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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期望,一次次的失望,艾东绝望了,但身为一名还算尽责的教育局长,他不得不在绝望中创造希望。
“艾局长,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感受张泽涛和煦的目光,亲切的语气,想到这些年的奔波,偌大的汉子,堂堂的安定市教育局长,副处级的艾东眼睛不由得有些湿润。
“张市长,没什么不方便的,既然您来了,我就说了”。
许是张泽涛的魅力,也许是破罐子破摔,艾东组织下语言,将憋在心里的一些话,徐徐向张泽涛吐露了出来。
面带微笑的张泽涛,听着艾东的话,脸色渐渐凝重了,待艾东叙述完之后,张泽涛的眉头已然紧皱。
“艾局长,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看着艾东,张泽涛沉声问道,同时脑海中的官商系统也高速的运转了起来。
“张市长,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
艾东激动的样子,还有脑海中官商系统探测出来的信息,让张泽涛沉默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安定市竟然如此不重视教育。
堂堂的一个县级市,竟然开不出教师的工资,更有甚者,安定市两个镇小学竟然还是危房。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多么响亮的两句口号,怎么在安定市,还会有如此局面,他毛利权的心里到底再想什么?
一时间,张泽涛心里又暗淡了几分!
0474 资金卡壳
安定市市长办公室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虽然艾东还没有明,但眉头紧皱的张泽涛,已经猜到了他今天来见自己的目的。
“要钱”!
以张泽涛的姓格,知道这种事,当然不会不管,但刚刚履任安定市,张泽涛确实是有心无力。
若想发出教师们的工资,改善两所镇小学的建设情况,不是一两句话的问题,而是需要确确实实的资金。
张泽涛是不差钱,但安定市的教育不能他自己来掏腰包,要解决教育这件事,还需要从根本上下手。
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张泽涛略微犹豫,拿起电话,拨通了安定市政斧的内线。
安定市副市长王明堂的办公室,急促的电话铃声让王明堂眉头一皱,待看到显示的内线号码,王明堂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市长办公室的号码,这张泽涛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短暂思索之后,并不清楚因为什么的王明亮,略显犹豫,还是拿起了电话。
“你好,张市长,我是王明堂”。
“哦,王市长,你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碰一下”!
听到电话中传出主管安定教育的副市长王明堂的声音,张泽涛平静的开口。
握着电话的王明堂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着猜测张泽涛找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王市长“?
对方的沉默,让张泽涛眉头一蹙,不由得又轻微喊了一声。
“不好意思,张市长,我马上到“。
没有理出头绪的王明堂,再次听到张泽涛的声音,不得不开口应承。
挂断电话,王明堂拿着电话,本想拨通市委书记毛利权的电话,但想到之前毛利权吩咐的事情,他顿时有些犹豫。
王明堂虽然能力不行,但官场中见风使舵的本领却着实不弱,想到之前市委书记毛利权办公室内的一些话,王明堂还是觉得不要小题大做的好,免得再被毛利权训斥。
“当当当”。
“请进”。
随着敲门之声的响起,张泽涛平静的应了一声,待看到推门而进的正是安定市副市长王明堂,张泽涛微笑的站起身。
“呵呵,王市长,这么快就到了,快请坐”。
王明堂和张泽涛的办公室只有两层之隔,即便走楼梯也就三两分钟的时间,可从张泽涛给王明堂打电话后,已经有了一刻钟之多,这因为什么,不用说张泽涛也猜的明白。
看着张泽涛脸上的微笑,听着张泽涛平静似乎不能再平静的话,王明堂眉头微微一紧。
虽然没有向毛利权汇报,但身为安定市副市长,毛利权的嫡系,王明堂还是拿捏了张泽涛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十五分钟之后才到张泽涛的办公室。
尽管张泽涛只是刚刚到任,但王明堂不相信张泽涛不知道两人办公室的位置,自己来的如此之晚,张泽涛还用个快字,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笑里藏刀,冷嘲热讽!
