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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几声后,返身开始砍树,前辈带着拉格贝(骷髅)很快就砍翻几棵大树,又将它们锯成条状,苗人风从真物袋内取出一些机关器械,乒乒乓乓的敲打,一艘丑到没朋友的木筏就被他造了出来,“凭哥现在的资质,只要不受伤就不可能生病,补给这么充足,渡海也没问题,海兽什么的是威胁,但若是能降服一头海兽,也省了划桨的力气,万一遇到什么一二,还有海兽可以骑”。
前辈是苗人风的小弟,拉格贝是前辈的小弟,两具骷髅就开始划桨,动作协调,整齐合一,木筏很快就沉了。
没错,丫沉了。
真以为砍几个棵树就能浮在海面上吗?少年,你影视剧看多了吧。
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海滩边,苗人风一脸的苦逼,特么的,还需要浮力啊!他也不需要搞明什么是浮力,反正就是材料用的不对;于是,他返回身后的群山中,寻找合适的木材,顺便宰上几头武兽,将它们的皮骨挖解下来,准备多试验几种方法。
期间还下线一趟,找找资料什么的,还打电话给发基友肖邦,告诉他自个迷路啦!大家就各玩各的,肖邦表示他们四人正在探一处遗迹,主要都是机关解锁,很轻松,然后互道珍重后,各自上线。
造船的资料还是相当有用的,苗人风最后造出来的船虽然还是那么丑,但已经具有帆船的雏形,他也不需要什么船舵,以真力凝于船体,就可以无桨破浪而行;当然,这种办法太浪费真力,他只需要调准船头方向就可以撤去真力,接下来就是随风而行,随波浪荡,前辈跟他的小弟拉格贝是合格的水手。
海鸟的影子渐渐消失,陆地完全已是看不见,夜空漆黑,“月亮跟星星死哪去了?”苗人风朝天空咆哮道,特么的,这么黑,往哪行驶?
哗啦,一头身上有三种颜色鱼鳞的怪鱼从海底跃出,一个摆尾,将小船撞得在海上玩飘移,然后,它得意的呼啸一声落入水中,不再出现。
“你特么三种颜色鱼鳞,摆明血脉很杂,莫非现在世道变了?越纯种越傻,越杂血越聪明?”苗人风稳定住小船后,恨恨地骂道。
这头三色鱼鳞的怪鱼之前被他打得差点挂掉,然后,丫居然会一种幻影的武功,失去气势的苗人风没有在第一时间识破,就被这条怪鱼逃掉;这条怪鱼的恢复能力让苗人风很是惊叹,一个小时后就生龙活虎的出来,丫居然也会耍游击,打一下就跑,打一下就跑,而且不打苗人风,专打船。
小船哪禁得起怪鱼的攻击,这就迫使苗人风需要消耗真力将船保护起来,然后还输入罡气在其中,怪鱼攻击小船后被罡气侵入,同样差点挂掉,但一个小时后,丫居然又生龙活虎的出现,然后,学精了,不再以鱼体攻击,而是隔空攻击。
苗人风也曾经下海要杀这条怪鱼,但丫居然有帮手,若非有前辈在船上守着,这条小船差点就被无数的小鱼给推走,那些都是普通的小鱼,密密麻麻跟蚂蚁似的,围在小船周边,齐力朝前游,小船就被带走,不管前辈如何杀,也杀不完,最后只能通知苗人风赶紧回来。
苗人风一回到船上,小鱼们就接到怪鱼的命令,呼啦跑光,接下来,怪鱼与苗人风斗智斗力,智商欠费的苗人风很悲伤的发现,自己在斗智上是输定了,所以,只能斗力。
三个小时的夜晚过去,苗人风并不疲惫,让他惊讶的是,那条怪鱼也不疲惫,神出鬼没的跟在附近,苗人风也尝试消耗真力加速小船的移动,倒是把怪鱼抛弃过一段时间,只是这怪鱼显然有很多朋友,居然又找到了苗人风。
“若是我的移动力能放在小船上,这死鱼连我船尾灯都看不到滴”,苗人风忧伤的吐槽。
哗啦,前方有巨浪掀起,奔腾的波浪由远及近,汹涌澎湃的将苗人风的小船掀了起来,在苗人风用真力加重稳定下,小船并没有翻,重重的砸在海面上,然后又顺着浪潮高高跃起,苗人风利用真力与“粘劲”、重劲,将小船当成的滑板,在海上玩冲浪。
风平浪静的海面,一条三色鱼鳞的怪鱼飘浮着,一张网凌空而下将它罩住后拖上了小船,“贵妇之吻,滋味不错吧?”苗人风乐呵呵地说道。
实力强大后,他已经极少用“邪鼎冠”中的毒,西陆之行让他更替了一些不是太好的毒,99格的毒已经都补充满,虽然不能说每种都没相同毒效,但至少发挥出来的效果却是更多样化;在发现自己确实无法收拾那条怪鱼后,苗人风就下毒啦!
