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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残雪也微笑道:“李心白虽然与我们杀刀门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这人倒是有几分果敢与傲气,说不定,此子他日真的可以成为闻名天下的大人物呢!”
孔穆和脸上甚是不快,正要再争论的时候,伊德斯公爵已经觉得十分无趣了,于是插嘴说道:“三位先生,我们今日到这里来是要欣赏美人的,为什么要讨论这些无聊的话题呢?”
不空大师等人一愣,于是都齐声大笑起来。残雪一拍手掌,说道:“伊德斯公爵果然生性浪漫,深谙风情。也好,今日就让公爵殿下来鉴赏一下我们东陆的绝色!”
说着,他向陪侍在一旁的老鸨打了个眼色,那老鸨心领神会,风骚至极地朝楼上吆喝了一声:“有请‘秦淮四艳’四位姑娘下来见客——”
然后,四位倾城绝色的女子便款款而下,腰袅弱柳,步生莲花,顾盼**,满大厅的人间粉黛顿然黯然失色。最要命的是这四个女人走的都是魅惑路线,双峰怒挺,肤雪生光,蛇腰长腿,曲线撩火,看得人口干舌燥。
不光是孔穆和、残雪、不空大师和伊德斯公爵,整个大厅里的男人都呆住了。李心白故作清高地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忍不住再看了一眼,然后姬玉儿咬着小嘴唇替他擦去了嘴边的口水,幽幽地问道:“好看吗?”李心白听出了她语气中隐忍的不快,急忙说:“好看是有点好看,但是风骚了点。跟你比起来,她们就是一坨屎。”
说着,他忍不住又瞟了一眼。姬玉儿暗暗咬着牙,生气地瞪了那四个狐媚的女人一眼。哼,不就是穿得少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空大师砸吧着嘴,一边摇头一边啧啧称赞,说道:“真是倾城之姿!老衲一生品色无数,这样的极品还真的少见!不过可惜啊可惜,今日此楼中最美的女子,并不在这四位之中。”残雪孔穆和伊德斯公爵三人同时吃了一惊:“这样的女子都还不是最美的?那最美的在哪里?”
不空大师突然扭过头来,望向了李心白和姬玉儿立身的方向。
李心白心中不由得一惊——这酒色和尚看出了什么!?
残雪伊德斯等人顺着不空大师的眼光望过去,却只看到了穿男装的李心白和姬玉儿。李心白心知不妙,暗暗一捅姬玉儿,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哪知道那肥头大耳的不空和尚身子一闪,却忽然到了他俩身前,拦住了去路!
好快的身法!这人的功力深厚,不可不防!李心白心中暗暗戒备,堆笑问道:“这位大师,不知有何指教呢?”
不空和尚脸圆慈相,满面笑容,仿如一尊弥勒佛一般。他双手合十向李心白行了个礼,然后说道:“这位公子,老衲有一个不情之请。”李心白手心微微渗出了一些汗,但依然含笑答道:“大师客气了。秦某也想听一听大师指点迷津,无奈今日还有些俗务,不能垂耳聆听大师教诲,不如下次再登临宝地向大师请教吧。”
但不空和尚还是乐呵呵地拦在了他面前,说道:“此事只关风与月,不关佛与法。公子身边的这位女子,是不是公子的妻眷?绝色至此,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好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可以一睹天人容颜呢?”
李心白眼见残雪、孔穆和及伊德斯等人都围了过来,心中更为紧张!这几人的功力无一不在自己之上,再加上一个不明底细的不空和尚,要是暴露了身份,只怕会凶多吉少!
那几人都在上下细细打量着李心白,眼中露出了几分疑问。李心白心中更为紧张。再高明的易容术,在这些老江湖的一番细察之下,只怕也是要现出破绽的!
正在危急的时候,姬玉儿忽然嫣然一笑,解开了脑后盘着的长发。流丝如瀑,色如鸦雏,膏沐生光,直可鉴影!
青丝三千丈,垂尽众生缘。绝色归何处,玉儿笑春风。
李心白也愣住了。玉儿的一举手一投足,竟然就像他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洗发水广告一样,美得一塌糊涂!
