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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又恢复他镇静清冷的样子,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我是应该立马给她回电话,还是等着她打回来?”
傅长安现在就如同一个初出茅庐的十九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惴惴不安,因为他有些怕了,霍九月难得对他示好一次,他担心自己过于冒失又惹得霍九月多想。
“傅总。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不想九月姐多等你就赶快打,说不定她有什么急事儿呢?”赵敬然倒是一时没发现傅长安的小心思,只是担心霍九月等会儿要是等不急了,说好回电话但又不打了,就惹得他们傅总空欢喜一场了。
如果想要不让自己失望,那么希望就不应该寄托在别人身上,有些东西你就得主动去争取。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接通电话的音一直响,在下一面“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从电话那端流泻出来之前,一个好听的女声跃进了傅长安的耳朵里。
“喂?哪位?”
问了却没有得到回应“是傅长安吧,怎么打了电话不说话?”。
傅长安耐心解释,语速很慢。“不是你先给我打的电话么?”尽管他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还要一份份地看。
霍九月好像有点儿神魂颠倒了,发觉是自己打的电话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没,没,什么事儿,就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
“想我了?”傅长安的声音低沉,算不上清朗好听,但是他的声线很特别,标准的低音炮。是那种在你耳边说什么,你都容易被蛊惑,只记得说“好好好。”的声音。
“傅长安,你正经点儿,我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好好谈一谈。”霍九月正色道。
又是好好谈一谈?傅长安不自觉地想把话题岔开,霍九月的“谈一谈”的主题永远都是他所厌恶至极的。
“霍九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中国人和外国人在性格上的差距在哪儿,不要说细枝末节的,数五秒钟,挑出来第一个出现在你脑子里的词,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霍九月有点儿蒙,刑讯逼供么?一二三四五,她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回答的用途的时候就照做了,“人情味儿吧。”最终也如实的把第一个在脑海里浮现的词告诉了他。
“怎么了?又有棘手的事?”
“嗯,算是。等我回来细说。”傅长安最后答得有点儿敷衍,因为他已经沉浸在霍九月的“人情味儿”这个词上面了。
的确是这样,虽然商场上只谈利益,不讲感情。
但是都是中国人,人和人相处久了总会产生感情的。
想到这儿,傅长安眯眼笑了笑,收拾起手中的文件,向着赵敬然来了句,“回国吧,单凭这些面上的东西是打不赢RESET集团的。”
赵敬然心里也是疑惑,虽然这些文件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但说不定仔细找找真能找出些什么RESET集团的致命弱点呢?
“不用想了,现在就通知下去准备召开董事会,我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公司。”傅长安吓大着他最后一搏的最后指令,虽然依旧肃穆,但是眼角似乎攒着点儿笑意。
势在必得,倒也不至于。
但这一仗他不会输得太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周末了,这个周六周日两天三更。估能更一万吧。么么么,再次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起风了(2)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来回点着,像是在弹钢琴般流畅。
如果是按照乐谱来弹奏的,那傅长安现在正在弹的一定是《月光》,轻似雾,柔似梦。
但这细微的小动作放在这一水儿的老古董眼里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作为了解事态发展的傅远今天称病没来,人心惶惶是必然的,足足耗了有五分钟,作为股份持有相对较多的杨毅先开了口。
“长安,在场的人基本都是你长辈,你把我们叫来这半天又是不开口算个什么回事?”
