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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接送的关系,一些奇怪的流言还是传了出去。但由于在学校里沈默寡言,又是优等生的我甚得老师的喜爱,也没有人敢到我面前来询问我经常会黑著眼圈上课的原因。
但我所谓的傲慢态度还是激怒了一些人。在某天的一个午后,我被那个早就看我不顺眼的第二名叫了出去。虽然也不是说我毫无防备,但昨天被操到天亮的体力实在不足以抵抗他叫来的人,在推拉中我别无选择地掉进了水里,载沉载浮地看著那几个仓惶而逃的身影,我甚至连叫喊都没有,只是在无力挣扎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周围都是水,据说每个孩子出生时也是泡在母亲体内的羊水中,也许我就这样回去了也没什么不好。我突然忍不住想笑,这是一个快要溺水而死的人应该想的吗?
也许我已经在黑暗里挣扎得太久,藐视别人轻贱生命的同时,也同样轻贱著我自己的。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著。可是在那天,终结一切的黑暗并没有如期降临。
「同学,同学?你怎么样了?」
就在我恍惚地以为我快要得以解脱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一阵水声响过后,我被放到了坚实的土地上,紧接著有一个柔软的唇封上了我的嘴,把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渡了过来。
很柔软,就像干燥的云絮轻轻掠过我颤抖的唇——这算是亲吻吗?
劫后余生的我看著那张单纯的脸在对上我睁开的眼睛后泛起的两朵红云,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我的嘴——虽然我在十岁时就已经懂得了怎样与男人Zuo爱,但却从来没有人肯吻过我的唇……因为那只是在性茭时帮他们性器服务的一个工具。
「你还好吧?要是还不舒服就要去看校医啊。你不会游泳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
那个救我的人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拧著水,见我不动,忙推我道:「喂,你也快点把衣服拧干啊,这样穿著湿衣服太久了会感冒。」
「……」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伸出手,「莫邪!你呢?」
「哦,你就是那个从一年级进来就引起轰动的小鬼啊?」
他笑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握住我伸出来的手道:「施文彬,我是二年级的,应该比你大。」
「文彬。」
我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只是这样叫著他,他倒也不以为忤,只是开玩笑地拉著我湿淋淋的衣服威胁道:「你再不动手我就帮你脱了哦。」
「别碰我!」
太迟了,我因为休力消耗过度而反应比平常慢了半拍,他已经拉开了我的衣襟,看到上面一个个暧昧青紫色伤痕时,笑脸顿时僵住了。
「呃……你摔了很重的一跤吗?」
他小心地问我。.
我忍不住想大笑,我还算是白皙的胸膛上有著一个个圆形的淤青痕迹,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那是在被强力吮吸下产生的吻痕,这个天真的乖宝宝却以为那是碰伤或是擦伤的淤青。
「嗯,是的,很重的一跤。路太黑了,我没有小心。」
在他愕然地看著大笑的我,委屈地嘟起了嘴的时候,我终于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答他。
「真是的,优等生是不是都因为书念多了有些运动神经失调啊?」
他一把拉起我,向一幢掩映在绿荫下的小白屋走去。
「干什么?」
虽然他不懂,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懂,我在那有著个小小的红十字的保健室前站住了脚,不打算进去。
「哦,你是怕被别人知道了笑话吧?」
他自以为了解地笑了,对我说,「你等等,我进去帮你拿些药,你到我那去擦吧,我现在一个人在家,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说的。」
「哦……」
我笑了笑,竟然真的站在外面等他,虽然我明知道再过五分钟那接我的黑色房车就要来了。
看著那白墙上小小的十字,不知怎么让我想起了救赎,有可能吗?谁能救赎我这已沈沦在黑暗中的灵魂?
「好了,来。」
他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我后松了一口气,拉著我向教师宿舍中的一幢小小公寓走去。
「你父母是老师?」
我看见客厅的墙上挂著数张什么『优秀教师』之类的奖状,略有些诧异地问道。难怪他看来有那么一股文质彬彬的味道。
是啊,我爸是K大的教授,我妈妈是这里的老师。不过现在她教三年级,可能你不认识她。他拉我坐下来,把药递给我,示意我在伤处上抹药。
「……」
涂了有什么用?反正明天会有更多新的伤痕,我笑了笑,促狭地想跟他撤撒娇,想看看一个心灵纯洁如白纸的人物能好心到什么地步。
「我不要擦,我怕痛!」
笑话,我连那变态老头狠狠地凌虐我可怜的后庭,甚至在有一次他用蜡烛上的火灼烤我的|乳头时我都咬紧牙关没哼过一声痛,这一点点的小伤会让我怕痛?!
