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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事态危急,只怕也要弃了静修出来主持大局了!”怀空长老也垂首蹙眉,忧思甚深。
“自上一次天昆仑之战后,方丈师兄深感罪孽深重,已决意闭关静修,不理世事。
然我佛一指菩提,一手宝剑,既怀普度众生之念,亦有诛邪斩魔之责。
老衲自当连夜飞回少室山求方丈师兄出山,然而倘若老衲与先生一同离开,琅娜关的防守力量必定大为薄弱,倘若赢武剪趁机进犯,只怕,”谪剑仙说道:“昨日一战,董元昊虽然以一式天行健将我击败,但我的金羽万剑也伤他不轻。
至于赢武剪,在皇贵妃的一支凰光神箭之下,只怕受伤不会比董元昊轻。
加上那九阴巽虎妖尸阵先后折了两头妖尸,此时已经元气大伤,纵使赢武剪野心不减,但嚣张气焰也绝对不复往日。
明具之时,倘若皇贵妃将这一法宝当空放出,再配合你的那一卷十大光明卷,必能起到疑兵缓兵之效!如此一来,倒是可以拖延上十天八天。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等到屈九离师兄与释怀素大长老及时赶到,局势自然能够安定下来。”
说着,谪剑仙便又从衣袍之中拿出了一卷卷轴。
泛黄的卷轴古色古香,隐约可以看到来笔幕画的淡影。
卷轴外头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蟒蛇皮,乖蛇皮显然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但上头的鳞片如银,中间道道细纹宛若白金,端的十分神奇。
皇茗月有些好奇地从谪剑仙手中接过那个卷轴,问道:“李先生,这个是谪剑仙说道:“这是大宗师庄无名当年篆画的一道仙符,名为九龙雪幻符。
虽然于对敌作战并无太大威力,但此仙符之中隐藏着一个九龙雪幻洞天,一旦陷入秘阵,却是真幻莫测,动人心魄,教人难以脱逃。
倘要临阵杀敌,此符却是没有什么用处。
但若果用于迷敌诱敌,却是有着神效。”
(未完待续)U!~!
..
第一百七十四章、浩然剑陵
茗月大喜。
弯腰便拜,说道!“李朱生身仙风道骨慈悲心肠。
有李心白助我大周,实在是江南苍生之幸!”谪剑仙微笑不语。
只虚扶一把,待她站起身子之后,便拱手向各人说道:“事不宜迟,在下便携了心白先上太岳山了!”姬玉儿抢前一步。
说道:“前辈,我与你一同前去,路上也好有个人照顾心白哥哥!”皇茗月目中先是一亮。
似乎燃起了某种激情。
但却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她身为东周三军统帅。
此时哪里走得开?但她迅速收拾心情,把手一招。
却将一个卫士唤了进来。
密语几句。
那卫士便匆匆而去。
不一会儿。
那卫士便又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件红色的纱衣。
在烛光的照射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上红光如水荡漾。
隐约可见凤凰之云纹,令人目眩神迷。
皇茗月双手提起那件纱衣。
轻轻披在了姬玉儿的身上。
又轻声说道:“玉儿姑娘。
这件纱衣是我们凰氏一族的飞凰羽衣,当年我未练成星凰咒之时,来回飞行便依靠此物。
如今我已不需此物,此次北上遥遥万里。
李先生又有伤在身,你披上这件羽衣,来回也方便些。”
姬玉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轻笑道:“谢谢月儿姑娘。”
说着,双手轻轻一拉那羽衣,但觉周身便是一轻,几乎就要如柳絮般离地飘起。
皇茗月又帮她将羽衣系好,犹豫了一下。
说道:“好好照顾,照顾他”语气虽然仍如春冰一般清冷,但其中却蕴含着许多异样的情意。
姬玉儿会意一笑,说道:“我会的。”
夜空之中,一道白光,一道五彩羽光忽地从琅琊关之中飞起。
远远地遁向了北方。
那光芒极为淡薄。
故而并没有了起北秦阵营之中的人的注意。
不久之后。
一道淡淡的金光也飞快地从这雄关之中飞去,消失在了南方的方向。
这几道奇光均是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加上与北秦大军的距离又远,故而终究没有被赢武剪等人察觉。
