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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愣一下,良久:“黑狼!”
黑狼道:“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人家同你有不一样的信仰,你不应该强迫别人改变?只要他们没出手伤人,他们有权离开,依旧坚持自己的信仰。”
韦帅望半晌:“当然,只是……”
黑狼道:“魔教如果内讧,或者,裂成两半,恐怕两半都难自保。把坚定信仰原教的人带离,也许是更好的办法。除了杀掉之外更好的办法。”
韦帅望抱着黑狼脖子,在他肩上擦擦眼泪:“好小黑,这真是个好主意,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黑狼笑:“你这白痴都不怀疑一下,我这是同你拆伙分财产?”
帅望笑:“控制下规模就没问题。”
黑狼轻声:“小韦你建立了一个新教,你可以完全洗脱魔教的名声了。”
韦帅望勒着他脖子:“我还是不想你走。”
黑狼挣扎:“松开!”
帅望笑:“不松。”然后后背痛了“咝,痛。”松手了,含泪而笑,哼哼着:“我痛了,我要喝点甜的……”
黑狼道:“我仍然是你兄弟下属。不过不用告诉别人。”
韦帅望对这个结果倒也挺满意,我不想判死刑的,都可以扔掉,黑狼会收拾他们的。
类似于剥离不良资产……
于兰秋吓得脸都白了:“这是怎么了?”
黑狼道:“扰乱会场秩序,被抽了十鞭子。”
于兰秋呆了半天:“我只听说过刑不上大夫。”
黑狼道:“用刑的时候是没上大夫。”
于兰秋哭笑不得地:“这这,这,还能这样?”
黑狼道:“他自己愿意受着,谁有办法。”
康慨回复掌门,韦帅望受伤晕倒,黑狼把他带下山休养了。
冬晨只是点点头,内心深处觉得,哎,这个,好象,这样做真的对吗?
如果冷秋不在这儿,我真的能把列位叔伯爷爷辈的拉出去打吗?这个,我对别人做不了的事,单单对小韦这样,恐怕不能算是公平吧。
不过,不过,这个会场纪律,倒是,真的立刻就好起来了。
其实不但魔教中人,冷家人也有很多人感觉不太舒服了,他们太习惯尊重强者了,原本应受尊重的人被打倒在地,给人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不适感。
冷迪轻声:“我觉得,应该取消肉刑,以罚款或者拘禁代替。”
大家不出声,嗯,你刚把魔教教主打了,就把这条取消,你逗魔教教主玩呢?
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冬晨沉默一会儿:“押后再议如何?”
冷迪默默点头。
当然,冷家人也有相当大一部分人感觉这事太爽了啊!我们终于走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的光明时代了啊!未来一片光明,前途大好啊。
然后,原来我们不是来闹着玩的啊!我们真的在创造未来啊!
忽然间大家都感受到一种荣誉感与使命感。忽然间我们从一个小人物变成了一个肩负历史责任的人。
会议进行得特别顺利,大家的讨论变得无比平和。呃呃,这个意见可不能随便乱提,这个是真的会执行的啊。咱们说一声杀掉杀掉好容易,到时候真执行起来,有没有问题啊?这事得好好想想。对方说的有没有道理啊,这事是不是真会落到我头上啊?
虽然咱都不是坏人,可谁还没个一怒而起,两个斗气就动手的时候呢?有心往死里打和不小心失手,真的不要区别一下吗?
咋个区别法呢?定个啥标准啊?
大家对冷迪法案的感觉,忽然间从太他妈细了,变成了好象还不够细……
所以这一天依旧毫无所获,只有冷迪无比感激大家的耐心。
韦帅望从迷迷糊糊的昏睡中被惊醒,喃喃地问:“喂,吃晚饭了吗?”
外面一声笑:“这猪头醒了。”
韦帅望迷糊地爬起来:“谁啊?听着象冷兰那人妖呢!”
冷兰暴了:“你说谁呢?”
韦帅望吓得:“啊哟喂,姑奶奶,您老人家来干嘛啊?喂喂,别动手,我下面光着呢……”
其实冷兰不过抬抬手,看他光着个上身就已经吓退了。
冬晨进来:“我们来看看你。”
帅望道:“们?我去,你还组个团带着来参观我出丑?”
