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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芃一边解腰带一边警告他,“那说好了,就搓澡,你再动我我真的不理你了……我还疼着呢!”
“好。”温凉举起右手,“保证。”
她一件件褪下衣裙,姣好的身段带着少女的青涩和新妇的风韵,抬腿迈进浴桶,桶里的花瓣浮在水面遮住胸口下的风光。
温凉胳膊搭在桶沿,撑着脑袋安静的看她泡澡,小声的问她,“我记得你住在公主府的时候,我想你了,晚上去找你,你也在洗澡,那次我还被公主打了脑袋,可我其实什么都没看清。”
杨芃想起来那时的窘事笑了,“谁叫你不学好,大晚上的爬墙。”
“外公教的。”温凉毫无羞耻的出卖了大将军,“我怕你想我。”
“真不知羞,谁想你了!”杨芃手舀了些水泼在他脸上,瞪他。
“好吧,没有人想我。”温凉抹了把脸,伸手进水里,舀了水朝杨芃背后慢慢的冲洗,又说了句,“可我觉得,肯定有人想了。”
杨芃懒得理他,回头冲他晲了一眼,“我大腿根那里磨破皮了。”
在外头的时候他抬着她一条腿在自己腰间方便冲撞,细嫩的腿肉一直跟他衣服摩擦,擦破了皮。
“出血没?”温凉撸起袖子把手臂都伸入水里,轻轻摸了摸杨芃的腿,虽然没感觉到什么,但听见杨芃“嘶”了一声,应该是有些疼。
“没吧。”杨芃躲了下,“嬷嬷给的药膏你带了么?我抹一点儿。”
“带了。”温凉点头,“一会儿擦干了给你抹。”
“你果然一早就存着折腾我的心了!”杨芃不满的又朝他泼水。
“你这是暗示什么?要我陪你一起洗?”温凉这次脸上的水也不擦了,干脆把衣服都给脱了,在杨芃嗔骂的笑语中进了木桶紧贴着她一起泡。
两个人嬉闹了半晌,温凉除了亲了几下,也没动她,最后擦了澡抱了人出去上药穿衣吃饭。
入了春,天一日长过一日,天没完全黑的时候,杨芃问温凉能不能出去看看觅县的夜景。温凉自然答应,先叫了暗七暗八来,很是郑重的问,“你们两人还会回暗影队么?”
暗七作答:“大将军说我两人今后与王爷生死相依,不会再回去了。”
“这样……”温凉沉吟了下,“那你们今后就以我的侍卫身份伴随左右吧,这样方便一些。”也省的爬树爬墙的看见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暗七暗八领了吩咐就去把夜行衣换作正常装扮打算陪两人出行,只有明白温凉这个举动的含义的杨芃悄悄红了脸,硬气的跟他说,“以后在外面你别想胡来!”
温凉“哦”了一声,刮她的脸,“你要是没想,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要出去吃饭了,想了想不知道晚上啥时候回来,回来还有没有空更新,就先写了这么多……
明天多更些~
七夕快乐呀小宝贝们~就算你们没有对象,还有小布心里默默的喜欢你们呢!【评论的那些我双倍喜欢,真的_(:зゝ∠)_
☆、67章 二十二章(2)
杨芃还没在灯下仔细的看过暗七暗八的脸,以后就是温凉的随身侍卫了,她认真的认了认两人,以防出了门都不认识。
杨芃听温凉说过暗七暗八从他小时候就一直守卫着他,那两人的岁数少说也得三十多了,可看着却比二十多岁的江虎城更年轻些,瘦劲高佻,穿着护卫的衣服也是一身侠侣气。
“喂。”温凉拉了拉她袖子,“看好久了,再看我要生气了。”
杨芃闻言把视线收回来落到温凉身上,“他们娶亲了么?”
暗八涨红了脸,暗七却是噗嗤笑出声,“咱们都一直藏在暗处,上哪里和姑娘对上眼,真娶了亲要别在腰上带着飞么?”
温凉与他们边往外走,边懊恼道,“都怪我,耽误你们娶亲了,今后你们只做侍卫,回京以后帮你们寻个住处,你们也像常人那样娶亲生子。”
“宅子不用您操心,哥俩有钱呢。”暗七忽然觉得好笑,“您没下山之前也没想着娶亲的事不是,怎么现在还想着给我们娶了?”
