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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没理他。
以为他会识趣,谁知道被抽走。她被他抱起直接迈向浴室,打开花洒,他没离开,伸手在试水温,目光却直直的凝视向她。
她站着没动,翘起唇角道:“在等我脱衣服?”
他大言不惭:“我给你放水,又给你煮面,你给点福利这很合理。”
她嗤笑,伸手把他连推带搡推出了浴室,用力关上门,并用很大的声音上了锁,告诉他两个字:休想!
男人在浴室门口站了几秒,很快出去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远,秋意浓脸上的神色才松驰下来,眉眼间也笼上了一层疲倦之色。
五十分钟之后,秋意浓穿着睡衣,一身清爽的来到餐桌前,宁爵西低头在摆弄,似乎在处理公事,听到她脚步声,随即把放下,淡淡的说道:“吃吧。”
她看到面前的餐盘中摆着一份金?飘香的炒饭,也没问怎么把面换成了炒饭,拉开椅子坐下,低头享用起来。
深记得上次他嫌弃过她的炒饭,今天第一次吃他做的,闻起来很香,外表颗颗饭粒饱满松散,食材有?瓜粒、鸡蛋、牛肉粒,也许是太饿了。也许是太香了,她吃了第一口就没停下来。
五分钟不到,所有的炒饭全部扫进肚子,而对面的男人才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半。
放下勺子,她端起旁边的鲜榨果汁喝了一些,突然问道:“鸣风药厂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抬头看她一眼:“随时都可以。”
“我以为你会说让我和你结婚,你才把药厂还给我。”
“我这样想过。”他温温的笑:“不过我想主动给你,你会更感激我。”
她抿唇:“药厂暂时先不要动,等我见到画儿,再做打算。”
“你打算给她?”
“嗯。”她蹙眉:“后天我想去看看。”
“我来安排,到时候我陪你。”
她摇头:“不用。”
“你觉得没有我陪,你能进得了药厂?”他好整以暇的反问。
她咬唇,他说的有几分道理,那次她去就被保安拦在门外,“你事先打个招呼,我就进去看一眼。”
她的声音并不十分坚决,也没有乞求,低低柔柔的,掺了很多的娇意,他看了她一会儿,低头舀了一勺炒饭,在送进唇前说了声:“把果汁喝完。”
听到他妥协的声音,她听话的把果汁端起来。
半小时后,她洗完碗一回身。见他倚在门框旁看她,目光深远悠长。
她擦干净手上的水,“你该走了。”
他淡淡的笑,伸手把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晚安!”
大门处响起关门声,她低头回到房间,偌大的公寓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到处飘着空旷的温度。
今晚他解开了她心中的谜团,却留给她更大的谜团,那天在休息室,程蕊的声音明显在和他调情,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当时他烫伤的情况下,程蕊第一件要做的事应该是救人擦药,不应该发出那种声音,她在外面听到不止一声,他为什么不阻止?
是她想多了,还是他们之前谈话时就有不寻常的暧昧举动?
两天后。秋意浓特意请假半天,开车赶往菱城。
前天詹森夫人发信息告诉她,今天会带着盛曜的骨灰到镇上的墓园正式下葬。
到了墓园,门口停的车并不多,不过加长的林肯还是挺引人注目的。
她把车停好,分别拿了一束康乃馨和一束白菊。低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色长裙,这才抬脚往山上走。
秦园长迎面上来:“意浓啊,你可来了,盛曜的那个年轻妻子过来了,带了一些国外的人,打算葬在你母亲的旁边。”
“我知道的。秦伯伯。”秋意浓微笑,“我今天也正是为这件事而来。”
“这中国人讲究夫妻合葬,他们这两个人葬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没关系的,秦伯伯,他们各自拥有各自的墓穴,不算是合葬。再说他的妻子都不介意。我们更没什么好介意的了,您说呢?”
秦园长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们双方没意见,我更没意见。”
秋意浓到了那儿,先把手中的康乃馨摆到妈妈墓前,然后穿过一些远道而来参加葬礼的人群,把白菊放在盛曜的墓前。
詹森夫人穿着沉闷的?色套裙,朝秋意浓点点头,秋意浓回头浅笑,走到角落,等着葬礼开始。
骨灰埋进去,一切尘埃落定。有神父在旁边拿着圣经念着:“……他(她)既相信你的圣子死而复活;愿他(她)将来是复活时。也能与你的圣子共享荣福。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你是圣子,他是天主,和你及圣神,永生永王。阿门!”
