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张妈妈夸了几句姐妹都很漂亮,张晓长的这么漂亮,也是随妈妈之类。哄得桌上众人都众乐融融。
陶海啧啧赞叹,“道士,原来你这么虚伪,太让我佩服了。”
宾主齐欢笑,目的在于饭后可以方便脱身。
于是饭后,言平趁众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将手机里音乐选择的键按下。当着众人面接起电话,嗯啊几声。关掉电话,推说自己有事,准备遁形。
张妈妈见撮合之意成了三四分,自然放心了,打发夏雨寒送言平直到门口公交车站。
夏雨寒作羞涩状对言平说:“言先生,下次如果有伏灵的任务,您一定才帮我,指导一下我哦。”
言平随口答应着,正好公车已进站,便赶快道了别,上车。
三十一、
公车终于开动,陶海厌恶的嘟囔着,“讨厌的女人。”
“反正白吃饭,计较那么多干嘛。”言平不在意的说,“白吃饭的代价嘛,总比自己下面条好,再说冰箱也空了。”
“哼,反正有女人追你你高兴着。”陶海不屑的哼一声,趴在言平衣袋下边不理睬他,弄得言平哭笑不得。
公车到站,言平没直接回家,先转到中药店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中药,又去超市拎了一只大号的毛熊。陶海不停的问言平买这些做什么,言平却不回答他,扔了各式冷鲜肉、蔬菜、水果、啤酒、零食什么在购物车里。
拎了几大袋子顶开家门。
食物先塞满冰箱,然后拿了一大罐盐去浴室。
陶海好奇,跟进浴室。却看见言平脱掉衣服,又忍不住动了色心,刚要把色眯眯贴过去,被言平一脚踹开。
“离远点,我要净身淋浴,鬼气沾到身上就没用了。”
陶海不高兴的噘起嘴,看见言平开始认真的用盐擦洗身体,想必确实是要做灵师的功课,只好无奈的退出浴室。
净身完毕,言平走出浴室。陶海趴在沙发上疑惑的看着言平,“道士,你要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在旁边,害我最近符的消耗量大了很多,只好趁周末补一些,免得临时要用来不及。”言平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换了一套纯白色的宽松的衣服。
“跟我什么关系。”陶海不服气的哼一声,“就是没有我,你不是也要用符,本来就该早准备。”
懒得跟他搭腔,言平拉上窗帘,焚香,再洒盐,用蜡烛在客厅里围了一个小型的法坛,把陶海的鬼气跟自己的灵场隔离开。
最后,开始在黄纸上认真画符。
陶海无聊,趴在沙发上看着言平认真的模样。因为拉了窗帘,所以客厅里光线很暗。烛火闪烁,映在言平的脸上忽明忽暗,仿佛在言平的皮肤上镀了蜜色的釉一般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细长卷翘的睫毛盖住了专注的神态;嘴唇微抿着,唇角现出平日里少见的坚毅线条;头发服帖的垂下来,烛光下,闪着水润的颜色。—— 一切都很诱人,想到昨夜缠绵,手指仿佛残留的言平肌肤的弹性感觉,除了自己被压这件事,其他的——真是销魂。一边看一边回想一边滴口水,简直想用眼神把言平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看着言平画了一张接一张,一张接一张,一张接一张……直看到陶海呵欠连天。
等到言平把手里的黄纸全部画完时候,陶海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言平收拾起画好的符、画符的工具、法器、地上的盐和燃了一半的蜡烛,声音叮当作响都没吵醒陶海。真是懒色鬼,言平不由展开笑颜。
想想,正好试试新买的毛熊。于是在毛熊体内塞了张符,把替身娃娃塞了进去,让两者合为一体。又在陶海头上贴上一张符,口念密文,陶海便被毛熊吸入体内。
言平抱起毛熊,陶海哼了两声,毛熊的两只短手臂和两条短腿巴住言平,头在言平胸前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一句:“道士,你真香。”转头继续睡觉。
言平笑到差点内伤,把陶海抱到屋里,放在床上,自己到外屋打开电脑上网。校长说钱汇到自己账上了,先要查查到底老爸谈定的是多少钱。看见账号后面跟着的那个数字,言平满意的点点头,钱——是个好东西啊。
连到信箱里,看看大灵师们有没有下过什么命令;进入灵师们的专门网页,看看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或者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抓鬼收妖——可惜都离的很远。
