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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是这样,我以前没想到。”
“所以你现在不要心急,那保姆可能带你的孩子去买菜或者到哪个地方去干些其他什么事情,很快就会回家去的。”
“只能这样了。但愿这孩子没什么事。”
邓莉玲无奈似地说,问他,“你现在有没找到女朋友啊?”
“我哪有那能耐,哪找得到啊。”
张肄光故意说,反问她,“你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个啊?”
“行,我到时给你留意留意,我知道你是很挑剔的,不是个十分美丽可爱的女孩子,你肯定看不上眼。”
“好啊,那我可要先谢谢你哟。”
“谢倒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邓莉玲不以为然似的说,又问他,“我听周密说他们过两天有一个去某市的岭外拍摄活动,挺多美女的,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行,没问题。”
他回答。
然后张肄光说着就想和她分手了,可她却喊住他说:“张肄光,你现在还是先别忙走吧,和我一起去找找我的孩子。”
“在这学校里能找到?有没搞错啊!保姆有说她带了你的孩子进这儿来吗?”
张肄光纳闷。
“她这次说就没说,不过早些天我看见她带过我的孩子进这儿来。”
邓莉玲回答。
“行,既然你家保姆带你的孩子进过这儿来,那我就和你一起去找找他们吧。”
张肄光答应,和邓莉玲在学校找了一遍,没有结果,他们就向校外走去。
正走着,邓莉玲对张肄光说:“张肄光,你随我来,或许我知道他们在那儿。”
他们来到小树林里,邓莉玲走到一棵大树前,手指这树对张肄光说:“以前有一个叫林国建的人在这儿~窥过一个女孩子洗澡,给我看见。”
“哟,~窥女孩子洗澡的男人还挺多的啊。”
张肄光在心里想,对着那树看,见树上树皮有些破损,还好象留下了一点儿积年的血迹在那儿似的。
邓莉玲用手指轻触着那些象血迹的痕迹,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你怎么啦?”
张肄光不解地瞧着她问。
“我完全能够感受到林国建在这个树上发泄的那满腔怨恨,他一定在心中怨恨我啊。”
她突然自言自语地说,转过身去,环顾着山坡,大声叫着,“林国建,林国建。”
“怎么?她现在不找自己的孩子,却去找一个好象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肄光简直给她弄糊涂了,呆呆地看着她。
正文 第38章 已对她有了仇视
邓莉玲喊了一会儿,没见有人出来,眼泪就从眼角里冒出来了,顺着脸颊滚了下去。
张肄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时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他把这当成了是邓莉玲因为老找不到自己的孩子,犯糊涂了,一时随口乱喊,就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邓莉玲,冷静,你冷静一点儿。有我在,没事的。”
邓莉玲双手掩面,长舒了一口气。
张肄光递给她一块手绢,扶着她慢慢坐下来,又说:“你先别难过了,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你自己的孩子并没真丢,而是丢了另一个人吗?”
“不,不是这样我”
邓莉玲想分辨,可好象又不知该怎么分辨好。
“那是怎么样呢?”
张肄光盯着她。
“我的孩子现在也丢了,到我家住过几天的一个男孩子我也得罪了,找不到人了!”
邓莉玲象是喊起来地说,然后悲恸地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保姆的弟弟名叫林国建,是一个只有十多岁没再读书的农村孩子。
刚到邓莉玲家的时候,林国建是很规矩、很老实的人,可是有一天晚上,邓莉玲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爬到了窗上去~看她洗澡!
这还了得!那不是下~、学坏吗?
