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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小叔?!那是玩儿明哲保身的高手,百分之百会被打发回来!问安心?她顶多也只是听听风声,不可能知道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除了同学之外,她的社交圈子几乎和许墨林是重叠的。或者更标准的说,都是许墨林挡在前头替她交际。
到底该去找谁……
这种事情临头却两眼一抹黑的感觉真心急死人!
安然叹口气,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倏地眼前一亮,然后拔腿就往家里跑……去找赵钦!她怎么把货给忘了!
…… ……
安然火急火燎扑到赵钦公司的时候,他正和手底下的部门主管开会。前台小秘书新换的不认识她,咬死了非得让她等会议结束才给通报。
安然也实在是急坏了。说半天没说通,干脆也不管她了。把人扒拉一边儿去,直接往里闯。
会议室里赵钦白话地正起劲儿呢,半路被打断了自然相当恼火。可再一看来的是安然,便愣住了,自从许墨林葬礼之后,俩人就再没见过面。等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地大叫一声,“嘿,你怎么来了!”说完也没管其他的,立马给一屋子的人都打发掉,把她领去了自己办公室。
进了门安然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许伯伯被停止审查,你知道么?”
赵钦没什么惊讶的神色,只是脸色忽然很不好。隔离两秒才低沉嗓子说道:“两三天了吧,连许伯母都被请去喝茶了!”
怪不得许家只有保姆在!
安然一阵眩晕,靠上身后的门框才没倒下。
“然然!”赵钦焦急地伸手去扶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然脸色苍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许伯伯向来正直,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情!”
赵钦摇了摇头,没说话。
她忽然一把抓上他的手死死扣住,“赵钦……赵钦我求求你,想办法救救许伯伯和许伯母!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才好!”
“你找谁都没用!”赵钦叹气,“然然,不是我不想帮忙。墨林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现在他不在了,不管是你还是许家二老,我帮忙照应着义不容辞。这事儿刚出的时候我就有消息了,我也试着想办法周旋过。可你知道么,调查组半个月前就到了,是上面派下来的。别说是找个缝儿插针了,连点儿消息都打探不出来!现在是找谁都往外推!”说着忍不住爆了声粗口,“艹……一个个,真他妈不讲究!”
安然颓然地松开了手,“那怎么办?是不是就没办法了。”
至少他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好避重就轻道:“然然,我只能告诉你许伯母不会有大事。许伯伯……只要他没事,就真的没事!”
安然的心一沉再沉到了谷底。
她不是傻子,有些道理还是明白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而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查到最后真真切切的没什么,许天华的仕途也算到头了。
两个人都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泪,神情无比的倔强,“我不相信就一点办法没有!不管许伯伯是不是冤枉的,我总要想办法弄个明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
表问我今天几更, 我也不知道能写出来几更……总之今天boss吃肉……哦呵呵呵……
关于昨天约会,那些想歪的童鞋,咳……你们不cj!
其实我忽然觉着,每当然妹妹和boss呛声的时候,boss大概就是这种心情……
chapter 55(下)
赵钦说的没错,许妈妈果然没过两天便回来了。整个人都有些萎靡,比上次和安然在超市外相遇时还要苍老憔悴许多。不过精神还是可以。
安然是隔了一天才去看她的,结果两个女人见面没聊几句,许妈妈就抱住她哭成了泪人。
中年丧子已经是痛不欲生,如今丈夫又摊上这种事,无异于天彻底塌了下来。任谁都不可能不悲痛。
安然这两天也是四处奔波,然后四处碰壁。
能找的关系她几乎都找了。爷爷的学生,原来爸爸的同僚,还有她小叔的同事,她都找过。
可几乎所有人听了她的来意之后,答案都出乎意料的一致……不知道!甚至于连半点消息都不愿意透漏给她。
她这一次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有没有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就不得而知了。
人在悲伤中压抑久了一旦失控就像是洪水泄闸一样,很难平复。
安然一直陪着许妈妈吃完晚饭,等到她情绪稳定了才回去。
她这几天又搬回了和小美合租的那套小公寓。陈远衡那瘟神最近几乎在她视线里消失了。他不出现,她当然不会自投罗网地跑回去。可每天去外面奔波,和爷爷和小叔一家住在一起又实在是不方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小美破天荒的没出去打工,进门就问她“怎么样了”?
安然也没心情和她详细介绍情况,应付性的摆了摆手便没精打采地进了 。
洗过澡换了衣服,刚把自己扔进床上手机便响了起来。拿起来扫一眼,陌生却又有些印象的一串数字,安然顿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陈远衡的号码。
本来不想接,可犹豫两秒还是划开了通话键。然后皱起眉,压着心里的厌烦“喂”了一声。
可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安然又“喂”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
“有病吧!”她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就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听筒里却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然然?”
“干嘛!”
“这么晚了还没睡?”
“被你吵醒了!”
听筒里传来两声低笑,“好几天没见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冲!”
安然抿着唇没说话。
“明天我去接你。”
“唉……别!”安然立刻叫出来,完了火急火燎地说道:“你别来接我!被我爷爷看到怎么办?!我告诉你,我还没呆够呢,我要陪爷爷在住几天!”
“还在你爷爷家?”
“废话!不在爷爷家我还能在哪儿!”安然扯足了嗓门儿冲他吼,“我告诉你啊,明天不许你过来,我还要再住几天!”怕他不答应,又特意加重语气强调一遍,“我要再住几天,你不许过来!”
结果那边的人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看这态度他应该是答应了,安然听着‘滴滴’的短音吁了口气。扯过被子,蒙头强迫自己睡觉。
而老旧的居民楼外面,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划破夜空,一辆黑色跑车忽然急速蹿了出去。似乎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急于要发泄着什么。
…… ……
今天太热了,没肉出来,兽兽食言了(哭……)
这是要结文的节奏。
大约明天差不多能肉吧,你们想看啥?厨房里?汽车?地板?还是阳台的?