秋意浓静静的听着,曾经,她的妈妈葬礼时也有神父在场,念了相同的话,她的妈妈并不信任何教,当时秦园长见葬礼寒酸,出于同情就请了一个神父过来。说了这么一通话,算是给妈妈的葬礼安排了一个体面。
想不到十多年后,盛曜葬进了妈妈的旁边,他们成了伴。
说起来,这么多年,她也应该去外公的坟上看看了。不过还是改天吧。等找到画儿,带上熙熙,到时候让外公也高兴高兴。
詹森夫人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好,葬礼举行完毕,从法国远道而来的宾客陆续下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墓前。
秋意浓能理解这种心情。之前再怎么想得开,真正要分离,从此隔着大半个地球,詹森夫人不伤心难受也都在情理之中。
她没打扰詹森夫人和盛曜,蹲在妈妈墓前和妈妈说了会话,直到双脚都?了。才缓缓起身往山下走。
绕过一颗松树,撞见了站在树下的程蕊。
程蕊今天似乎来墓园也是看故人,发型时尚,看上去依然柔弱漂亮,只是眼睛里的神情古怪,像是浸了一层怨恨之气。在这处处是墓碑的园林尤为阴气渗人。
下面还有一更哦,大约在白天中午。
第287章 有没有绿帽子
秋意浓唇上染着轻淡的笑:“程小姐有话要跟我说?”
程蕊看着她,并没有笑,她打量着秋意浓,穿着一条显高挑身材的黑色长裙,长发束起来,参杂着利落的干净与妩媚,显得女人味十足。
她曾亲耳听到很多人在议论她和宁爵西,说她很有手段,是个既漂亮,又有实干的女人。翻过五年前的照片,那时候的秋意浓眉眼间都是妖娆风情,化着娇艳浓妆,衣着性感暴露,风尘味很足。
那次在法国巴黎电梯前,她看到的是眼神笃定。气势干练,展现女性优雅知性的一面。
今天又是另外一面,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面?
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这个女人打乱了她所有回国的复仇计划,令她不得不推翻重来。
送方云眉去英国研究所检查。不管查没查出什么来,她都功不可没,就能再次打入宁家,却好死不死的被秋意浓横插一杠。
八年前,她成了弃子。八年后她卷土重来,明明可以掀起一番风云,偏偏遇到了秋意浓。
她想秋意浓这个女人的存在是不是就是和她打对台的。
今天,她来祭奠故人,心情不好。然后远远的看到秋意浓走过来,沉闷的黑色长裙穿在她身上反倒更衬托出白得发光的皮肤,更为扎眼,所以她就站在这里没动,专程等她。
看着秋意浓远远的走过来,她实在是不懂,宁爵西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执迷不悟了五年。
那年他娶这个女人,不过是她风情万种,貌美年轻。
现在呢,秋意浓把自己洗白成了女强人,身上再也看不到男人最喜欢着迷的那些妖媚之气,他还爱什么?
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秋意浓没闲心在这里陪着程蕊发呆,见她不说什么,便道:“程小姐没话吗?那我先走了。”
“你今天来参加葬礼,心情倒是不错。”
“谁规定失去了亲人就要整天以泪洗面?身边的亲人不在了,我们更应该代替他们好好的活着!”
程蕊看着秋意浓娇柔的眉眼,突然冲口而出:“秋意浓,是不是你一直吊着他,所以你对他来于就是不一样的?”低头继续冷嘲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秋意浓笑出声来:“你想说什么?”
程蕊冷眼看着她,并不说话。
秋意浓睨着她,笑容扩散:“我吊着他我就是不一样的,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没吊过他?”
程蕊没回答,眼神变了变,复杂莫测,然后冷冷道:“我和他以前有婚约。我们从小青梅竹马,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女孩中,他最喜欢和我玩,他保护我不让大孩子欺负我,他曾说过会娶我。我和他是两情相悦,我没你这么多花花肠子,千方百计的勾引他,吊着他的胃口。”
“可你后来嫁给了宁谦东!”
