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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重复着:“我不当校花了,我不当校花了,这钱……我也不要了……”
像一台复读机,重复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果然是人言可畏,郎乐乐算是领教了。
她站了起来,不知为何,却张开双臂,拥抱住了哭得泪人儿一般的叶底花。
这一变故,令众人大跌眼镜不说,还莫名其妙。
众人不能理解,这两个人明明是竞争对手的,好不好?而且刚才,叶底花以自家的财势,差点收买了选票,你郎乐乐必败无疑。如果,如果不是这些粉丝的力挺,据理力争,只怕,后果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拥抱对手,是几个什么意思呢?
别说观众朋友们不懂,叶底花也不明白呀。
心说:“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亦,或者:“显示你的大度,显示你的亲和力吗?”
摆着一幅假相,令人同情,令人称赞,收买人心吧。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难过。
她猛地推开了郎乐乐,哭着叫道:“滚远点,我不要你的假慈悲。”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郎乐乐于心不忍。
向着主持人招手,微笑。
神技天下缓缓地走上了舞台,化解他们的尴尬,说道:“魔法比赛,结束了吗?”
“是,就这样吧,算平局。”郎乐乐点点头,大度地说道。
既然竞争对手都说是平局了,她叶底花当然没有异议。
可广大的打酱油的人民群众不干了,纷纷指责道:“这是舞弊行为,魔法有高低,技能分第一……你这和稀泥的方法,是对于神圣比赛的亵渎……”
倒,这些人还真会联想呀,将本来平常的一场比赛,上升到了政治高度,令郎乐乐哭笑不得。
她俊俏的脸,立即绿得像她比*基*尼泳衣的颜色,从浅绿到深绿,只是一个恍惚的时间。
同时,她美丽的大眼睛,满含着热泪。
“如果,如果……”她向着舞台下方激动的人群,挥手说道:“如果我退出比赛呢?”
是呀,如果她退出了比赛,这一切就不会成立了,他们所说的理由,将不成其为理由。
“不行。”
热爱她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她是他们的偶像,是他们的另一个自己,真实无比。
而大多数人却安静了下来,他们只是爱热闹,风吹墙头草罢了。
此刻的情形,颇为尴尬。
作为竞争对手,叶底花是希望郎乐乐退出比赛,那么,她就有了成为这届校花最有利的机会。
因为在此之前,郎乐乐的呼声是这十八位佳丽中最高的,本来是桃子的呼声最高,人家是前任校花嘛,理所当然。但是,除去桃子之后,就是郎乐乐排名第一了。
如果,真的如她所愿,她退出了比赛,叶底花成为打败郎乐乐的人选,那叶底花的人气自然上升到了第一。
多么难得的机会呀。
“算了,主持人……”叶底花却突然对神技天下说道:“我们这一组先就这样吧,别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你让下一组继续比赛吧……”
她此言一出,全场先是静默,然后爆以热烈的掌声,纷纷叫好道:“等下选票的时候,自有定论,现在还是继续比赛,时间宝贵哦。”
神技天下本准备插科打诨的,但台上台下的言行如此高度一致,他也就用不着再浪费口舌了。
“好的。”他点头答应了。
“下面,请佑纸同学,与我的主持搭档雪语轻轻上场……”主持人故意将雪语轻轻的主持人身份亮出来,这多多少少是在帮她提高知名度。
惯例,台上台下,掌声一片。
“欢迎郎乐乐同学,和叶底花同学下场休息……”主持人尽责地目送着两位美女的离开。
两人身着比*基*尼,姿态优雅地频频挥手,先后走下了舞台。
在与佑纸错身而过的时候,郎乐乐鬼使神差地小声说道:“佑纸妹妹,加油!”
