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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厉老太太出门,不带自己的女儿,带了一个陌生人家的女孩子,这让谁看了都会怀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厉家的两个人儿子,都光棍汉吊着。
没有规避对面王太太投过来的打量目光,厉老太太笑呵呵回道:“这是我家祁深的朋友,今天来这里陪我闲逛逛!”
不用说太多的话,一句“我家祁深的朋友”,任由谁听了,都会曲解其中的深意。
厉老太太这么一说,对面的王太太也陪笑两声。
“那看来厉家好事儿要近了啊!”
王太太盯着乔慕晚,笑意中颇有几分说“姑娘你真好命”的意思。
听得出两个人之间对话是什么意思,乔慕晚说不尴尬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且不说她现在和厉祁深白热化的关系,让别人一再揣度有多尴尬,她目前还没有离婚,听到这样的话入耳,心里不免忐忑。
很多事情,她越是想要规避,越是被更多的人误会,她不想弄巧成拙,但心理上,终究有过不去的坎儿,在羁绊她。
到了中午时间,厉老太太也逛累了,两个人就到附近的餐厅那里,点了点饮品和小吃。
用餐到半道儿,厉老太太想到了自己儿子那个光棍汉,索性,她就着上次没有问完的问题,打开了话匣子。
“慕晚呐,上次,你还没有回答我在公司问你的问题呢?”
厉老太太没有遮掩的提到了上次的事儿,捏住餐叉的小手,立刻就有一层薄薄的汗丝,在掌心中粘附。
“慕晚,你这都和你前男友把关系都断的干干净净的了,我说,你看我家祁深行不行,能不能和你发展一段?”
乔慕晚:“……”
“不是我这个做妈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家祁深,除了脾气不好之外,混上上下都是优点!”
说着,厉老太太就开始长篇大论的自吹自擂。
放下手里的刀叉,乔慕晚缩在桌下的小手,一再的绞紧。
她很清楚自己对厉祁深的感觉是特别的,至于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他,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走在一起的原因,她越发迫切想要和年南辰离婚,这点儿,她还是有很清晰的认知。
厉老太太和乔慕晚谈话间,赵雅兰和刚刚那个在展厅碰到的王太太,也来了餐厅这里。
王太太是赵雅兰最近打麻将时遇到的牌友,没有参加过年南辰和乔慕晚的婚礼,自然不知道乔慕晚是年家的儿媳妇。
在餐厅里扫了一圈,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坐,目光却不经意间定格在了厉老太太那里。
“诶,厉老太太和她的准儿媳也在!”
王太太出声,赵雅兰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毕竟厉家在盐城的名声,可以说上流社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她目光落在厉老太太那桌以后,整个人瞬间僵住。
乔慕晚!
她没有想到乔慕晚居然坐在厉老太太的对面,而且两个人之间嘴角有笑纹的样子,俨然认识了很久。
犹如晴天霹雳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炸开,赵雅兰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唇。
“……你说什么,她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赵雅兰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耳鸣了,不然怎么会听到王太太说乔慕晚是厉老太太准儿媳的话。
“什么什么关系啊?那个坐在厉老太太对面的姑娘,是厉家大少爷的女朋友,据说厉家好事儿要近了!”
王太太颇带羡慕的口吻出声,刚刚看她们准婆媳二人的交流,真的是羡煞了她。
自己的那个儿媳整天好吃懒做,别说是陪她来参展,就连和她吃顿饭,都得千请万请。
王太太的话,让赵雅兰不可置信的盯着餐桌那里的两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走上前,甩乔慕晚一个耳光。
明明已经是年家的儿媳妇,却还在外勾三搭四,这还不是重点儿,重点儿是她居然能和厉家扯上关系。
越想,赵雅兰的眸光,越发狠毒的看向乔慕晚。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是本本分分过日子的女人,就她那张脸,就是天生勾…引男人的jian…种。
“看看人家姑娘真是好命啊,这一找,就找上盐城一等一的大户!”
