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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校董大人,出什么事了,你发这么大的火,没看清楚人就砸东西了?”荒泽孤雁打断郎乐乐同学的道歉,转脸,温和地问道。
郎乐乐一听,也对呀,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校董事长正在气头上,刚巧自己撞到火山上了,人家喷喷岩浆,也怪不得人家了,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撞到火山口了。
想到此处,她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了,她也没客气地一p股坐了下来,转脸问道:“对不起,钱董大人,刚才我不该还手,没砸到你吧?”
哪知道,她的热心肠,却遇到了荒泽孤雁和钱振宇两个人联合起来的冷遇。
即,那两个大男人,当她这个小女生不存在,两人亲切地说起了话,把郎乐乐同学晾旁边了。
钱振宇回答荒泽孤雁,脸色还有些不自然,但语气很平静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东林的夷陵校长……”
“什么?”荒泽孤雁坐不住了,两条腿自然地站了起来,却被钱振宇给按下下来,按住他的肩头,示意道:“稍安勿躁,听说我……”
“是。”荒泽孤雁又坐了下来,不住地点头。
郎乐乐很感兴趣,张开耳朵,瞪大眼睛,听和看。
“夷陵校长差人送来了一封信……”说着话,钱振宇从桌子上拿起这封信,递给了荒泽孤雁。
荒泽孤雁接过去,展开细瞧。
郎乐乐好奇心重,她站了起来,也伸着头来看。
“喂,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回去准备比赛?”荒泽孤雁赶忙将信给折叠起来了,不让郎乐乐瞧。
“真小气,哼!”虽说好奇心重,但这是学校的机密,还轮不到她一个学生知道。
郎乐乐摸了下鼻子,然后挥动下摸鼻子的手,向后转身,往门外的方向走,边走边挥手,道别:“那我走了,你们二位慢慢玩……”
切,人家是玩吗?还慢慢玩……
荒泽孤雁看着傻女生离去的背影,心内如此疑问着。
“把地扫了再走吧?”也不知哪里不对,钱振宇却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
郎乐乐装作没听见,或许是听到了,她也当没听到,继续径直往门口方向走。
“郎同学,你摔坏了东西,弄脏了地板,就这样走了吗?”钱振宇的语气冷冰冰的,郎乐乐的心脏猛然停摆了两秒钟。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这是故意找荏,果真还是不能原谅她呀,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他既然只准自己摔东西,不准别人摔他的东西……那……
“你想怎么办呢?”郎乐乐慢吞吞地回转了身,皱眉,凝视,笑问。
“要么扫地,要么赔偿,你任选一样吧?”钱振宇将自己深陷进老板椅子里,双手大拇指互绞着玩。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荒泽孤雁给看傻了,有木有?
不知这个钱校董,唱的是哪一出呀,打发走了郎乐乐不就好了么?我们来商量对策,对付这个引起你勃然大怒的夷陵校长。
你到好,还来招惹这只母老虎?你自信她会屈服吗?
荒泽孤雁这里思绪百转千回,思量着要怎么样来搅搅稀泥,那郎乐乐发火了。
一步窜了过来,站在办公桌前面,双手撑着桌面,上身前倾,面向钱振宇,两眼冒火。
钱振宇只感一道黑影压下来,带着愤怒。
他停止了动作,逆着郎乐乐的视线,火花在两人中间“怒放”。
“你选哪一项呢?郎乐乐同学”。校董扯扯嘴唇,异常平静地问道。
“听好了……”郎乐乐姿势不变,眼神却杀了下去,狂喷口水,竖起食指,摇晃着,怒道:“我……两……样……都不选,哼!”