我暗中几乎笑得肠子打结,而他却信以为真地小心拉开了我的衣服,当真一点一点地把那清凉的药膏涂到了我的身上,还不时地用嘴轻吹著,我被他孩子气的行为逗笑了,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身上让我觉得好痒,我咯咯地笑著躲他。
「喂,你别玩了,吹了痛你才快好啊!」
他有些生气地逮住了我在沙发上乱扭的身子,认真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好,我不玩,但是我好痒,你都不许我笑啊?!」
我有些娇慵地揽著衣服坐了起来,半开玩笑地顶他。
「呃……原来你怕痒!嘿嘿,这下好了,以后我可找到欺负你的办法了,嘿嘿嘿~~~~」
看著他佯装出一副凶恶的嘴脸,我维持著原来的姿势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润湿的眼睛瞅著他,结果那个扮大野狼状的人马上就软了下来,笑著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有脚踏车。」
「不用了。」
微微有些失望,我知道我刚刚摆的那个姿态很是诱人,但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不是GAY,看来也没有这方面的倾向,「我出去搭计程车。」
让那个老头子看见他还了得?!
虽然现在香港社会上黑帮的气焰已经收敛了不少,但是他们会用恐吓、骚扰、甚至是强暴等手段来对待那些损害了他们利益的人。
施文彬……这种典型的知识份子一家看来是无法接受这种打击的吧?就算我想找个出轨的对象,但也不能是这种经不得风浪的人。
「计程车站在校外才有呢,我还是送你出去吧。现在天色也暗了,你万一要是又不小心摔著了呢?那我刚刚才帮你上好的药不就白费了?」
他持意要发挥学长爱把受伤的小学弟安全护送上车,我笑了笑倒是没有再拒绝他。
「你要小心哦!」
用他那嘎吱作响的老脚踏车把我搭到校外计程车招呼站,叫到车让我上去后还站在原地目送我。我在车上一直回头从后窗上看著,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扶著车的身影,这才回过头来。想著今天的奇遇,我微微地笑了,忍不住把头埋到了右手的衣袖里,
因为那只手刚刚乘坐在脚踏车后座时揽过他的腰,上面还有著一点清淡的书香味道。
「你今天去了哪里?!」
果然,才一进门,那个因为玩具无故失踪了两小时并迟回家的老头已暴跳如雷,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就这样直把我拽到床上,用四角的皮环捆住我的四肢后,捏著我的下颔不悦地问道。
「我不小心被人撞下了水,呛著了被送到医务室。」
我在他扯下我的衣服打量著我涂了药的身体时向他这样解释道,反正有一半是实情,我还想留一口气参加明天的小考。
「撞下了水?你不会游泳对吧?」
那老头不怀好意地笑著,走进了浴室。
在一阵哗哗的水声响过后,他又狞笑著向我走来,在解开床上四角的皮带环后,拿出了一捆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绳子,将我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两只手腕交差著垂放在屁股处,然后再把那绳子在我颈脖处绕了一圈后左一道右一道地勒住了我的胸部打了个结。接下来再把那柔韧的绳子紧紧地在我的腹部箍了几圈后绞入我的股缝,从后面向前捆住了我的小球和荫茎后再打了个结。
讨厌……又在玩这种SM的捆绑游戏了……明天又得穿高领的衣服来掩饰脖子上的勒痕,现在天气很热……我厌恶地闭上了眼,在那个老人粗暴的推拉下依旧不敢抵抗地定向浴室一角的宽敞浴缸。
呼,他今天不过是想在水里做吧?那还好……
我庆幸著今天还算是逃过一劫,柔顺地主动爬进了那盛满了水的按摩浴缸。
但下一秒,我就为我自己对他的变态认识不够清楚而后悔著——那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绳子在沾了水后猛烈地收缩,原来他就绑得够紧的绳子现在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肉,被箍到了极限的柔软腹部呼吸不到空气,被分成几截捆绑的荫茎就像商店里卖的香肠一样一截一截地在绳子的间隙中肿涨起来,而绞入股缝中的绳子强烈的收缩使得我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蜷在了水里痛苦地喘息著。
「我来教你怎么样学游泳……」
那个老人显然是很满意地欣赏著我痛苦的表情,突然一把按住我的头就把我强按下了水里……