“不好意思,张市长,突然间发生点事,来晚了”。
“呵呵,艾局长,也在”!
王明堂笑呵呵的开口,既然敢拿捏,他自然想到了应对,只是他没想到张泽涛的心境会这么好,笑容满面丝毫就像没事人一样。
“王市长”。
看到王明堂,艾东紧忙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只是语气中隐约有着一份不喜。
王明堂是主抓教育的副市长,艾东向张泽涛反应的事情,他没理由不知道,但安定市的教育依然如此,只能说明王明堂这个主抓教育的副市长严重失职。
“艾局长,别客气了,坐吧”。
王明堂似乎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自己一屁股坐在待客沙发上之后,还不忘向艾东挥了挥手,一副市长办公室主人的模样。
王明堂的样子,不仅让张泽涛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逝,就是安定市教育局局长艾东脸上都浮现了尴尬之色,站着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艾局长,别站着了,坐吧,既然王市长到了,咱们再碰一下”!
听着张泽涛的话,看着张泽涛脸上丝毫没有因王明堂无礼而出现怒容,艾东心中微微一叹,原本之前有着希望的心情,突然间涌现了难以言明的失落。
之前不清楚张泽涛叫自己过来的目的,但见到安定市教育局长艾东,王明堂似乎明白了。
猜到张泽涛接下来想要说什么,王明堂原本轻微提起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
安定市教育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说是老生常谈,也谓是人尽皆知。这些年都没有解决,里面积压的问题不是一星半点。在王明堂的心中,如果张泽涛在这件事上找麻烦,可是打错了算盘。
“王市长,刚才艾局长向我汇报了一些关于安定市教师工资和两所镇小学危房的事,不知道这两件事你有没有听说”?
虽说张泽涛猜到王明堂肯定了解,但身为安定市市长,他不能不给王明堂说话的机会。
“张市长,你说的这两件事,我听说了,而且艾局长也向我汇报过多次”。
看着张泽涛的模样,王明堂略显恭敬的开口,只是心中却有些冷笑,暗叹张泽涛是没事找事,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哦”?
张泽涛原以为王明堂会推脱、惊讶,却没想到他这么简单的就肯定回答了。
“既然艾局长向王市长你汇报过,我想知道作为主抓教育的副市长,你对这两件事有什么看法“?
张泽涛的目光看向王明堂,不悲不喜,可以说在山西省两年的磨砺,对张泽涛的成长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让他懂得了官场上的交锋,懂得了内敛,而且变得更加低调。
“唉,张市长,你刚到安定市,或许不太清楚。想当初为这件事,艾局长和我没少跑,看着那两所镇小学的危房,作为主抓教育的副市长,我难辞其责,只不过我是真的有心无力啊”!
王明堂的言辞很煽情,很激动,表现的也很到位,如果不是张泽涛有着官商系统,或许还真会被他形同影帝般的表演所蒙蔽。
“王市长,我想作为主抓教育的副市长,向市委、市政斧一笔资金应该不难吧”!
探测到王明堂脑海中想要看自己出丑的真实想法,张泽涛眉头微皱,语气也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说的容易,张市长,不瞒你说,关于这笔资金,我了不下三回,几乎是每年一次,因为这件事,我还亲自去见了市委毛书记,可是财政不拨款,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么说,关于教师工资和两所镇小学的事情,市委和市政斧以往都是同意的,只是因为财政没钱,是这样吗”?
张泽涛深深的看了眼王明堂,随即转移目光到艾东的脸上,轻声问道。
“唉,张市长,确实,是这样”。
感受张泽涛的目光,尽管知道这其中猫腻,但王明堂在场,艾东又怎么能说的出口。
财政局是安定市的钱袋子,一个偌大的县级市,挪不出哪怕一点的资金,说出来谁信?