“什么好命,她明明是jian蹄子一个!”
赵雅兰不屑的出声,一张脸,狰狞而扭曲。
王太太不懂赵雅兰为什么会这么刻薄的说话,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赵雅兰已经转身出了餐厅。
“换家餐厅吃饭吧,这家餐厅的饭,不等吃,我就已经被膈应到了!”
赵雅兰摔门而去,王太太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一脸茫然的追上赵雅兰。
窗边,厉老太太一本正经的看着乔慕晚,大有一副你今天不说实话,我绝对不让你走的架势。
“慕晚,你这都成年人了,和我这个老太太还害羞什么?”
乔慕晚无措极了,这样被人堂而皇之的质问,还是关于自己埋在心底的小秘密,她怎么也开口说不出口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厉祁深。
“……厉老夫人,我和厉总,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我和他……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你瞅瞅你,还唬我这个老太太!我这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你还想骗我!”
厉老太太似乎不悦的皱了皱眉,让乔慕晚心里很乱,感觉被什么东西,不断抽高的缠绕,她一时间难以启齿。
沉默了良久,乔慕晚才淡淡扯了扯嘴角。
“厉总……是特殊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乔慕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尖儿处会荡起层层波纹。
乔慕晚温温婉婉的声音,被厉老太太完全都听了去。
特殊的,她的儿子对乔慕晚来说是特殊的,怎么听去,都别有一番意味。
有了乔慕晚的话,厉老太太笑得心里都要开了花。
借去洗手间的名,厉老太太打了电话给厉祁深。
“儿啊,妈在中山路这边崴了脚,你来接我呗!”
刚刚处理好手上文件的厉祁深,听厉老太太说她崴了脚,在另一端,微拧了下眉心。
“崴脚这样的事儿,您应该打电话给老二,他是学医的,我又不懂这些医学层面上的事儿,帮不到您!”
“你个浑…犊…子!”
就知道自己这个打一嘴巴子、踹两脚都不带说出一句人话的儿子,自己打电话给他,就是自己自讨没趣。
“你快点儿接我来,不接我,我就打电话给慕晚,我就不信没有人能降得住你!”
厉老太太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挪动步子,回去了座位那里。
没一会儿,厉祁深开车来了餐厅这里。
许是没有想到乔慕晚在这里,他的眼仁有些怔忪,但很快就敛住情绪,走了上去。
看到突然出现在餐厅里的厉祁深,乔慕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上次这个男人就突然来了餐厅,那会儿也是她和厉老太太走在一起,可以想象,这次应该也是厉老太太的杰作。
颤了颤睫毛,乔慕晚面色不自然的看向走过来的厉祁深。
没有将目光在乔慕晚的身上流连,厉祁深看着没有事儿的母亲。
见自己的儿子盯着自己的脚,厉老太太灵机一动,立刻无病而呻。
“诶哟啊,疼死我了啊,疼啊!”
老太太突然发生,乔慕晚不知道怎么了,赶忙上前打量。
“厉老夫人,您哪里疼?”
“脚,我脚崴了,好像刚崴的!”
一句“好像刚崴的”让厉老太太的谎言不攻自破,但厉祁深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
拿出手机,他拨了厉祎铭的电话,随口说了几句以后,收回手机。
将手抄袋,厉祁深眉心锋朗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看情况,您伤的似乎有些严重,要是不及时治疗,可能老二都治不好您。”
厉祁深一向毒舌惯了,对于自己这个故弄玄虚的母亲,他也一向没有好脸色。
“小瘪…犊…子!”