一阵幽幽的发香随着那青丝的解下而散开,微微的醉了人。
姬玉儿到这时才搂起了李心白的一只手臂,说道:“奴家本是胡地女子,不识得什么诗书礼法,更未曾见过江南的旖旎繁华,所以才缠着郎君到这里来玩耍,没想到却被大师识破,引各位见笑了,奴家在这里向诸位陪个不是!”
说着,她便娉娉婷婷地一侧身,向众人赔了个礼。一容一态,一言一语,无不温婉得体,掩饰得天衣无缝!
李心白激动地看着姬玉儿,用眼神称赞她道:奶奶的,鸡肉儿你真是冰雪聪明啊!一下子就给老子解了围!姬玉儿用明明的眼睛调皮地看了他一眼,已暗中报了他的情意。
姬玉儿脸上的男子装扮虽然仍未完全卸尽,但却已难掩国色之姿。众人见李心白竟然有这样一个蕙质兰心的绝色女子做妻子,无不向他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李心白禁不住飘飘然起来,一手挽着姬玉儿的手臂,另一边则故作谦虚地向周围的人弯腰说道:“贱妾无知,失礼了,失礼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实在是乐开了花!妈妈的,老子家的玉儿一出,什么秦淮四艳什么沉鱼落雁,统统都要靠边站!
但是孔穆和看着李心白,却皱了皱眉头,心里想道:这么美丽聪慧的女子,却跟了这样一个潦倒俗气的商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心念一转,他竟然生出了几分歹意!
不如……
而伊德斯虽然觉得姬玉儿有些眼熟,但眼前的形象与当日作为女奴的姬玉儿的形象相差甚远,他一下子也没想起来。
客套一番之后,李心白拉着姬玉儿就想走。但这一次,是孔穆和拦在了前面。他故作潇洒地向姬玉儿行了个礼,说道:“姑娘今日到此,‘笑春风’内真可谓是楼满春风!秦淮四艳争奇斗妍,本来已属赏心乐事。如果姑娘还能以女子装扮示人,艳压群芳,那更是一段风流千古的韵事了!”
李心白和姬玉儿的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李心白心里更是气得痒痒的,妈的你这个死淫棍,认识你算是老子倒十八辈子霉了!哪有让人家的老婆出面去跟妓女斗美的事的呢,这不明摆着讨打吗?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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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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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不空大师却对孔穆和说道:“呵呵,孔公子,佛说七分法,方为最妙;花开八成艳,方为最美。凡事适可而止,也还能留住一段缘分。二位既然有要事在身,就让他们去吧。”
李心白等人又是一愣。孔穆和心中不由得有点气。这个酒色和尚,把别人的心瘾勾起来的是你,让别人收手的又是你,你究竟想干嘛啊?
李心白和姬玉儿如蒙大赦,赶紧走向厅堂的大门。到了门口处,李心白突然驻足回头,向不空大师行了个礼道:“敢问大师名号,师承何处?”不空大师面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合掌答道:“老衲法号不空,是般若剑宗门下弟子。”
李心白心中一惊!般若剑宗!这酒色和尚,竟然是闻名天下的般若剑宗的弟子!般若剑宗那片净土,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正邪难分、纵情酒色的弟子?但此地不宜久留,他再向不空和尚行了个礼,便转身匆匆离去。
孔穆和伸手召来一个银甲卫士,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那银甲骑士点头领命,也急匆匆地出去了。不空和尚不动声色,只是举酒笑道:“花儿远观,自然是赏心乐事。但是若果近了看,便容易被刺伤了手。唉,可叹啊可叹,色字头上一把无形刀,伤了古今不知多少英雄那!”
孔穆和眉毛轻轻一挑,不以为然地笑道:“谢谢大师指教。”
不空大师含笑低眉,不再多言,与众人举酒欢饮去了。
李心白和姬玉儿在朝歌的大街上被一群银甲白披风的骑兵围住了。带头的那个人一拱手,傲慢地说道:“末将奉御前一品侍卫孔将军的命令,想请二位到将军府上坐一坐。”
李心白皱了皱眉头,对姬玉儿说道:“我看,他只是想请你一个去而已。”
姬玉儿笑着对那骑将说:“奴家能不能不去?”
那骑将见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对自己嫣然而笑,神色也和缓了许多:“孔将军让末将务必请姑娘到府上一聚。”
李心白问道:“玉儿,你想不想去?”姬玉儿摇了摇头。李心白一笑,伸手就想去拔剑。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忽然在身后说道:“赵庆虎,休得无礼,不要唐突了佳人!”