她一字一顿地说,每说一个字,钱振宇的眼角就抽搐了一下。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荒泽孤雁看到,两束火焰在两双眼睛之间,熊熊燃烧……
如果哪方示弱,那么强的一方,必定将弱的一方消灭于无形。
“这样吧,你们来掰手腕,输的一方就听从赢的一方,满足他所有的条件。”荒泽孤雁如此提议,立刻遭到了郎乐乐同学的强烈抗议。(未完待续)
388 逗你玩儿哟
“这样吧,你们来掰手腕,输的一方就听从赢的一方,满足他所有的条件。”荒泽孤雁如此提议,立刻遭到了郎乐乐同学的强烈抗议。
这次,郎乐乐眼里的两束火焰,自然烧向了荒泽孤雁,恨不能将他的眼睛烧穿,让他成瞎子算了。
“喂,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郎乐乐恶狠狠地盯牢他,可是眼睛里的泪水却模糊了视线,那两束火焰渐渐熄灭,还有浓烟冒出来,如烟如雾,最后变成了抽泣,哽咽着说道:“我掰得赢他么?他是男的……”
“你明知道他是男的,而且还是校董事长,你跟他较什么劲呢?”荒泽孤雁小声地埋怨道,同时,转头从老板桌上扯过一叠纸巾,点点某人还在擦眼泪的手。
“要你管……”郎乐乐还不领情,抬手打掉了荒泽孤雁手里的餐巾纸。
“这样吧,我用一只手,你用两只手,咱们来掰一局试试?”突然,钱振宇居然同意了荒泽孤雁的提议。
郎乐乐骇得眼泪水都回流了。
“什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这么有能耐,怕输了吧?”钱振宇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激将着,郎乐乐哪经激呀,当即卷起衣袖,气愤地回道:“我还不信邪了,我就不信,我两只手掰不过你一只手……”
一会儿,两只衣袖都被她卷起来了,卷得高高的,露出两莲藕似的白嫩手臂来,把荒泽孤雁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解地问道:“你是要打架吗?不是掰手腕吗?关衣袖什么事?”
“挡我的道了。”郎乐乐随口回了一句:“不卷,我输了算你的么?”
“切!”荒泽孤雁决定不开口,免得到时候她输了,有了赖皮的理由。
卷好了衣袖,她还两只手握拳,几个手指相互拳击了一下,还双脚蹦了起来。蹦了几蹦。
我倒。她这是上场打拳的节奏么?
荒泽孤雁坐进了沙发里,不再理会那个蛇精病人的自由发挥。
而是低头,看看那个东林魔法学院的夷陵校长。给他们的钱校董写来了什么样的信件呢?
现如今科技这么发达,还用得着这么古老的原始通信方式么?那一定是什么样的机密,找钱振宇的麻烦,要让他不痛快呗。
赫然所见。还真是一封挑战书。
他使劲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通过这镜片的聚集作用。再凝神细观,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手写的字,算是便签。不算正规的公函:
尊敬的南山魔法学院钱振宇董事长:
鉴于贵校再次绑架我东林魔法学院的糯米校长一事,我校提出严正交涉如下:
一、请将糯米校长毫发无损地送回来,连同她带走的我东林学校镇校之宝“晶莲花”。
二、如果贵方拒绝执行。我方将采取一切措施,后果由你方全权负责。
原来。糯米校长带着桃子来参赛,暗地里偷走了东林学校的镇校之宝?
会是事实吗?
还是夷陵校长的借口呢?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这就不难理解了,为什么郎乐乐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时,会遭到钱振宇校董的突然袭击了。
人家并不是要偷袭她,而是她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了,怨不得别人哦,只能怨你来的不是时候。
荒泽孤雁弄明白了原委,他也很生气。
不过换作是他,他才不会这样摔杯子摔花瓶什么的,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买来的,摔坏了还得买。
当然咯,作为校董事长,他有的是钱,摔坏些瓶子罐子什么的,毛毛雨而已。
但这样的行为显得很没风度的,好不好?
堂堂的一校之掌舵人,被一纸挑衅书而气得摔瓶子摔杯子的,让人家东林知道了去,还不得笑掉他们的大牙呀。
这就表明了:不战而输了么?
荒泽孤雁看了看那两个,已经将手肘支撑于桌面上的,摆好了掰手腕架式的郎乐乐和钱振宇。
那两人也同时转过了头,看向荒泽孤雁这边。
这不,他俩的架式摆好了,还得有裁判裁定的,对不对?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么?”荒泽孤雁站了起来,走了过来,将这纸便签,交还给了钱振宇还空着的手里。
钱振宇接过后,直接丢进抽屉里了。
“快,早就准备好了。”郎乐乐还挺着急的,眼睛的泪水还没擦干净,亮晶晶地看着荒泽孤雁,嘟嘴怪道:“快喊开始吧,要是我泄气了,输了算谁的?”