她与佑纸不大熟悉,只是打过几次交道。佑纸听闻,先是一愣,继而展颜欢笑。
“谢谢。我会投你一票。”出于回报,佑纸给出了实惠的答案。
听得郎乐乐同学,更是心花怒放。同样回答:“放心,我也会投你一票。”
倒,这简直就是交换投票嘛,旁边的叶底花撇撇嘴,深不以为然。
但她与雪语轻轻错身之时,她以仰慕的目光看向女主持人,羞涩笑道:“我喜欢你的主持风格,我会投你一票。”
可雪语轻轻被人夸惯了的,淡然地看了眼叶底花,轻轻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径直走过去,留下一阵香风,袅袅聘聘的身影,引得叶底花引颈眺望,怅然若失。
真是同人不同性格呀。郎乐乐摇摇头,走过来拉住了叶底花,说道:“走吧,比赛要开始了……”
“咱俩很熟吗?”叶底花怨恨地打掉了郎乐乐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过她身边,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下了舞台。
“呵呵,不打不熟。”郎乐乐厚着脸皮,讪笑回答,然后,在主持人介绍道:“好,两位美女都上台了,大家觉得怎么样?”的问话中,以及“好,好漂亮……”如雷的掌声及叫好声中,匆忙下了台。
“真是的,哪位准校花不漂亮呢?不漂亮敢上台参加竞选吗?”虽然下了台,但后台换装的郎乐乐同学,还是忍不住吐槽主持人。
站在长长的穿衣镜前,郎乐乐已经换好了装。
戴着那顶被风吹散,被人捡起来还给她的,那头大波浪式的绿色长发,穿着小露香肩,小露长腿,收紧腰身,尽显她完美身材的绿色小裙子,她所有的自信,又都回到了她的脑海里了。
“美,那是一定的,只是美在让人怦然心动时……”
她如是肯定地打了个响指,嘴角扬起一缕愉悦的弧度。(未完待续)
563 香肠嘴
郎乐乐作为竞争校花之一,她当然关心每一位选手竞争的情况。
佑纸vs雪语轻轻,她坐到了喜喜身边,与她一同观看比赛现场。
说起来,对于佑纸来说,有点不公平的哦。
人家雪语轻轻主持多年,台风稳健,谈吐得体,而佑纸虽然是学生会宣传委员,但她一般都躲到幕后,台前也就只跳舞、弹琴……等,做一些具体的工作,每台节目的主持人还是雪语轻轻。
因此,可以说雪语轻轻表演的经验要比佑纸同学丰富得多。
但好在,佑约一点也不怯场,脸上的傲气说明了一切:“哼,姐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妞。”
两人都面带微笑,站在舞台的中央,神技天下却站在了两人的中间。
“俗语说,红花需要绿色衬,我这朵那啥,是不是衬托得这两朵花更加鲜艳夺目呢?”神技天下看了看佑纸,又偏脸看了看雪语轻轻,在后者调皮的笑容中,他将自己调侃了一番。
“哈哈,她们是鲜花,你是那啥……”大家哄笑着,有人不识好赖,将人们刻意用的隐语给明目张胆的叫了出来:“她们是鲜花插在你这朵牛粪上了,哈哈哈……”
说得这么直白,神技天下没有生气,反正他就是为了搞笑,将现场气氛调剂得欢声笑语,那就是他的成功。
台上台下一片欢腾。
喜喜抿嘴笑道:“神技天下长得这么帅,也不至于用那啥来代替吧?”
郎乐乐却笑得东倒西歪,听到喜喜替神技天下大打不平,她猛拍了下喜喜的胳膊,叫道:“喜喜。是不是看上人家神技天下帅哥了?”
“切,你什么心思,满脑子的不纯洁呀……”喜喜的兰花指,自然准确无误地戳在了郎乐乐的额头上,郎乐乐也没在意,笑道:“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刚刚过完生日。都没什么人庆祝……”
“谁说没人帮忙庆祝了?”喜喜拍拍她的手。回道:“不是有我哥哥,钱大哥,还有你么?”
她的意思是将郎乐乐当成了知已和亲人了。听在郎乐乐的耳朵里,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与安心。
“那……”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再旧话重提:“那咱们喜喜要不要再喜上加喜。亲上加亲呢?”
