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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染相思 作者:兰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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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常,还在和方舞开玩笑,她说:“也许我睡一下,下头的狼就全都变成肉烤熟了。”
  “睡!是得睡!咱们得轮流睡一会,都死撑着反而会坏事。你先睡吧,一会我困了再叫你。”方舞也是个稳重的,她这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下狼群的动静,一手还虚扶住了童阿狸。

☆、第59章

  童阿狸其实没眯多久;她又不是考拉;抱着树小妮子根本睡不踏实。雨还一直在下;豆大的雨珠简直像时刻在打她的脸。可她没睡多久方舞就摇她了;语气还很焦急;在喊:“阿狸,妈的!这些畜生在扒树!!”
  “你别吓我,我以为你在喊我妈。”童阿狸眯起眼;语气也有点懒;她垂眸朝树下看去,语气也还算冷静,只听她道:“估计是我那刀子触怒了狼群。”
  “照这群畜生这么扒下去,这颗树花两个小时准会被啃倒。”方舞的话也算沉稳;又恨得咬牙切齿,她望向童阿狸总觉得这丫头现在似乎很冷,就问她:“你还有力气么?我们不能再这么绑着了。要不然等会树一倒,咱跑都没地跑。”
  “嗯。”童阿狸颔首,没多说话,整个人匍在树干上,也跟着方舞把绑着手的麻绳拆开了。
  接着,她就听方舞又在琢磨,“我听说如果在野外遇见狼,可以一边看着狼一边慢慢弯下腰,作捡石头状,狼如果发现你会攻击它,可能掉头就会跑了。”
  “马后炮,我刚刚已经攻击它了,现在人家是群起性寻仇。”童阿狸粗略地往下扫了一眼,玩味一笑,“信不信你还没弯下腰半条命就没了?”
  “那怎么办?坐以待毙的都是孬种。”方舞敛着眉,突然抬脸道:“如果刚才你没有救我,任那匹狼扑倒我的话。趁着我被分食的空挡,你一定能跑掉的。”
  “所以呢?”童阿狸抬眸轻笑,还是淡稳。
  对上她淡静的目光,方舞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女孩的脸异常的白,很静,妖美而又清丽,眼底更是清透得像一汪湖水。
  直视着童阿狸的眼睛,方舞是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她低笑,道:“所以如果等一会树都要倒了却没有人来救我们的话,在树干倒下去的那一刻,你和我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外跳。不过,鸡蛋不能都装在一个篮子里,这一次我俩要分头跑,至于最后谁更吸引狼的注意,谁被咬死了,谁活下来了,就都是命。”
  听方舞这样讲,童阿狸依旧静稳,闻言,她清透的眼底甚至没有波澜。方舞见她这样也是一笑,有些阔达,更不得不挑眉,道:“你怎么就不怕?万一我为了活命把推你下去呢?”
  “你又不是童晴缘,只有她才会哭着先把我推下去,再说她不是故意的。”童阿狸的语气很轻蔑,话也很实际,她道:“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潘时语。潘时语是那种典型没主见的姑娘,风往哪边吹,她就会往哪头倒,完全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当枪使的主。而你,你爽朗,不至于下阴招,更何况我刚刚还救了你一命,就算要翻脸,也没必要这么快吧?”童阿狸最后这句话也算是点明主题,隐含的意思就是,我才救了你,你不至于立马就害我。
  方舞自然听出来了童阿狸的意思,她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抬头想看看星星,但可惜雨太大,只有天空没有星空。方舞心情到底有些低落,她突然问:“你有什么遗憾么?”
  闻言,童阿狸一愣,手不经意地捂着肚子,心底也是咯噔一下。该死,她的大姨妈真的来了。那么这是不是就代表,如果等会真的没人来得及救她们的话,狼闻见血腥味一定会冲着她跑过来的。
  但她也不能说什么。方舞提出的方案其实是很公平的。一分为二确实可以增大求生的可能性。而且这也不算阴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大姨妈恰好到访了!
  “要说遗憾的话……”讲到这些童阿狸也有些惆怅,话到嘴边,小妮子突然抿着唇道:“要说真心话可以,但是你必须以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发誓,如果咱俩都活着出去了,我要你传的话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发了誓,我才敢告诉你,你也才敢相信我。”
  “好。”见她这么认真,方舞点头,不禁道:“咱们赶紧说吧,或许这就是遗言了。”