没看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于是进入网络游戏。
三十二、
红色名字的黑色幽灵忽然从地下升出来,伴着的是“啊~”一声凄厉的呼声。言平手一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加血或者跑掉,已经倒下。天,又是百分之五的经验没了。
言平不由怒不可遏,“死色鬼,你找死呢!我打游戏,你鬼叫个屁啊。”
话没说完,听里屋里“咚”一声,没反映过来,刚准备起身去看怎么回事,看见毛熊跌跌撞撞从屋里出来。
“道……道士……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到毛熊身上了?”陶海惊恐的向言平摇摇晃晃走来。
“哦,这件事啊。”言平了然,在凳子上坐下,跷起二郎腿,不在意的说,“替身娃娃太小了,我看你去什么地方都要跑半天,所以买个大号毛熊,这样你在家里就不用跑的那么费力了。何况替身娃娃那么小,想必你也很不习惯吧。很感谢我吧,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了,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陶海根本没听到言平后面说什么,兴奋的在屋里跑来跑去。没跑几步,摔了个狗啃泥,头沉肚大四肢短,仿佛乌龟被翻了身,前后不着地。
看见陶海在地上拱了半天,好容易才摇摇晃晃站起来,言平极不厚道的笑得前仰后合。
被言平嘲笑,陶海气乎乎的走到言平旁边,伸出短腿想到踢言平,却不料刚伸出一只脚,还没踢到言平,重心不稳自己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言平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伸手拎起毛熊,“你个笨熊。”另一手习惯性的抱过去。
却没想到陶海因为言平笑话自己,生气了,在言平怀里挣扎半天,没挣扎开,索性灵体脱出来,自己蹲到墙角生闷气。
言平看看怀里失去生命力的毛熊,哑然失笑,随手把毛熊扔到旁边沙发上。陶海却又不乐意了,跑过去附上毛熊,气鼓鼓的说,“不许乱扔我的毛熊。”
言平无可奈何的看着闹别扭的小鬼,关掉电脑,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陶海,“怎么了,我开玩笑的,怎么忽然经不起闹了。”
“本来我的体育成绩很好的。”陶海郁闷的嘟起嘴,“年级短跑冠军,篮球队主力。可是……可是……”一边说着,看一眼言平,又转回头哀怨的划圈圈,“现在走路都会摔跤,你还笑话我。”
“唔~小色鬼好可怜。”言平抱过毛熊,笑道,“反正在家里,摔跤就摔跤呗,又摔不疼,多走几次就不会摔了。——我去做晚饭,中午看那个讨厌女人没食欲,晚上要做点好吃的东西安慰你。”
“嗯。”陶海伸了四只短腿巴在言平身上,深吸一口气,脸陶醉的在言平胸前蹭了蹭,“不如让我上你最能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又开始发臆梦了,言平无奈的想,也不拨下陶海,挂着毛熊去冰箱里准备东西。——当然,关于陶海提出的怎样安慰他受伤心灵的方法,完全被否决掉了。
言平在水池里洗菜,陶海怕水溅到毛熊身上,早从言平的前胸爬上肩头,骑在言平脖子上,看着言平洗菜。一边还装腔作势的作监工状,不时拍拍言平的头,说着:“快做饭……不许偷懒……”言平又气又笑,实在跟这个白痴小色鬼计较不过来,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自得其乐。
手机却在这时候又响起来,言平放了菜,拿过手机,看见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平平啊,上次那笔生意如何?”
“马马虎虎了。”言平语气不屑,其实是非常满意,不过——谁让臭老爸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赶出来了。
“切,你不说实话我也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儿子,你现在呆的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很久以前是个战场,所以阴气和戾气都比较容易累积。而且我查过,这里只有一个低级灵师,是个挣钱的好地方啊。”
“说正事。”言平正色道,“你到底把我赶到这里是因为什么,我可不相信你是为了钱?”
