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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振作起来,帮小姑娘报仇雪恨!”财神鼓励道:“那个什么谢天不是也是古玩圈的人,你有异能怕什么?玩死他,为她报仇!”
“对,我要想办法,让那个谢天生不如死!”
吴天缘振作起来,于公他是中正的鉴定师,是谢氏的死对头。于私更是有深仇大恨,所以谢氏就是他的目标,一定要干死他!
第15章谢氏预展
“这样才对,年轻人有什么过不去的槛?”
老于一看吴天缘今天精神恢复正常,早早来到公司,笑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好好努力,一定有前途。”
“多谢于叔,我一定好好努力!”
吴天缘斩钉截铁道,现在有了动力,马上就是春拍预展,寻找机会对付谢氏。
“我们开个会,昨天我说了,每人最少两件拍品,多多益善!”
老于开早会宣布:“吴天缘也是一样,表现越好,年底分红不用说。这次咱们的老对头谢氏提前一星期春拍预展,定在周末的假日酒店。我听说他们是卯足劲针对中正,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很高,孙老下死命令,全力迎战!”
“领导放心,谢氏每年都一样,被咱们压着的命,这次更不例外!”
“就是,今年咱们人强马壮,吴天缘又加入,肯定赢死他们!”
老老宋胡几个人笑道,每年都是赢谢氏一头,早就习惯了。
“我说也是,虽然我们是新人,但也要有积极的态度,我建议咱们立个军令状!”
李阳突然插话道:“我,孙雨瑶,还有吴天缘,三个人比个赛,看这次春拍谁征集的拍品最有钱途如何?”
“什么意思?”
所有人一愣,就连冷傲的孙雨瑶也有了兴趣,倾听着。
“很简单,看谁征集的拍品,最后成交总价高,就算谁赢!”
吴天缘扫了李阳一眼,暗想:“我听说这个李阳有些背景,有个什么鉴定名家当老师?这次明摆就是欺负我没有靠山,好,弄死你小子!”
“好,我同意!”
孙雨瑶看了看吴天缘,好胜道:“输了如何?”
“输了就当众承认自己不行!以后好好努力工作!”
李阳心里自然不是这样想,难道他说输了孙雨瑶要陪他睡觉?吴天缘要跪地磕头?
“我没意见,良性竞争,好!”
老于一看,笑道:“这个态度不错,内部良性竞争,你们三个人都是潜力股,这次让我们老家伙看看你们的实力!”
“雨瑶,你说我的主意如何?”李阳趁着喝水的机会,凑到孙雨瑶身边低声道:“你不用说,有孙老在,随便拿出几件重器就完胜。我老师正好也要上拍点珍品,咱们两个人一定要压死吴天缘,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你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我不会靠我爷爷,自己也要赢他!”
李阳看着孙雨瑶的背影,阴笑道:“等我赢了你们两个,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男人!”
“大家都过来,这是最新的谢氏春拍宣传册,一起研究一下!”
离谢氏预展还有三天,老于拿到最新拍卖画册,鉴定部一起研究。
“这个封面乾隆黄地青花缠枝莲梅瓶是重器!难得一见的官窑精品。”
“这幅吴历的山水也不错,有机会冲击千万级别!”
“大家看,封底的石瓢壶,顾景舟大师的经典力作!”
老胡是杂项专家,自然关注自己的门类,一看封底的壶,惊呼道。
“什么?顾景舟的石瓢壶?”
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研究着图片,吴天缘一看,心里一震,这是?
“好了,看来今年谢氏果然下了大力气,拍品设计七八个门类,精品不少,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大家抓紧最后机会,征集精品!”
老于说完,安排完最后几天工作,让大家有空多去跑跑,最后争取更多的拍品。
周末很快就到,谢氏的预展在中州假日酒店贵宾厅,五星级很上档次。一大早吴天缘就打个车,带上东西,九点就出发去酒店。
“孙老好,今天您也来转转?”
刚到大门口,就见孙中正和孙雨瑶也到了,三个人汇合一起看预展。
“老同行的预展我能不来捧场?”孙老一身唐装,很是精神,笑道:“我可不像某人,一直把老头子我当死敌,至于吗?”
吴天缘笑着,没办法,市场就这么大,中正和谢氏是站在本地最大的两家公司,一山不容二虎,就算你不想争,对方也不会轻易放手。
“走,咱们进去看看,今年谢氏有什么重器?”
