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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二十四亿日元,可才开始执行,中、日战争爆发,战费消耗庞大,同时扩军仍得进行,因此,日本央行的黄金准备急速消耗,至一九三八年底,日本央行手上的黄金库存价值仅十三亿五千万元,已消耗三分之二以上,即使如此,当年度为了进行武汉会战,日本陆军仍必须延缓整建计画的执行,才能挪出足够的预算应付战费紧接着,在武汉会战后,日本陆军的整建计画又做了修改,从最初版本的战时四十个师团到一九三八年初的五十五个师团,到一九三八年底则是目标一九四二年之前完成战时六十五个师团与陆军航空队一百六十四个中队的整备工作,为了生产并储备足够的装备、弹药,整建计画所需的经费自是节节高升,仅一九三九年的扩军预算便需十八亿日元,日本的财政已经到了临界点事实上,日本也积极的想自中国脱身,可其和谈条件超出国民政府的底线甚远,想在此一方面达成突破的机率并不高;另一方面,日本虽在华北与华中试图扶植附庸政府,’以华制华’,以帮助日军削弱重庆国民政府的影响力,但由于效果都不怎么样,即使扶植建立了汪精卫政权,以汪之地位、威望仍1日无法使国民政府土崩瓦解,所以这一招也没啥用处。
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了!”
说到这,高飞淡然一笑:
“可惜,武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啊。
抢在日军之前,我军全线发起冬季攻势,给予日军极大打击,同时,我军在广西正面对日本用于斩断我通往越南国际交通线的第五师团进行大举反击,第五师团受到重创,这些攻势让日军高层发现一九三九年的战斗根本没伤到我方多少,于是终于勉强同意在华日军兵力不宜过度缩减,且同意增援两个常备师团,以便于一九四零年对我发动较大规模的攻势;最终的在华兵力目标为至一九四零年底缩减至七十四万人即可。
今年春,日本第十一军开始筹备针对我第五战区的大攻势,此一计划获得日本大本营及’中派’的全力支持。曹雨意,现在汇报一下敌我情况。”
“是!”曹雨意站了起来,来到了悬挂在墙上的大地图前:环绕武汉地区,我方约布署了一百个师,在江南是第九战区的五十个师,在江北则是此次会战的主角第五战区,共有四十七个师又两个旅,其态势如下:
江防军:十个师,防御重心为宜昌正面右翼军:含三十三、二十九集团军,共十二个师,防守汉水两岸地区中央军:第十一集团军,共六个师,防御随县正面;左翼军:第二集团军,共五个师、两个旅又四个游击纵队,防守桐柏山区:大别山游击基地:第二十一集团军,含四个师、十二个游击纵队又十个游击支队:预备队:三十一集团军八个师,位于河南及第二十二集团军两个师,守备襄阳。
我第五战区的战略构想为攻左则右应,攻右则左应;即如果日军将主攻轴置于汉水东岸,则中央军与右翼军一部吸收日军攻击冲量,右翼军主力打击日军左翼,而左翼军一部与第三十一集团军打击日军右翼。但若日军直接渡汉水西进直取宜昌,则江防军与右翼军主力负责吸引日军冲力,以第三十一、第二十九集团军打击日军右翼。
日军方面,第十一军在遭到了我军沉重打击之后,重新调整兵力,共辖第三、4}…三、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九、四十师团,第十四、十八、暂一零一独立混成旅团,总兵力约为八十八个大队,因此次作战日军决心与第五战区主力进行决战,故,日军上级自江南地区的第十三军抽调了七个大队的兵力予以加强,而第十一军也大胆抽调兵力集中前线,最后使用兵力为:第三、第十三、第三十九师团全部,池田支队、第四十师团主力两个加强联队及来自第十五、二十二、三十三、三十四师团与第十四独立混成旅团的十四个大队:其战略构想为分别在汉水两岸连续进行两个双面迂回,分别压迫我军于唐河.白河线与宜昌地区背水决战,以摧毁五战区主力,其兵力配置概以三十九师团配属池田支队居中而以第十三师团充当左钳,第三师团加强第四十师团主力担任右钳…,.“冈村宁次那个老王八蛋,是准备孤注一掷了!”高飞冷笑着道:“委座令,我第四战区相机协助第五战区,配合作战,打击日军有生力量,减少第五战区压力,争取在冬季攻势大捷之后,再打上几个漂亮仗,鼓舞全**民抗战到底之决心!”