“那是两方家长临时反悔,本来他们商议的是我嫁给爵西。如果,我嫁给他,就没有你的存在。”
这话中有妒忌,也有自豪。
秋意浓微微侧眸,轻声慢语的浅笑:“你是在告诉我,我捡了个大便宜?那我是不是该买串鞭炮庆祝下,或者去开个什么班,专门教女人钓男人?”
这话太讽刺,程蕊看着这张脸怒火在胸口燃烧,“你难道很干净不成?我听说几年前你同时勾引了爵西和宁朦北,引得这两兄弟在宁宅对你大打出手,那时候你还是宁三少夫人,人妻啊就那样勾引小叔子,真是魅力不凡。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知道吗?”
秋意浓不在意的笑:“我有没有魅力,就这么招程小姐的恨?别忘了,你曾是宁谦东的妻子,你就算踢走了我。宁爵西也不可能会娶你。当年你和宁家某个男人通奸被苏柔撞见,事后是宁爵西出手替你摆平的,你觉得在他心里你是干净的?”
“闭嘴!”程蕊语气一变,恶狠狠的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不检点,勾引小叔子,给宁爵西戴了绿帽子,不要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贱妇!”
最后这一句几乎要咬碎了程蕊的牙,秋意浓看了只是笑,“有没有戴绿帽子,当事人比你清楚,可他偏偏就喜欢和我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近来程蕊似乎睡眠不好,涂了非常重的粉底依然盖不住眼底的青色,“当年的事宁谦东被蒙在?里,你觉得能瞒一辈子吗?现在的宁谦东可不是以前的宁谦东,更有可能你的那次偷情直接关系到他当年经历的那场大火。”
“不可能!”程蕊冷冷的瞪着她,化着妆容而显得一丝不苟的脸上犹如被猫爪子抓过一般扭曲:“你少在这里套我的话。”
秋意浓看着这样几近受刺激的程蕊,微微淡笑:“程小姐,你这么精明。我怎么套你的话?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不知道宁爵西居然告诉了我这么大的秘密,你说他为了我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程蕊看着秋意浓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说:“我听宁母说你要把抚养权给宁家,也就是说你要和宁爵西划清界限。怎么?你又感动了,想嫁给他?”
今天的这场舌战,秋意浓明显处在上风,她依然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这关系到她下一步计划。
秋意浓眯起眼眸,不紧不慢的笑着:“嫁给他吗?不是不可以考虑。”
“那孩子的抚养权你不给他了?”
“程小姐,你好象问了一个傻问题,如果我嫁给他,我们就是夫妻,在法律上抚养权是夫妻共同拥有的,私下签订的抚养权不肯备法律效应。”秋意浓把被风吹乱的一缕刘海拨到耳后,微微的颌首。疏淡的告别:“我还有事,就不陪程小姐聊了,再见!”
程蕊咬唇盯着她往山下而去的身影。
过了会,助理刘圆走过来,“走吧。小蕊,那位已经到了,再不走又该发火了。”
程蕊充耳不闻,盯着秋意浓的身影,脸色僵冷紧绷道:“我恨宁家人。凡是挡我报仇的人都是我的绊脚石,想办法把她弄走。”
刘圆脸上露出焦点:“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的姑奶奶,赶紧走吧。那位大爷不好侍候,再晚去非掀桌子不可。”
秋意浓离开墓园,开车来到鸣风药厂,门口有个穿职业装的女人等在那儿,见到秋意浓下车忙迎了上来:“是罗小姐吗?”
她的身份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开,宁爵西支会下面的人以罗小姐相称并不为过,秋意浓点头微笑:“是的。”
“您好,罗小姐,我姓秦,是这儿的客户经理。宁总已经交待过了。要低调欢迎您,所以我们厂长他们都没过来,今天由我带您参观,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提,请跟我来吧。”
“你姓秦?”
“是的,罗小姐,菱城以前姓秦的很多,属于大姓。”
秋意浓笑了下,她没说自己的外公也姓秦,这家鸣风药厂的前主人就是姓秦。
穿上无菌服跟在吴经理身后从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