孙雨瑶没想到今天看预展也能遇见吴天缘,没有办法,只能一起参观。毕竟是本土大拍卖行预展,吸引不少藏家来。十点半开始,现在已经很多人等待入场。
“老孙,你来了?”
一路上很多人都上来跟孙中正打招呼,无论是资深藏家还是圈里行家,看来孙老人缘很广,不愧能混的风生水起。
孙中正一脸笑容,无论是谁都聊上几句,大家谈笑风生,瞬间把场子变成他自己的地盘,真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
“老孙,来了也不进去?呦,大家都在?”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五十多岁,肥头大耳的谢荣成也到场。一看人都在,先打个招呼,然后让保安提前开门,大家进去聊。
“这不是雨瑶?越来越漂亮,以后有空约一起吃饭?”
谢天一摇三晃的走过来,轻佻的跟孙雨瑶说话,然后率先走进展厅。
“小人嘴脸,真是讨厌!”孙雨瑶每次见谢天都恶心,其实他们也算认识很久,可就是对他没有一丝好感。
“走吧,好戏才刚开始!”
吴天缘冷冷一笑,手里握了握包里的东西,今天一定有好戏看!
“孙老,好久不见,您身体还是这么硬朗。”
孙中正回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的人笑着走上来,有些印象道:“小周是吧?西林印社的经理,有几年没见了吧?”
“是啊,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在拍卖协会组织的活动上,今天您也来看预展?”
“没事转转,对了,这是我孙女孙雨瑶,鉴定师,见过你周杰叔叔,人家是西林印社的部门经理,年轻有为。”
孙雨瑶伸出手,打招呼。孙老指着吴天缘道:“这是我一个晚辈,很有眼力,小周要多提携一些后辈啊!”
“周哥您好,我是吴天缘,以后请多指教。”
周杰笑道:“不用客气,都是同行,有机会交流一下,孙老,一起进去?”
“西林印社?国内知名拍卖行,看来谢氏的人脉也不简单啊?”孙雨瑶有些吃惊,自言自语道。
拍卖圈子有很多规则,同行不只是冤家,也可以合作,特别是某个专业领域,更能互补。
有很多大藏家很低调,不愿意抛头露面,隐姓埋名上拍的情况很多,水深的很。
“大家好,今天多谢大家百忙之中赏脸来参加我谢氏今年的春拍预展,这是我们第十个年头,也是十周年庆。废话不多说,都是行家朋友,好宝贝自己会说话,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我宣布预展正式开始!”
第16章这是重器?
随着谢荣成一声令下,预展正式开始,这次谢氏为了十周年庆,精心准备了千余件拍品,设计七八个门类。既有瓷器,古代书画,玉器等传统大项。还有古钱币,青铜器,和名表专场,可谓门类齐全。
“走,咱们先去看瓷器和杂项,特别是封面的清乾隆黄地青花缠枝花卉梅瓶,还有封底的顾景舟的石瓢壶,两件都是难得重器,都是千万级别的拍品。”
孙老拉着两个人先去看重器,一个拍卖行的级别主要是看精品重器的等级和数量。一般小拍卖行能征集到百万级别以上的拍品就算不容易,因为卖家送拍都要考虑拍卖行的声誉和实力,否则拍不到心理价位,白花冤枉钱。
象中正和谢氏是老牌拍卖,在本土深耕多年,圈子里也有一定人脉。每年都有千万级别的拍品出现,比如这次的乾隆青花梅瓶,还有六王吴历的真迹,难得一见。
不少人都冲着两件宝贝去,在展厅最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两个重器。隔着玻璃展柜,好多人议论纷纷。
“小子,考考你瓷器的眼力,说说这个梅瓶?”
孙老看了看吴天缘,一直不知道他的瓷器水平如何?今天自己也称量称量。
“那我就献丑了。”吴天缘点点头,仔细看了一会才开口道:“黄地青花始于明宣德年间,端庄秀丽如青花瓷黄袍加身,平添雍容之感。到了乾隆更是宠爱有加,内府烧造很多这种器型。”
吴天缘侃侃而谈:“此件青花梅瓶,唇口微微外撇,束颈丰肩,颈部装饰莲纹,花卉处枝蔓柔美,风姿卓越。色泽明亮,可以代表乾隆本朝黄地青花瓷最高水平,难得的精品。”
孙老点点头,别的不说,吴天缘的基本功还是比较扎实,又问道:“底部如何?”