冬晨道:“啊,就是,我们,冷迪,冷清,还有……”
韦帅望把被子蒙脑袋上:“我不见,快让他们滚……”
冬晨诧异:“喂,他们就外面,能听到。”
韦帅望道:“那就说我睡了,请他们改天来。”
冬晨气结:“他们听见了。”
冷清在外面道:“既然,韦教主睡着了,我们就改天再来吧。”
韦帅望闷闷地:“改天也不要来,我再也不要见人了。”
冷清笑着进来:“教主,我们来看你,就是怕你明天不好意思见我们,或者,拿这个借口躲懒了。”
韦帅望探出头来:“啊?还没开完会?我擦,我昏过去了。”当即头一歪,不动了。
冷清笑道:“韦教主,不要跟老头子开玩笑了。”
韦帅望不好意思了,只得爬起来:“嘿嘿,我还活着,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请两天假的,您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明儿去开会。”
冬晨过去给帅望披件衣服:“你,还好吗?”
帅望道:“你老婆经验丰富,你去问她好了。”
冬晨看了冷兰一眼,微微叹气:“她跟我说不痛,没关系。”
韦帅望笑:“她欺骗你,痛得要死。”
冬晨只得给他一巴掌,够了你。
韦帅望站起来,当然,他是穿着裤子的:“列位,外面坐,我好象又能站起来了走路说话了。”
冷清道:“别,你歇着吧,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好兄弟打架是常事,你打的地方不对,时间不对,下次别这么干了。我们就是来安慰下你,不劳动你应酬我们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这就走了,你跟小朋友不用拘礼的,再聊一会儿。”
帅望笑:“有劳您老人家了。我脸皮厚,是没觉得啥事,你们这样,我就真得假装一下害臊了。”
冷清拍拍他:“别往心里去就好。韦教主大人有大量。”
帅望道:“您别这么说,我就一小人,您都没给我求情,我可记恨这事儿呢,我跟您说,因为这儿,我都不送您了。黑狼,替我送送前辈。”
黑狼拿眼睛扫一下,人还不少,冷子静也来了,冷文谷还在一边跟韩宇寒暄,冷文河倒是跟在他爹身后好象打算排队问候小韦的样子。还有几个,一副要坐下喝点茶的样子。
黑狼道:“列位!教主有伤在身,招待不周了。请。”滚滚滚!
大家听黑狼这声口,列位啊!就一个告辞的,人家就直接说列位了。当下一一同韦帅望告别:好好休息,教主,多吃点多睡觉啊小韦。
韦帅望笑着一一道谢道别。
冷迪待众人走后,才过来,韦帅望顿时就苦着脸:“大叔饶命,我是病人。”
冷迪笑:“以为我又同你商量正事来了?”
帅望大惊:“难道你还有私事不成?那就更不行了。”
冷迪笑,回头看看:“别让他们看见,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九十度长揖到地,把韦帅望给吓得,一把扶住:“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无事献殷勤……咳咳,我说大爷,你有啥事你直说呗,这样子怪吓人的,我跟你说,我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了的你跪下也没用,我立刻就给你跪回去。”
冷迪大笑:“混蛋小子!我有什么事要求你!我只是……”笑笑:“很感谢你忍了,没当众拍桌子走人。千钧一发,危如累卵啊!”
韦帅望愣一下:“呃,危啥啊!那是我师爷,要我脑袋我得犹豫一下。”
冷迪道:“你现在是魔教教主,国师……”
帅望笑:“嗯,我知道。还有,我叫韦帅望。”过了一会儿:“我有一个梦想,我不太肯定真的能实现真的是好梦,但是,有人努力时,我不会因为这些微苦痛或者不舒服就退却。做梦的人多了,也许就会梦想成真。”
冷迪道:“我觉得,从一开始几乎让人绝望的状态,到现在,所有人都很认真,抛开那些个人立场,当然,他们还是有个人立场的,但是,我觉得,好象现在每个人都肯听别人说话,不象原来完全拒绝听另一种声音,我们好象终于有一种齐心合力构建一个未来的感觉。”良久,冷迪道:“你和秋爷,愿意妥协退让,做了一个好榜样。我很感谢秋爷每次都认真听,亏了有他镇着场子。也感谢你,你是遵守规则的典范。”
韦帅望默默无言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夸得很不是地方,你能不能重夸?
