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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撅一下嘴,还是觉得可惜,听着韩孟语又道:“那个要出去一两年,目前,我还没有和你分开那么久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想看前戏不?
嘿嘿,嘿嘿,么有!
戏入高 潮,横生波澜(7)
曾雨觉得听得很开心,又不想表露出来,斜睨他一眼道:“目前不想分开,等以后就想分开了?”
韩孟语拧她的脸,满是抱怨的道:“你看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我不放心你,什么时候,我会让你也这样不放心了?”
曾雨终于笑出声来,郁结了一个晚上的气,终于消散,反过身来扑向他,也拧他的脸,摸到他扎手的下巴,又缩回手去,韩孟语见状,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已然冒出了些青髭,于是直接用下巴去扎曾雨的颈窝,曾雨“咯咯”一笑,又担心声音传了出去,慌忙捂住了唇。韩孟语一个反扑,将她扑至身下,手指抚过她的额间鬓角,细细的描着她的眉眼,这两日的赌气与冷战,他其实将对她的渴望压制的很是辛苦,却又想逼迫她一番,可最终疼的仍旧是自己。他缓缓的吻着她,她的头发散在他洁白的床单上,煞是好看,她的面庞在灯光下柔和润泽,不精致也不迷人,却总是吸引着他的眼光,他常常在她不注意时望着她沉静的面庞,久久沉溺。他曾以为自己魔障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眼中只容得下她,其他那些千帆只在他眼中淡然掠过,只有她才能停驻他的眼光,她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时,他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是那么的不可替代,从十七岁时见到她往自己鞋子里倒墨汁起,她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时候已趋成熟懂事的他,起初的想法只是想导正她的心态,在遭到她的排斥与拒绝后,他将对她所有的关心都转为背地里,他会提醒父母在雷雨天给她送伞,他会担心她饿了给她悄悄备好夜宵,她想买漂亮书包跟妈妈争吵时他向她的书包里放过钱,就连房前那两块她现在正种满各种植物的地,也是他力求父亲保留下来的。他将一切都做的很好,她全然没有发觉,然而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当她一天天长大,他对她的关注关心会变成关爱转而变成现在的爱恋。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有一天,会迷恋上一个人,他一直觉得自从少管所出来后,他对很多东西都不再执着,连那么爱护自己的母亲都可以轻易的离开他,他一度以为很多东西都可以淡薄的不屑一顾,可是大伯却又教会他,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计得失的付出,大伯对他是一种情感的救赎,他想将大伯的关爱延续到倔强的继妹身上,大伯搭进去的是他家稀薄的财产与粮食,而他搭进去的,是他自己。
他的吻一发而不可收拾,她肯定不知道,他对她隐忍了多久,两人只有一墙之隔,他越来越不满足于每天只给她一个晚安吻,不满足于两人趁无人时悄悄的拉一下手,她现在在他的身下,他对她的期望远远不止于这样的吻她,他希望一整夜都拥有她,可是他却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她目前对他的感情,只足够维持在众人视线之外,她根本无法承受起他更贪心一点的索求,他还得克制,对她慢慢的诱导,他用十年时间消除她对这个家庭的排斥,他想他也许可以再用更久时间,让她对这个家庭,以及跟他的关系,完全接纳。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曾雨才又再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
临睡时,敲了两下墙,听得那边回应的敲了两下,才安心的睡去。
冬冬的事情,在韩孟语跟父亲挑明了拒绝的意思后,不了了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知道了曾雨的单位可能会进行大的人事调整,突然就焦急了,生怕女儿会被派至哪个乡下的所里,在饭桌上与韩爸爸商量了好几次,看有没有可托的关系,想办法把女儿给留在城里。曾雨不让韩爸爸四处找关系,觉得往下派就往下派,她本人不是很拒绝,派下去也没有关系,所有的派出机构都是散落在市区周围,只是有些比较远而已,虽然可能不能每天回来,但是一周回来一趟是不成问题的,这托关系的,太花精力财力了,而且曾雨打心底反感四处托关系的行为,莱宝说她是社会新鲜人,还没有脱掉那种象牙塔的社会观,曾雨觉得没脱掉就没脱掉,她还真不想脱掉。
