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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仙途(女配)-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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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不过重归于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这个卡死我的副本终于过去了!
  后面祝窝永不卡文!!


第121章 
  祸起萧墙(一)
  身为不完整的器灵; 又能逢机缘巧合开了灵智,本该是天赐之机。
  但它无法抗拒巨柱源自天道的力量诱惑; 甘心以身相殉; 许多年来与之相依相生; 反是为自己套上了枷锁。最后一旦与巨柱之间的系联被切断; 就算想回到从前,也是不能。
  九真与宝船之灵的幻影渐次消散而去,可他们的执念却仿佛仍在这殿内徘徊。
  胸间烦闷之感泛起,不知是眼见九真与那敢自为天的宝船之灵的最后结局,还是先前在以刃入柱时受了暗伤,一时之间,苏长宁竟是不愿去想。
  九真心愿至情,宝船之灵心慕至强,最后的结局; 却是如此。
  苏长宁仿佛想到了什么; 可又如隔了一层纱幕般模糊着; 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用尽全力,去揭开这一层碍事的幕帐。好在下一刻玄元抄自行生发,识海中纷乱的念头都为之一定; 幕帐也好,焦心也罢; 都在刹那间散去。
  杂扰的念头澄去,五感便清晰起来。苏长宁这才发觉耳边一直持续不断的细微碎裂声竟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不断地变响。
  待她扭头向声音传来处看去时; 却不由心惊!
  那矗立殿内中央的巨柱,此时已布满了寸许见方的裂纹,碎屑不断簌簌下落,正在碎裂崩塌!
  她目光凝住刹那,随着一块略大碎片的落地,空间之内竟是一记微震,原本空无一物的所在,慢慢衍化出一处不断扩大的幽黑小点。若有人此时向其中投过神识去,便会发现这小小的黑点内,竟是“空”!
  “空”说来与混沌极似,是以触摸到混沌大道一丝边角的苏长宁立即便有了感知,可是相对于混沌,“空”则是绝对的无,连无本身都是无。
  万法不生,大道无存之空!
  一时间苏长宁心念电转,心道只怕是这许多年过去,宝船之灵始终与那巨柱相依相存,此时宝船之灵消散,却是令巨柱也无法支撑下去了。
  将自己的推断与众人说了,尽管大家都在先前力战中受创不轻,各自有伤在身,可随着巨柱崩塌而来越加剧烈的地动和“空”的出现,他们明白此地绝不可久留。
  可惜冲和元气大伤,再不能驭使那件跨越空间法宝,只得各自运起遁光离开。
  遁光升起之时,苏长宁堪堪向正在崩毁的巨柱投去了最后一眼,只见剥离了那一层平凡无奇的外表,巨柱之上露出斑驳的幽黑色泽,内中金光隐现,只一眼便令人觉得玄奥万端,不可臆测。
  这便是天道四维之力。
  却也并非坚不可摧。
  目光稍凝,腾起的银光下一刹那便将苏长宁包裹在内,挟着她极快地向裂隙之上遁去。
  好在宝船之灵已死,宝船之中的各种幻阵术法都没了作用,加上天柱虽受了宝船之灵的影响开始崩毁,但宝船之灵的力量对于它来说并不够巨大,那些“空”的形成也极是缓慢,总归一路无事。
  重见天光,皆是别有一番感慨。
  此时他们身后裂隙固然还在,可宝船所在处已全然崩塌,与破碎的天柱一起,深深地被埋入了地下。“空”的存在,令之后甚至是化神修士,也再不敢涉足。
  青虹宫一行人身上皆带伤,加之因凌破霄的折损与庚破天的重伤心情沉重,当即告辞而去。
  近年来青虹宫中人才并不如从前鼎盛,这一回灵渊剑君伤及剑心本源,没有数百年难以修复道基。于数百年内难再有新的元婴道君修成青虹宫,今后在南华中仅次于紫霄的地位是否还能稳固,尚得两说。
  一出裂隙,各人都收到了无数传讯,除却师友相问平安,苏长宁还收到了玉容的几条讯息。原来自从严清荷进入裂隙行踪不明,她又失去了众人信息后,便立刻向门中回报,本待紫霄再派些弟子过来接应以便处理,可未料门中却有了些事务,无法亲自前来。
  玉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对紫霄来说,苏长宁也罢漱月也罢,都是年轻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说是门派未来希望也不为过,而冲和作为紫霄三元婴之一,对门派的意义也是不言而喻。是什么样大事,才能令紫霄门中放弃接应他们的努力?
