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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胳膊和腿上有几处擦伤,这会儿已经往外渗血。
她一手撑着地,刚刚蹲起来就“啊——”地一声又跌坐了回去。右脚踝那儿刀刮似的疼,像是断掉了一样。
陈远衡还在气头儿上,本来不想理她。
可安然的叫声实在是太过凄惨,他到底还是没狠得下心。转头看见她裙子上沾了血,含着眼泪儿坐在地上,眉头抽了抽,然后咬牙上前强硬地把她抱起来塞进了车里。
…… ……
这个,然妹妹这么气他,算不算虐boss……
chapter 43(上)
陈远衡这下是真被安然气到了。
刚上车的时候捏着她受伤的脚踝检查了一下,知道骨头没断之后就把她扔在一边。然后扭头看着车窗外面,一直到了医院都连个眼神也没在给她。
安然的骨头是没断,不过也不乐观。
片子很快就出来,大夫看了说是韧带拉伤外加胫骨下端骨裂。连着她身上的几处擦伤一起做了处理,完了踝骨那里打了厚厚的一层石膏。
一切处理妥当,大夫殷殷地在一边和陈远衡交代着各种注意事项。
安然坐在椅子上往他们那边瞥了一眼,然后弯腰敲了敲硬邦邦的石膏,有些负气。
打从她和陈远衡认识了就没着过消停各种被虐。这下好,干脆直接瘸了!没吃过猪肉她还没看过警匪片儿啊!那车就算不是陈远衡安排的,可十有八九也应该是冲着他去的,凭什么最后倒霉遭殃的却是她!
他毁了她的生活她不能反抗,现在还要受他牵连……她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见这么个煞星!
正想到这儿,脑袋顶上就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安然抬头,看见陈远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椅子边上,把她的病志卷个卷儿拿在手里,刚刚他应该就是用那个敲的她。
安然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不友善,陈远衡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
两个人都像乌眼儿鸡似的就那么互相瞪了一会儿,最后陈远衡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他哼了一声,伸手要去抱她。
“唉……”安然叫了一声,本能地往后躲,“你干嘛!”
陈远衡瞪她一眼,也没有好气儿,“回家,你说干嘛!你这样儿的还用不着住院!”说完也不管别的,直接给她抱了起来。
也是形势不饶人,安然虽然心里反感,不过倒是比较识时务的没激烈反抗。只是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一下,便僵直着身子不再动了。
一路上,车后座的两人又是扭头盯着窗外各自无语。
直到安然发现外面的路不对,而且明显越走越偏的时候,她终于有点儿不淡定了,扭过头焦急地冲他叫唤,“陈远衡,我家不是往这边儿走!”
他懒懒地瞥她一眼,“我家是这么走的!”
“你不是说回家吗?”
“是啊!”
“那你什么意思?!”
“回我家就不能说回家?有什么不对么?”陈远衡哼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露出几分暧昧, “然然,你早晚都得搬来和我一起,你家我家又什么区别?”
安然握紧了拳瞪着他,脸色发青。去他家,那不就意味着……
“好了好了!”陈远衡见她又濒临炸毛儿的边缘,赶紧放软了态度安抚,“你看看你现在这 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我能对你做什么?送你回去,送你回去谁照顾你!”
“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安然不肯示弱地吼回去,“我可以雇个护工的。”
“你以为护工能照顾好你?”
“那我可以回大院儿!”
“回去?你准备怎么解释?嗯?”说着目光在她打石膏的脚上扫了一圈儿。
“我……”安然张张嘴,两秒之后才挤出来四个字,“见义勇为!”
“啥?”陈远衡愣了一下,随即爆笑了出来,“美女,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完了忍不住调侃,“不怕你爷爷担心了?不是挺孝顺么?”
“骨裂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安然嘴上喊得硬气,可心里却明镜儿似的不是那么回事,爷爷大病初愈,小叔叔一家要忙着照顾爷爷,她回去只能添乱。要是许墨林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照顾的她的……
安然心里忽然一阵难过,鼻子一酸几乎落泪……要是许墨林还在,她又怎么会受伤,会这么被人欺负!