“泄气了?”荒泽孤雁摇了摇头,歪头摸鼻,嗡声嗡气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蹲着马步在,你没瞧见么?”郎乐乐横了荒泽孤雁一眼,还翻了翻白眼。
那意思是:“我这么优美的姿势你都没瞧见,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的呢?而且你还是四只眼睛呀。”
荒泽孤雁这个气呀,我刚才不是在看“文件”么?哪有时间和心思,看你摆什么pose嘛。
在郎乐乐的好意提醒之下,低头一瞧,还真如郎乐乐所言,她双脚分开,半蹲着,像上大号的样子,她还咬着牙,鼓着眼睛,明显地在运气。
难怪她会说“要泄气了”……
荒泽孤雁看着,却想笑……
“掰手腕是纯体力活儿,不准用气功。”荒泽孤雁忍住笑,板着脸,训斥道。
“我没有用气功,我只是蹲马步。”郎乐乐不服气,大声申辩道。
“不管,只能用力气,不能用武功和魔法……”荒泽孤雁严肃地发布比赛规则。
“哪那么多废话,只要掰得赢,不管是什么办法,能掰赢的,就说明我有能耐。”郎乐乐差点说出来“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的名言来了。”
“开始吧……”钱振宇不耐烦了,看着荒泽孤雁,提议道。
“好吧,开……”荒泽孤雁向着钱校董点了点头,将手举了起来,那两人的眼睛追随着他的手,而警惕着。
“始……”荒泽孤雁一声令下,两人的手腕就开始慢慢摇晃。
郎乐乐两只手抓住钱振宇的一只左手腕,咬牙切齿,使出老大的劲儿,人家的手腕纹丝不动。
搞半天,钱振宇是一个左捌子。
据说左捌子的人聪明,因为我们习惯于用右手右脑,而左捌子却是在劳动右脑子的时候,左脑子也在活动。所以,比一般的人要聪明一些。至于科学不科学,不是本书要讨论的范围,一笔带过。
荒泽孤雁刻意地看了看钱振宇。
他们打交道也只不过是这半年来的事情,对这位全校最高领导人,还真不大了解。
从外表上来看,年龄也不大,30岁左右的年龄,外表俊朗,挺拔飘逸。
暗自猜测,他应该算是富二代出身吧,如果是自己打拼,这么点年龄不该有这么大的成就的,对不对?
这与东林现任校长夷陵书生一样的,家族企业了。
而钱振宇又更胜一筹,他当了董事长,这可是他说了算,不同于总裁,比总裁更高级别了。
总裁相当于夷陵校长,和漏斗校长之类,是职业经理人,全权负责打理公司。但决策权还处决于董事会,董事长。
荒泽孤雁这一分神,那掰手腕的两个人,已经处于胶作状态了。
郎乐乐双手掰着钱振宇一根手腕,开始使出吃n的劲力,将钱振宇的左手腕给掰动了,她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就只见钱振宇的左手腕,慢慢地向桌面靠近,近了,又近了,郎乐乐脸上的笑容更娇艳了。
就这一场面,看得荒泽孤雁大吃了惊,眼镜差点滑下了鼻尖。
从鼻梁上方,透过眼镜架的缝隙,看了眼郎乐乐,后者也正得意地扬头,一幅舍我其谁,胜利是属于我,属于劳动人民的骄傲模样,荒泽孤雁直摇头叹气。
唉,你以为你真能赢得了钱校董?人家让着你啦,逗你玩儿哟!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往钱振宇脸上望去,嘿嘿,果不出他所料,后者脸色如常,目光如炬,神采奕奕地看着郎乐乐得瑟的眼睛。
“怎么样?我赢了吧?”郎乐乐不改本色,双手压着人家的手腕,离桌面大约五个厘米的距离,得意洋洋地问道。
“你认为呢?”钱振宇反问道,语气不高不低,平静如波。
“看着吧,我赢定了。”郎乐乐大喝一声,再加把力,嘿嘿,奇了怪了,钱董的手腕就这样被压着,但郎乐乐再怎么使力,却再也压不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