面对质问,傅长安也是不急,他就是要等这帮老狐狸先坐不住。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而后慢慢放下,缓缓道,“我相信在场的各位都通说过RESET集团吧,这家公司现在早高价回收我们的股票,态势很严峻。两条路,一是你们高价抛售自己手中的股份,然我们做价让傅长安破产,等到RESET集团拿到傅氏也就剩下一个空壳。这个方案的风险在于一个是操盘的时候要躲过证监局的监察,同时还要放弃傅氏集团。”
傅长安缓了一下,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说了第二条方案。“二是你们死守,不管股价跌涨都别买,跌的再厉害也别卖。同时我们卖掉刚拍下的地皮和子公司进行资金回笼,用于收购RESET的股票,控制他们的资金,让他们没有闲暇时间来啃傅氏。”
傅长安把事情的详情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再瞒下去了。虽然必然会造成这群老狐狸的恐慌情绪和无端的责备,但是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后一步棋了。
“傅长安,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说?看来外面传你收购华文出了问题是真的。”最先坐不住的是何坚,他是个躁脾气,听到这种消息当即拍桌子就想和傅长安较量一次。
傅长安也没打算多辩解,这世上变得最快的就是人心,有利益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出事儿了第一个拿到好处的人同样也撤得最快,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本能而已。
一旁的傅思齐原本想开口劝诫几句,让傅长安静下心来好好说话,千万别急躁,可是傅长安半晌都不回应,没有想要开口补充任何字句的打算。
“长安——”傅思齐小声地喊,提醒他发个言。
“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明哲保身当然好,我也喜欢,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傅氏集团这么打一个产业,被人盯上也是很正常。”他觉得没有什么好再解释的,唯二的两条路摆在面前了,他们所剩下的全力只有选择了,不,他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是例行通知而已,傅长安会让他们没法儿做选择的。
“几位伯伯都是和我爸一起共事过的长辈,我们傅家人是个什么性格大家也都知道的,在傅氏集团的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亏过大家什么,现在傅氏集团面临危机,我希望各位伯伯都能够帮我一次,我们一起把这次的危机化解掉。”
俗话说,先礼后兵。傅长安却例行其道,先兵后礼,给这些人留一些余地,他们的心理落差才不会太强,才能好受一些。
“长安,详细情况你总得和我们说说吧,别让我们没头没脑地听一通吧。”刘辅是与傅长安较为亲的一个伯伯,董事会上有点儿什么事儿还总归是帮衬着他点儿。
傅长安等了半天就等着呢,他的傲气就是要趁现在散给这些人看的。傅长安把脸上淡漠的表情一卸,安装上胸有成足的假象,向董事会阐明了现在公司所面临的的困境。最后又把表情一转调成了谦恭的模样,“长安知道自己行事上有疏忽,也连累了众位叔叔伯伯们,我在此承诺如果在座诸位能陪着傅氏一起咬牙挺过这一关,我会将的手中的股份分出百分之十五再分给大家。”
百分之十五,对于傅氏这么大一个集团来说,绝对是一个足以令人咋舌的数字。
但是前提是分割股份的前提是傅氏能活下来。
一时间四下都在交头接耳讨论。“也不急,各位伯伯们能够回去好好想一想,也希望能看见我的诚意。”傅长安很恭敬的鞠了一个躬以显示诚意。
当然,他所说的诚意可不是这些,董事会十点结束后,傅长安就开始了“诚意”之见,霍九月当时拒绝离婚而没有进行分割的傅长安的私人财产现在用到了这个地方。
他选择了各个击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赠之以厚金。傅长安最主要的是要这些人能有信心,相信傅氏不会垮,这样他们才会真的攥住手里的股份不松手的。更何况,傅氏也是这些人辛苦拼下来的,他们总归是也不想看着它毁于一旦。
“傅总,何总那儿我去了三次了,不好对付,也不松口。”中国人是讲究情分这种东西的,但也有些小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对付小人,那就不能用君子的办法。
