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候往往会表现出柔若无助的样子,而安妮又很喜欢忧郁的舞曲。所以,经常发生有人会情不自禁的冲上舞台,而让保安给送出去的事情。而索洛斯在由于打架而不断升高的财产破损的压力下,在舞台的周边立起了一排铁栏杆。
而且右边的包厢就是后来因为母亲和安妮改建的。自从大公爵在一次舞会上酒后吐出了关于母亲和这家酒吧的事情之后。原来不过是一些下位贵族为了讨好这位当权者,以期将来在别的酒会上遇到那位大公爵时有个可以搭讪的的话题而来看表演的话,后来就慢慢演变成,那些贵族在看了表演后到处宣扬母亲那妖媚的身影,以至于后来来这里看表演的人数大大超过了原来的设想。顺势安妮的母亲就说服那时酒吧的新老板…索洛斯在右边扩建出几个包厢。包厢里铺着精致的东方地毯,舒适的长沙发上包着精美的天鹅绒,还有精致的手工木桌上放着散发着东方精油的套着五彩玻璃灯罩的油灯。当然还有那些价值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收入的美酒。来这个地方是要事先预约的,但并不表示一定会看到表演。由于这些包厢良好的私密性,舒适性,还有就是完全隔音的安全性,这里慢慢成为了那些贵族商量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绝佳场所。
由于在通往红渔夫的四条暗街中有一条直通贵族们居住的上城的一个主要路口,母亲就让索洛斯安排了专用的马车在巷口接送预定的贵族。通过另外的门和走廊走入包厢,绝不会发生被人发现,或者二个仇敌见面的意外。当然,开始索洛斯也要求母亲固定时间来表演,但是母亲一口就拒绝了。安妮还记得母亲躺在一把东方式的躺椅上媚笑着对索洛斯说:如果每天都能看到那就不稀奇了。如果不定时的,他们就会经常来,以期能遇到表演的时候。如果你定下时间,那他们只会在表演的时候来。你自己想,是经常来赚得多,还是按时来赚得多。
“你就不怕他们不来吗?”索洛斯反问道,
“哼……那他们就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会被认为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要忘了这是大公爵兴起的潮流,没有一个贵族会愿意自己落后的。即使是他的敌人。”结果,又是母亲猜对了。曾经发生过有个年轻贵族为了母亲一连来了一个月,不过这中间他也只看过母亲三次表演而已。他也曾多次向母亲表达爱意,说要照顾母亲一生甚至于连安妮这个拖油瓶也一并接手。不过他对母亲的纠缠,也只持续到看到母亲登上带有大公爵家族徽章的马车而已,而他马上掉头跳上了一班离开罗马的船。据他留给母亲的信上说:他为了爱而远走耶路撒冷去和异教徒作战去了。而母亲看完了信后,冷笑一声就把信丢进了火炉。“胆小鬼”母亲的评价:“什么为了爱而出走,恐怕是害怕大公爵知道他对自己的情妇纠缠而出手报复才逃走的吧。而且看他这个样子才不会去耶路撒冷呢。”事实证明那个贵族在地中海的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上舒服的晒太阳呢。
那些包厢的窗帘是特制的,能保证里面的人可以看清舞台的表演,而外面的人无法窥探到包厢里的一丝一毫。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会躲在里面看自己跳舞,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己无所谓。安妮以一个灵巧的划步结束了整支舞曲,脑子里也停下了所有的胡思乱想。一曲终了,不意外的听到台下一片掌声和尖叫声。
“小姐,您今天跳的比往常更美。”乐师赞叹道。
“谢谢,你今天拉得也很好。”安妮对乐师微微一笑以示鼓励。
“安妮,大公爵来了,要见你。”索洛斯守在门口看见安妮就叫到。
“知道了,等我卸装。你有消息了吗?”安妮漫不经心的应到。
“有了,不过我不会让你接这个活,风险太大了。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别忘了你母亲才是这个酒吧真正的老板。”索洛斯的脸更红了。
“你放心,我可不傻。”安妮回到:“我的目的你不要管,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没分寸了。别一脸鸡妈妈的妈妈的样子。和你不配。我们走吧,无论如何别让大公爵久等,耐心可不是贵族的优点之一。”