「咳咳咳……」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手,我激烈的想咳出嘴里呛入的水,但被压迫到了极限的腹部却无法让我完成这动作。
「你这个敢不听话回家的小孩要接受一点惩罚……」
他冷笑著,把我从水里拖起来再用一根绳子捆住我双腿就这样把我倒吊在浴缸上方挂围布的钢框上,并调整著高度让我完全垂直挂下来时头部刚好能完全浸入水里,「你就这样等我吃过了晚饭再回来看你。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学乖的话,今天晚上你就这样吊著吧!」
「唔……」
因为在水中就完全呼吸不到空气,但把腰缩起来不但那紧紧的绳子勒得很痛,对我的腰力也是一项艰巨的考验。我就这样像是一条被活活拖出水倒吊在空中的鱼一样,不停在地窒息——呼吸——窒息中运动著我疼痛的腰部。到过了两个多小时,那个过份的老头终于把我放下来后,我的腹部跟胸腔都因做了过激的运动而濒临炸裂般地疼痛著。
「呜~~~~~~~」
在他解开我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从死亡的恐怖阴影中解脱的感觉,呜咽著张嘴含住了那抵到我嘴边来的分身,尽力的取悦著那具衰老的身体,哀怜地想让这可怕的刑罚早点结束。
在我努力地转动著我的唇舌的同时,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今天那个轻柔得像风一样的吻——这张嘴……今天才有过它的初吻吧?如果他知道这是多么肮脏的一张嘴,那里含舔过无数次男人的性器,并毫不羞耻地吞咽著别人的Jing液,他还会不会愿意贴上它?
闭上眼,咀嚼著面前的黑暗,我又想起了那个在阳光下的施文彬。
他,离我很远……
初夏的清晨还算是凉爽的,但因迟到而被罚在操场上跑三圈步的我听著那夏蝉的叫声时却只觉得无比的郁闷,昨天又在床上被折磨了一整夜,而且因为『惩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在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我觉得一阵头晕,赶忙站住了脚——真的晕过去就麻烦了,我可不想被送医务室,身上全是红红的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我左右看看没有人,遂扶着栏杆慢慢地走到树荫下的长椅中坐下,疲惫地闭上眼睛的同时,心中默念着等会要考的英语单词。
「哟,我们的优等生这么的弱不禁风啊?罚你跑步你竟然敢偷懒?!」
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那个第二名?只有他一个人?来得正好,昨天把我推到水里的仇本少爷还没跟你算呢!
我冷笑着,傲然的态度让昨天得了一点甜头的蠢蛋极为不满,走过来想一把揪住我的前襟,在他毫无防备的姿势下,我已经更快地用校徽锋利的边缘抵住了他颈边的大动脉,低声地威胁着,「把衣服脱掉,现在到你该去运动一下了!」
「你……」
他惊恐地想反抗,我手下只是微微一使力,就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杀猪般地惨叫,我冷笑,当我还在黑街上混时,这种流血的场面就已经见多了,虽然我没有亲自动手杀过人,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敢。
看着那个抖糠似的人真的听话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裸体奔跑在操场上时,我心底涌上了一股快意。微微一笑后顺手把他的衣物中的皮夹拿了出来,抽出里面所有的现款后,我把空夹子跟他的衣物拿到操场后院的焚垃圾池烧了个干干净净,若无其事地准备回到下了早读的教室上第一节课。
「莫邪!」
才走到第一排教室边缘的通道上,一个微带怒气的声音在背后叫住了我,我回头看着那个跑近的身影,是施文彬?我站下来等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瞪着我,我回头看去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我在操场树荫下休息的位置,他显然是看到了我刚刚所做的事。
「昨天是他把我推下水的,今天他又来威胁我……」
我眨了眨眼睛,扮出一副可怜像,弄得他反而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我来,但一边还念念不忘地苦口婆心教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