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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肄光说着,不安分的手就向她的身子伸过去,由她那耸起的两座诱人的小山峰开始,一路从左往右移动,慢慢移到了她身上最特殊的地方,手略略探进她的胸部里边去,捏了她的一下,颇用力,带着明显的邪气,叫她“唉哟”的娇叫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捏死我啊?”
“不会捏死。怎么会捏死呢?我才不相信哩!”
张肄光笑呵呵地说,再次伏到她的身上去。
杨柳伸出手似要再推开他,但犹豫了一下,又没推了,由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就在她幽谷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借着热烈的火苗迅速的被吞没了,剧烈的动作让杨柳张口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怎么啦?还是痛得很厉害吗?”
张肄光不能不带些关切地问她。
“是啊,是很痛,太痛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呢?”
杨柳烦恼地问。
“可能你这样从没来过这种事情的人,又比较厚些的,是比较容易再痛的。”
张肄光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安慰她,“不要紧,这次做过了事情以后,我给你吃点儿药,以后再做,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我以前听我的一个闺蜜说,做这样的事情是很销魂,很快乐的,怎么轮到我做,又这么难受呢?”
“这就是命运对少数一些女孩子的不公平了。很多女孩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呢,正好是很痛的那种女孩子呢。”
“这也好啊,可以让我知道你真的是一个C女啊!”
“是吗?是这样吗?”
她低声地道,还兀自出神。
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血迹流到了床上,张肄光看见了,趁她还半睁半闭着眼睛,赶忙从床外扯过一点儿卫生纸来,快快抹去。
正文 第19章 他轻描淡写她睡姿迷人
在张肄光要把脏了的卫生纸扔到床外的时候,鲜红的血迹给杨柳注意到了,她马上叫起来道:“呀!我刚才出了那么多血啊?有没搞错啊?那不是会流完我身上的血吗?”
“不多,不多,比你多的人多得是哩,哪会那么快就流完。要那么快流完,女人都不用活了。”
张肄光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还说不多,太多了!我出那么多血,不是会很快没命吗?”
她很担心地说。
“哪儿会呢?你出了这些血,就不会再出的了。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出那么多血,也没见谁死掉,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张肄光耸耸肩,突然觉得她太小题大做了。
“那是不同的。女人身上每个月出的那些血是正常出血,量会有限度,出一点儿就自己停了。这个是不正常出血,量没有限度,可能会把身上的血流完也说不定。”
杨柳又说,忙低下头看自己的身子,结果看见她的身子只再出一点儿血,就不再出了,然后又说,“难怪我刚才会觉得那么痛,简直就象撕心裂肺差不多。”
“有些女人是会这样子的。痛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还是你们男人好。你们男人做这样的事情,除了快乐,什么难受的事情也没有。”
“那不一定。有时可能会比女人还更难受哩。”
“怎么可能?”
“就是可能啊。比如很多男人容易得不治之症啊,容易出意外啊,等等。”
张肄光一脸认真地说,不想再因为跟她说话而影响自己的快乐,就对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杨柳,你不要多担心了。这次事情完了以后,你以后再做,都不会有什么难受的了。这次因为你是C女,以前从没破过,一破所以会痛。以后再没什么东西可破了,就不会再痛了。”
“好,我相信你。”
杨柳妩媚地对他一笑说,不再乱喊乱叫了。
“继续,继续。”
张肄光在心里想,正要准备做新的动作,突然
呵,外边好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出现了。
张肄光侧耳听一听,是挺怪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那儿歇斯底里地喊叫,又象有人在那儿悲惨地哭叫,象熟悉的声音,又象不熟悉的声音,叫人觉得挺疑惑的。
不必去管它,那声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没必要去关心。
杨柳的身子翻转了一下,成一个很优美的弧形侧对向他。
张肄光心中感叹:“她这睡姿可真性感,真迷人啊!叫你想不跟她快乐,也得快乐才行啊!如果不跟她亲热,那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啊!”