“可是你要知道,调下去了,就不好找对象了,不说乡下有没有好的人才,若是在城里找到合适的,你调下去了,两人怎么恋爱啊。”曾妈妈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所以她觉得调下去的话,将会严重影响到女儿的婚配问题,这是个大问题。
韩孟语也不赞成曾雨调到基层去,他的理由当然是不能天天见面,这些话是晚上他在QQ上对她说的。
整个家中,只有韩爸是支持曾雨下乡锻炼的,因为从政绩测评标准来考虑,必须要下乡锻炼,才能将曾雨的级别往上升,曾雨刚进单位不久,还是一个普通的科员,要是能下乡锻炼上一两年,升个副科,对她日后在单位里的资历级别增长,大有益处。
只是曾妈妈认为女孩子家不需要升得多高的级别,能嫁个好归宿,比那个更重要。
“可是还早得很啊,单位里只是传出消息说要变动,但真正变动,起码得等到年后了。”曾雨一点也不担心。
最后,曾妈妈一拍桌子,坚定无比道:“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抓紧办事了。”
曾雨狐疑的问妈妈是什么事,曾妈妈瞟了一眼女儿,继续吃饭,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曾雨便开始了一周一相的相亲历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个关系网里找来了那么多的男人让她去相亲,一会儿是这个阿姨推荐的水利局的有为青年,一会是另一个阿姨推荐的县委办公室的新进秘书,有一次相的还是韩孟语老家的某个大婶介绍的某种植大户,曾雨看着韩孟语的脸越来越黑,一边不断推拒着各方青年豪杰,一边不断的进行安抚工作,
但是她的安抚,显然是没啥成效的,韩孟语越来越难被打发,多次提出要向父母说明,他认为她再相亲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如果到了某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他们两个的未来,只是有弊无利,到时候闹得会更加不可原谅。
而曾雨向来是那种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就不打算未雨绸缪的改变现状,于是继续周旋在与母亲、相亲对象、韩孟语之间,力求和谐。
从七月到十月间,曾妈妈让曾雨相的没有一打,也有一桌了,所有的对象,不管条件优劣,都被曾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发掉了,曾妈妈多次拉住曾雨问,是不是真如曾媛所说的,她有暗恋的对象,曾雨也总是含糊其词,曾妈妈曾忍不住发了两次火,最终总是明里被韩爸爸劝住了或暗地让韩孟语化解了。秋天来临时,韩家门前的蔷薇与凌霄花开得有些萧索了,曾家的女儿仍旧没有嫁出去的动静,韩家儿子也没有交女朋友的愿望,但是邻里间越来越多的将眼光投向了这一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其实也算是前戏啊,虽然不是很长,打止的也算是快,八过,聊胜于无啊.那个,可不可以,给瓦一个不是很长的长评咧....
唉,算了,瓦还是表问着要长评了,怀着一份美好的希望总是好的,要来的总是强人所难的,大家看文开心啊!
进度虽然有些慢,不过再快一些,你就会知道,是要开虐了.
戏入高 潮,横生波澜(8)
曾妈妈和韩爸爸起初还没有注意到,直到某天,他们晚上饭后例行散步时,与他们同行的邻居赵嫂子七拐八弯的将话题给绕到子女的婚姻大事上,他们才听出些端倪来。
曾妈妈跟赵嫂子抱怨着自己的女儿太不争气太挑剔时,赵嫂子似是终于逮到了八卦机会,别有意味的一笑,道:
“雪花啊,你何不让自己的女儿跟老韩他儿子凑成一对呢,反正都是一家人,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这句话十分具有杀伤力,曾妈妈与韩爸爸初初一闻言,两人相视一愣,他们尽管对子女的婚姻确实关心且头疼,却从未如此这般想过,在他们看来,这根本是不予考虑的一个问题。曾妈妈在初进这个家庭时,就对自己女儿耳提面命,要求谨言慎行,特别是在哥哥面前,不得轻浮散漫,就是为了担心这样的再组合家庭且都有子女,会遭人诟病,当这样的话题这么突然的被人当面提及时,两人自然是防不胜防的无言以对。
曾妈妈首先反应过来,道:“赵嫂子,我们家那两娃儿,年龄差距大,而且一直生活在一起,也没看出来相互有那个意思,何况住在一起的,要真是有那方面想法,街坊邻居会说得多难听啊。你知道我们家也不是那种伤风化的家教,对小孩要求一直都是十分严格的。”
赵嫂子忙摆手,道:“我这可不是说你们家家教不好,我是觉得那两孩子确实合适,而且那天我听老张那婆娘说她在阳台上看见你们家两孩子下班回家时,手牵着手,你咋还说两孩子没那意思?”