…… ……
前天买了袋发霉大米,退货艰辛,上午斗智斗勇去了,更新完了大家见谅。
ps,兽兽这里要说一声,想看安然慢慢被感动,最后被虐出爱的,咳……真心没有这情节。
她是倔强且执着的女孩儿,没那么容易改变。也正是因为这点,陈才会被感到,甚至进而觉着只要有她在身边,就会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爱。
另外,安然本性就脾气不好,她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的。而且她的王子死了,她还给谁做公主。
我还要强调一下,她对陈是恨!恨啊!
别说是恨,当我们对一个人有偏见的时候,都会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何况是恨之入骨。她不甘心被逼迫,可仇人近在咫尺却又真的无能为力,只有偶尔伸伸爪子,哪怕是让他闹心,她也算是一点安慰。
所以安然现在愿意开眼看看boss的好,甚至是了解他,那才叫犯贱。
chapter 43(下)
那种恐惧和抵触仿佛是潜在于血液里的。
别墅的大铁门出现在视线里那一刻安然便开始发抖,这个地方,曾经记载了她最痛苦和不堪的回忆。
“停车!停车!”她忽然间就爆发出来,抡起胳膊用力砸着架势位置的靠背,“停车,我叫你停车听见没有!”
陈远衡惊了一下,然后一把将她死箍进怀里,同时摁下了车门上的一个摁钮。
透明隔板缓缓升起,车后座瞬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这让安然心中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仿佛又回到了噩梦发生的那一晚,“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可无奈他抱的实在是太严实,像是裹粽子一样,连半点余地也不留。
“安然……”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漆黑的眸子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目光似乎带了某种魔力,“安然,安然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怕什么,可有些事情,总要去面对才能解决,才有转机。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心结,而他想要和她一起,就必须打开它。而正常的方法太慢,他更愿意快刀斩乱麻。
“陈远衡,你个畜生!”
“嗯。”他点点头,不生气也不否认。
“我恨你……我恨你……”
“我知道。你不光恨我,你还怕我!”他抿唇停顿了几秒,“可是安然,这些房子草木斗都是死的,它们不会伤害你。所以比起这里的一草一木,你真正害怕的其实是我!可是我又不能放你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
“为什么是我……”她终于哭出声,又恨又无助,“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你欠了我一颗心!”本是一念兴起,他跟从了自己意愿去追逐入眼的猎物。却想不到,不知何时竟把自己的心丢了。
“安然……”他叹了一声,英俊的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期盼,“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无意中伤了你,可是我愿意改愿意弥补。我不会比任何一个男人做的差,别人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做到。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
“接受你?”安然哭着冷笑,“陈远衡,你害死我最爱的人,还想让我接受你?!不觉着是痴人说梦么?”
他眼神暗了暗,“我没有害死许墨林!”
“强盗都说自己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陈远衡轻声笑了出来,有几分苦涩和无奈,“可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也不是凶手!”然后精准地封住了那双柔软的唇,在不给她刺伤自己的机会。
…… ……
还是那间卧室。
仍旧是冷硬的色调,可家具布置却焕然一新。
安然哭闹发泄过后情绪渐渐稳定,身体却还僵硬着。
陈远衡把她放到床上,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圈儿后视线又重新落回她脸上笑了出来,“这屋子里的家具摆设都是新的。你也算的上是天朝第一刀客了。那天除了床,几乎没一样儿好东西了。”
说完见安然脸色不好,立刻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到现在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赶紧转移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
她不说话,便继续热情的推荐着,“你喜欢吃辣的么?”
“哦,你现在不能吃辛辣的。那要不我叫厨房炖猪骨汤吧,吃什么补什么……”
“或者……”
“陈远衡?”安然终于撩起眼皮看他,“你能安静一会儿么,我很累!”
