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挚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双方当场发生肢体冲突。
知情者表示,当年没站出来做目击证人,是不想蹚浑水,现在愿意出来说明,是不愿再看到无辜的人继续被冤枉被泼脏水,也是想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交待。
为证明自己言论的真实性,知情者在微博晒出自己的证件照,只在证件号的最后几位数字上打了码。
身份证上的姓名:薛敏。
性别:女。
民族:汉。
包括出生年月日和住址都有详细的陈述。
知情者是余饶本地人,让她这篇文章的可信度大大提高。
有网民在文章底下留言询问:“视频里沈挚说是他前妻陷害宋倾城藏毒,这个指认有没有依据?”
[薛敏]很快回复:“我没看见陆韵萱往宋倾城的衣服口袋里塞白粉,我能证明的是,那晚陆韵萱确实在场。”
这句回复,在网上激起千层浪。
沈挚从南城大学离开,直接前往派出所,为自己当年的伤人事件投案自首。
到晚上10点,微博和论坛贴吧全是相关话题。
关于陆韵萱的个人信息也被曝光,发现陆韵萱的舅舅是某直辖市书记,网民的言论愈发义愤填膺。
大陆对毒、品的控制严格,打击力度也众所周知。
原先谴责宋倾城的网民一致倒戈,强烈要求相关部门严惩这种私藏毒、品又构陷她人的败德分子!
有网民向律师咨询,经过实名认证的律师在微博回复,因为是陈年旧案,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有追诉期,对方受到法律制裁的概率极低。
网民问:“这要是能判刑,会判几年?”
律师尽职的回道:“该行为涉嫌非法持有毒、品罪和诬告陷害罪,具体看情况吧,根据你的描述,可能被判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当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想到犯罪分子要逍遥法外,网民的情绪激动,纷纷在最高检的官博下留言,希望重新彻查这起案件,惩治祸首,还受害者一个清白。
视频曝光不到两个小时,网上的舆论热度达到顶峰。
九月的南城,陷入了一个不眠夜。
葛文山接到朋友电话的时候,正坐在书房里,夜晚炎热,他的脸上勉强带笑,嘴里说着客套的话,额头却已经有薄汗。
哪怕彼此不点破,葛文山心里却有数。
明年年初,本该属于他的位置,现在可能有些悬了。
葛文娟得知网上的事情,整个人惊疑不定,第一时间去陆韵萱的房间,推开门就看见席地靠坐在床边的女儿。
陆韵萱还握着手机,脸色惨白。
葛文娟把女儿牢牢抱在怀里,搂着她的头柔声安慰:“追诉期早就过了,你既然答应嫁给少安,最近就好好准备婚事,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韵萱问:“他还会娶我么?”
“会的。”
葛文娟的语气笃定:“少安那么喜欢你,你忘了你答应嫁给他那天,他都高兴成什么样了,在你们的关系上,只有你不要他,没有他不要你的可能!”
南城慕家。
玄关处,慕母把剪刀狠狠搁在鞋柜上,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一字一顿道:“你今晚敢去找她,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死在这里!”
慕少安的眼眶泛红:“你们明明答应我娶韵萱,为什么现在又——”
“那是因为我和你妈不知道她是这种人!”
慕父坐在沙发上,放了狠话:“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们慕家也不会要这个儿媳妇!我可以不计较她离过婚,也不计较她家里有没有钱,但我和你妈妈绝对不允许你的孩子有这样一个品行败坏的母亲!”
闻言,慕少安手里的车钥匙滑落在地。
沈挚的澄清视频出来后,蒋宁就被朋友告知。
看完视频,她打不通沈挚的电话,猜到沈挚可能会去自首,蒋宁顾不上身上的睡裙,立刻去找自己的父母。
主卧里,蒋衡夫妇已经睡下。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蒋母起床去开门。
蒋宁站在门口,眼圈红红,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她不想害得沈挚去坐牢,当初曝光郁庭川太太的那些过往,也只是想破坏对方在沈挚心里的形象,但她从未想到,宋倾城坐牢是因为沈挚,更没想到沈挚会这样出来澄清,加上现在有目击证人,事态发展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蒋衡看完视频,冷眼望着这个女儿,怒其不争:“先把你自己的事屁股擦干净,再去管别人的!”