推文时间的穿越门:
《寡嫂难为》
《宠是一种醉》
chapter 56
安然第二天起个大早出了门。
她又是去找之前和父亲一起共事的一个伯伯。
因为在几乎所有人对她说“不知道”的时候,只有他讳莫如深地告诉安然,“既然不是自己家的事,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况且这件事就是想管,也根本摸不到门路。”
所以她今天还想再去问问情况,哪怕只是只字片语的消息也好。她不死心。在一切没有定论之前,不管碰多少次壁她都不会放弃!
可安然这次连人影都没见着,就直接被打发了。对方的秘书告诉她说领导去外地学习进修,昨天就走了,最快也得半个月。
不用想也明白这是骗人的说辞。但终归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明知道要找到的人这会儿可能就在办公室里,她也只能是悻悻地转身离开。
结果刚出了办公楼,就猛地看见自己要找的那个伯伯就站在台阶下面,正殷切地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说些什么。而那个男人……正是陈远衡。
安然看着这情景有些发怔,还没等反应陈远衡已经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深邃的目光平静无波,却无端地让她心里一阵发憷。
那边正说得热烈的人明显也发现陈远衡走神了。住了声儿顺着他的视线瞧过来,一见是安然,神情顿时有些尴尬。但下一秒便堆起一脸的笑,冲着安然招了招手,“来安然,这是远大的陈总。年轻有为啊!标准的钻石王老五”
“曾局长说笑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王老五!”陈远衡眯着眼笑了一声,“您甭费心介绍了,我和然然一家的!”说着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走上台阶把安然的包儿接过来,手拉手地和她并肩走下台阶。
经过时和他略一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聚!”便直接牵着人去了停车场。
…… ……
陈远衡今天开了辆路虎SUV。
他提溜着安然给人 车里,发动引擎时忽然问了一句,“昨晚上不是说要在家里多陪陪爷爷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啊?”安然被问得有些搓手不及,反应了两秒才讷讷地开口,“我来看看我爸爸的老同事……”
陈远衡看她一眼,没说话。
安然因着他那犀利地一瞥心里一得瑟,嘴上却毫不示弱地喊道:“你看什么看!”
陈远衡继续沉默,只是脸色微寒,狠狠把油门儿狠踩到了底。
黑色的车子一路疾驰着。
安然起初以为陈远衡是要开回别墅的,可不成想他竟然在三环那里改道,然后一路去了郊外的水库。
这个季节还是汛期尾巴比较危险,没有人会来游泳或是钓鱼。
四周静悄悄的,似乎除了他们两个就再没个活物儿。
这让安然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她伸手去推车门,却发现中央控制锁被落下了。只好扭过头去驾驶位置的人,皱眉,“陈远衡,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呢?除了你,我还能干谁?”陈远衡眉梢一挑,然后俯身过去,一点点逼近了她, “然然,你不觉着这里清清静静的,真是个办事儿的好地方么?”
安然脑袋里“轰”地一声,紧着就是想逃。可前面是他硬实的胸膛,后面是冰冷的车门,她只能被困在这方寸之间,瑟瑟发抖,进退不得。
“然然,你这是怕我?”陈远衡轻佻地往她脸上吹了口气。
安然一个激灵,“陈远衡……你别这样儿!”
“哪样儿?你是我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远衡眼神阴冷语调却低柔,“安然,我没上幼儿园的时候说谎就比你溜多了!”
像是被某种吐着芯子的生物缠上的感觉。安然缩着脖子,拼命往后躲。
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相识以来的第一次,她在面对他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心里凉的 。
原来不发怒的陈远衡竟可以这么可怕。
“瞧瞧,这几天折腾的人都瘦了!”陈远衡抬手在她的脸上刮了两下,“为了许墨林他爹,没少奔波吧!”
许天华被停职审查的事儿他一早就听说了,安然这个折腾法儿完全在他意料之内。这两天她四处碰壁他也一直冷眼瞧着。他最气不是别的,这丫头怎么宁可低三下四的求些不相干,也不肯低头来找他呢!
他是心里吃味儿不愿意,可她真掉两滴眼泪撒撒娇,他还能连个消息都不给她扫听?还跟他扯谎多陪陪爷爷……
安然哽咽了一声,几乎要哭出来。
“心里骂我变态呢是不是?”陈远衡捏着她水嫩的脸蛋掐了把,“怎么着,这次不怀疑是我干的,来找我拼命了?”
安然咬唇默然。
就算是习惯性思维也好,她起初不是没怀疑过他。可这期间赵钦多少探听出来点儿消息,说是许天华大概一年以前就被盯上了。那是个时候……她还根本不知道陈远衡是哪个专业的!
“然然,你奔波了这么多天,问着什么消息了么?”陈远衡久久听不见她出声儿,眯起了眼,“我问你话呢!”
“没……”
“不想知道许天华的近况了么?”
安然讶异,终于抬眼和他对视。大眼睛里迷蒙的雾气瞬间便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半。
“然然,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真的知道许伯伯怎样了?”她眼中半信半疑。
他无所谓的耸了下肩,“你不信就算了!”
“那你告诉我!”
陈远衡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意味明显。
安然眨巴了两下了眼睛,“那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却露出十分好笑的表情,“安然,你这求人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安然脸色有些不好。
“调查小组上面下来,你以为许天华的消息是那么好打听的?”陈远衡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你求人,也总得有点儿表示,是不是?”
话音落下时他看见安然面上闪过一丝苍白,可下一秒,她已经恶狠狠地朝他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