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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义低声说道:“这小子不简单,黄一虎都栽在了他的手上,是个厉害的人物。”
汪芳恨恨地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物,总之,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进我们申屠家的门!待会儿,一定要让大伙儿联合起来赶跑这小子。第一次见面就敢这样跟我说话,那女人要是嫁给了他,还有我们什么事?我们就等着眼泪泡饭吧!”
这个汪芳的眼力和直jue还是很厉害的,确实,以夏雷的能力和手段,还有他的个性,申屠天音要是真的嫁给他,他会容忍申屠家的人欺负他的老婆吗?他会把他们碾碎!
堂屋里没人,申屠天音领着夏雷从侧面的一道门进了内院。
内院里有一个很大的青石板铺就的院坝,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晒太阳了。在他旁边,一大群人正站在那里聊天。申屠天风也在其中,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女人很漂亮,大着一个肚子,快要生产的样子。
申屠天音又对夏雷说道:“申屠天风旁边的那个女人叫谭晶晶,是他老婆,怀孕八个月了,据说是个儿子。我爷爷喜欢得很,就盼着他的曾孙出生。”
夏雷苦笑了一下,“你爷爷那辈人传宗接代的观念很重,你也看开点吧,有些事情是没法纠正过来的。”
申屠天音点了一下头,“走吧,我带你过去见我爷爷。”
两人向坐在院坝中的申屠伟业走去,申屠家的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申屠家的人,一个个的眼神里都没有善意,他们已经将夏雷视作会影响到他们现在的优越生活的敌人了。
申屠伟业的视线也落在了夏雷的身上,他的眼睛里竟带着一点怒意。
申屠天音硬着头皮说道:“爷爷,我回来了。我给你介shào一下,这是夏雷,我的男朋友。”
夏雷跟着说道:“爷爷好,我给你买了一点礼物……”
夏雷的话还没说完,申屠伟业便冷哼了一声,“你叫谁爷爷呢?不是那关xì,你可别乱认爷爷。”
申屠伟业身后,一大群申屠家的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尤其是申屠天风,他笑得虽然不是最明显的那个,但他无yí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夏雷也不起气,笑着说道:“我叫错了吗?那我叫你什么呢?我叫你老爷子好吗?”
申屠天风的妻子谭晶晶嘟囔了一句,“脸皮真厚。”
申屠天音看着谭晶晶,后者跟着就移开了视线,也闭上了嘴巴。
夏雷将礼物放在了申屠伟业的椅子旁边,申屠伟业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天音,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申屠伟业直盯盯地看着申屠天音,一点也不掩饰他心中的不满。
申屠天音说道:“我们在一起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以前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他就是我这辈子要找的人,所以带回来跟你老还有叔伯婶婶们间隔面,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早晚得见面。”
“一家人?”申屠伟业皱起了眉头。
申屠天音硬着头皮说道:“嗯,我们打算在春节结婚。”
“哼!我还没死了。”申屠伟业的口气很冲,“这么大一个事情,你怎么不问问我,不问问你的这些叔伯婶婶们?你的婚姻大事可是我们申屠家的大事,你一个人能做得了主吗?”
申屠天音轻轻地咬着嘴唇,她此刻的心肯定是碎了,可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她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夏雷瞧在眼里,心里也为她感到难过。
这时申屠义和汪芳从堂屋里穿了出来。”爸,这小子一来就给我脸色看。”汪芳一进来就告状,“我是为天音着想,就说了他是一个高中生,他就说又不是我找女婿。爸,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我们家天音的男人呢?”
申屠家的人顿时一片议论声。
“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是啊,天音为什么会找这样的男人呢?太没素质了。”
“天音要是嫁个这样一个目无尊长的人,那以后我们还能在万象集团待下去吗?”
七嘴八舌,说十句八句其实都可以用一个字概括,钱!
第0173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
当然,也有一些人聪明地保持着中立,只看,不说。无论是申屠天音继续执掌万象集团也好,抑或则是申屠天风取申屠天音而代之也好,他们想等到事情有了明朗的局势,然hòu再倒向哪一边。现在,就让申屠伟业和申屠义一家人与申屠天音斗着吧!
别人在议论,在旁观,夏雷也一直在观察,他观察这些申屠家的人的脸色,看他们的唇形,对他们的想法是了如指掌。
申屠伟业正愁找不到题材向夏雷发火,汪芳就送来了,汪芳这边一告完状他便瞪着夏雷,不悦地道:“你是这样说的吗?”
“是啊。”夏雷一口承认,一点也不介yì的样子,“我是这样说的,我是高中生怎么了?国家有法律规定高中生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别人来横加干涉,是什么动机?”
他把动机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在场的申屠家的人,别人还只是凑凑热闹,瞧瞧形式,然hòu做根墙头草,但申屠伟业、申屠义一家人的动机却是最重的。
申屠伟业怒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你和天音在一起,汪芳就算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你长辈说话?”
夏雷笑了一下,“她确实算是我的长辈,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啊,就说又不是她找女婿,她确实没找女婿,对不对?”