大公爵坐在一间装修豪华的包厢里,慢慢的品尝着上等的红葡萄酒。大公爵的仆人…史密斯子爵正恭敬的坐在一边,小心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今天,这位主人面色阴郁,虽然看上他漫不经心的在品尝美酒,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小动作。如果他用手指弹着桌面就表示他心情很不好,而且根据他弹动的频率的强弱代表着心情向谷底滑落的速度。而现在那位大公爵在桌上的手指弹奏的乐曲已经从一支小夜曲向波尔卡划去的趋势。而子爵只能如坐针毡的等在旁边,希望惹大公爵生气的那位当事人早点出现,而自己不必承载大公爵愤怒的替罪羊。
正在子爵坐立不安的时候,包厢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叩门声:“大人,小姐到了。”子爵连忙对上帝好好的祷告了一番,感谢他解救自己的危难。
“进来。”大公爵冷冷的命令道。
“大人,”安妮走进来行了屈膝礼:“你找我。”
“是的,你有三个月没有出现。我去庄园时也没看到过你。你去哪里了。”大公爵有点恼火的问道。
“大人。我当然回自己家里了,您有什么事吗?”安妮淡淡的应到。
“我答应你母亲照顾你的。”大公爵心里更加恼火了。这个女孩和她的母亲一样,对自己永远是那么冷淡。
“不用,我可以照顾自己,既然母亲过世了,那我就没有必要再麻烦您照顾了。”安妮抬起头回绝到。
“安妮小姐,”史密斯子爵眼见着谈话向不可收拾的方向滑去赶忙出声打断双方的针锋相对。“大公爵大人,是想照顾你。你知道他对你没有恶意的。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看整个罗马中也没有人可以向大公爵那样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
安妮看了看这个一脸老鼠像的大公爵的忠实跟班。由于史密斯子爵脸色蜡黄,又獐头鼠目还有那几个稀稀拉拉的八字胡,整个就是一个老鼠的样子,而且他又负责大公爵的钱袋,贵族的上流社会还传他会在晚上变成老鼠偷偷的溜进教皇的钱库为大公爵偷金币。所以在上流的沙龙里统一都叫他老鼠子爵。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东西比金币更重要,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用金币来衡量,而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用金币来买到的。
“史密斯子爵,不要再小姐面前提这些,对她的教育不好。安妮,既然你母亲过世了。而我答应她要照顾你的,现在你就整理一下你的东西,不,算了,那些东西就不要了。我会为你安排婚事的,而且你会有足够的嫁妆。”大公爵站了起来命令道。
“大人。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母亲死了,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安妮已经觉得那位贵族太讨厌了。
“安妮……”大公爵的声音里明显已经有动怒的趋势了。
“安妮……”索洛斯似乎听到里面情况有些不对,就冲进来想保护安妮。可是被大公爵用眼光钉在门边,只能怯怯的搓着手。
“大人……”安妮抬起头无畏的盯着大公爵
大公爵一时不知道沉积在安妮那对妖瞳里,她和她母亲一样有对妖瞳,只不过她母亲的眼睛永远好像是笑得。但其实只有他知道,当她坚持的时候,就算是他的权利,威吓,哀求,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改变。过去,他也曾经想离开她,可是最后投降的回到她身边的永远是自己。而现在他看到的同样是那对妖瞳,同样是妖瞳里的坚持。他知道输的一定是自己。“安妮,你知道我对你母亲的心意。我不会对你动手的,因为看到你就让我想到你母亲,我就会情不自禁的退手,所以你担心我会有不轨的举动,那你就根本不必担心。不过作为贵族我既然答应会照顾你,那我就一定会信守承诺。我会像父亲的一样照顾你,所以,请你……”大公爵不由得放低姿态。
“安妮,我也觉得你应该和大公爵回去,”索洛斯在旁边发言了。
“小姐。大公爵为你准备了很多从东方运来的丝绸,你一定要回去看看,”老鼠子爵也在旁边帮着说话。
“大人,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是我应该回到我父亲身边的时候了。大人。”安妮在那个男人身上竟然看到了爱的痕迹。“母亲,你是幸运的,那个贵族竟然对你动了真爱。”安妮心理想到。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让你父亲来见我。我会照顾他的。”大公爵许诺到。
