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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
我叹息着享受了一会,只有这种时候才能享受到的亲哥待遇,都浑身像是花钱去美容院让温柔的大姐姐给按过一样得劲后,才懒洋洋地问:“什么企划内容?”
“上次给你看的只是蓝图。”付息城丝毫没有当丫鬟的屈辱感,不如说,他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处于亢奋阶段,让干什么都当作了革。命前期的必要任务;闻言,便兴冲冲地说:“这次我连模板分镜都大致写好了,绝对会成为超一流的高爆作品~来来来,”他招手示意助理小妹给他支张凳子(不要又用那种表情看我,这是我亲哥啊!),然后坐到我对面,尤为自信地说道:
“虽然主题是人和宠物和谐相处的故事嘛,但是那种片子已经太多啦——什么《爱宠大机密》、《宠物情人》,还有把你给看哭的那部《忠犬八公的故事》……话说怎么大部分都是狗啊,这对其他小动物也很不公平!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
他边给我剥葡萄,边细讲:“首先要说明一点的是,这里面绝对不可缺少的一换——就是你,佑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你突然就很受小动物喜欢了对吧?听说不仅是猫,连蟒蛇都养上了(听谁说的);所以,我的女主角,就决定是你了!我付家九代单传的大美人妹妹……”
“人家没有那么好啦。”被如此一夸,我害羞地捶了付息城一拳;捶的他咳嗽几声,捂住胸口,闷闷地继续说道:“……我是你亲哥啊佑佑,你能不能小点力气——不说这个,然后呢,既然有了关键的要素,接下来就是本人的核心内容……”
………
“你要拍人变成动物?!”听了付息城自信满满的话,我内心颇有些复杂难辨,思量了好一会,才略有些犹豫和迟疑地问:“呃,是什么,让你突然……有了这个灵感的?”
“当然是你啦!”付息城扬眉刚道,就被我拍出了实话:“好痛!好吧好吧,是老哥他啦。他说我整天琢磨些没用的屁事,不如干点有用的——先给我投了一千万打底,然后说做得好会继续投资……这么好心,我当然却之不恭了~”
我……去……
偏心、偏心啊!!!
见我面色变得难看,眼里全是对付玥这个偏心哥哥的痛心,付息城连忙强调:“他说要还的要还的!还不了就压我去开牛郎店——天地可鉴,你知道我们老哥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说话向来算话……”
啊,那我就安心了;反正打死付表哥他也赚不到这个钱,未来几乎注定——看来上帝还是公平的。
那条花街,我以后一定会去!
“所以我才来找你呀。”付息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句话和刚才的加起来,听上去有多欠揍:“我们亲兄弟明算账,我给你开酬劳——拍摄也很轻松,就是和一群小动物亲亲我我、然后再和一大堆帅哥美女亲亲我我……这你不会不擅长吧?反正听说你现在男女通吃——啊啊啊别打别打,我是在茶水间听墙角听到的!……然后剧情也特别简单:就是时下寻常的白领青年晚上回家,在路边捡小动物的故事……然后发现它们居然都能变成人类,唉嘿嘿,各种各样的美人一起上,包管观众看得眼花缭乱、目不转睛——这可比那些老套的心灵拯救强多了;主题?主题就是最后谁才能捞到主人公第一宠物的位置。诶我知道联盟不能养那么多只啦,但是架空世界,又不违反法律政策,谁有意见来电视台找我啊!……怎么样,听了有没有心动?”
我:“你知道……”
付息城:“唔?”
我:“我每天……”
付息城:“咋?”
我:“我每天……都在过…”这样的生活!!!
——过都过腻了,还拍电影,拍个大头鬼啊!
&&&&&
原本听了那个脑残又窒息的电影剧本,我很想利落拒绝,然后请付表哥走人。但还没开口,我们的闲聊就被小助理急急打断,她说亚历山大董事找我(??)有事情,请我现在就上三十七楼。
盯着付息城“潜。规则了不起啊”的目光,我没多犹豫,就按照她的说法坐上了电梯。
蝴蝶……还有那些鸟——它们带来了以前的任务目标,那这一切肯定都不是什么意外。
再联想一下腥红和那次活动的关系;幕后指使是谁,自然一目了然了。
同其他楼层风格迥异的风格,被红色嚣张渲染占据的廊道,充满了一种奢华又神秘的气氛;站在最里面的那个厚重办公门前,虽然有些紧张,但我还是礼貌地敲门了。
第二下的时候,黑色的门就被人从里面轻轻拉开;我两步走了进去,抬起头——
我看到了,站在红色蝴蝶之中的,那个男人。
第97章
“所以; 这次的比赛优胜者; 全都是您策划的?”