谪剑仙虽然受伤颇重,幸好御剑飞行之术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故而弃着一个李心白,仍如流星一般的飞快。
姬玉儿身上披着那件飞凰羽衣。
体外闪出一道长长的五彩光痕。
速度也甚是惊人。
两人腾云驾雾,俱是心急如焚。
直往北陆而去。
越过赤澜大江,脚下一片原野开阔,北秦的丘陵山峦,便都一一消失在了身后。
日落黄昏的时候。
远远地。
终于看见了那卧龙一般巍峨的太岳高原。
再往前飞得数百里。
一座高峭如云的大山便在那高原上拔地而起。
大有巨龙入天之势,气势雄伟无比。
谪剑仙百感交集,叹了一声,道:“太岳山,我李青莲终于回来了!”浩然宗内的高手,大多已经被董元昊抽调至江南为赢武剪卖命。
留在浩然宗内的,只有几个,长老的实力尚值得一接但如今的谪剑仙有伤在身。
还带着一个,不省人事的李心白。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两人便远远地绕到了太岳山的西侧。
专挑一些冷僻的路途上山。
因为谪剑仙对此处地形颇为熟悉,两人的飞行技巧又绝非一般修真之士可比,故而在山上巡逻的浩然弟子都没有发现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人收敛气息。
借着夜色上山,一路小心翼翼,避开了许多在空中守夜的神雕。
到了临近天明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太岳山一分为二的两座高峰之间。
谪剑仙看了那白雾缭绕的深谷一眼,心中不免有几分激动。
昔日同甘共苦的屈九离师兄,就被软禁在里头。
百年过去,不知道师兄又是怎样的一份沧桑?他按捺住心头的悲喜,对姬玉儿说道:“这西边的这座稍矮的山峰。
便是西太岳了。
西太岳之上没有岳然弟子巡逻。
但里头隐居着许多深不可测的老前辈,一路之上,你需听我的指示,千万不可自作主张行事!”姬玉儿点点头。
说道:“我知道了。
前辈。
救人如救火,我们赶紧上山吧。”
于是两人便又驾起遁光,直往西太岳之上飞去了。
此时,太阳已从东方的云海之中升起。
万丈红光将那浩渺云波照得神光迷离,其景甚是壮观。
高大崔麾的东太岳耸峙于太阳与西太岳之间。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半边西太岳,山色苍翠深沉。
其中怪石磷响,古松虬曲,偶尔可见一两座苍古破败的墓碑耸立于蓬蒿之中,说不出的苍凉。
即将临近西太岳的山数时。
下方终于出现了几座黑墙青瓦的殿阁。
颜色形制俱是古朴大气,龙脊与层檐上各有异兽石像坐镇,神秘肃穆。
谪剑仙与姬玉儿收了遁光。
轻轻落在了那几座古朴的殿阁前。
大殿前是一个高达三层楼的牌楼,通体以苍石砌成,两边的巨柱仿如石剑,上头雕有松拍剑客之图。
居中的匾额乃是一块宽达数丈的汉白玉。
正中刻着两个朱笔大字:剑陵。
那大字沉郁雄壮,铁画银钩,笔锋如刃,甚是庄严沉穆。
站在这牌楼前,四处却是听不到一点声音,除了隐隐约约闻到一点焚香之气以外,丝毫也觉察不出这里还有人在居住。
谪剑仙肃立在牌楼之前,神色庄重,跨过那剑陵门楼时,还朝着上头的两个大字拜了一拜。
走过门楼,前方是两尊白虎石兽,正中一扇黑漆大门,却是紧紧闭上了。
谪剑仙走到大门前,一手按在大门的铜铸虎头上。
暗暗将一股浩然元气灌输进去,不一会儿,只听咔咕一声。
那虎眼之中射出两道白光,那紧闭的大门便缓缓地朝两边敞开去了。
迎面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香炉,冷风一吹,黑灰飘扬,如漫天黑鸦。
姬玉儿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这殿阁幽深。
四处皆是黑、白、青、灰等肃穆的颜色,加上周围遍植了松拍幽董等植物,不由得不让人心怀虔诚。
正前方是一个青砖黛瓦的大殿。
殿上立着一个,“浩气堂”的牌子,两道灰色布幔斜斜地从两边垂下来,遮住了殿内的大半景象。
从布幔之间的门口望进去,隐约可见两点长明烛火摇曳明灭,而那殿堂的尽头。
似是立着无数的灵牌。
整整齐齐,堆满了那壁余。
姬玉儿心知那里必定是供奉浩然宗历代宗主及长老的地方了。
心中不由得又产生了一种敬畏之意。
谪剑仙从门边取下一束香。
在烛火之上点燃了,而后便恭恭敬敬地插在了香炉上,然后又跪在了那香炉之下。