  苏长宁并不欲深想,左右当下就要回返门中,究竟是何事端,并不能瞒过她。
  可是她这一回,却是错算了。
  与冲和漱月一同回到紫霄,还未等她启见掌门说明事情始末,就被倾宫峰弟子早早地在山门截住了。
  “苏师叔,奉素离师祖令,请您即刻回峰。”来接她的弟子面生得很,想是近年才新入峰的。
  没等苏长宁回答,那边冲和就道:“长宁你去罢。此间有我与漱月便可。”
  漱月不曾开口,不过也点了点头。
  苏长宁应了下来,当即随着那弟子离开。
  一路行去,紫霄风景如旧,可不知为何入目却没了从前那份令人发自内心的寂静安然,像是有什么在暗处生发滋长着一般,躁动不安。
  更奇怪的是,平日里峰内虽算不上热闹,总也少不了人来人往,这回她一路穿过峰门直向素离洞府而去,却是一个同门也没见着。
  不管苏长宁如何疑惑,到了素离洞府门口,依旧按着礼节向一处传音禁制道:“弟子苏长宁,拜见师尊。”
  “嗯。”片刻后那边才传来一声应答,听不出喜怒,倒是平静地古怪,“你进来罢。”
  苏长宁如言入内,穿过几重打开的阵法禁制,远远地便见素净洞府间石台高企,其上盘膝而坐之人风神若仙,难得地穿着紫霄峰主的全套服饰,正是自家师尊。
  “长宁。”分别多时的素离虽风采未减,但细看他眉宇间倦色更深,鬓边星白暗染。开口时语气里更是没了往日的那分和煦,见她安然归来竟半点欣喜也不曾露出,只道,“跪下。”
  苏长宁蓦然抬头,不解地看去,可素离神色间仍是淡漠。
  此世以来,这位师尊向来护她良多,自上次见他容颜憔悴时便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不当如此。
  苏长宁并未有丝毫反驳推诿,当即振衣便在他身前跪下。
  “因心中贪念,自请进入险境,此其一。不顾同门之谊,令同梯折损其中,此其二。”素离的语气沉重,“这两桩,乃你之过错。”
  素离这段数落,在苏长宁耳中,实在牵强。且不说她进入裂隙宝船中所为为何,严清荷身死都算是她的错的话,那宗门上下真再无敢与同门一起历练的了。
  但是素离口气异常坚决,他又如何是会无理取闹之人,苏长宁心思微转,将辩驳的话按了下去。
  “你可有话要说?”
  苏长宁沉默片刻,才低头道:“任凭师尊处置。”
  “罢了。”素离眸色沉沉,不置可否,“念你初犯,便入静思台静思去罢,未有为师之令,不准擅离。”
  说完,他便垂眸一语不发,任由苏长宁在行礼后自行退了出去。
  循着执事弟子送来的玉简,苏长宁寻上了静思台。
  静思□□立于紫霄山脉最僻远处的一座孤峰之上,乃是紫霄派中高阶弟子犯错时思过静想之处,因旧时为地火炙烤之处,在火灵耗尽熄灭后灵气贫乏几近于无,不利修行。更甚者,修士原本寒暑不寝、不饮不食的近仙之体在其中也形同虚设,一如凡人般畏寒惧暑,知饥思食。
  静思的处罚,对于那些往往是宗门希望的高阶弟子来说实在太耽误修行,师长也不欲耽搁了他们前程,是以近些年来已极少有弟子入内受罚了。
  所以等苏长宁来到静思台外时,只见峰内雾气氤氲,并看不清有何景色,只在入内必经之处有间小小的青瓦屋,看起来有些敝旧,原本布在外面的几个阵法也零零落落的。
  苏长宁行至青瓦屋边,正想叩门,便听“吱呀”一声响,竟是从里打开了。
  “身份牌。”屋里行出之人一袭紫霄内门弟子服饰,金丹修为,面相看起来却年纪不小,五官都是平常,眼皮要睁不睁地耷着,门才开了一线就向苏长宁伸出一只手来。
  修士的身体在灵气滋润之下,与凡人有极大区别,尤其正道修士,因功法正大光明之故双手大多都是莹净修长,可眼前的这只手上却布满了薄茧,仿佛长久地做着什么苦役一般。
  心中尽管转过数个念头,苏长宁手上不停,将身份玉牌由纳戒中取出,递了过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玉牌上停了片刻,修士问道:“倾宫峰,苏长宁?”