他由不得咽了一口口水。
杨柳好象想起来了,身子动了一下,就要用手撑起来。
张肄光重新把她往床上推下去,道:“别急,别急,杨柳,这次还没完哩。我还没尽兴哩,再做一下吧。”
“我好象没什么快乐,身上除了痛,没有什么特别舒服的感觉,不想来了。”
她嘟起嘴唇说。
“这是可能的。因为你的反应太强烈了一些,别人可能不会出那么多血,你却出那么多血,你身上痛,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张肄光沉吟地说。
“是啊,我是很不舒服。非非常常不舒服。”
杨柳轻叹一口气说。
“还有呢,就是你心中还有一个自保的堡垒。因为还没跟我结婚,想跟我亲热,又怕到时给别人说。所以”
张肄光轻笑。
“你怎么知道呢?”
她露出惊奇的样儿来。
“怎么会不知道呢?一看你这个模样就象了。”
张肄光又得意地说,故意笑她的反复,摇头晃脑地,“你的心是一面墙,和我之间有着建了又拆的距离。”
“这话儿可很深奥,我听不懂。”
“就是说,人都是很聪明的,遇到什么情况都想快些逃避。但在爱情面前不若一条呆瓜,该快乐就快点儿快乐,不要想三想四。”
“好吧,那就再来吧。”
杨柳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正文 第20章 妨碍始料不及然后开门
张肄光再次伏到了杨柳的身上去,她仰躺着,他俯躺着;她双腿分开,他双腿并拢;她的脸儿略斜向一边去,他的脸儿正对向她;她呼吸急促,他呼吸均匀;她眼睛半眯,他眼睛睁开;她因为身子疼痛而时不时皱起一下眉头,他因为什么疼痛感也没有,眉头总轻松地舒放着,然后他慢慢地动作起来
时间,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时间,在有些人的心中会觉得它流动得很慢,但在张肄光此时的心中,他却觉得它流动得太快了。
愉快、舒服的感觉应该一点儿一点儿地积累,越来越升高,变得越来越强烈,那样才会让人觉得更惬意,更销魂的,但是现在,张肄光还没有怎么体验到,愉快、舒服的精灵就好象想冲出去,离开他的身子了。
这可太不关照罗。
“不行,决不能让它那么快冲出去!我就是硬留,也要让它多留一会儿时间!”
张肄光在心里想,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慢了自己催促自己的动作力度、频度,让自己有一个张弛的机会。
理性有时是会让自己身体的某些能力暂时听从一下它的命令的,就因为这样,他身上愉快、舒服的精灵就没那么心急冲出去了。
“呵呵,那舒服感一点儿一点儿地升上来,让人静静地体验,回味,真是好惬意,好美气啊!”
张肄光在心里又想,“品尝”、“享受”着。
但他还没“品尝”、“享受”完全,这时外边的妨碍就叫他多少有些始料不及:他家的门铃突然响起来。
“该死的东西,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来呢?”
张肄光在心里恼火地想,努力压制住自己突然急切跳动的心,决定先不去管那个突然找上门来的人那么多。
门铃再次响起来,响到人心烦。
“你还不穿上衣服去开门啊?”
杨柳问他,脸色显得比他还有些紧张。
“不管它。我还没完哩,管它那么多干什么!”
张肄光露出痛恨地说。
见他这样,杨柳就没再吭声了,尽管在外边的那个人还在不停地按下去,她的脸色也变得不那么紧张了,神情也松弛下来。
张肄光温柔地看着她,心中生出“欣慰”地想:“爱上她,真是我的宿命啊。你看她在我面前多顺着我的意啊!”
一下,两下,三下
身上愉快、舒服的精灵一下突然非常强烈,非常高涨,完全无法再控制住了,猛地冲了出去,离开他的身子了。
“唉,真是好惬意,好美气啊!”