对着浩气堂里的灵牌遥遥拜了三拜。
看他那五体投地的样子,显然对于浩然宗的先人亦是极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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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剑涯诡秘
二才之后。他又不发言。从院子西边的个小门穿了猛出,又经过了一条极长的窄巷之后,前方终于又出现了一个小门。走出小门,外头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小青山。沿着松拍小径走到尽头,眼前霎时出现了一大片墓碑,远远望去,却似是一大片森林一般。
松拍冷翠,日光清冷,四下寂静,衰草在墓碑之间孤独摇曳。那些墓碑之上笔走龙蛇,有些甚至已经被岁月腐蚀得看不清字迹了。这些生前显赫一时的剑修豪客,死了之后,却又是如此孤寂无闻,长埋于荒山之中,实在是教人感慨。
两人从座座墓碑之间穿过,却似是穿行于一个个古老而静默的灵魂,之中一样,敬畏之余,都是一言不发。谪剑仙带着姬玉儿从那陵墓的外围走过,前方山幽林秀,却又到了另一个奇伟的景致上。
只见一间小小的茅屋,底下只是由四根细长的木头撑着,便凌空悬在了万丈悬崖之上,看上去惊险无比!那茅屋距离最近的石头,也有十数丈的之远,倘若不是世外高人的话,哪能住在这样一间奇险无比的茅屋里呢?
谪剑仙走到正对着茅屋的一块巨石上,将背上的李心白解了下来,由姬玉儿扶住,自己却对着那茅屋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浩然弃徒李青莲,拜见剑隐老前辈!”
说完,便是遥相一拜!
他中气甚足,声音洪亮,随山风一送。便是整个山谷都听得清清楚楚。茅屋之上有淡淡青烟散起,似是有人在茅屋之内生火,但谪剑仙自报名号,里头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谪剑仙神色不变,却又继续拜道:“浩然弃徒李青莲,拜见剑隐老前辈!”
连续拜了三次,那茅屋之内却是依旧毫无反应。姬玉儿见怀中的李心白脸色更为苍白,眉心一点黑气郁结,气息比起昨日更为柔弱。心中一痛,知道那巽虎神枪的戾毒发作得更为厉害了,倘若不及时救治,只怕李心白的性命危在旦夕!
她小心翼翼地将他平放在石头上,也一头跪在谪剑仙身旁,对着那茅屋泣道:“剑隐老前辈,鬼方贱女姬玉儿自知与老前辈素昧平生,不敢扰了老前辈的清修,但我家公子命悬一线。唯有剑隐老前辈的妙手能够医治,玉儿恳请老前辈破例出手救心白哥哥一命,事成之后,玉儿愿为老前辈做牛做马!”
那悲凉的声音悠悠传过山谷小却又如入水的涟漪一般慢慢平寂下来。
良久之后,姬玉儿又将那话语重复了一遍,茅屋之内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姬玉儿只道是剑隐在故意考验他们的诚心,便与谪剑仙一同跪在山崖上,如石头一般动也不动。
白烟袅袅,便是就这样从他们二人身旁飘过去。身后的李心白,那苍白的容颜也慢慢模糊在霎气之中。 山谷幽寂,空中偶尔一两只鸟儿飞过,却是把他们两人也都当成了泥塑土偶。
这样,从日出跪到日落,两人竟是跪到双膝红肿,浑身僵麻。谪剑仙是得道高人,自然并有大碍,但姬玉儿却是浑身疼痛,双膝火辣,身子被那山风吹得轻轻颤抖,似是快要撑不住了。
谪剑仙心中暗叹一声,正要劝一劝姬玉儿,那茅屋之中却忽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叹息声。
“老夫在此隐世多年,本只想安享天命,无意再沾染尘事。更何况人生之吉凶否泰,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强求也是无用,你们还是回去吧。”
谪剑仙与姬玉儿听到茅屋之中终于传出了声音,同时一喜!谪剑仙昂首说道:“老前辈,请容弟子说一句话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那苍老的声音便怖然道:“李青莲!老夫百年前归隐剑陵之时,便曾托大宗主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