厉老太太不满的哼唧一声,跟着在乔慕晚的搀扶下,出了餐厅,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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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太太像是怕自己儿子不管自己似的,不断的shen…yin出声。
厉祁深倒是一脸不以为意,乔慕晚却不然,不断的询问厉老太太的情况。
这好好的一个人,和她吃饭的时候,突然崴了脚,她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
到了医院,厉祎铭已经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门口那里。
看到自己这个惯会找事儿的母亲,又看到自己黑着脸的大哥,还有随性的乔慕晚,他忍不住想要大笑。
看今天来医院这架势,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耍活宝的母亲,一定是又做了什么重大壮举。
厉老太太被推去检查室那边,乔慕晚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踱步,跟着干着急。
倒是厉祁深,俊脸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的从容,好像那个出事儿的老太太与自己无关。
“走吧!”
厉祁深在吸烟区吸烟回来以后,招呼乔慕晚离开。
闻言,乔慕晚抬头错愕的看向厉祁深,“你都不担心吗?”
眼前男人不以为意的样子,让她蹙眉不解。
连她这个外人都知道关心厉老太太,他却不以为意,这让她真的想不明白。
“有什么可担心的?崴脚而已!”
厉祁深说得轻描淡写,听在乔慕晚的耳朵里,却不舒服极了。
“她是你母亲,你不应该说这样话的!”
“老二在,用不着我担心,何况,你真的觉得她崴脚了?嗯?”
厉祁深口吻依旧云淡风清的问道。
细秀的眉,拧了拧,乔慕晚默许了他话。
搅了搅手指,她再抬眼看他的时候,眉心间,是没有消弭的担忧。
“但是厉老夫人……”
“走不走?”
厉祁深没有给乔慕晚开口说话的机会。
见眼前的小女人还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厉祁深将身体倚在墙壁上,然后用一双淬染上幽深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她。
乔慕晚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目光注视,比任何的话都来得有力,她根本就避不开。
颤了颤睫毛,她有意要垂下眸子。
“还是……再等等吧!”
不管厉老太太是真的崴了脚,还是骗自己的,她都要确保她安全,她才能安得下心。
厉祁深默不作声,只是眸光暗沉的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直到厉祎铭不自然的揉着鼻子出来,两个人对峙的僵硬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那个……哥,妈的情况好像有些严重,要住院,所以妈说,让你送慕晚回去!”
厉祎铭不像厉祁深那样一锥子都扎不出个屁来,让他配合厉老太太撮合两个人,他难做极了。
厉祁深不语,拿眸光看了看厉祎铭以后,又将眸光沉冷的落在了乔慕晚的脸上。
“这回走不走?”
本以为乔慕晚认清局势会和自己走,却不想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居然神经兮兮的走上前,扯住了厉祎铭的白大褂。
“厉老夫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我不知道她刚刚吃饭的时候受了伤!”
乔慕晚每一个认真的神情,厉祎铭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他也无措起来。
眸光一瞥,自己大哥黑脸的样儿,丝毫不差的落在了他的眼中。
都知道整个厉家脾气最古怪的就是厉祁深,厉祎铭也揣测不出自己大哥的眸光是几个意思,他只得按照厉老太太的吩咐,让乔慕晚走。
“我妈也没有什么事儿,年纪大了,时不时会骨质疏松,你不用自责,和你没关系的!”
厉祎铭一屁两晃说话的同时,不住的注意自己大哥的每一个神情的变化。
“你先回去吧,我妈现在还不能见你!”
厉祎铭急于给自己开脱,不停的撵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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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厉祎铭,乔慕晚只得妥协的离开。
上了车,她刚准备扣安全带,厉祁深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不是不情不愿的离开吗?怎么现在又想离开了?”
乔慕晚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眼去看厉祁深的时候,黛眉蹙紧着。
“我只是担心厉老夫人的情况,你这个做儿子的不管你母亲,还不许我管了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替我行孝?”
乔慕晚:“……”
颇有深意的质问,让乔慕晚瞬间小脸泛上不自觉的潮红。
“厉老夫人待我很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应该管她的!”
祁深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她有儿有女,你管她,是想向我暗示什么吗?”
乔慕晚眉头儿皱的更紧,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惯会拿话呛她。
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根本就无法共处,她索性丢开自己手中的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