“大人……”安妮还想拒绝,可是看到这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想从自己的背后看到另外一个影子,心中不由得一痛,而无法开口拒绝。突然转头一想,刚才在来的路上,索洛斯已经告诉安妮这次要取克鲁德子爵的命的人的名字,这个人不是安妮自己就可以对付的,既然克鲁德子爵希望通过父亲见到这位大人,那自己等在那位大人身边才最有力。所以,安妮也就没有拒绝,而是顺从的低下头。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认为面前的女孩被他们的话语所打动,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笑脸。“索洛斯,备车,我们要回去了。”
“是。大人。
?。
ppa{color:#f00;text…decoration:underline;}
第十二节
慢慢的抬起手,可是就是抓不住手里的划过的乳白色的飞絮。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就是找不住,安妮觉得拼命想抓住,可是那白色的飞絮总是在手前飘过。安妮一跃而起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大公爵的庄园里的自己的房间里。不知为什么只要自己睡在这个房间里,那就会做那个梦,那个自己站在一条河的旁边抓着飞舞的白絮的梦。
安妮划下床,看看窗外的天空,只有一丝曙光刚刚在远山的天空上微微露出,看来离天明还早,她并没有惊醒外间的侍女而是自己到了杯水,让清甜的山泉划过喉咙,然后继续倒回了大床上。不过安妮已经没有睡意了,抬头看着床上那个华贵的顶棚想着梦中的那些场景。
安妮问过母亲自己到底梦到的是什么,母亲告诉过自己那是自己的家族的故乡,那是一个叫大唐的国家,是比耶路撒冷还要东方的故乡。是每代祖先婆婆魂牵梦绕的故乡。在安妮的手上带一个珠坠,这个珠坠上的每颗珠子是并不是什么珍珠或者其他宝石。而是每个祖先婆婆在死后火化后留下的珠子,这也珠子都无一例外的显示着淡淡的红色。安妮的家族有个每代都相传的祖训:那就是无论哪一代只要有机会就要把这个珠坠带回故乡去,埋在家族的坟地里。可是在安妮之前还没有哪个婆婆有机会回到那个故乡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珠坠和下一个继承人的手里。
而安妮在这个庄园里经常梦到的是在大唐那个国家里的一个城市,那里被叫做扬州。而那些在安妮的梦中飞舞的是一种树的叶子。那种树叫柳树,在每年春天的时候,这种树上就会长出那种东西,而它们就会在春风的吹拂下到处飞扬。安妮母亲就会吟下面的那首诗:
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
他家本是无情物,一任南飞又北飞。
它们是没有根的东西,被风吹到哪里就是哪里,就如用我们的家族的样子。
安妮也问过母亲为什么家族要离开故乡来这个地方,或者是怎么来的。谁都知道通往东方的路非常的难走和凶险。
“是因为没法呆下去了,才离开的。”母亲淡淡的叹息:“等到我死了,我的记忆就会被你继承,那时你就会知道了。”安妮的家族有个能力就是会自动传承记忆,前一代的记忆会随着那些珠子的传承而自动进入下一代的身体里。所以,家族从来不会发生由于前代的突然死亡而造成上代的知识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安妮在母亲死后就继承了前代所有的回忆和所有的能力。所以安妮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全部的过去。“离开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不然也会对回去如此执著。”安妮每每想到这件事手上带的珠坠就会发热。
今天,安妮做梦看到了在那飞扬的柳絮中那个起着马的红衣少女,那个在柳林边等着她的年轻将军。安妮知道她叫燕无双,而另一个叫赵灵武。他们就是安妮的家族祖先。当时,那位赵将军原来是史思明手下的一个将军,因为不愿参加那位节度史大人的叛乱,就带着族人逃到了相对安全的江南。而那个红衣少女这是江南大族燕家的族长庶出的女儿,她的家族是江南有名的阴阳师的家族,而且以女儿的能力是最强。但是无双从出生就没有灵力,再加上她又是庶出的就更没有重视了。他们当时就是在京杭大运河边的柳林里遇到的。二个年轻人的心在遇到的一霎那就碰在了一起,正当那位赵将军打算向燕家提出结亲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