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孔穆和亲自跟过来了!那个名为赵庆虎的骑将慌忙翻身下马,跪地说道:“末将办事不力,请孔将军恕罪!”
孔穆和大度地摆了摆手,走到了姬玉儿和李心白身旁。他和颜悦色地向李心白问道:“请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李心白还礼答道:“小民秦仲,家住商州。”孔穆和笑道:“秦公子,在下与阁下一见如故,甚觉有缘,所以想请阁下到府上喝一杯茶,好交个朋友。也许是这些下人鲁莽了些,惊吓了秦公子,请公子不要见怪。”
靠,你编借口泡老子的妞也编个高明点的吧?一见如故,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啊?怎么就不见你和街边那条短尾巴黄狗一见如故呢?妈的你跟水沟里的那只小强就很有缘,你跟小强他们全家都很有缘!
李心白心里好一番暗骂,正要答话的时候,街尾那边忽然飞来了一个银甲骑士。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在孔穆和耳旁低语了几句。李心白修炼了仙真诀之后,感觉比以前敏锐了许多,竟能将他们二人的密语听个大概。
那飞马来报的骑士说的是,那个铸剑师已经从宫内回来了。将军想要的东西,也已经送回到府上。
孔穆和的脸上一下子便出现了喜色。他又转身向李心白说道:“秦公子,今日之邀,确实只是喝几杯茶而已,请不必顾虑!”
李心白心中一动,立刻答道:“承蒙孔将军看得起,秦某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他便朝姬玉儿打了个眼色,上了孔穆和给他们准备的马车。姬玉儿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李心白的眼神之后,便乖乖闭了嘴。
孔穆和请李心白姬玉儿喝了几杯茶。
喝完茶之后,他又请他俩吃饭。
吃晚饭之后,他又请他俩吃宵夜。
宵夜没吃,姬玉儿已经满头都是汗。因为,席间孔穆和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展现他的财力、名声以及在东周帝国内的显赫地位。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小子明摆着是要留他们……啊不,这小子明摆着是想留姬玉儿过夜!
宵夜开始之前,李心白突然说道:“小民听人说,孔将军是剑法高手,手上还有一把闻名天下的好剑,不知道孔将军能不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眼界?内人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却对各类宝剑情有独钟,对孔将军的好剑也早已心生向往。”姬玉儿心领神会,不失时机地展颜笑道:“是啊,受家父影响,奴家爱剑如命。只要见了上等的好剑,就会什么都忘记的。”
孔穆和听说姬玉儿竟然喜欢宝剑,眼睛不由得一亮!他长身而起,笑道:“没想到二位竟然还有这样的雅好!我府中确实有一把盖世好剑。不是我孔某人自夸,这把名器即便放到当今天下的神锋之中,也是可以位列前三的!”
说着,他便将李心白和姬玉儿带往了后院。过了三进院落,眼前竟出现了一间由巨石砌成的小屋。小屋只有一个铁门,四周并无窗户,看起来像间牢房一般。此处和附近几重院落的守卫极为森严,卫士少说也有上百人之众!
孔穆和亲自打开铁屋上的铁锁,然后将二人带进了小石屋。
一进石屋,李心白便闻到了刺鼻的酒味。石屋中没有烛火,可是这黑牢般的小屋中却泛出淡然柔和的白光,如玉气一般。在柔光之中,可见石屋中只放着一张石桌,一张小床。一个身穿破旧道袍的老人站在石桌旁,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是……是欧邪子!欧邪子那老猴子果然在这里!
走得近了,李心白才发现他一手拿着一块布,在极为认真地拭擦手中的一把剑。看他那神态,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儿一样。
孔穆和拍拍欧邪子的肩膀,问道:“欧大师,我让你帮我擦剑,你弄好了没有?”欧邪子猛然惊觉,转过身来,竟不自觉地将那把剑抱在怀中!那是把白玉般颜色的长剑,剑长约六寸,剑格不凡,光芒柔和,气质温润正雅,一看便知道是把绝世好剑!
孔穆和神色一冷,劈手夺过那把剑,横在了姬玉儿面前:“玉儿姑娘请看,这把便是在下的佩剑了!”淡淡的玉气映在姬玉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