道今天有什么人来,也不会说潜进去这种话了。
“二皇子。”繁霜毫不犹豫的回了我。
秋廪泰吗?
不知道能听到什么,那家伙从小就跟着秋膺信一个鼻孔出气,而且看他也没那个当皇帝的心,难道是鼓动秋膺信将我这太子取而代之?
如果是,那就真的太好了。我现在最怕的,是秋膺信没那个野心,不然的话还得培养个有野心的帝王——太麻烦了。
不过帝王家的孩子,要没野心实在很难吧,没有人不想做皇帝的。
“走吧。”不再多想,看着那高墙大院,我道。
“是。”
跟着繁霜来到王府的后院,对于这左一间院子右一栋楼阁还有那九转十八弯的深长回廊的府邸还真是头晕眼花,本来方向感就弱,在这里面七绕八绕,别说找出秋膺信在哪,就是能找到回去的路我就该谢天谢地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回耀樱宫找他们陪我出来的原因……没办法,其实我和路痴无异,除了常走的路,我几乎不去陌生的地方——就怕迷路了丢人丢死!
“这些老东西可真会做人呐,皇兄,这可是上等的暖玉呢。”
在我快没有耐性继续绕下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了,那是二皇子秋廪泰那家伙的声音。
找到了!
第六十六章
“廪泰,你老往本王这跑到底想干什么?”秋膺信那家伙的声音好像挺不耐烦的,“你若看中了便拿走。”悄悄摸到窗底,偷眼望去,正好看到秋膺信将玉饰丢给秋廪泰。
“皇兄别说笑了,我岂会在意这种东西。”秋廪泰接住之后看也不看便顺手放回桌上,笑着说道。
“那你究竟要干什么,也和那些老东西一样的目的?”从缝隙里就看到秋膺信皱着眉,一副随时要发飙的模样,他的声音也很不耐烦的样子。
“现在都在传那家伙不行了,一些大臣现在都在物色极有可能顶替太子之位的人,皇兄,你就真没那个意思?”因为秋廪泰背对着窗子,我一时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只知道秋膺信的脸色很差。
“………………”秋膺信在沉默,不知道他到底是愤怒还是不想让秋廪泰看出他的心思才故意摆出那副阴沉的表情。
“反正那家伙也只是个挂名太子,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也有很多大臣对这位从不过问政事游手好闲的太子不满了,皇兄何不趁此机会拉笼他们?”总觉得秋廪泰在学恶魔的低语,不断的诱哄着无知的人类。
“廪泰。”秋膺信沉着脸让人看不出喜怒,锐利的视线却让我暗惊在心:“这于你有何好处?”然后就听到秋膺信暗沉非常的声音,似乎透着点点的压迫,竟让我有种看到了秋丞修的影子的错觉。
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很像他。
“皇兄这是何意?”秋廪泰的声音似乎透着惊讶还有强自镇定,反问着秋膺信。
“一个个都来鼓动本王取而代之,真当本王是蠢材了?”秋膺信一扬眉,半眯着眼看着对面的秋廪泰,阴沉的声音冷冷响起。
“皇兄既将话挑明,做弟弟的便也不绕弯子了。”秋廪泰沉默了一会,然后敛去那刻意摆出来的漫不经心,正色道。
“………………”秋膺信只是沉默着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众兄弟中,我与皇兄最是亲近,既然总有一人会当上皇帝,廪泰自然希望那人是皇兄,而不是那个只懂得玩乐的无能家伙。”秋廪泰这话说的很诚恳,也很有自知之明。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么的无能啊。
“无能家伙?”秋膺信敛下眉眼,却浅浅的扬起了唇角,让人有种莫测的难懂感觉,和我所认识的那个狷狂扬张的秋膺信完全不同。
“哪说错了吗?”秋廪泰似乎也为秋膺信不同于往常的样子给吓住,但还是故做疑惑的问。
“廪泰,你可记得我们初入朝为政时的事?”秋膺信静默了片刻,淡声问出让秋廪泰和我都莫明的话。
“廪泰不知皇兄是何意。”秋廪泰沉默了一下后说道。
“我可还记得初涉政事时那种找不着北的茫然感觉。”秋膺信似乎陷进了回忆里一般,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着。
“皇兄?”秋廪泰疑惑的唤着。
“他从未关心过朝庭的事,每日不是关在耀樱宫里,就是出宫玩乐,比之平常人家还要不学无术。可父皇静养的那几日,所有事宜却处理的仅仅有条,与父皇在时无异,是你,能在初接手时做到如此吗,廪泰?”秋膺信静静的说着,然后抬眼看着他对面的秋廪泰问,那眼神,深遂的让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皇兄,你是说……可那是父皇静养前便安排好的,还有太傅等人相助,办到如此也不足为奇啊。”秋廪泰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愿相信的反驳着。
“舅舅只是在一旁辅佐,所有决策全是他下的。”秋膺信说道,“父皇的确事先按排,却未将此事告诉他。”大概是秋廪泰还不相信的样子,秋膺信再加了一句。
“那……”
“对,那便是他真正的能力,在毫无准备之下显现出的真正能力。”秋膺信接下秋廪泰好像不敢置信的下文。
“原来我们全被骗了。”秋廪泰似乎打击很大,耸下肩道,放在桌面上的手也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