暗八则是有些伤感的样子,“再说我们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活计,仇家太多,娶了亲只会害了人家姑娘。”
话题忽然变得沉重,杨芃先看见了扛着糖葫芦走街串巷的小贩,跑过去买了几串,一人一根的分了,“我在燕栖巷住的那会儿,每次看见卖糖葫芦的走过家门口,都想着要是我有钱了就天天买顿顿吃,结果现在真有钱了我反倒不稀罕了,谁能预料到以后的事呢。”
觅县是个小县城,到了晚上东西市都关了,就没什么可玩的了,几个人往茶楼走,那里有说书的。
路上杨芃嫌糖葫芦酸,把外面的糖脆都吃了,留着里头的山楂又觉得丢了浪费,就给温凉消灭,温凉把自己的那串也给她吃糖脆,等她吃完了再把山楂自己吃掉。两串酸酸的山楂下肚,温凉只觉得牙都酸倒了。
杨芃趁着天黑没人,和温凉落后暗七他们两步,扯着他领子亲了亲他嘴。
温凉只尝了个香,羡慕的说,“你好甜啊。”
进了茶楼,发现人并不太多,几个人坐在大堂的正中央,老板看温凉和杨芃的衣着贵气,亲自来接待,“少爷,夫人,来壶什么茶?可要听书?这会儿客少,您可以单点书目的。”
暗七很懂行的没看茶单,“府里什么好茶没喝过,你也别拿这些次货充好了,就你们店最新鲜好喝的上了就行。把说书人请出来,让我家主子相相。”
老板知道这些人赏钱缺不了,只让小二上了觅县炒制的米茶,又把说书先生给叫出来。
那说书的是个鹤鬓白髯的老先生,坐在台子上抚着胡子问,“少爷、夫人想听什么?”
“你会说哪些书?有没有新故事?”杨芃在红袖馆听过不少书,那些经典的都听腻了,想听听新的。
“新的?有啊,仙灵情许红袖娘,夫人听过么?”
“呃……”温凉一听仙灵两个字就觉得头大,这名号跟了他好些年,哪怕还了俗成了亲,圣上还要求他每月十五在圣坛为百姓祈福。
“这个听着有趣,你说说。”杨芃饶有兴趣的看看温凉,朝说书先生点头。
“话说佑臻二年八月初一这天,百姓宰牲烧香供奉江龙王祈求风调雨顺,忽见宫墙之内紫云升腾,巨大的白云笼罩在长欣宫上方宛若飞升的长龙……”
故事从温凉出生就被当作江龙王转世的仙灵讲起,说他被供奉在兴隆寺里,保佑着国泰民安,直到十六岁下山游历,误打误撞的进了燕栖巷红袖馆,燕栖巷是世间闻名的温柔乡,温柔乡里有个叫花娘的女子是红袖馆的头牌,人长得美若天仙,歌声曼妙舞艺超群,却是只卖艺不卖身。花娘一眼就相中了仙灵,拿所有身家赎身从了良,跟着仙灵一起普济苍生,救助地动里的难民,还曾经替仙灵挡过山上滚下来的巨石,自己身负重伤。仙灵感念花娘的深情厚谊,又得知了花娘可怜的身世,她竟是忠良之后。两人互诉衷肠,最后由当今圣上成人之美赐了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起这仙灵本是一心向佛,奈何花娘人美心善,如那观世音转世,小龙女再生,这佛和佛是一家,龙王和龙女也是一家,命里定的姻缘如何能拆散?”
温凉笑着听说书人讲完了故事,好几次都差点笑出声,等人说完了,直跟暗七说,“赏,赏,说的真好。”
杨芃忍着别扭的情绪听完了这跟自己完全不搭边的故事,除了想笑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表情了,喝了茶时候也不早了,几人往客栈回走。
杨芃一直摸着胳膊说“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去质问温凉,“你笑什么!”
“哈哈哈,还头牌,还能歌善舞,他们从哪里听来的,真能编啊。”温凉压制不住的笑出声,“原来你是小龙女啊,还替我挡过巨石,伤好了么,还流血么?不是染红了一丈的雪么?”
杨芃捶他,“怎么不流血,前天还流呢!”