☆、第469章 她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宋倾城没有料到,20日晚间,舆论会爆发新一轮的热潮。。
比起她的个人档案曝光和蒋宁的性丑闻,这次的牵涉更加广泛,不管是沈挚在南大讲话的视频还是薛敏作证的文章,因为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致使话题的热度居高不下。
晚上9点半,宋倾城看到视频,也看了那篇长微博。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咚咚咚’叩响。
宋倾城过去开了门。
来人是郁承业。
不等她问什么事,郁承业先开口:“网上的新闻看了没?”
自打郁承业被保释出来,这几天都赖在云溪路,郁庭川倒没有赶他,对这个弟弟的态度不冷不热,也因为郁承业留宿这里,宋倾城回到房间都会关上门,毕竟是叔嫂,该避讳的时候还是要避讳。
郁承业穿着藏青和红白拼色的绑带短裤和白色T恤,如果不是对他有所了解,宋倾城真会被他这副无害的大男孩外形蒙蔽,再说——
宋倾城的目光停留在对方的穿着上。
郁承业买衣服的钱,还是昨天上午向郁庭川要的。
他拿到钱就出去逛街,片刻不停,傍晚是哼着歌回来的,浑身上下焕然一新,哪怕他没把衣服的标签带回来,宋倾城多观察几眼也看出来,这身行头不便宜。
单说今天,郁承业就收了八个快递邮包。
郁承业嘴里问着,眼睛往卧室里瞟:“我二哥还没回来呢。”
“他约好和江医生那些朋友吃饭,会晚回来。”宋倾城站在门口,右手还扶着房门:“你找你二哥有事?”
郁承业:“我不找他,我找你。”
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给宋倾城看:“你自己瞧瞧,现在舆论对你超有利,关于捐肾的话题早就被压下去,我觉得,这是个直播的好机会,洗白率毋庸置疑,你赶紧换身衣服打扮一下,我去把你儿子抱过来。”
宋倾城见他表现得热忱,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尤其是提到宝宝,更觉得他有所图,所以打断他:“直播就算了,时间已经不早,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赶完人,宋倾城就关上房门。
重新回到卧室,因为郁承业的打岔,她心里那点迟疑消失,拿起手机,在通讯录找到薛敏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没响几声就通了。
薛敏的声音传来,宋倾城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话。
过去几秒,薛敏先开口说:“那篇文章是我自愿发表的,当年的事,我和其他看到的人都存着私心,不想惹祸上身,既然现在沈挚自己承认了,像这样做个证,对我来说举手之劳,也是我该做的,毕竟……是我们欠你一个公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宋倾城握着手机道。
薛敏又问:“沈挚说的都是真的么?”
“就是他确定是陆韵萱往你身上藏白、粉,还有最近爆出你过去的人,真的是他现在那个未婚妻?”
宋倾城手里没确切证据,所以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自己受过冤枉,更加不愿意以己度人。
薛敏说:“前几天沈挚来余饶,有找过我。”
提到沈挚,宋倾城有些无话可讲,只是听着薛敏的声音传来:“哪怕他没明说,但他走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想做些什么,只不过没料到,是当年那件事的澄清,以前我觉得他挺自私,现在想想,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他在视频里提到藏毒,虽然把陆韵萱推到风口浪尖上,不过我觉得是因果循环,不是因为我喜欢过沈挚就这样说,可能沈挚也和我想的一样,他觉得是陆韵萱欠你的,才会不顾往日的夫妻情分,把所有事都袒露在人前,他既然这样说,手里应该有证据。”
和薛敏结束通话,宋倾城发现沈彻找过自己。
她回了电话。
电话那端,沈彻沉默很久才开口:“这些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宋倾城转身坐在床边,心情不像沈彻那样沉重:“既然都已经过去,干嘛还和你说些有的没的,更何况,我确实没证据,当初怀疑是陆韵萱塞给我的,是因为只有她在沙发上和我挨着坐,期间还挽着我的手臂。”
“至于顶替你堂哥认下伤人,你当我是年少无知吧,真要说起来,起因确实是我,他是为我才和别人起的冲突。”
说到这里,宋倾城脸上的表情缓和:“这些年,你堂哥对不起我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瞒着我和陆韵萱在一起,这是铁板铮铮上无法否认的事。”
沈彻突然说:“你怎么现在让郁庭川的弟弟带你儿子直播?”