“什么意思哦?”喜喜没大听明白,斜着眼睛。狐疑地反问道。
“就是,就是……”郎乐乐的嘴嘟了起来,向着某一个方向噜了噜。
“你是香肠嘴诶……”喜喜不懂她的意思,但看到某女嘟着嘴唇。突然想到了香肠,是因为嘟着的嘴唇,本来就像香肠的嘛。
“晕。你才是香肠嘴。”郎乐乐闪电般捏了捏喜喜的香腮,触手处细腻柔滑。
两人嘻嘻哈哈,将刚才郎乐乐所提议的喜上加喜,亲上加亲的话题给带过去了。
“快看,两人换好了泳装了哦……”喜喜噜着嘴,示意郎乐乐注意。
郎乐乐本想回答,说你这个举动,就是香肠嘴的明证哦。但实在是好奇心重,不知道文艺气息浓烈的佑纸同学,穿着泳衣走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
还有那个姿态优美的雪语轻轻主持人,总是给人端庄稳重的感觉,那她穿上泳装,还会是人们脑海中那位可人的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吗?
于是,她顺着喜喜的目光,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舞台。
可不,这个时候,两位佳丽都穿着颜色艳丽的三点式比*基*尼,在走秀了,即走t台。
佑纸穿的颜色是天蓝色,正是大海的颜色,郎乐乐比较有好感,喜欢至极。
她长得文文静静,文艺范儿十足,却没料到,她穿起泳装来,还这样生猛,嘿嘿,即身材有料哦。
大凡说身材有料,那就是该肥的地方绝不会瘦,该瘦的地方绝不会胖。
所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就是此时佑纸的写照。
因为只穿着比*基*尼,该露的地方全露出来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隐隐约约,可以说,一个人的身材简直一览无余。
郎乐乐为之竖大拇指,暗暗点赞。
而佑纸旁边的雪语轻轻,穿的是淡紫的比*基*尼,比佑纸的着装还要暴露了些,即只是纯粹的三点,遮住重要的部位,不露点而已。
她既然敢穿这样性感的着装,这说明她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自信。
如果说佑纸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了,那不得不说,雪语轻轻给人整体的感觉,那就是火爆性感无疑,可谓令人血脉偾张,血液丰盈。
看得郎乐乐同学都张大了嘴,可以塞下一枚臭鸡蛋了。
她是女生哎,都夸张成了这样一幅表情,那大多数的男生,就更别提有多么的憨态可掬了。
鼻血不经意涌上鼻子,但都被他们强行压下去了,要是流着两条血龙,嘿嘿,是非常非常难堪的,好不好?
组委会要求泳装比赛,要的就是比颜值和性*感指数,外貌特征,是各种选美的先决和必要条件。
一个天蓝,一个淡紫,踏着音乐的节拍,走着她们自认为最美的台步,引得观众朋友们口哨声,叫好声,鼓掌声……一切可以表达他们看得开心,看得过瘾,看得饶有兴趣的大好心情。
郎乐乐也是其中的一员,她表现出来的表情,不比她周围人的,有时更甚。
“那我说了哦。”郎乐乐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圆睁着,看向漏斗校长。
“嗯,我洗耳恭听。”漏斗校长单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认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长吗?干吗要让副校长那么狗腿的汇报工作呢?”郎乐乐气愤地问出不满,两只鼻孔里直冒热气,直打鼻涕。
哦,原来这傻丫头误会儿,她刚巧看到的那一幕,以为是他漏斗校长向荒泽孤雁副校长示威吗?
漏斗校长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耸耸肩,摊开手,好无辜地问道:“我有那么凶吗?”
听这话的意思是,漏斗校长不承认欺负荒泽孤雁了。
郎乐乐不能承认自己的误会,挑眉反问:“你不凶吗?”
“该凶时就得凶。”脸色冷冻了下来,漏斗校长还真生气了,心说:“你一个毕业生,竟然敢质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么?”
荒泽孤雁作为旁观者,眼镜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觉着,旁边的二位,火药味呛出来了,只怕再不救场,就会点着了发生火灾。
“校长,咱们回去吧,天太晚了,还得给你安排住宿。”荒泽孤雁走过来,将郎乐乐拉到一边,他还真的很“狗腿”的给漏斗校长递过来一根烟。
虽然漏斗校长四年没有回南山魔法学院,他的校长头衔既然还保留着,他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