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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钳制住,只轻轻一拉子嘉就将逸然拽进了自己怀里边。
“放手啦,放手啦,放手啦……”公主拼命挣扎。
可人家就是任凭他在怀中拳打脚踢,悠闲的吸著自己的烟,就是不放手。“放手!”林逸然急了。
“不放!”他孩子般的喊回去,“我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放不放?”他瞪圆了眼睛。
“不!”他摇著脑袋。
“是你逼我的!!!”他气急败坏的张开嘴巴,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下去。
“啊!”子嘉吃疼的拼命扳咬住他胸口的脑袋。“松开!”
叼著他的肉,他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恩!”他白白的小牙齿叼著他的肉,左右摇晃。疼的子嘉汗都落了下来。
“松开!!!”他语气发狠。
“呜呜……”意思是坚决不松。
“松不松???”
摇头。
“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他的手伸到了他的腋下,挠他的痒痒。
“恩!!”逸然在子嘉怀中不安的扭动著身体,来抵挡他的攻击,怎奈何他攻势凌厉,又准又猛,他根本躲避不开,痒痒的感觉痛苦而磨人。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每一下都挠到最难受的地方,逸然的身体又酸又无力,“啊,哈哈!”他终於忍不住松开他,大笑起来。“啊,我松开了,松开了,快别挠了!”他向他求饶到。
“不行,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他将烟叼在嘴角,干脆骑在他身上双手并用,林逸然已经笑得喘不上气来,想反攻手却软的抬都抬不起来了。
“好啦!再这样我就恼了!!!”他在爆发的边缘。
他压在他身上,适时而止。
略低下头子嘉看著自己胸口的红肿,详装生气的举了举拳头,“你个家夥,居然敢咬我!”
他以为他真的要打他,被吓的在他身下闭了闭眼睛。
但当然他舍不得打他,“真的想吸?”他问。
他却撇著嘴不理他。
深深吸了一口,子嘉俯下身贴上他的唇,轻轻将烟送进了他嘴中。逸然被烟呛的咳嗽了起来,被注进嘴中的烟就一点不剩的全部喷洒在了子嘉的脸上,惹得他也咳起来。
两人咳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才相视而笑,“烟真不是好东西!”子嘉说。
“恩。”逸然点头表示同意。
子嘉从他身上爬起来,躺好。“过来!”他对著他的小绵羊挥了挥手。
逸然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不情不愿,身体却还是贴进了他怀中。
贴进了他怀里,才现在刚他咬的地方都破掉了,正有血渗出。“啊,出血了!”他惊呼。
“你才知道啊!”他责备的在他的屁屁上打了两下,“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我心口上咬下痕迹的人,所以你记住,要对我负责哦!”
“切!”他对他的话哧之以鼻,但心情却很舒畅,因为他从未听过这麽霸道的甜言蜜语。
“我累了。”小绵羊喃喃。
“那你睡吧!”他说。
他抬起头,“你也睡哦!”逸然要求到。“不许像上次那样看我一整夜!”他伸出手抹他的眼睛。
他却在他手心中坏坏的笑起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他咬著他的耳朵,轻声喃喃。
“色狼!”他抗议。
“来嘛!”他要求。
“我累啦!!!”他可怜巴巴的求饶。
他却已衔住总是说出恼人话语的小嘴巴……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屋子里的呻吟充满甜蜜,这是一个春的夜晚,爱情在雨中悄悄滋生。
几天後,子嘉死拉硬拽把逸然带去了一间酒吧。
酒吧的装潢很有特色,前方半圆形的舞台上摆满了各种乐器,逸然猜这里一定有现场表演。
他们选了可以清晰看见舞台的地方坐好,点了酒。
子嘉却在酒没上来前抛开他不知去向了。
“真是,跑哪儿去了?”逸然懊丧的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他已经去洗手间15分锺了,“这是去上厕所,还是修厕所啊!?”他不满的嘟囔。
侍应来了,特意帮他把酒倒进高脚杯……
逸然百无聊赖的举起杯,碰了碰自己的唇,又放下了……
突然间,酒吧里的灯集体暗了下去,一束强光打在了舞台中央,逸然猜测是表演要开始了。
鼓手坐好了。电吉它手也站在舞台的一角调试音去了。键盘手,吉它手……
“咦?”逸然皱了皱眉头,“为什麽那个吉它手那麽面熟?”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仔细去打量舞台上那个人,那身形,那面孔,那眼神,那傲慢的气质,“啊!”逸然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叶子嘉,那个家夥怎麽跑到台上去啦!?”
