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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静道:“这个,长老是翁婿,这合适吗?”
冷迪与冷清沉默了。
不合适,问题是我们弄不下去冷秋,又在你们家里找不出比冷冬晨更强大的制约得了韦帅望的力量。
冷迪看看冷清:“世伯,你……”
冷清不解:“嗯?”
冷迪看看冷子静,冷子静倒是明白了,我去,冷迪觉得冷清都比我强啊!我,我差哪儿啊?我不就是做事稍低调小心点吗?前面有冷幕比着,我这就已经是英勇稳重了!
只不过人冷幕也是白剑,他白剑他都缩头龟一样,我一红剑,你们让我勇敢,是想我死啊!
不过冷子静也明白了,啥新时代啊,旧思维仍在啊!
哪有五色剑平等这回事,再怎么着,人家也是跟以前一样,啥重要职重,先从白剑里挑,白剑里没有,轮黑剑,冷清黑剑啊,黑剑在呢,没红剑什么事,你家再多票,也是选举权,你一红剑,跟被选举权没啥关系,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冷子静继续装傻,内心已经开始算计了,照这个架式吧,除非我们家再出一白剑,否则还是没我们什么事,既然这样,我其实能捞到的好处,舵主就到顶了,那样的话,韦帅望上台,就明显不如冬晨啊。冷冬晨在,至少我们家投票权重啊,韦帅望一上来,可能根本就不理你什么投票权,投个屁啊,他啥都敢定,定了就立刻执行了。
可是我一个人,我有能力反对吗?反对不成功,被韦帅望知道了,这个人的手段可是极端阴毒啊!
冷子静缓缓道:“韦教主如果成了掌门,还会尊重大家投票定下来这些事吗?”
沉默。
这个,那个,啊,呜,大约,可能,不好说……
冷迪叹口气:“我相信小韦会尊重的,但是会不会遵守,这我也不敢保证啊!”
冷文河忽然忍不住开口:“我看尊重就够了,还遵守,就过劲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不需要活人管,大家订规矩,弄个执法的就行了,要啥掌门啊。”
冷子静这个气:“放肆!没有你说话的份!”
冷文河吓得:“是是。”
冷迪忙道:“哎,世伯,文河兄可不是小孩子了,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掌门一意孤行当然不好,可是掌门说了不算,这冷家的事,就乱套了。”
冷子静气得,那我就没啥好说的了,你们都挺喜欢冷秋那时代的高压气氛吧?没压力你们不舒坦!
冷迪看冷子静的脸色也明白了,事儿就卡这儿了,谁不爱权力呢?权力放下去再想收回来就难了。冷子静家里能投票的多,所以上来个强势掌门对他家没好处啊。
这与虎谋皮的事,不好整啊。
但是这事也别说冷子静,就连冷迪冷清也未必没这个感觉,他们以前的话语权比现在重啊,以前他们是掌门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不管什么,同掌门商量一下,成功率比普通人要高,现在他们泯然普通人了。
冷清缓缓道:“至少,韦帅望会遵守现在的制度,如果冷家败落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子静你想想,如果韦帅望撤出长白山,你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压力啊?”
冷子静愣一下,啊?他能这样吗?你唬我啊,韦帅望是绝不会撤出的,这是国策,国策就是他老婆的命令。你拿这儿吓唬我……
不过,韦帅望要在这儿给我捣个乱,我还真难收拾啊。
冷子静打个哈哈:“韦教主是爱国人士,不会不管的。这时间不早了,你们远道而来,也该累了,先歇会儿,我着人备下酒席,给两位接风。”
冷迪与冷清说不动冷子静,冷子静也不说反对,只是东拉西扯,不肯给个准话,把两人急得直想撞墙。
冷文谷也回家了,带着石彬回来的。见家中有人,也不好直说,只说是朋友。
石彬也就明白这些是外人,当即就靠辞了,连夜赶回长白山,才觉得龙入大海了,安全了。
冷文谷抽空就同冷子静说了:“大伯,你以为那个石彬是什么人?”
冷子静没心情同他猜迷:“谁?”