☆、第60章

  一瞬的静默之后;终究是童阿狸先开口;她不耐烦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却比哭还难看;小妮子鼻头又有点酸。抬脸对上方舞;她的眼眶都红了,一字一句;仿佛噬心;“如果我没跑出去,你替我传个话吧。告诉乔以梁,我是真的爱他。”
  “乔以梁?!你喜欢他?还爱他?”方舞真是愕然;她怎么也无法把童阿狸和乔以梁想到一块去,但再见童阿狸认真的神态,她也缓缓平静了下去。再望向童阿狸,方舞的眼底浮现了一抹同情,她问:“还有呢?”
  童阿狸摇头,只答:“没有了。”又问方舞,“你呢,你要我带话给谁?”
  “请你先告诉我哥哥,我虽然总和他吵,但真的好爱他。请你告诉我父母,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要做他们的女儿。”说到这里,方舞的眼眶也湿润了,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她咬着嘴唇,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又说:“还有,麻烦你替我找到江海波,转告他,我爱他,从见到他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他。也许已经晚了,但我爱他,无怨无悔,不求回报。”
  这真的算是遗言吧,两个女孩,清冷的也好,爽朗的也好,说着说着都在哭。
  童阿狸见方舞哭也忍不住,小狐狸耸耸鼻子,这时候憨态有些外露,呆呆地说话也有些不稳:“为什么不求回报?”
  方舞为难地摇头,不说话。
  “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和他谈过没?”
  方舞还是苦笑,摇头。
  “那你一直单恋他他知不知道?”童阿狸这时是有点穷追不舍,主要是童小狐狸知道自己大姨妈来了,还蛮凶猛。这一身血腥味待会一落地铁定跑不掉。这会儿小妮子已经想着要在生前积德行善,然后指望老天爷开眼保佑她死了都能阴魂不散缠着乔以梁一辈子。
  “我是单恋他。至于他知不知道?也许知道吧……”终于是打开了话匣子,但方舞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和他的事情很复杂。他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我。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只是世家好友的女儿,如此而已。”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他说了?” 童阿狸瞪圆了眼目光滴溜溜转,望着方舞,真心觉得她高又瘦,五官也精致,这种精致率性的漂亮是相当好看的,一般女孩真没有。童阿狸瞧着就想,这气质怎么着都是独家利器啊!
  “这种事情需要明说么?”方舞轻笑,摸摸眼睛目光睇向童阿狸,有几分后知后觉的了然,“怪不得乔以梁凶你也不见你多难过呢!”见着了心上人,当然怎样都是好的……
  “你别扯我的事。”童阿狸不接这茬,她看上去老神在在的,其实早就有点晕了,她始终暗暗掐着人中集中精神,老神在在道:“李银河说过,如果你很想结婚,那就不一定非要等到爱情不可,跟一个仅仅是*的朋友或者仅仅是精神上的朋友结婚也无不可;如果你并不是很想结婚,而且一定要等待爱情,那你内心要足够强大,要做好终身独身的准备,因为爱情发生的几率并不高。”
  方舞并不懂童阿狸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却见她眨眨眼,浅浅一笑又道:“既然咱们运气好,早早就找着了爱情,那简单啊!不要放过它!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么?他没反应,你就让他有反应,睡了他,什么都有了。”
  这简直邪了门了。方舞一愣,都不知道说什么。但隐隐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禁嘀咕: “那他还不恨死我?”
  “恨就恨呗,人也是畜生,越是强势的男人对性的要求越强。他从来压别人,头一回被压恨恨你也是正常的啊!而你的目的只是睡他,爱他。你想啊,你先像一个母亲一样包容他,后又像个恋人一样眷恋他,最后还像个女儿一样仰望着他,这样不求回报,他有什么理由恨你?他还怎么恨你恨得长久?而只要身体上有了牵扯,不论爱与不爱,起码这辈子你都没了遗憾,而他,死也忘不掉你。”说着,童阿狸一挑眉,妖美妖美的,“难不成,你还就甘愿这么默默地等下去?最后在他的婚礼上祝福他和别的女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中国现状可是不哭的孩子没奶喝。别犯傻了,想要?想要就自己上啊,睡了他!”
  多么有煽动性的语言啊……方舞砸砸嘴,挑眉,“你把乔以梁给睡了?”
  她这一问,意气风发的小狐狸一愣,耳根一红,没吭声。
  方舞毕竟有点先入为主,见她这样子就以为童阿狸没戏,也没再多问什么。却见童阿狸慢腾腾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装了药片的塑料袋,说:“看见没?这是盐酸**宾碱,特效催情药,一粒下去,放谁谁倒。”
  方舞愕然,这,也绝对不是一篇兜售禁药的小说……