苗人风很好奇这条怪鱼是凭什么能够重伤之下马上恢复,将三色鱼鳞怪鱼的兽丹封印,让它使用调动内力的能力,没有内力,它就蹦哒不起来。
怪鱼约有两米长,苗人风造的船约有三米长,两米宽,为了节省真力以及操控,小船更象是独木舟的造型,怪物躺在船内时,整个鱼身就填的满满,前辈跟拉格贝没有落脚之地,苗人风就把它们收回“灭胡冰煞节杖刀”内。
拿出一个瓶子放在鱼嘴边晃了晃,怪鱼立即扑腾起来,但它很快放弃了挣扎,一双鱼眼扑闪扑闪的望着苗人风,“优”,怪鱼发出叫喊,“哟,讲的还是古兽语,看来血脉虽然较杂,祖宗却来历不凡啊”,苗人风调侃道。
“优”。
“别优来优去的,说,你吃了什么才能恢复的那么快?”
怪鱼要死不说,被拔下几片鱼鳞后跪了,说海底下有一种奇特的海草,能够迅速恢复伤势,苗人风将含有“苗人风”三个字的真力印记打入怪鱼的兽丹中,与怪兽立即建立了联系,不需要交谈也能明白它的思想。
“终究不是古武兽,还是容易刻下兽印的”,苗人风将怪鱼一脚踹下海,让它去找那种海草。
古武兽是不可能成为兽仆的,这是它们遗因中被深深刻下人族只是零食的烙印,哪有主人会臣服于零食的道理。经过三皇五帝十圣不断的开拓与研究,将古武兽杀的七零八落,削弱此方天地的天道对武兽的眷顾,同时修炼环境的迅速败坏,也让万年之后的武兽,渐渐失去“人族即是零食,不可臣服”的顽固遗因。
怪鱼叼着一撮海草返回,海草的位置离此处较远,苗人风也没有心思等下来,从真物袋中取出套马用的道具,将怪鱼当成了马,让它拉着小船往前跑。
“名称:复血鱼草。品阶:先天。规格:药材。数量:31株。简介:在海底奇特土壤生长出来的海草,对海兽有极强的疗伤作用,对人族有毒,需要经过提炼,才能作为药材。”
怪鱼对此片海域极为熟悉,很快就找到一座孤岛,孤岛并不大,只有十几平米,岛上没有植物,应该说它是礁石才对;苗人风上去蹦了几下,船坐的太久,人有些飘,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他想了想后,抽出“灭胡冰煞节杖刀”,在一块礁石上刻下“苗人风对此岛拥有无可置疑的主权”。
怪鱼乘风破浪拉着小船在海面上移动,速度太快,让小船时不时飞了起来,若不是有真力护着,它早就被折腾的四崩五裂;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都没有一座岛,就是礁石也没有看到一块,茫茫大海,除了水还是水。
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时不时就冒出海兽,这些海兽就没有象怪鱼那么聪明,被苗人风收拾掉几十头上百头,鱼丹、鱼骨、鱼血肉之类的,苗人风挑着收藏,倒是便宜了怪鱼,让它忠诚度直线上升,如今已经完全臣服在苗人风的虎躯下。
离开西陆后的第七天,苗人风终于看到一座很大的岛屿,但他不是来找岛屿的,他是要返回东陆,怪鱼哪里知道东陆西陆,它只是听苗人风的指令行事;刚开始,苗人风还能确定方向,后来遇到风浪之类的,也就不知自己到底被吹到哪个方向,只能随便选了个方向前进。
岛屿上居住着一群土著,自称黑人,不是因为他们除了牙齿是白的全身都黑才自称“黑人”,而是他们都是黑帝征战天地时期,留下来的后代;越是往前的人族,文明程度越低,若是碰到自称“燧人羲人神人”的,全都是三皇征战天地时代留下来的种子。
苗人风的感觉很糟糕,三皇五帝十圣在此方天地留下无数的遗迹,但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都是北陆,而北陆也是最神秘的大陆,十圣之后就无人踏足过北陆,谁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个方向。
“哥不会是往北陆的方向航行吧?尼玛,那什么时候才能返回东陆?”苗人风忧伤的想着,现实时间与游戏时间同步,意味着他若真的在海上飘一年,东陆的玩家们也会玩了一年,到时候也不知还有没有人记着苗人风。
三皇的肤色是红(燧皇)、蓝(羲皇)、绿(神皇),然后,生下了白黑青炎黄五种肤色的五帝,十圣的肤色也是各不相同的,东陆成为黄皮肤的海洋,南陆则是黄皮肤、白皮肤、褐皮肤三色人种混居,西陆则是棕皮肤、白皮肤的天下。