一切似乎准备就绪了。
子嘉凑到键盘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键盘手打了一个响指,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子嘉凑到话筒前有点紧张的轻咳了一下,才说话:“我想把这样一首歌,送给我生命中最爱的一个人!歌里的每一句话,都是我想对他说的话。”
他的目光投到逸然所在的地方,灼热的如阳光。
逸然咬了咬嘴唇,他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送他这麽大一个惊喜。为了掩饰心中的激动,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飞的越远越想看见
你阳光下灿烂的笑脸
前奏优美,子嘉张开了嘴,第一句唱了出来。
“扑!”逸然还没来得及咽进去的酒就那麽全数喷了出来。
“天!!!这是什麽声音?怎麽比鸭子叫还要难听,比拉锯的声音还要恐怖!”
逸然瞪圆了眼睛,终於发现那恐怖的声音居然是从子嘉嘴里蹦出来的。
子嘉不管不顾的唱著。
在天跟海之间那条界线
慢慢的走远
你是我的地平线
音乐大白痴的他,为了他最爱的小绵羊苦学了多久,弹坏了多少把吉它啊!!
我才发现我比想象中爱你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每当夜深人静
我诚实的分析我自己
总会从梦中惊醒
还是不可否认地
我比想象中爱你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少了。
歌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屋子里几乎已经没人了。
虽然歌声很恐怖,跑调跑的吓人,但逸然没有走。听到最後,他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比想象中爱你!”他怎麽会不懂他的心呢!
因为子嘉的歌声,几乎赶跑了酒吧里所有的客人。
人家下台来还志得意满,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是做了多麽伟大的一件事情啊!
坐到逸然身边,子嘉才发现,“咦,人呢?”他说。
“都走啦!”逸然忍住笑答。
“怎麽都走啦?”他疑惑的询问。
逸然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呀。
“如何?”他抓住他的手,期待著他的嘉奖。
“恩!”他强迫自己点了点头。
“很好听吧!”他的表情得意极了。
“恩,真的很好听!”他话里有话,“除了跑调之外,基本没什麽缺点了!”
“跑调?”他望著他,“我怎麽可能唱歌跑调拉!?”
“恩,您老是不会跑调!”他讲,“是基本不在调上……”
……
“哼,胡说,一定是你嫉妒我犹如天籁般得歌声故意臭我。”他还不肯面对现实。
“随你怎麽想!”他气愤的送了他一个白眼。
短暂的沈默後,他才悄悄低声询问他,“真的跑调啦?”