余文正此时接口说道:“司令,在冬季攻势之后,我部伤亡重大,虽然陆续补充了兵源,但持续作战,会增加部队的疲劳,甚至容易使将士们产生厌战的情绪,这些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高飞点了点头:“所以,在征得委座的同意之后,我军将以第九战区为依托,再度增兵六个师,使我在一线的作战力量达到十二个师。同时,第四战区又以三个师的力量,对广州莲花山主动发起攻击,一面牵制日军,一面让我们那些才人伍的新兵得到实战锻炼!
而在这里,等到新增援上来的六个师到达之后,我们将让之前的部队尽量得到休整,把新到的部队投放到正面战场上去,轮流攻击,轮流休息,而后寻找到最合适的机会,把所有的作战力量柠成一只拳头,给日本人来上最要命的一击,让冈村宁次永远都得记得我们!”
老黑撇了撇嘴:“就靠那些新抗上枪的新兵蛋子?打到后来,还得老子拉人上去!他妈的,想起老子那些阵亡的老兵就心疼。““是nBiJ,心疼,那些老兵的价值,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财富。”高飞缓缓地道:“不过新兵也能打成老兵,关键看是怎么带了。锁柱新9旅里那个,那个常梦凯,现在不也打出来了?”
余文正忽然说道:“说到新兵,倒想起一件事来了,我家以前有个世交蔡家,就是咱们蔡羽讦先生的堂兄,他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哥1938年在武汉战役中牺牲了;姐姐已经出嫁,在‘美国援华协会’当医师;二哥蔡远志毕业于陆军辎重兵学校,是交通二团的营长:现在家里的老四,叫,叫蔡远飞,也当上兵了,在新编第37师教导队里,他家老子还特意写信给我,委托我照顾一下。““这人来头不小啊。”高飞笑了一下:
“他家既是你家的世交,他老子又是蔡先生的堂兄,这样的公子哥,到了我们这里能吃得了苦吗?”
“夭知道。”余文正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我也问了一下,新37师准备拉到莲花山作战去了,但愿这位公子哥千万别出什么事,要不然我还真没有办法交代。”
“以后这种公子哥少招一些。”高飞也没有太当一回事:“老黑!”
“哎,秀才!”老黑一下大声叫了起来:
“老子才打完恶仗,你让老子歇上一段时间成不?再打下去,老子的勤务兵部得拿枪顶着老子脑袋了!”
高飞“哈哈”笑了起来:“龟儿子的,老子是有好事给你。这次我们新得到了一批武器弹药,考虑到你26师和新9旅作战最为艰苦,伤亡最大,因此优先把这批武器补充给你们。”
“这才对头。”老黑话才出口,猛然疑惑地看着高飞:“秀才,你不会那么好心,又挖了个坑,等着老子自己往下跳吧?”
高飞再度“哈哈”大笑,连声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这次真的没有,老黑,我们这么多时候兄弟了,我高飞像是那种人吗?”
老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像!”
(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五章 新兵入伍
福建。wWW!