  “正是。”
  那修士点点头,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将玉牌随手还给了她。
  “既来了静思台,便与你在峰中不同。”
  就在苏长宁以为他要晓以什么教谕时,那修士又道:“静思去吧。”
  苏长宁顿了片刻,方才照他的指示向峰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黑化……


第122章 
  祸起萧墙(二)
  静思台已有数百年不曾有过弟子行迹了; 虽外表还算堂皇,细看却处处都显出荒废的痕迹来。
  峰上照着五行方位四散着不少房舍; 都是极普通的; 甚至连苏长宁初来此界时居住的外门弟子房也不如。比起一般的修士洞府; 倒是多了许多盘碗之类的杂物; 想是为方便重新有了口腹之欲的静思之人而备下的。
  不管房舍也好,器物也罢,都是不知道丢在这里多少年无人照料了,苏长宁才随手搭上一座石桌边沿,那石桌便瞬时在她手下化作了一堆飞灰。
  无奈地打出数个涤尘诀方才驱走沉霾,又将四下几处灵蛛结起的网幕清去,苏长宁习惯地清出一块空地,正准备打坐修炼——这才想起静思台中灵气不存,并不能直接打坐清修。固然对她而言; 进入青萍珠中修行也是一样的; 可此时她却想起了另外一事。
  素离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将她贬至静思台的。
  由先前玉容的传讯加上素离的态度看; 紫霄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将她送入静思台,与其说是惩处,大约更算是保护。
  可是只怕他们都多虑了; 以玄华的功力境界,就算这三千余年存有心魔难解修为停滞不前; 应付起紫霄可能遇上最大的麻烦,也不会多难,单看他愿不愿意出手罢了。
  紫霄终归是他一脉传承; 如若覆毁之虞真在眼前,想必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思及至此,苏长宁便放下了这事,转而细细揣摩在离开宝船刹那,所见那一眼中巨柱之上的无上玄奥,更将之与玄元星辰图一道存意观想,领悟其中所蕴天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即使对手是天道,也是一样的。
  宝船之灵原本仅是一个并未发育完全的器灵,而在机缘巧合,落入天柱之中后浸淫数千年,力量已在化神之上。
  若非九真与它有一段因果,苏长宁自问并无全身而退的实力与运道。
  而宝船之灵所得,也不过是那巨柱力量的一部分而已。
  真正的天道之力,有多可怕?
  曾经星辰旧界中刹那的感受由心田泛上,苏长宁双目微阖,识海间错落光点相继亮起,构成一幅神秘玄奥的星图。
  无数闪烁的星子背后,则是一片漆黑的天幕。
  浓黑之色中,仿佛万物不存,又仿佛包蕴万物。
  星光熹微,黑幕沉黯,二者构成了一幅恍若永恒的图景。
  就在此时,数道金色流光蓦地闪现,相继不停地掠过天幕,骤然照亮了这一片天地。
  金光照亮识海的瞬间,那原本玄黑幽深的底色上,一时间多出了无数光辉灿烂的纵横的线条,它们交织着,相错着,构成一个又一个仿佛文字的符号。这些符号与世间所存的其余任一种文字皆是不同,线条简单古朴,一观之下便令人心中顶礼膜拜之意油然而生。
  与星辰图始终相伴运转的玄元抄自然生发,化作一阵清风拂去骤起的臣服之心,苏长宁心中化作一片感叹,竟是创世文字!
  小心地分出一段神识,缠绕上其中一个闪耀不停的文字,一触之下便觉仿佛来自洪荒的压力临身,刹那间便令她觉得自己不过是烈日之下的一块碎冰,脆弱渺小,岌岌可危;又像是斗胆以萤火之身,试于日月争光的痴妄之人。
  然,这又如何!
  天劫临身时她尚且夷然,此时这文字中不过包涵着小小一段天道之力,又有何可惧!
  集中全部神识之力附着至那个文字之上,苏长宁并不心急,只是如同蚕丝一般将它细细包裹了起来,顺着笔划轨迹,一点点消化吸附其中的力量。
  静思台外,日月轮转,时光悄然流逝。
  静思台峰内,一处毫不起眼的屋舍中,苏长宁操纵自家神识,日复一日慢慢吞噬着能够为自己窥见的那一丝天道源生的创世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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