当这位腥红娱乐集团的执行董事长彬彬有礼地邀请我坐下,看着那些蝴蝶绕在我身边飞来飞去,自己则沏了一壶散发着茉莉香气的清茶; 推过来:“是的。”
“理由呢?”
那些新签的所谓“艺人”,大多都是和我有关的——要是说没事前调查过我的事情; 那我绝对不会相信;可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出于闲来无事; 那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
见我目露好奇; 亚历山大…埃利奥特顿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 他先是从桌边捏起一根雪茄; 问过我的意见后,轻轻剪开; 云雾缭绕之间,他的面色说不上冷淡; 可颇有些令人觉得莫测高深:“看看这个。”
一根黑白色的羽毛; 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谢菲先生的?!
“这件东西,是我某位前任的助理,留下来的物品。”他叼着雪茄; 双手撑住玻璃质感的桌面; 扬眉望我:“化验的结果,我发现; 这和枭首的基因重叠度十分相近——原本只是看着眼熟而已。还有……我的那位助理; 在没向我说明任何缘由前; 就主动选择了离职;这是近两天的事情……但,经过在人事部的调查,却发现那位助理早在两个月之前就有了辞职倾向,但离职信不知为何,却莫名消失了踪迹。”
他说话的时候,偏偏离我越来越近,不算太浓烈的烟草气味、以及成熟男人的吐息几近可闻,“不介意的话,曾经身为枭的一员——佑佑小姐可否告知,这是什么?”
……谢菲先生扮演的那个助理离职了?什么时候?
火红的瞳仁像是燃尽了烟灰碎屑,而与之同样的冰冷银发,也令人生寒;这样的压迫气场,换一般人的话,可能会害怕到下意识躲过对方极其锐利的视线,反倒失了先机,但我的话……
“您知道和秋吗?”
我对他微微一笑,安稳地坐在原地,伸手,拿起那枚羽毛,“是有关我最近,半月每日一次的花束礼物呢。”
他微微蹙眉:“什么礼物。”
“最近这段时间啊,因为我被一个花花公子——也就是十六夜先生的朋友缠上了,您或许也有些印象;故而我也不太好意思直言拒绝嘛,结果大概…反而给对方‘可以拿下’的错觉?总之这些日子里,每天呢,人家就会派不同类别的鸟类,给我送各种奇奇怪怪的鲜花。”
我摆着手指头,开始认真数:“百灵鸟叼着猪笼草,说要捕捉我的心;煤山雀背着一大堆牛肝菌,开出来的花据说很好看,但晚上我用它们煮火锅了;而鹈鹕的嘴巴里则是盛着巨藻——就是那种黏糊糊的,因为飞得太晕了,它就在我的办公桌面哗啦一下全吐出来了呢……”都没办法做火锅了!
“所以,”我抬头,眼神诚恳地道:“毕竟这个八卦全公司上下都在传,可能是某只黑大鸟在高楼办公室歇脚的时候,不小心落在上面的吧?可能只是想和你那位第一次离职未成功、只能继续干下去,直到最近才满足心愿的助理开个玩笑?”
被我毫无根据却难以反驳的话堵住了口,埃利奥特顿垂下眸,默不作声了好一会;当我洋洋得意,自认为帮谢菲先生立功、简直太了不起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
平时总是冷着脸的男人,笑起来倒是意外惊艳;一只褐色的长尾蝶落在我的指尖,他的视线便焦距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用一种琢磨的口吻,还算优雅地道:“那么,我也要和你道声歉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歪头。
“刚才,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他抿起唇,眼里透出了些许恶作剧的意味:“没有什么离职不成功的助理,一般也没有人会选择离开腥红;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作为我们的开场白,还算有趣吧。”他双手交叉,目光慵懒地凝视着我:“佑佑小姐,不要见怪就好。”
……感情是再给我挖坑啊!这位大佬!!!