土著黑人们并不惊讶苗人风的肤色,显然是知道这方天地中存在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人种,然后,苗人风看到了炎帝与黄帝的雕像,苗人风也没见过炎黄二帝,但人家黑哥哥把名字刻在那里,自然也就认识这两尊五官模糊的雕像是谁。
“炎帝与黄帝的子孙,欢迎来到黑帝子孙的地方作客。”
脸上涂着乌七八糟颜色的光头黑佬,向苗人风单掌行礼,然后献上黄色的羽毛,黄色的鱼鳞,“卧槽,这是龙鳞吧?”望着手中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鳞片,苗人风暗中嘀咕道。
各个地方对先天、三仙都有不同的称呼,东玄称先天为太上,即为上人的意思,称三仙为老祖。南玄也是如此称呼的,西陆称先天为守护,三仙为至高守护。蛮族称先天为巫蛮,三仙为大巫蛮,黑哥哥称先天为酋长,三仙为大部酋。
接待苗人风的这个就是酋长,成势巅峰先天的等级,他的兵器蛮古怪的,是标枪,背后扎着十来根半米长的标枪,看到苗人风注意自己的标枪,酋长手一挥,背后十八支标枪就从枪袋中飞了出来,形成一个圆圈。
酋长整个人朝前一突,十八支标枪嗖嗖嗖悬浮于他的周围,呼一声,标枪的范围扩大,将苗人风笼罩于其中,标枪突然变成一根根庞大的柱子,高高跃起后朝苗人风砸去。
苗人风脑袋刺疼,这是他气藏崩溃后形成堵塞,影响了意窍的顺畅,而意窍就是锁定、感应、操控的中枢所在,在没有气势可用的情况下,苗人风只能依靠意窍的感应来寻找敌人的破绽;酋长的标枪如林气势,需要苗人风更多的感应,才能找到破绽,但受堵塞的影响,造成苗人风意窍刺痛。
标枪消失无踪,酋长皱着眉头望着苗人风,其实丫黑漆漆的,苗人风若不是凑的近,根本不知道酋长在皱眉头,“炎帝与黄帝的子孙,你的状态很奇怪,我感应到你的强大,我的丹田面对你时有种颤栗的畏惧,但是你却对我的气势束手无策,我相信你不是看不起我,是吧?”
“当然,天下人族是一家,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苗人风赶紧回答道,然后,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气藏崩溃?”酋长眼睛睁得极大,眼睛处多了两个白点,那是他的眼白。
“麻的,到了晚上,我要是踩死几个黑哥哥,那可肿么办?”苗人风郁闷的想着。
西陆的武者自称是神皇后代,白帝与黑帝的后代,但事实上,西陆都特么没有看到一个黑哥哥,而这位酋长却自称是羲皇的后代,黑帝的血脉,尼玛,好混乱。
“羲氏黑帝部甘地也纳族拉格浮”就是这位酋长的名字,他自称是甘地,是这座庞大岛屿的最强武者,族民近百万,分布在岛屿四周,与海兽们展开几千年的撕杀。
“每年的六月到九月,就会有兽潮,从海参威方向汹涌而来,甘地也纳岛是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被突破,武兽就将重新统治三皇大地。”
“那有突破过吗?”
“当然没有,羲皇之尊不容侵犯,他的后代绝不会让武兽重新统治大地的,我们每年都会派出武者,前往第一线进行防御,你来的正巧,明天就一起出发吧。”
“卧槽,我都没说去”,苗人风暗骂道,当然,他也不能拒绝,甘地酋长一脸理所当然你丫会参加的表情,说明甘地酋长的观念中,所有人族都是有责任抵御武兽的。
到达甘地也纳岛第二天,苗人风就看到极为壮观的场面,黑压压的一票黑人武者,乌泱泱的巨舰,甘地也纳岛并没有码头,他们的文明中也没有码头这个概念,与苗人风一样,他们征服了很多庞大的武兽,让它们成为战船的驱动。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彻,所有黑武者都跳入海中,朝千米之外的巨舰游去,然后顺着绳梯攀爬而上,苗人风曾问过甘地酋长,万一武兽绕道冲到甘地也纳岛,那肿么办?黑哥哥一脸傲然的说,武兽都是蠢货,伟大的黑帝血脉,是不会给它们绕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