“我听说何坚最近包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在城北区淮阳路的别墅里养着呢。你去探探虚实。”对付女人,还是个言不正名不顺的女人,可比对付一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容易多了。
一天后,傅长安给何坚打了个电话。
“听说尊夫人最近在家挺无聊的,何伯伯您说她要是看到这段录像带会不会和您离婚呢?让我想想她应该要多少赡养费合适啊,对了,全A市最好的律师也在傅氏要不我帮你约一下。”傅长安此时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分外森然。
何坚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一个是因为这样离婚他损失太大了,那么大的家业要被掏空一半,再一个就是他太太有涉黑势力,是他一直忌惮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傅长安挂断了电话。
他疲惫地瘫在椅子上,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粮草和武器已经备好了,就等着开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还有一章,么么哒,具体昨天更新的问题请看一下评论,再次鞠躬道歉。
☆、暗潮涌动的婚宴
“霍九月,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霍七月的声音里掺着怒意,周身气场冷得无法近身。
“姐,好歹——”
“你再说?你是傻还是蠢?傅长安给你的钱你就接着,把婚离了不就行了?非要搅进这潭浑水里去?”霍七月要不是下不了手,真得让她这妹妹的脸上留一个巴掌印才好。先不说这件事风险有多大,很有可能把他们霍氏银行给搭进去,就凭傅长安给她妹妹受的那些委屈,她也不会批下傅长安的贷款。
霍九月听七月这么说,一时间有些颓丧,霍七月如果不肯帮忙的话傅长安那边的局势估计会很不明朗,尽管他并没有向自己开这个口。
“好了,姐,不生气了,我不提了,你今天的订婚宴要美美的才行啊。”至少今天,她不想和姐姐正面对上去影响她的心情。
霍七月今日美艳极盛,因为是订婚,所以穿的是高级定制的水红色婚纱,细致的裁剪衬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鲜亮的婚纱眼色和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使她明艳动人。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她的短发显得有些扎眼。
“姐,要不戴个假发?婚纱总还是长头发穿好看。”
“这有什么,我喜欢短头发,就想顶着短头发结婚,我觉得好看就行了。”霍七月对这个倒是不甚在意。只是悄悄打量霍九月的神色,想要探出她面上有没有什么不喜的表情。
“九月,你是不是心里还有芥蒂?觉得沈聿配不上我?”霍九月不擅长藏心思,特别是在她面前。
但是决定已经做了,霍七月觉得她没什么后悔的。“九月,你以后就会知道,感情里没有配不配的,你姐姐我也不算是个好人,沈聿他纵然别人看他是那个样儿的,但在我眼里是不一样的。就像鞋子一样,合不合适都只有自己知道。”霍七月的眼里此刻溢满了幸福,这是少见的。
见姐姐这个样子,霍九月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希望她姐姐能一直如此,不改此心。
时间推移。
订婚晚宴上,基本A市所有的名门都来了。宴邀名单是在霍九月和傅长安之间出问题之前就拟定好了的,所以傅长安也在名单之列。
可现在,傅长安和霍九月同时出现的画面又惹得众人议论纷纷。“唉,怎么他们俩又在一起了?不是说离婚了么?”在场的人认识霍九月的不多,但有着和霍七月相似的面孔,又如此亲昵也没有几个了。
“傅长安,虽然请柬发过了,但我还没真想到你会来。不怕我把你赶出去么?”
“七月姐要是这样做我也没办法,错在我,我应该承担。”尽管霍七月的不满来得直接,但傅长安也还是心甘情愿地认了,只是接下来那句话却让他听的不那么好受。
“对了,我写请柬的时候应该写清楚,今天不只是我的订婚宴,还是我妹妹的招夫宴,这么多才俊,挑上一两个合适的也不难。”霍七月面上满是讥讽,她今天本来不想发火的,但是一看到傅长安那张脸她的心火腾一下的就直往上钻。
在一旁的准新郎沈聿,没有想插手这些事情的想法,只抱手在一旁观望。等到气氛实在陷入不可调节的僵局时他才眯起那双狐狸眼笑了一笑。“好了好了,都去坐吧。”一边笑着,一边把装了香槟的杯子举到胸前晃了晃,再度举起,示意先干为敬,也意在化干戈为玉帛。
傅长安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