“恩!”他轻轻点点头。
他则懊恼的跌进椅子中,“唱歌是我的弱项啦!”孩子气的争辩著。
逸然却站起来,捧住了他的脸,他望著子嘉,笑了,“虽然歌唱的真不怎麽样,但我很喜欢,谢谢你,子嘉!”他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那是林逸然第一次主动吻叶子嘉,他发现他竟然因为这样小小的举动脸红了。
他因为他如此可爱的样子心动不已,逸然的心中升起感动,他忽然很想很想和面前这个男孩好好谈一场恋爱……
chapter9:吃味
因为林逸然死活也不肯放弃他的小窝,叶子嘉只好做了一个上门女婿,收拾细软搬到他那里去住了。
别人说这算是同居。
林逸然从那天後丢了自己家的厕所,因为被他改成暗室,洗照片用了。所以只要林逸然想上厕所,而厕所的门上挂著“工作中”几个字的时候,不管多紧急他都要跑几百米开外去上共用厕所。因为这件事情他懊恼极了,觉得这买卖自己算是亏大了。
逸然虽然在频频抱怨生活中子嘉这样,子嘉那样。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从来没有提出过要赶他出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其实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地。
就这样,春天过去,盛夏来临。
这一天,逸然坐在客厅的电脑前打计划书。逸然在的广告公司很有名气,业务总是很繁忙。
子嘉这些日子倒是很清闲,所以就在逸然身边,帮他剪脚趾甲。
逸然坐在高脚椅子上,子嘉则坐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键盘的哢哢声,指甲刀剪断趾甲的哢哢声,没有人说话,狗就趴在不远处酣睡著。
子嘉丢开他的右脚,“那只。”他说。
“恩!”他盯著电脑屏幕,看也不看他,却能准确的把自己的脚递进他的手心。
望著他可爱的脚趾,子嘉坏坏的微笑,他故意用指甲刀剪疼他。
“疼啦!逸然吃痛的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脚。
“别乱动。”他打了打他的脚背,偷偷的乐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逸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居高临下的打在他的脑袋上。
“谁叫你不理我!!”他抬起头,孩子气般的撅了撅嘴。
“哦哦……”逸然摸著他的颊,哄孩子般的哄著他,“等我弄完这里的啊!!!”
他却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喂,大哥,这是明天要交的!”
他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意思是要他吻他才肯善罢甘休。
“真是怕了你啦!”他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嘴巴。刚要直起腰,却被他顺势从椅子上拉进了怀中。
“别闹啦,叶子嘉!!!”他在他怀中挣扎,“再闹我可生气啦!”
“就一会儿!”他要求,“就抱一会儿啦。後天我就去巴黎了,要好多天都见不到你了。”他趴在他的脖颈边喃喃。
听到他的话,逸然不再挣扎,这是他们在一起後第一次分离,他的心里也因为这个隐隐的伤感著。
“护照什麽都办好了吗?”他在他怀中询问。
“恩。”他的双手环住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脏砰砰的跳著。
“东西呢?都收拾好了吗?”他仰起头,正好碰到他的下巴,胡茬已经长出来了,扎的他的额头又疼又痒。
“等著你帮我收拾呢!”他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没手啊!”不满的抽打在自己胸口摸摸索索的手,“我是你的老妈子呀!什麽事情都要我来!”
“谁叫你是我老婆!?”他却大言不惭。
“谁是你老婆!”他抽打的更厉害。
他却反手将他压倒进软绵绵的地毯上,“喂!”他抗议著,“衣服都揉皱了。”
他去已不管不顾的吻住了他的嘴。
虽然在被他吻著,他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敲打著他的後背。
他在对他使用甜蜜的攻势,他则准备用暴力解开他的攻击。但可惜,暴力最後还是陷落进柔情中,拍打著他的手,不知不觉环上了他的脖颈,逸然闭著眼睛热情洋溢的回应著。
什麽恼人的报告,什麽工作,什麽热的人发晕的破天气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彼此……
他们吻的浑然忘我,汗流浃背,沙沙却不干了,它蹬蹬的跑过来,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舔上逸然的额头,那感觉就好像它也想插进来一脚一样。
“死狗!!!”子嘉抱怨的咒骂,“这个破狗,自从第一天认识它就总来坏我的好事!!”
“哈哈……”逸然却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
“这天真热!”逸然躺在沙沙的身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棚嘟囔。
子嘉也想躺在沙沙身上,脑袋刚沾到它,沙沙就呜呜著转过头,眼里写满了威胁,那意思是再靠近它一步,它的嘴就要与他的屁股亲密接触了。
子嘉恨恨不满的对著它伸出自己的中指,却没办法,只好干躺在地毯上了。
“逸然!”他叫他。
“恩?”
“你的第一个是谁啊?”
“什麽第一个?”
子嘉撑起身子望著他,“就是,那个,sex的第一次!!!”他说。
“啊???”他目瞪口呆,“你怎麽忽然想到要问这个?”他羞红了颊。
“因为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觉得你不是第一次,所以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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