吴天缘笑道:“您这是难为我,不过通过露胎出修整细腻,底部内卧成圈足,底款应该是大清乾隆年制的六字标准官款。”
“不错,有点水平!”
还没等孙老说话,谢荣成和谢天也走过来,听完吴天缘的点评,谢荣成第一次打量这个年轻人,沉着稳重,颇有大将之风。
“这位小伙子面生,孙老不介绍一下?”
“吴天缘,中正新晋鉴定师,这是谢荣成,资深行家,你们的前辈。”
吴天缘不动声色道:“谢老板谬赞,以后还要跟老前辈多多学习。”
“嗯,年轻人谦虚点好!”
谢荣成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展柜的另一边,看着紫砂壶得意道:“这个也是我心爱之物,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我看看。”一个应该也是资深行家的人走上前,仔细研究了一会,肯定道:“绝对是顾景舟大师的精品之作,石瓢壶简约大气,底有自怡轩款,绝对是顾景舟晚年力作。”
“不错,这把石瓢壶收录于陈其凤编著的居仁堂紫砂宝典,78页。还有中国紫砂精品珍赏权威著录,传承有序的珍品。”
四周人都一致看好这把顾景舟的壶,加上有各种权威著录,没有一个人怀疑其真伪。而且过谢氏的层层鉴定,才敢拿出去做封面,大肆展览,在人看来保真无疑。
吴天缘表情凝重,仔细走到展柜前,用心听了一会,回到孙老身边,低声道:“您看?”
“应该没问题,隔着展柜看不清细节,但谢荣成这个老狐狸敢如此张扬,肯定有底气。”
孙老第一感觉也对,无论气韵还是感觉,都符合顾景舟的风格。他的壶名头很大,每一个都是百万级别,所以仿的人很多。但能真正模仿到大师神韵,到现在他还没见过。
吴天缘走到展柜前,突然发问道:“谢老板,你确定这是顾景舟大师作品?”
“什么?”
这句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呆住,就连孙老也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很稳重的吴天缘,这次会如此失礼。
“小子,你说什么?”谢天早就看孙雨瑶身边的小子不爽,逼问道:“你的意思我们大家都打眼不成?”
“小伙子,话不能乱说!”刚才那个专家也不满意道:“都是行家,我们都看真,你一个毛头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今天你要给个说法,否则要当众道歉。”
孙雨瑶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吴天缘会如此冲动?在场都是有头有脸人物,要是处理不好,就连中正也会被牵连其中!
“请大家稍安勿躁,听小子我说几句如何?”
吴天缘转过身,用清亮的声音压过所有人,不急不缓道:“我敢说这话,肯定要负这个责任!在场都是资深行家,客气话我不说,我只说一句,有没有人见过顾景舟弟子仿师傅?”
“什么?弟子仿?”
一句话大家都面面相觑,孙老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走到前面,带上眼镜仔细研究起来。
“小子,不要信口雌黄!”谢荣成脸色一变,多年直觉告诉他有猫腻,赶紧阻止吴天缘继续下去。
“顾景舟是大师,很多人都喜欢仿,就连自己的亲传弟子也不例外!”
吴天缘声音越来越高,既然和谢天不共在天,打蛇打七寸,这次就让他们好看!
“废话,弟子就算仿过师傅又如何?问题是你如何证明这就是弟子仿?”
“就是,你说说是那个弟子仿的?”
几个人大声质疑着吴天缘,他们要不是谢氏好友,要不就刚才出言肯定过这把壶,纷纷出头质问。
“小的不才,最近看了不少关于顾景舟晚年的回忆录和专访,他说了不少鉴定的方法。”
吴天缘走到画前,用手指着一个位置,大声道:“大家请看,这里是什么?”
“什么?”
孙老离得最近,顺着吴天缘手指的地方,原来是紫砂壶壶嘴根部,也就是流的底部。
“有什么问题?”几个人看了半天,迷惑问道。
吴天缘笑道:“问题不是表面,而是里面,我打赌壶里面这个位置有一个周字!”
“周?”孙老脸色一变,大声道:“你说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