毛利权掌控着安定市,自然掌控了安定市的钱袋子,与其说教育局的拨款卡在了财政局,不如说卡在了毛利权的手中,这个道理,稍微用点脑子,谁又能想不到?
说实话,安定市的教育除了艾东向张泽涛汇报的,同样还有着其他的问题,不止小学,中学和高中,也存在着问题,只不过相比较来言,教师的工资和两座镇小学的危房比较严重而已。
0475 风推云动
“王市长,艾局长,我想亲自到两所镇小学去看看,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时间”?
知道教育拨款卡在财政局,张泽涛犹豫一阵,沉声开口。尽管对安定市不算了解,但此刻的张泽涛似乎也猜到了毛利权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
教育是一个国家赖以发展的根本,但同时也是毛利权掌控安定市的手段。
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教育的目的是培养一代又一代能够为祖国效力,为祖国现代化建设做贡献的栋梁。
毛利权之所以如此不注重教育,目的也源于此。如果安定市的教育蓬勃发展,多少会涌现国之栋梁,那样的话,对毛利权的政权来说,或多或少会造成影响。
人的知识多了,懂得也就多了,见得世面广了,就知道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毛利权掌控安定市,可以说靠的是强权,现在之所以省委奈他不得,靠的就是安定市愚昧的民意,如果安定市人人懂法,那毛利权的好曰子也就到头了。
岛国不是曾经叫喝,改变民意要从娃娃抓起么!不止是岛国,所有的国家要想发展,要想获取民意,都必须从教育抓起,将某些有引导姓的思想灌输到孩子的大脑。
“有有时间,有有时间,张市长,我……”。
艾东现在不缺的就是时间,听到张泽涛的话,他脸上顿时闪现一抹激动,但话还没说完,看到皱眉的王明堂,艾东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将一些话憋在了嘴里。
瞥了眼艾东,王明堂扭头看向张泽涛,面带微笑。
“既然张市长有这个需要,我很愿意陪张市长走一趟”!
尽管是主抓教育的副市长,将安定市的教育搞成这样,可王明堂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张泽涛追究责任,甚至还期盼张泽涛追究责任,因为越是那样,在王明堂心里,张泽涛越是自取其辱。
“好,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就出发吧”!
“张市长“!
一直关注市长办公室的市政办主任严旭东,看到张泽涛、王明堂和艾东三人走出办公室,紧忙小跑两步,恭敬的喊了一声。
“严主任,你来的正好,和我一道,出去一趟“。
知道市长出行,市政斧的动作很快,而作为市政办主任严旭东,张泽涛打算培养的人,自然也成了张泽涛此行的随行人员。
安定市市局局长办公室内,脸色苍白的市局局长马忠海,昨天一夜都没有睡好,更因为他父亲的一席话而患得患失。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同时虚掩的局长办公室的房门被大力的推开。
“马局,不好了,出事了”!
“小邢,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看着眼前自己很器重的一名警察,马忠海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喜。
“马局,出事了。今天早上您不是让我去北沟监狱调查林暴的事吗?可我刚到北沟监狱,发现他们监狱的卷宗竟然失火了,而关于林暴的所有,恰巧被烧毁”。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听到小刑的话,马忠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眼瞪得滚圆,眼中隐约透露这一股煞气。
“马局,我,我是说,北沟卷宗库失火,而林暴的卷宗恰巧被烧毁了”!
马忠海的样子,吓得小刑轻微后退了一步,不过想到这件事代表什么的他,还是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之前所说的话。
“失火了”!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小刑所说的话,马忠海啪的一声坐在椅子上,脸色变了数遍。
“马局,马局……”。
感受马忠海不断变幻,仿佛失神般的神情,小刑犹豫一下,轻轻的喊了几声。
“你先出去吧”!
颓废的向小刑挥了挥手,马忠海的脑海里还重复着北沟卷宗失火的这句话。
“马……”。
本来小刑还有些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