温凉耳朵一红,伸手挡她嘴,“嘘”了一声,“还有人呢,不许瞎说。”
“你先瞎说的,怎么就不许我说了!”杨芃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透过温凉的手传出来,见他一直不松手,朝他手心舔了一口。
温凉被蛰了一样立马松开,转而揽住她的肩,“回去再说,别闹啊,乖。”
等回了房,杨芃便跑去翻她那个盛了衣裳的箱子,翻腾了半天才满意的拿了两件出来,朝着刚洗好澡的温凉淡淡的笑,跑去后头洗澡了。
温凉靠着床头看翔安侯写的书,看了没一会儿,听见像是铃铛一样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他放下手朝着屏风后头看,看见杨芃穿了件半身只到胸口的红色抹胸,身下是短短的纱裙,裙子上缝着一串串金色的小链子,链子上串着小小的铜铃,走路摇曳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头发散开披落,擦得半干的发梢偶尔还有水珠低落,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赤着脚跳上了床,跪爬到温凉手侧,“谁说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了?”
她还是侯府嫡女的时候自然有教导歌舞的先生,只是她现在这装扮和她接下来要唱的曲儿却不是先生教得阳春白雪,而是在红袖馆的时候学会的那些靡靡之音。说书的不是说她头牌么,头牌哪里会唱大气的曲儿,不就是些情爱缠绵么。
她拉着温凉的手在自己头发上轻抚,红唇一张就流泻出婉转诱人的歌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她一壁唱着曲儿,一壁拉着温凉的手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摸,唱到哪里就抚到哪里,温凉全程都傻愣愣的由着她拉手,看她扭着细腰晃动铜铃还有身上的曼妙,除了咽口水让发干的嗓子舒服些,话都说不出来。
“睡到半冥看心动,五枝指儿搓上搓……”一直唱到最后,杨芃身上也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身上的每处都被她牵引着的温凉轻轻的拂过,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曾落下。
她趴在他手边,对还处于靠坐状态的温凉问,“我唱的好不好?会不会跳舞?”
“好。”温凉挪动着身子躺下,手上还有些黏滑的感觉,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开始懊悔,下午给她涂药的时候说好了今天不再碰她的。
“你还疼么?”他迟疑着问。
“疼着呢,你不是看了么,腿那里还破皮了。”杨芃知道他不会动自己,便得寸进尺的张狂,腿贴着他腿在他身下磨蹭,“唱首歌你就又动念头了?你心不静啊。”
这种时候,搁谁谁能静下来啊?!
温凉深吸了口气,放下床帏后就紧贴着她亲吻,把之前抚摸过的地方全都亲了一遍,只是这次把那略等于无的小衫和裙子也给脱了,更为亲密的和她相贴。
到最后是没真干什么,可两个人却也都冒了一身的汗,杨芃声音都哑了,为他刚才那不害臊的举动,还真是哪里都亲啊……她拉起被子缩在被窝里背对着温凉,听他抱着自己平复着冲动,最后还是守着开始的保证没动她,迷糊着睡过去了。
除了觅县,车马也就在沿途近便的三四个县城歇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赶路,来时几个月的路途,被他们压到了不过一个月。出了大晋的边界就是角国境内,越往北越冷,他们把春装又换了冬装,还时常觉得手冻脚凉的。
这日,车马在路途中停靠。
杨芃下车透气的时候看见李树欣正扶着暖阳在路边,走近了才发现暖阳在吐,也没吐什么,似乎就是干呕。
“你这是着了凉?”杨芃替过李树欣,扶着暖阳替她拍背。
“有点儿,还有些晕马车,咱们这都走了将近一个月了,每天这么坐着谁受得了啊。”
“我倒还好,就是之前走荒漠那会儿,那是真晕,一眼望不到边,全是风沙,就觉得自己要埋在那里了。”杨芃想想之前在沙漠里的两天还心慌。
暖阳笑她没出息,自己又干呕了会儿,问杨芃,“我那里的梅子吃完了,你那边还有甘梅子没有?我吃点酸的压压。”
“有,我也就是吃不下饭的时候吃两口,还有不少呢,我叫红绮拿给你。”杨芃转身前又想到什么,“要不叫温凉给你把把脉吧,他懂一些,你可别拖出什么大病。”
“行了行了知道你家相公什么都会,咱们还有随行的大夫呢,不舒服了我会叫人看的,你别瞎操心了,快去给我找点梅子。”暖阳挥手笑道。
那随行大夫里有一个就是公主府带来的,每天都会帮她诊脉,说是胎坐的稳着呢,就是这孩子有些调皮,这两天开始折腾暖阳了。
杨芃回车边叫红绮去拿梅子给暖阳,坐回车里跟温凉说,“公主不舒服,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