张肄光暗暗发出感叹地想,一时什么也不想动,整个身子瘫软在杨柳的身上。
杨柳虽然给他压着,却继续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这叫他由不得感到惊叹,在心中想:“女人可真是厉害啊,承受力真大、真惊人啊!和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时,身子给压着也好象不怎么难受,我可是比她还高、还壮,重量比她大很多啊。要是我给一个女人压着,就算女人是比我还矮、还瘦,重量比我轻得多,我也很快受不了啊!”
这样想着,他就没在杨柳身上继续压太久,而是将自己的身子翻了下去,和她平躺着,什么也不说,也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把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她。
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细腻,象涂抹了润滑油一样,摸起来也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惬意的感觉,象摸在清凉的玉石上似的。
门铃又响起来。
张肄光一听就简直想骂人,恼怒地说:“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他按了那么久,没人去开门他也不快些死走呢!”
“也许那人有什么急事,非得要你打开门来告诉你吧。”
杨柳轻轻地说,自己先拿衣服穿起来。
“就算有再急的事情,我不去开门,他也该走啊。难道他知道我人在家吗?”
“也许就是知道嘛。”
听杨柳这样一说,张肄光就不能不想到可能真的是哪个跟自己很熟的人找上门来了,只得也快些穿上衣服,然后走去开门。
正文 第21章 夸张的叫呀男人会迷倒
来人原来是黄金华,一个同是做摄影师的人。
“哟,哟,金屋藏娇呀?可真有艳福啊!”
黄金华带些夸张地道,瞧瞧张肄光,又再瞧瞧杨柳,含有深意地说,“难怪不想理人,连门也不想去开,没那心思呵!”
“有什么艳福呢?说得太夸张了吧?杨柳只不过是来我这儿玩玩、坐坐而已,我们是朋友,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张肄光神情平淡地说,因为事情已经完了,他也不在意对方进不进来,说些什么话儿了。
“呵,说得真好听,杨柳只不过是来你这儿玩玩、坐坐而已。能骗得了谁呢?既然她是来你这儿玩玩、坐坐,那怎么我在外边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你也老不去开门,那么耐得住呢?”
黄金华嘲弄。
“是这样,”
张肄光反应很快,脑子不用转多久,就有了一个应付的办法,也瞧瞧杨柳,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刚才在向杨柳求婚哩,她高傲得很呵,完全不把我的真情和我这个人放在眼中,老是不愿接受我,我哪有心思去给你开门啊?”
“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爱情这东西是强求不得的。你不入她的眼,就得不到她的心啊。”
黄金华点点头,露出理解的神情来,接着又道,“她可能以前受过什么很深的创痛,对男人有什么成见,所以一味拒绝你吧。”
“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透了你们!”
杨柳一脸厌恶似的插进话儿来说,眼光在黄金华的脸上跳了几跳,然后又道,“我们女孩子只要跟你们有交往,你们就随时想占我们的便宜,我们不防你们不行啊。”
“这包不包括张肄光呢?”
黄金华很感兴趣地问。
“当然包括,他还是天字第一号哩。”
杨柳翘翘嘴巴说。
“你看,她把我说得多糟糕,对男人多有成见啊。”
张肄光接上嘴儿说,心中很愉快地想:“杨柳在黄金华面前可真会表演啊!简直就象真的一样,黄金华肯定看不出来,想不出来。”
“是啊,杨柳对我们男人可真是太有成见了。把我们全都算进去,一个也不漏。我可没她想的那么糟糕,是个很正派的男人哩。”
黄金华笑起来说,眼睛“含情脉脉”地看杨柳一眼,然后问张肄光,“张肄光,就因为杨柳对男人有成见,就那么久没接受你的求婚啊?”
“是呀,是呀。”
张肄光忙应,做出一副很丧气的样儿来。
“那她现在有没接受你的求婚呢?”
黄金华又问。
“没有。她哪会接受我的求婚呢?才不会哩。她已经把我看扁了,至少今年内是决不可能接受我的求婚了。”
张肄光一脸烦恼似的说,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她不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