☆、第61章

  树要倒其实也就是一瞬的事;树底下的狼群咆哮声越发撕裂;却,突闻几声枪响;那子弹以人眼不可及的速度直直扫射向狼群。这就是传说中只用两秒击中5个25米外胸环靶的速度;而且弹无虚发;甚至更快。
  夜太黑,大雨磅礴;雷声轰鸣;可远处刚有点声响童阿狸就听见了,她迅速抬眼,都没能够看清乔以梁的脸;童阿狸已经下意识地握住了一边方舞的手,惊喜,甚至松了口气地轻喃:“他来了。”
  “谁?”方舞一怔,随之轻笑,虽然还挂在树上,但已经有劫后余生的感觉了,她了然又揶揄道:“乔以梁来了?你耳朵真尖。”
  劫后余生的感觉对童阿狸来说是更强烈,也是更复杂的。她眼看着乔以梁一步步朝她走近,男人的脊梁挺直,步伐坚定,并且弹无虚发。他离她越近,童阿狸就越想哭,也是真的没忍住眼泪簌簌就往下掉,几可怜,又娇又弱像个嫩趴趴的小毛毛。
  方舞真是大开眼界,干脆推推她,:“这么喜欢?你待会腿软扑他身上,抱着他不放好了。”
  扑,怎么不扑!放?根本不想放!
  管她真腿软假腿软,乔以梁才走近树下,童阿狸腿一软就往底下摔过去了。乔以梁手里的枪也没来得及收,真是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童阿狸,突如其来从上头掉下来个小妮子,这男人还就是稳,硬生生一步也没移。
  到底是自己家的狐狸,乔以梁其实还在气,一是搞不清楚这俩小姑娘不好好参加考核,往后山来干什么?二是他正在树下确认狼的尸体,她就没轻没重地跳下来了。万一有狼诈死,或者他没及时接住她怎么办?
  乔以梁搂着童阿狸,就这么抱着,刀削似的脸冷硬得像块石头,抿唇,但动作却温柔,还微微躬身在替怀里的娇娇挡雨。
  后头也有几个兵连忙上前,在树下接扶着方舞下来。方舞一落地直接就枪那兵手里的枪,砰砰砰急速几声,又往死狼身上狠狠加了几个枪眼泄愤。
  童阿狸倒没那功夫,她真不舒服,但也不是好惹的,声音弱,气却足,语气里全是睚眦必报,小妮子道:“这些狼扔了可惜,烤了吃吧!”
  闻言,乔以梁垂眸也没多说什么,他只抬手做了个手势,算是默认。后头的兵见了立马上前运狼,呦吼!带回去烤了吃!
  方舞见状也是挑挑眉,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这时方舞也有些腿软,但她没让人扶,虽然脚步是虚的,步伐却还算坚定。可一走出树林,看清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方舞只觉心底一咯噔,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远处,一架直升机停在出口的山道上,这时直升机一边机门正大开着,里头坐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衣,墨黑的发,白皙的脸,精致甚至算得上清艳的眉眼,他正是方舞喜欢得要死的男人,江海波。
  这时,江海波健长的腿交叠,听见从树林那头传来的声响,男人精致绝艳的脸望了过来。他挑挑眉,先是望向仔细搂着童阿狸的朝这头走来的乔以梁。再偏过脸,才对上后头紧跟着缓缓走来的方舞。随之;当他对上方舞怔忪的目光,只是礼貌而又生疏地轻点了点头。

☆、第62章

  江海波,可以说是方舞生命里的结;是她坚强人生的唯一脆弱。
  原本他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但现在;却形同陌路。
  院子里的婚姻多少都带着些交易的色彩。好一些的,利益交换过后渐渐能孵出几分真心。坏一点的,就是外表光鲜;里头烂透;各玩各的;形同陌路。方舞与江海波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他们自小有婚约,然后;解除了。
  倒不是那种烂俗的故事;女方一心想嫁给男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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