谢菲先生说过,半真半假的东西才最能让人相信——所以最初混进来的时候,我伪造的履历有枭成员的一部分;没想到这位亚历山大董事竟然这么敏锐,才月余而已,就已经察觉到了谢菲的存在——刚才……也是想要和我试探一番吧?
幸好我永远如此机智聪明,尤其是被付息城的智商一刺激,就变得更加才智过人——可惜小时候我做过了全麻手术,不然诺贝尔奖一定早就在指掌之中…!
“那么就此……对了,我还有个上次被打断的问题,想要请教你。”说着客气的话,他的表情却不容置疑和拒绝,“你之前是为了枭的工作,才会在祖赞那里,没错?”
我点点头。
“第二次,在拍卖会那里被枭的人出卖,却拒绝了我——反而被南家的人买走,这又是为什么?”
我:“……”感情您真的还记得啊……我都忘光光了ozr
既然能这样笃定我上次坑了他,那肯定也是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如此,我也不好再找理由,只有尴尬地冲他笑笑,挠挠手心里那只用鳞片蹭人痒痒肉、结果落了一手鳞粉的小粉蝶:“因为一些原因,总而言之……对了!”我指着手里的蝴蝶,总算找到了打破他似笑非笑、又重新占据上风的话题:“这样弄下去的话,没关系吗?这么多的鳞粉……”
“没关系。”埃利奥特顿支着头,静静地道:“你的气味让它着迷、毛细血管中散发的每一份血肉的芬芳,都是吸引它想要钻进去、一探究竟的源泉;呼吸的颤抖是它追逐的动力,活着的生命,尤其是你这样的美味——是我的小蝴蝶们最爱的食物呢。”
恶……
本来觉得赏心悦目的东西,被他这样一说,闹得我有些僵硬;于是伸手轻轻一丢,就被歪在手间打盹的蝴蝶给弹了出去:“这到底是什么?——而且,恕我冒昧,我可不是您宠物的什么食物哦。”
“它们不是我的宠物。” 埃利奥特顿啧了一声,歪撑着头,朝那些受到惊吓、飞起来的蝴蝶勾勾手,它们便顷刻如飞蛾扑火般朝他奔了过去——然后,满室的无数蝴蝶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安静地落在各个角落,悄声无息,此刻也翩然舞起,向着唯一的光源游走……
那些蝴蝶落在他的额头、脸侧、手臂、脖颈和衣物的所有可到之处,乍一看,大概会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吓得惊叫起来、然后捂住耳朵——那些挥动着翅膀的生物,缓缓地呼吸着,像一个巨大的茧,将埃利奥特顿包围了起来。
“鳞……片?”看着那些蝴蝶慢慢沉进他的皮肤里,消逝不见,我似乎抓到了点什么,望着他,有些迟疑:“这些蝴蝶……其实都是你的鳞片…么?”
“很聪明嘛。”深眸的高大男人睁开眼,最后一只蝴蝶从他的红色眼珠外跳跃而入,闪着些许光斑和粉末:“你不是已经见识到了遥月的傀儡,还有和秋的分。身了么?那对于我的情况,应该也能够理解到位吧,小夜莺。”
他淡笑着伸出手,我感到脖子后一痛,才发现早上被头绳装饰划破的地方,一只黑色的艳丽蝴蝶正躺在那里,用触角舔舐最后一滴血,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然后直接坠落至地面的鲜红长毯,化为一团灰烬!
“消失了?”被偷袭的生气和眼睁睁看着美好事物徒然消逝的错愕,让我愣了半响,才道:“我猜……原因是太贪吃?”
“是啊。”他撑着头,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你很聪明;现在来谈谈正事——关于我这次找你的目的吧。”
……
………
“您(也)想让我拍电影?”
听了埃利奥特顿的新投资计划,我不知该不该笑,只好矜持地手握拳,轻咳了一声:“也是关于人和动物的么?”
“没错。”他轻轻颌首,“既然在幻宠局工作过,想必,佑佑小姐是理解九星概念的——而我伙同友人、创建腥红的理由,与其也并无二致:都是希望通过一定的手段,来降低人体变异、缓解荷尔蒙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