他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几经变幻后,只是好脾气的点点头,“行,你好好歇着吧,我去书房批会儿文件。”转身走两步,又回身指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嘱咐一句,“有事就打电话叫我,直接摁1就行!”
…… ……
boss开始装孙子啦~
话说,我还想说啥来着……一激动就忘记了,想起来在磨叽吧
chapter 44(上)
陈远衡前脚刚进书房就接了通电话,然后匆匆交代一句便紧跟着又出门去了公司,一直到晚饭的时候也没回来。
老管家想得很周到,安然处于暂时残废状态,不方便动弹,他便叫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
安然对这个老管家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和他道了谢,安然背靠着个枕头,看着眼前的桌子有点儿囧囧有神。这桌子……怎么和她爷爷在医院里时用那个款式那么像啊!
她只是骨裂走路不方便,不是中风了半身不遂啊有木有!
晚上她在两名女佣的帮助下简单洗了个澡,然后正坐在窗户前面晾头发的时候陈远衡回来了。
他推门看见她穿着自己的睡衣,猫一样缩在贵妃榻上,立刻笑了出来,“刚洗完澡?有吹风筒你干嘛非得这么晾着啊!”然后两大步走过去,跟着挤了个边儿坐下。
那贵妃榻本来地方就挺窄,安然被他挤得不得不往里挪了挪,夹在了他和靠背之间。
“陈远衡,你离我远点儿!”大热天的夹馅儿饼,烦人不烦人!
“就不!”他眉一挑,颇有些耍无赖的架势。
安然气结,正想要反击却发现不管说什么似乎都有点儿打情骂俏的意味,于是便住了嘴。冷着脸把压在他屁股底下的衣襟给拽出来,然后扭头看向窗外不在搭理他。
这丫头是准备跟他玩儿起无声的反抗啊!
陈远衡看着她微湿的长发无声地一咧嘴,膏药一样从后面贴上她把人圈进怀里还不够,又往她脖颈处轻轻吹了口气。
安然一个激灵,左右挣了两下没挣开,扭头横眉竖眼地瞪他,“你烦不烦人大夏天的,离我远点儿行不行!”
“这个嘛……恐怕不行!”他颇有些为难的皱眉,又倏尔轻笑,“我俩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在一起抱抱怎么了?”
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瞬间红到滴血,“流氓!”
陈远衡笑意更深,“然然,你躲不开我的!”说着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脸又凑近几分,“你这么晚不睡,是等着我回来?”
“我等你个鬼!”安然挺着身子尽量往后躲,“你家9点就睡啊!”
他笑而不语,然后忽然把人抱了起来,“我是想几点睡就几点睡!”
安然被吓得脸色惨白。
单薄的后背压上床垫那一刻,她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然而还没等发出声音,一双温热湿润的唇瓣便封住了她的口。
陈远衡这一吻没有任何深入,似乎只是单纯地想要堵她的嘴。
安然惊恐的瞪大眼。膝盖被他顶着,就抬手用力推他,结果却被陈远衡一边一只给摁在了床上。
她此刻就像是被钉在了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又是这种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安然眨了眨眼,眼泪刷刷地就流了下来。
这次换陈远衡惊讶地瞪眼睛了。
他赶紧还她双唇自由,然后看着身下瞬间就“哇——”一声哭出来的女人,难得的有些无措。
“安然,我只是怕你乱叫乱动的不利于养伤!”
“我没别的意思……我在饥渴也不会趁现在对你下手啊!”
“你可真对得起那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安然,不哭了好不好。我和你保证,我绝对不碰你,不越雷池一步。”
可安然仍旧是眯着眼睛嚎,声音不大不小,节奏不徐不疾。
“唉……好了好了,你喜欢哭就哭吧!””陈远衡终于无奈,起身站到了地上。哄的不行就来横的……
“我去洗澡,要是我出来之后还见你跟这儿嚎,我可不保证能做出什么!”说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转身去了浴室。
…… ……
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