“你……”申屠伟业气得胡子都抖了一下。
申屠天风赶紧上前拍申屠伟业的后背,“爷爷,你别生qì,为这种事情生qì不值得,你老要保重身体。”
申屠天风的女人谭晶晶在旁边添油加醋,“就是,爷爷,现在有些人巴不得你老有个三长两短呢,你可要保重好身体,你还要看你的曾孙子出世呢。”
“你说谁呢?”申屠天音盯着谭晶晶,眼神里带着怒意。
“我没、没说谁。”谭晶晶有些胆怯,不敢看申屠天音的眼神。
夏雷说道:“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请你们见谅。”然hòu他又对申屠天音说道:“亲爱的,带我去看看伯父吧。”
“嗯,我带你去。”申屠天音又对申屠伟业说道:“爷爷,我带夏雷去看看我爸,我待会儿再过来陪你。”
申屠伟业说道:“你带他过去然hòu就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嗯,好。”申屠天音应了一声,然hòu带着夏雷离开了后院的坝子往一片房屋走去。
路上,夏雷歉然地道:“对不起,刚才我惹你爷爷生qì了。我只是有些看不惯他们这样逼你,心里一生qì,我就忍不住想发火。”
申屠天音却抿嘴笑了一下,“你跟我道什么歉?我爷爷见我就从来没高兴过,你讨好他也没用。”
夏雷说道:“是啊,我就算装得很乖,给他磕头,他也不会高兴的。但如果你是一个男孩,我是一个女孩,你带我回家,你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申屠天音似乎在幻想那种情景,然hòu她又笑了,“如果你是一个女孩,那你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雷顿时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申屠天音说道:“我是男孩的话,那么梁思瑶也是男孩,就昨天一个晚上,你就和梁思瑶发生关xì了,这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她为什么老是记着这件事?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们在一起其实快半年的时间了,当初我去她父亲的拳馆学咏春拳,然hòu我们就认识了。后来,她帮我打理公司。她父亲也收了我做正式的弟子,教我她家祖传的真正的咏春拳。我们在一起上班,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练拳,那个,是属于日久生情吧,怎么能说是一个晚上呢?”
他和梁思瑶的感情确实是一点点发展起来的。工作中,生活中,还有练功的时候,他有很多时间都和梁思瑶在一起,与她开玩笑,与她嬉闹,帮她按摩什么的,这些都是容易产生感情的因素。而且,就梁思瑶而言,脸蛋漂亮,身材也火辣,尤其是一双美腿比林志玲的腿还漂亮,再加上脾气性格也好,也合,他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别人找女朋友,还考lǜ工作家庭什么的,但他不在乎这些,他就找漂亮的,他喜欢的。漂亮和喜欢,是他唯一的标准。
申屠天音的嘴角微微地翘了一下,“她……她的功夫很厉害吗?”
夏雷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梁思瑶与他对打时的凶巴巴的样子,那充满力量的美腿,那白嫩的粉拳,还有那震颤不休的一对大波,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嗯嗯,她毕竟是得到我师父的真传,很厉害的,我现在能和她打个平手吧,她毕竟从小就在练。”
“你昨天回去告诉她,她不生qì吗?”
“她开始有点生qì,不过我说服了她,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申屠天音说道:“我猜,大概是你跟她一说我们俩的事情,然hòu她生qì,你去哄她,然hòu你们就情不自禁地在一起吧?”
夏雷忍不住看了申屠天音一眼,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惊yà得很,这样的事情她居然也能猜到!
“然hòu,你们就……嗯,发生了关xì是吗?”
夏雷的头有些大了,尴尬地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申屠天音说。
“我们还没到一步,只是……”夏雷忽然反应了过来,“你问这些干什么?”
申屠天音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然hòu,她用连她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恐怕是怕被我抢走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狡猾。”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哦,到了,跟我来吧。”申屠天音说。
夏雷这才发现,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就迈过了后院,来到了后面的花园里。花园里有一个小小的别苑,一溜仿古的围墙,一道月亮形的拱门,后面又是一溜别致的瓦房。瓦房是木结构,墙壁柱头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古香古色,雅致大气。
傅传福已经在一道房门前等着了,他背着手,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申屠天音领着夏雷走过去的时候,他转身打开了身后的房门。
进了屋,夏雷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申屠天音的父亲,申屠仁。
申屠仁不过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面色苍白,身体也非常瘦弱。他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动jìng,呼吸也很微弱,几乎看不见他的胸膛有起伏的动作。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状态,没准什么时候他就不呼吸了。
“爸,我来看你了。”触景生情,申屠天音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的意味,眼眸里也泛起了泪花。
夏雷也受到了感染,有些伤感地道:“伯父,我是……天音的男朋友,我来看你了。”
申屠仁没有半点反应。
申屠天音低落地道:“我爸现在只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但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我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夏雷说道:“为什么不继续治疗?”
申屠天音说道:“我找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我爸也去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可是他们给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没法治疗。我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我现在只期望有一个奇迹发生。”
夏雷安慰道:“你别难过,你爸会好起来的。”
“嗯,你陪我爸说说话吧,我去和我爷爷谈谈,我倒想看看,我带你回家,他想跟谈什么。”申屠天音离开了申屠仁的房间。
傅传福说道:“夏先生,我就在外面剪花,有什么去要叫我一声就行了。”
“好的,福伯你忙你的吧,我陪伯父说说话。”夏雷说。
傅传福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夏雷和申屠仁两人,一个躺着不能动,一个闲着无聊。
“中风是脑血管阻塞或者破裂影响大脑血液循环的病,这样的病严重的很快就会死去,不严重的倒是能活下来,可会落下瘫痪等后遗症。这么说来,没死,申屠仁的中风之症其实也不严重,不知道他的脑袋里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呢?”夏雷的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就这这个念头产生之后,他的左眼微微一跳,锁定了申屠仁的头部。
他没有兴趣与一个瘫痪在床三年的人聊天,那是浪fèi时间,与其说一些无聊的话,还不如干点实在的事情。他学医也有一段时间了,对针灸的研究更是笑又火候,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想试一试身手。
申屠仁的大脑内部情况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夏雷的左眼视线之中,他的左眼的视线就像是一把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