冷文谷8道:“那是女真部落的大酋长。”
冷子静愣了:“你的意思是,他是哪个部落的酋长,还是?”
冷文谷8道:“所有部落。”
冷子静呆了一会儿:“所有部落的大酋长,跟韦帅望是什么关系?”
冷文谷8道:“那我倒不知道,但是这人跟韦帅望的手下结拜过兄弟。”
冷子静当即就头痛了:“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年的冲突是个陷阱吗?”
冷文谷愣一会儿:“噢,你是说,我四叔的事,我想,那不至于吧?那时候的头领好象是叫沙伊罗。这个,是沙伊罗死后当选的,而且是不是大酋长,我也就听韦帅望说的。”
冷子静支着头:“我想想。”乱套了,韦帅望如果真能勾结女真人,这就更乱了,当然我四弟是被陷害死的吗?应该不会儿,打一仗对韦帅望有啥好处呢,有啊,他就回家了嘛,不,不至于,这阴谋也太离奇了点。我还是现实点,想想,这魔教在后,女真在前的,我不是腹背受敌吗?
冷文谷8道:“对了,大伯,韦帅望有问起,我们是否支持他做掌门的事。”
冷子静大惊:“你怎么说的?”
冷文谷微微不安:“我当时,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他会直接问,我就说,我觉得挺好,他又问大伯你,我,我当时有点迟疑,然后我怕他生疑,就急忙解释,说大伯您肯定是不会反对的。”
冷子静微微叹口气:“虽然你不该说得太直白,但是这样说也没什么错。”这么可怕的人,既然问了,咱肯定不能当面说反对啊。
冷文谷8道:“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做堂主,我提的条件,他都答应了,所以,所以,我已经签了约。”
冷子静半晌:“你,觉得,条件还好?”
冷文谷8道:“头三年,五万十万的,然后就看我自己生意做得怎么样了。我觉得,人手也没变化,女真人只是说要提个一成的价,以前他们赚多少,我也打听过,应该是十几万打底吧。”
冷子静半晌:“韦帅望同女真人的大酋长有交情,这生意,就控制在他俩手里,你能有自己做生意的可能?”
冷文谷半晌道:“我想试试。掌门人一年不过万两银子。”
冷子静噎了一会儿,你见冷冬晨就用那一万两银子过日子了?!不过,不过,做掌门这事风险明显更大,收益更少,要想收益大,那就风险更更大了。想了又想:“也罢,人各有志。至少,这个价格不错。”
三更半夜时分,冷子静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不对!
韦帅望问我的意见!又把我侄子召进魔教,明告诉他同女真人有勾结,这意思分明是要我站出来支持,不然,他可以全方位地给我好看啊!
罗卜大棒都这么明显了,我还在想什么啊?
那屁大点的投票权力,和头顶上悬着一把刀外加我侄子即将到手的白花花银子比起来,算个屁啊!
我要不机灵点,估计他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撤了我的舵主,那都是仁慈的,搞不好我一家子都得死在这儿!
第二天一早,冷子静笑容满面地写好一封信:“我想了一夜,你们说得有理啊,皮之不存,毛之焉附,大家为了冷家应该尽自己一份力,北边有战事,我不好离开,这个,是我向长老表明自己支持长老指派韦帅望为掌门的信,两位代我转交,转达,我希望冷家早定掌门的急切心情。”
冷迪和冷清觉得,这老小子这弯拐得,好象快要把我俩甩下来了。
出啥事了?
第126章 支持
冷秋倒也知道冷迪的支持会起到表率作用;不过这效率仍旧让他稍感意外。内心鄙夷;冷子静家族的傲骨呢?想当年他们跟着仁德一伙没少挤兑我们;轮到韦帅望,这么快就服软了?
转念一想;冷子静一家战斗在魔教势力范围内,如此艰苦卓绝的环境,想必对他们一家人的政治成熟有催化作用。原来冷子静家族;挑事的也不过是得了白剑却硬是不被任用的冷子若;白剑一死;整个家族都低调稳重起来了。
冷秋对冷子若半点同情也没有;你个白剑有啥可狂妄的,我们家谁不拿个白剑好意思出来走动吗?我们说不能打,你非觉得天底下你最能;你能你上吧,你上的结果是你不但丢了自己的脑袋;带累一大票人跟你一起去死;这不是死有余辜是什么。
韦帅望从魔教的大祭上回来;心情并不好,跑到师爷处抱怨:“冷冉被我给得罪了。师爷看看能不能收了他。”
冷秋扬眉,啥原因啊?