“手牵着手?”曾妈妈跟韩爸爸相互一觊,心里隐隐就有些不安来,如果话传到赵嫂子这里来,估计邻里间定是有很多这样的流言了,曾妈妈虽然觉得自己女儿跟孟语之间的关系较之以前的淡漠,似乎亲昵了许多,却也从未发觉两人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来,这时候听外人这样说起,心里突然就别扭之极,也细细的思索着是否真如邻居所言,回想着子女在平时生活中的言行,是否有什么异样。
“哥哥妹妹之间有些亲昵的举动,也是正常的吧。”曾妈妈在说这句话时,底气不足了,哥哥妹妹之间有什么亲昵举动,是很正常,可问题是如果换成是韩孟语跟曾雨,那就极不正常了,曾妈妈现在只希望是邻居们看错了,胡乱在猜测,否则,真有那个什么,就是很什么了。
“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街坊觉得这个也没有什么,只是我看你还急着给女儿到处找对象,以为你们反对他们在一起呢。”
赵嫂子的眼神让韩爸曾妈两人非常的不舒服,两人心事惴惴的回到家,看着儿子在客厅里看新闻,女儿在厨房里哼着小歌洗盘子,觉得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异状啊,曾妈妈扭头看韩爸爸,两人都打定主意,还是先静观一段时间,现在不适合贸然询问。
第二天吃饭时,一家人异于往常的沉默着,曾妈韩爸看着眼前两个风华正茂的孩子,愁肠百结,心思婉转,那些旁听来的疑虑一直郁结在心,却又不敢问及。另外两人显然对于父母的异状并未察觉,而是习惯性的正在桌子底下踩脚踩得不亦乐乎,曾雨觉得自己似乎踩上瘾了,每每看到他隐忍的表情,她就在心里乐开了花,她常常在想,若是冬天,不好再踩时,她会多失落啊,多没乐趣啊。中间,曾妈妈因为筷子掉落,曾雨在曾妈妈弯腰去捡时飞快的收回了脚,韩孟语瞥向曾雨,看她的慌张时眼里带了些笑意,曾雨挑衅的冲他瞪了一眼,曾妈妈捡好筷子坐正时,并没有看到对面两人的小动作,可是一直默默进食的韩爸爸却将两人的点滴,全数看在了眼里。
事情很快就被两个大人识破了,那天曾妈妈在经过楼上书房里,听到房里有细微的交谈声,当时就留了个心眼,静静的在门外听着,就听着自己家女儿轻声笑着,伴随的,还有韩孟语低沉的轻斥,可是显然,两人的态度绝不是恭谨的,与她以前对女儿的要求是背道而驰的。曾妈妈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并不是她觉得多么的不可接受,只是太突然了,她发现的太突然了,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想,如若是真的,她当如何。她向来是好面子的人,常常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将自己家的女儿吹嘘成相当乖巧懂礼的好姑娘,认识她的人,几乎都知道因为她的严格家教,将女儿教的十分的好,所以那么多人愿意帮忙做媒,她每每听到旁人对自己女儿的夸赞,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像蜜里调油般,腻得直冒泡。
却未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尽管赵嫂子说街坊虽然有议论此事,却是乐见其成,但曾妈妈始终觉得那是人家当着自己的面不好说,背地里,指不定有多难听的话,本来她还在怀疑是不是有谁跟自己有过什么过结,想借泼女儿的脏水来打击自己,可是现下她发现,根本不是别人的用心不良,而根本就是事实如此,这叫她,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曾妈妈一言不发,轻轻悄悄的离开,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翻江倒海的焦虑着。
曾妈妈在夜里将此事跟韩爸爸说了,韩爸爸良久没有吭声,凝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曾妈妈也不催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