“……”宋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和那个叫郁什么承的不和么?怎么还让他大晚上带孩子?他这是住在云溪路八号园了?”
宋倾城来不及回答,起身去了一趟婴孩房。
推开门,她就看见地上的郁承业。
郁承业一手高举自拍神器,另一手抱了个小奶娃,没注意到进来的宋倾城,正对着手机说:“肯定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现在含冤昭雪,谁还能像没事人,哭得一塌糊涂,我二哥正搂着她在安慰,这不,让我帮忙看着孩子。”
“孩子穿的衣服什么牌子?当然是我们店里的新款,什么卖安全套,我们店的业务是多方面的,特别是母婴这块,正在全力发展中。”
“这款连体衣的面料是进口精梳棉,标价499,你们现在预定,可以享9折……什么淘宝同款9块9,你眼睛被屎糊了是不是?”
“……骂的就是你,智障快回家找妈妈,少出来丢人现眼!”
“**丝!我就买499怎么着,眼红死你吧,辣鸡!”
宋倾城已经走近。
郁承业正和网友撕得不可开交,冷不防发现直播画面里的纤瘦身影,吓了一跳,他霍地转过头,看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宋倾城,顿时一阵心虚,下意识捂住摄像头,一边火速关闭直播。
宋倾城开口:“你在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
“你是不是在直播?”
“……”
宋倾城想到孩子被曝光,不可能没情绪:“你想做生意自己去做,别把孩子扯进来,他现在才多大,你就把他的样子晒给别人看,你是22岁不是两岁,难道不清楚网络的不安全性?”
郁承业反驳:“你别冤枉人啊,我什么时候晒了孩子长相。”
宋倾城瞧见儿子还在他腿上,上前就要把孩子抱走。
结果,看清孩子的模样,宋倾城:“……”
出生半个月的云宝被养得白白胖胖,就像年画里的散财童子,歪躺在郁承业怀里,孩子戴了副墨镜,几乎遮住整张小脸,离得近,她听见儿子轻微的鼾声。
“抱走抱走。”郁承业把孩子递过来,一脸不耐烦:“好心当做驴肝肺,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宋倾城直接把孩子抱回主卧。
注意到孩子身上的衣服和尿片不是平日里的,她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去拿了洗干净的衣服,还有新的尿片,没再去叫余嫂,靠自己一个人给孩子换过来。
扔掉尿片,宋倾城看着熟睡的儿子,情绪平复下来。
眼看就要十点半,她用手机拨了个电话。
郁庭川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江迟的别墅里,和韩琛三个人一块喝茶。
手机响起来,看了来电显示,郁庭川也没刻意避讳,当着朋友接了宋倾城的电话,宋倾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和宝宝睡了,如果晚上喝了酒,回来别自己开车。”
电话里,宋倾城没催促郁庭川回家,只有关心和叮嘱。
郁庭川听了她的话,神情温柔,回道:“没喝酒,马上就回去,你和孩子睡吧,不用等我。”
“好。”宋倾城又嘱咐:“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韩琛在旁边笑说:“性子倒不错,今晚出这么大的事,你不陪在身边,没在电话里发脾气,还记得关心你。”
江迟刚拿了壶开水过来,在沙发坐下:“他们俩都沉得住气,我都在怀疑,是不是在老郁身边待久了,把他那些坏毛病都学了过去。”
韩琛乐,手指了指郁庭川:“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好像都喜欢自己调教女人,调教好的再收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