韦帅望道:“冬晨那封信,不是从他家抄出来的嘛。我手下抄人家时,顺便把银子啥的也给端走了,这帮不开眼的混蛋。反正我也不能让人给送回去了,冷冉这家伙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当初看着挺讲理的,这下子被我给激怒了,一副同我势不两立的架式。他要同我死砸,你说他个无名氏,我把他砸死了也没啥光荣的,实际上我还觉得挺丢人。不理他吧,他一直跳脚骂,师爷,你去收服下试试。”
冷秋道:“起不了太大风浪了,你就让他做点缀你光辉胜利的小小瑕疵吧。”
把冷子静的信交给韦帅望,帅望看一眼,笑:“我收了冷文谷做堂主,问了声他们是否支持我做掌门。”
冷秋道:“要说得这么明白,还真是不识相。”
韦帅望道:“大约不问,他们也能明白,我只是觉得,高丽之战不太把握,点明了,能快点结束这种无谓的内耗。然后,集中力量搞定高丽。”
冷秋道:“又是大局已定,必须出手?”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师爷觉得呢?”
冷秋道:“这一仗不好打,打下来也难守,我想芙瑶的意思是,不想承认先前的割地之约,借个理由打一仗,输了赢了,原来白纸黑字的约都废了。能打下来就打,打不下来留着以后打。”
韦帅望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战争,总是会死很多人,万恶之源。”
冷秋笑笑:“你好象说过,领土问题从来没别的解决方式。”
帅望苦笑:“我也同意,目前在有合理理由的情况下,先撕毁割地条约是最重要的。”
冷秋道:“那么,直接进行下一步,我再次指定你为掌门,你就等着大家劝进吧。”
韦帅望支着下巴:“芙瑶也快被劝进了,我觉得挺虚伪的。”
冷秋道:“为了公众着想,为了维护社会良俗,你还是别把丑恶的现实展现给大家看的好。知不知道真相,大多数人都得这样活下去,你何必恶心大家呢?”
帅望笑:“师爷说得是。”
曾几何时,小小少年认为人人有权知道真相,疲倦的韦帅望自问:“我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吗?”不,我想重回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年。政客生涯让他觉得溅了一身泥血,永远洗不掉的感觉。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我等着。尽量把握分寸,掌握火候。”
冷秋点头,拍拍小韦,以示鼓励。
虽然经常笑小韦天真,但是难得小韦这个年纪已经知道最重要的是把握分寸。在无数个咬牙切齿的日子里,冷秋自省当年用力过度,不留余地,以至后半生一直在给自己考虑后路。
冷冉无比愤怒地来求见冷秋。
冷秋本想不见,但是韦帅望既然提了,他总得试试。再说,收集两个反对派有啥不好呢。
冷冉见过礼,冷秋说声:“坐。”
冷冉坐下,忽然有点胆怯,好象不太应该坐下似的,他以前从没正式拜会过掌门长老这样的大人物,所有的经验不过来自他同冷冬晨与韦帅望打过的交道。可是那两个人总让他感觉有点非主流,而且也不是长辈,在长辈长老面前,他是真的不知道坐下是否合礼仪。言归正转:“长老能否等另一支的长老也选出之后再定掌门?”
冷秋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不开玩笑,能我自己独断的事,我要等着有反对派出现再决定?当然,如果多数有势力的人反对,他是可以做出一个貌似公允开明的决定的。不过,这种开明仅只因为情势需要,决不会因为他有较高的道德品质。
所以,你做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来同老虎商量他的皮?冷秋立刻就感觉 ,我同一个蠢货有啥可交流的?
冷冉见冷秋一点反应没有,顿时就有点羞愤加不安。
毕竟在他有生以来,真正认识的人里,冷秋才是那个杀人如麻,灭门如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