邓莉玲很生气,赶快穿好衣服跑出去抓住他,想抓他打,抓他骂,可看见他绻缩成一团,身子在那儿瑟瑟直发抖,她又不忍心了,怕自己若真的骂出来,到时给周围的邻居听见,传出去,会叫林国建从此再没脸儿见人(这时她倒没想到自己的名声也会因此而损坏)就努力忍耐住了,没有大骂他,只压低声音对他说: “林国建,你以后如果还再这样做,我不报警,别人也会报警,肯定会毁了你的。”
张肄光听她这样说,尽管他心中已对她有了仇视,不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对待了,但她也还是多少被她感动了,他没想到她为了感化和温暖保姆弟弟的心,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他也能想象到,当邓莉玲发现林国建~窥自己洗澡时,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的和他呆在一间屋子里的那场复杂的心理斗争。
张肄光的眼睛由不得湿润了,他安慰邓莉玲说:“邓莉玲,你放心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有事的。他敬重你,所以在深深地自责。他不会走远的,我们继续在附近找找。”
他们翻过山头,顺着一条小河走着。
当他们走到一个柴禾堆旁边的时候,发现林国建正躺在那儿睡觉。
邓莉玲把张肄光拉到一边,说:“张肄光,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他醒来,跟他好好谈谈,然后就把他带回去。”
张肄光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在附近远远看着你们,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就立刻过来。没有的话,我就走在你们的前面,不让他看见我就是了。”
邓莉玲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邓莉玲坐下来,看见林国建的手背淤肿着,鲜血从裂开的皮肤里流出来凝结在一起。
她露出心酸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道:“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经历了这么多曲折。真希望阳光能早点儿照进他的心里,让他不再受折磨啊。”
在她这样说着话儿的时候,林国建醒来,看见邓莉玲坐在自己身边,大吃一惊,紧张不安地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做梦吗?”
“你没做梦,我真的是找到了你。”
邓莉玲心疼似的回答。
“你来找我?我躲在这儿你也找到了我?”
他揉揉眼睛,看见潺潺流动的河水,才醒悟过来。
“是的,我要找到你,也要找到我的牙牙。”
邓莉玲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说,伸出手想擦拭一下林国建脏兮兮的脸儿,林国建本能似的往后退了退,半个苹果从他身下露了出来。邓莉玲拿起那半个苹果,低着头说:“国建,对不起!我看见了那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好。害你这么伤心。现在我问问你,你姐姐和牙牙都去了哪儿呢?”
正文 第39章 第一个亲吻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们。”
林国建愧疚似的回答。
“哦,对,是你先出去,然后过了挺久也没回来,你姐姐很着急,才跟着出去的。”
邓莉玲点点头。
“照这样看,林国建的姐姐是因为她弟弟‘丢失’,心里很着急,到处找他,才一时带着邓莉玲的牙牙不见人的,应该不会走远。”
张肄光瞧向他们,在心里醒悟地想。
这时邓莉玲拉起林国建的手,脸带怜惜和疼爱地继续说:“国建,你是个苦孩子,不幸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书读,跑出来找事干,命运对你真是太不公啊!”
林国建流出眼泪来,说:“邓大姐,过去的痛苦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早已把它忘在了一边,不再想它。可是现在,我亵渎了你,我痛恨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不,你不要说,不要再这样说。”
邓莉玲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在上边写下一段话,然后递给他说:“国建,你不要再责备自己,现在看看这个。”
林国建把纸接过来,看着,轻轻念出声来:“鲜艳的花冠戴在她的金发之上,它是何等的幸福!谁能够,和鲜花轻抚她的前额一般,第一个亲吻她?终日紧束着她胸部的长袍真是幸运。金丝一般的细发永不厌倦地掠着她的双颊与蝤颈。金丝织成的带子温柔地压着她的**,它的幸运更是可贵。腰带似乎说:‘我愿永远束着她’。”
“哟,怎么她会给林国建写出那样的话儿呢?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张肄光眼睁睁地瞧着邓莉玲,突然有一种身子发紧的感觉:“难道她现在竟对林国建那男孩子动了心,打起了她的心思么?那男孩子可还没成年啊!如果她对他动了心,那可不大象她以前的做派和为人呵。”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邓莉玲好象忘记了附近有他,竟挺带感情地放低声音对林国建说:“国建,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多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啊,只要你不离开我家,到时你想再去读书,我会供你去读书,你想做事情,我会帮你找一份好工作,让你很快就获得谋生能力的。”
“是真的吗?”