冷迪道:“啊,对了,关于一些刑罚律条,你是不是,因为不在,所以没做准备?”
帅望道:“没准备,我也没打算准备,我觉得,不能哪件事都由几个人来左右,某些事吧,你我的初衷很好,但是,如果大家不接受你的很好,黑狼说得对啊,难道你鼓励私下复仇吗?所以,大家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吧。我说句实话吧,刑不上大夫,千金之子不死于市,所有刑罚最后还是草民承受的多,他们要严就严呗。咱们一早明火执仗的,谁没事冒犯我们啊,就算冒犯了,我们也乐不得装个相,假装下大度呢。这些冲突,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们要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得是他们觉得不好,咱觉得不好没用。你不设死刑,他们会自己动刀子的。就这样吧。”
冷迪心里觉得挺不是味,是啊,你抽韦教主十鞭子,韦教主就受了,你要判他亲人死刑试试,韦帅望这可真是高高在上的实话啊:“教主你……唉!”
帅望笑:“你别介意哈,我也得找点理由安慰下我自己啊,不然我这大慈大悲的任性又要发作了,我这不是克制克制嘛。”
冷迪只得无奈地点点头,是啊,人也是一年青人,总得找点啥理由安慰一下自己的失败吧。
第40章 私奔
韦帅望继续去参加会议讨论。
而京城的韦行真是坐立不安;他当然知道现在梅欢迁怒上韦帅望;把梅欢交给小韦肯定不是好主意;把梅留在宫中也不是好主意。
但是;他实在没道理带着昔日的下属现今的皇后到处乱逛啊。
更惨的是;好象只有他能命令梅欢吃东西。
梅欢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被强行扶起来吃东西,看到韦行微微一惊:“我睡过了时辰……”愣一会儿;好象在努力回想什么:“韦大人……”
韦行示意宫女喂饭:“梅欢,你睡太久了,吃点东西吧。”
梅欢点点头:“我病了;是吧?我;我一定是请过假了,我头晕得厉害,不记得了。”
韦行这才大吃一惊!请假?!你糊涂了?不会吧!你开玩笑吧!韦行想了半天,决定等梅欢吃完饭再说。半碗粥喝下去,梅欢想必是又困了,推到一边:“不吃了。”
韦行这才道:“皇后陛下,还想吃点什么?”
梅欢呆了一下,微微尴尬地:“开玩笑吗?”
韦行心想,坏了坏了啊!忙再问一句:“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梅欢微微困惑地看了韦行一会儿:“好困,我累得很,大人出去时能带上门吗?”
然后,梅欢好象有点生气了,就象小孩子听到不想听的话,往床上一躺,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缩着身子,只露半个面孔:“哼”。
韦行又气又急,啊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娇滴滴的一哼是什么意思啊?我可真不明白了。
你这是返老还童了,还是……
韦行向芙瑶表达了他的担心:梅欢好象不太正常……
芙瑶补充说明:“她入宫后的记忆时隐时现。”
韦行点头,对了,你描述得很正确,然后呢?怎么办啊?你一直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是啥意思啊?
韦行只得说明一下:“我师父还在冷家山上。”
芙瑶道:“小韦也在,不用担心他们。”
韦行呆呆看了一会儿芙瑶:“他……”这不是一回事吧?韦帅望是我儿子没错,可是,他跟师父好象……不是往一个地方使劲的。
芙瑶道:“梅欢见到你,好象还心安些,她看起来误以为入宫的那十几年时间不存在了。看见你好象让她更确信这点,我怀疑她误以为自己还在韦府。”
韦行无语了,你这意思是我的存在让她更糊涂了啊,那我就走吧,让她清醒。
芙瑶轻声:“虽然,我觉得任何人都应该面对现实,可是梅欢需要面对的现实恐怕太过残忍。”
韦行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让她糊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