1940年初.21岁的蔡远飞不想上学了,他要去当兵。
蔡远飞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大哥1938年在武汉战役中牺牲了;姐姐已经出嫁,在“美国援华协会”当医师;二哥蔡远志毕业于陆军辎重兵学校,是国民党交通二团的营长;而蔡远飞的孪生妹妹初中还没有毕业就跑出去参军,结果在战场上失去了音讯。
蔡家祖上是湖北人,清朝乾隆年间来到福建,先是在宫府做幕僚,后来又经营盐号。蔡家在这里开办“恒升永”商号,兼营盐业、布匹和杂货,很快发了大财。
抗战爆发了,前方需要大量的医用酒精,蔡老板于是不计成本地购买了一批批的产品送往前线。没过两年,家业就被他折腾得差不多了。
国民党军队虽然一败再败,但国民党的表现还算不错,军人不怕死,官员也耐得住艰苦。所以尽管局势严峻,但社会各界却很团结,人民积极支前,踊跃参战,处处呈现出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蒋委员长的形象也空前的伟大。
在福建,设置了许多“难民救济站”,五花八门。
一类是政府的民政机构,他们在衙门里办公,有赈灾款,可以征用民房,还能调动警察维持秩序。但他们要检查求助者的身份证、难民证和疏散证,对证件不全的不予理睬。逃难的民众大多没有携带证明文件,因此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从政府那里得到帮助。另一类救济场所是备省的“同乡会”。他们在庙宇祠堂里实施救济,不查证件,却要分辨口音,只有自己的老乡才能有饭吃、有地方住。
“美国援华协会”也在路边搭建了“救济棚”,设有治疗室、厨房、浴室和厕所。他们不查证件也不辨口音,每天提供两顿饭,但只接待老人、妇女和儿童,对青年男子概不欢迎。蔡远飞的姐姐蔡智慧在“救济棚”里当医生,负责救治女性患者。她的工作区域是不许男人进入的。可就在那天上午,棚子里突然闯进来几个±兵,翻箱倒柜,吵着要什么“盘尼西林”。蔡智慧一边赶他们出去,一边解释说这里只是个救济站,没有那么贵重的药品。当兵的火了:“美国人的地方,怎么会没有西药?”还说“老子在前方打仗,你们把贵重东西部偷去卖了!“骂了许多难听的话,还把蔡医师给打伤了。
蔡远飞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姐姐的病床前聚着许多同事,好些人气得直哭。“援华协会”的负责人马力先生正冲着遵义县县长大吼大叫:“太糟糕!太野蛮!”那倒霉的县长只有连连点头,保证一定“严惩肇事的歹徒”。
当天晚上,在留给父亲的信中,蔡远飞这样写道:“国家沦落到如此地步,军队堕落到如此地步,处罚几个犯罪的士兵有何成效?而今看来,雷海宗先生所言极是,知识者应投身行伍,努力改造1日军阀之流氓习气……..需要以文明之思想兼勇敢之精神建立起新式高尚之军队,方能切实承担保护国民之重责……,.就这样,1940年3月,蔡远飞弃笔从戎,满怀着救国救民的愿望,走上了抗日的战场。
而他加入的部队,是第四战区新编第37师教导队。
37师教导队实际上就是新兵训练营,蔡远飞在这里不知道算是个什么角色。他每天东游西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束他,更没有谁安排他站岗出操。
教导队里有一群新到的壮丁,据说本来有两千多人。可是从师管区送到这里就只剩下了一千三,一路上有的跑了,有的死了,侥幸走到兵营的也被折腾得气息奄奄像活鬼一样,离死也差不了多远。
以前,蔡远飞没怎么接触过贫苦农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些人,他首先的印象是“真能吃”一一几十个大木桶装满了糙米饭,没有菜也没有汤,一眨眼的工夫就吃完了。壮丁们抹着嘴,东张西望,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好像再来几十桶也照样能干光。
除了吃,别的本事就不行了。出操站队连前后左右部分不清,光是“向左转”和“向右转”就学了两个钟头,教官再喊一声“向后转”,这些家伙却不知道转身,居然“咚咚咚”地倒退几步,把蔡远飞的肚子都笑痛了。
蔡远飞也尝试着与壮丁们交谈,说些“你家在哪里?”“家里有哪些人?”之类的话。可这些新兵要么把脑袋埋得深深的,要么就睁着惊恐的眼睛不言语,仿佛不是在谈心而是在应付审问,弄得蔡远飞十分没趣。
隔了两天,教导队的许大队长找蔡远飞谈话,要求他不要和壮丁们那么亲近。
“为什么?”蔡同学十分纳闷。他还一门心思地准备教育新兵,提高他们的精神素质呢。
“老弟,在教导队就必须严、必须凶。你想,新兵部是些老百姓,不对他们凶一点狠一点,他们就觉得像在家里一样,吊儿郎当,如何能养成服从上级、遵守纪律的习惯?再说了,我们这里太客气,让他们把心放宽了,日后进了部队,遇到厉害的带兵官,这些人就会觉得受不了,到时候他们有武器有技术,一旦生了反骨就容易打黑枪、闹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许大队长还说:”常言道,心慈不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