林国建脸上带上了期待。
“是啊,当然是真的啦,我可从来不会骗人。难道你不相信我这个人吗?”
邓莉玲神情认真地说。
“行,我听你的,邓大姐,以后我再不离开你家了。”
林国建高兴地说。
这时张肄光看向邓莉玲,觉得她脸儿上好象流露出了一种十分温柔和多情的光,叫他由不得带些感叹地想:“唉,唉,原来她也并不是一个感情那么专一的人啊,以前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如果我以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人,那我可以不跟她结婚,可以不和她组成家庭,只想办法把她拿下来,跟她上成床,并让她认为我就是她心目中所渴望的那种男人就行了。那样她以后就不仅一直偷>;偷>;和我做地下情人,还会随时愿意把自己的娇身子给我。如果我当时知道这样做,那我可就美气了!”
在张肄光这样想着、叹着气的时候,邓莉玲解释地对林国建说:“国建,你知不知道,这首诗是米开朗琪罗写的。他是外国的一个著名雕塑家,曾有过浪漫的爱情。伟人都难免如此,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责怪自己了,跟我回去吧。”
“什么?她刚才写给林国建的那些话儿是外国伟人米开朗琪罗写的,而不是她自己想出来写的?这可就又另当别论了,它并不代表她自己有多么轻贱,多么随便,而是表明,她为了教育林国建,挽留林国建,费了怎样的苦心啊!”
张肄光竟由不得生出有些受“感动”的感觉来。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
张肄光喜欢雨,他经常坐在窗前,对雨中的景物拍照。
他认为雨是上帝对于这个罪恶的世界的洗礼,雨在短暂的时间里能够暂时带走一切的仇恨和痛苦,叫你觉得自己好象能够超脱世俗的烦恼和纷争一样。
只是雨后,一切又都会复苏。
哎,不管雨后了,总之有雨总是好的。
正文 第40章 漂亮女孩烦恼
邓莉玲告诉张肄光的那个岭外拍摄活动,张肄光早已知道。
因为他作为本市较有名气的一个摄影师,全国各地很多报刊、杂志不论哪方面,哪个单位,哪个地方的拍摄活动,都可能会有人发邀请函来给他,他想去参加就能参加,愿意出钱就是了,只不过他在邓莉玲面前不说自己早已知道而已。
这是一次由某市摄影家协会等单位联合举办的“人与自然”人体摄影大赛,每个参赛者需出三百六十元参赛费。
为维护女模特的权益,主办方事先与每个参赛者都约法三章,包括作品不得用于不良用途、严禁使用数码相机等。
参赛作品评奖后,还将举办人体摄影展。等等。
这天张肄光比较迟才自己坐车赶到拍摄地——本省有名的一个大峡谷,一下车,他就发现这是他这两年来所参加的由有关单位组织的最大一次人体模特群体的活动。
至少有一百多名专业摄影师和摄影爱好者汇聚在这儿,长枪短炮,将镜头一同聚焦在五位专业人体模特身上,他眼睛一扫,就感觉到他们给了现场模特比较明显的压力,因为到现场的摄影师多为男性,女性很少,而周围还有一些围观的、单纯看热闹的人。
当然,景区保安也对拍摄区进行了严密布控,凡没有参加摄影大赛的游客及当地村民,只能站在警戒线外观看,不能拍照。
岭外拍照最头痛的无奈是被*扰,张肄光是早有体会的,每次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拍摄活动无法继续进行下去,要么就得费很多嘴舌跟那些*扰者做思想工作,然后才能排除干扰,因此他一来到这儿就四处望,看周围那些围观的游客当中特别是当地村民当中会不会有哪个表情凶恶的人。
然后他才把眼睛分外仔细地瞧向那五个模特,一个一个对着她们端量着,看看她们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如邓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