“…… ……啊~我碰我碰,儿子,我正忙着打麻将,回头再聊,回头再聊……”不等言平回话,电话已挂断,只听到嘟嘟的盲音。
言平看着手机,恨恨骂一句,“臭老头。”
三十三、
吃过饭,打一会儿游戏。因为是周末,游戏里人满为患,言平玩的痛苦不堪,干脆切了出去。
陶海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言平站起身,走到沙发后面,看看电视上无聊的八点档电视剧,又低头看看陶海,伸手戳戳毛熊的头,“这种东西也看的津津有味。”
“你玩游戏又不理我。”陶海不满的踢踢沙发。
“走吧,去酒吧。”言平笑眯眯的说着,拍拍毛熊。
“真的?”陶海连忙站起来,黑色扣子的眼睛里仿佛有亮光一闪。言平不由大笑,无论如何,这么大的一只毛熊忽然站起来用熠熠生辉的一双黑扣子看着他,实在让人乐不可支。
陶海不管言平的笑是什么意思,顺着沙发爬上言平,挂在言平身上,兴奋的催促他,“快点带我去。”
“好好,总得等我换衣服吧。”说着,关掉电视,走进房间。
换了牛仔裤,黑色长袖T恤。想想不妥,又脱掉,换成灰色的针织衫——因为胸前有口袋。
趁换衣服的时间,陶海把言平当作人型爬柱,在言平身上爬上爬下,钻到宽大的针织衫里面,毛绒绒的熊熊脸在言平赤裸的胸前蹭来蹭去。
言平已经换好衣服,拽着毛熊的屁股,把陶海从衣服里揪了出来,扔到床上,在毛熊身上拍一下,“赶快从熊里出来,我可不想抱着只毛熊去酒吧,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是变态。”
陶海挤出身体。言平从毛熊体内掏出替身娃娃,陶海重新附了上去。言平像往常一样把替身娃娃塞进衣袋里。
“啊,我们去那边A路XX酒吧,里面帅哥好多哦。”陶海兴奋的说,几乎能听到他口水流下来的声音。
“GAY吧?你死了一年多了,谁知道还在不在?说不定早被查封了。”言平想想,又道,“算了,A路反正酒吧多,去看看在不在好了。”
“好诶。”陶海兴奋的叫一声。言平感觉到陶海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也难怪,死了一年多还能去酒吧,这种好事可不是每个人——不,是每个鬼都能遇到的。
XX酒吧竟然还在,只是换了调酒师。
陶海不胜唏嘘,仿佛已是沧海桑田。言平笑话他,不过是一年多罢了,就算是加上他死去的这一年多,他的年纪与自己相比也还是个小鬼罢了,哪有什么沧海桑田可言。
言平点了酒,一个人占了角落的二人位置。陶海嫌在娃娃身体里太闷,干脆以灵体出来,坐在言平对面,吵着也要喝酒。
言平被烦到,于是叫过服务生,点了杯橙汁又点了一块蛋糕放在对面。
怪不得陶海会兴奋,果然这里出入的都是好货色。点上枝烟,这样好的夜晚,醇酒、音乐、香烟——和美男,果然不虚此行。
于是——言平成了坐在风景里看风景的那个风景。
看见对面一直没有人来,终于有人耐不住,走了过来,“在等人吗?”有人指着言平对面看起来空的位置问。
“有人。”言平回绝。
“好象一直没来呢。”那人不死心。
“我想一个人。”言平抬起,送给来人一个魅惑笑容,“就算朋友。”
讨了没趣,那个讪讪回去。隐隐听到远处一圈人的笑声,“可惜啊。”“你一定不行啦。”“一定是觉得你不够资格。”“也许……”
陶海趴在桌子上,蛋糕吃的高兴,“那些人想勾搭你呢。”
“他们的灵魂的颜色很不好。”言平不太高兴的说,“不想跟他们多说话。”
“灵魂颜色不好?”陶海好奇的看着言平,“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言平撑着头,有一搭无一搭的解释着,“做了坏事,阴损了别人,对别人耍了心机,灵魂的颜色就会慢慢变污。”
“那我呢?”
言平看着陶海,笑了,“你的灵魂颜色很干净,至少比那些人干净很多。”
三十四、
“真的?”陶海眼睛亮晶晶的,如果是活人,该用天上的星星来形容,“是什么颜色的。”
“白的,当然倒也不是纯白,但是已经很难得的干净颜色了。刚出生的婴儿灵魂是透明的,有了思想以后就慢慢变得不透明,坏心思越多,灵魂颜色越暗,越污浊,越脏。还有个人,那个张晓,那个小姑娘的颜色也很干净。但是她的小姨的颜色就不太好,虽然是灵师,但是灵魂不是很干净。”言平解释着,得意的笑起来,“我的灵魂就很干净,所以我才能当上高级灵师,姓夏的那个女人这辈子别想了。”
“切,吹牛。”陶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