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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雪语轻轻忙于施展魔法了,没有注意到。
更别说舞台下打酱油的人民群众,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更不会注意到这么隐蔽的作案工具。
“火流炮……”雪语轻轻一上来,就施展了大招。
双手结印,念动了咒语,施展出来的魔法招术,形状耀眼,仿佛烟花,盛放在舞台的上方,最重要的是,不管烟花怎么样变幻花样。最后所落脚的地方,必定是以佑纸为标的,追随她的运动而调整方位。
“那我说了哦。”郎乐乐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圆睁着,看向漏斗校长。
“嗯,我洗耳恭听。”漏斗校长单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认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长吗?干吗要让副校长那么狗腿的汇报工作呢?”郎乐乐气愤地问出不满。两只鼻孔里直冒热气,直打鼻涕。
哦,原来这傻丫头误会儿。她刚巧看到的那一幕,以为是他漏斗校长向荒泽孤雁副校长示威吗?
漏斗校长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耸耸肩,摊开手。好无辜地问道:“我有那么凶吗?”
听这话的意思是,漏斗校长不承认欺负荒泽孤雁了。
郎乐乐不能承认自己的误会。挑眉反问:“你不凶吗?”
“该凶时就得凶。”脸色冷冻了下来,漏斗校长还真生气了,心说:“你一个毕业生,竟然敢质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么?”
荒泽孤雁作为旁观者,眼镜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觉着。旁边的二位,火药味呛出来了。只怕再不救场,就会点着了发生火灾。
“校长,咱们回去吧,天太晚了,还得给你安排住宿。”荒泽孤雁走过来,将郎乐乐拉到一边,他还真的很“狗腿”的给漏斗校长递过来一根烟。
虽然漏斗校长四年没有回南山魔法学院,他的校长头衔既然还保留着,他的宿舍其实也保留着,而且还安排有保洁阿姨定期打扫的。
他这样一说,只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罢了。
“谢谢,我戒烟了。”漏斗校长推开了荒泽孤雁递过来的烟,拒绝得很干脆。
荒泽孤雁戴着眼镜,是很斯文的样子,他是肯定不吸烟的,他随身带有烟盒,只是为了与人联络感情时方便所用。
既然漏斗校长戒烟了,他也不好强求,只得将烟又放回烟盒里了。
“郎乐乐,过来。”荒泽孤雁向走到旁边生闷气的郎乐乐,招呼叫道。
郎乐乐看不惯荒泽孤雁很“狗腿”的给漏斗校长递烟的行为,她当即决定眼不见,心为净。
于是,郎乐乐走开了,脚后跟抵着树杆,双手枕在脑后,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时,荒泽孤雁叫她了,她老大不情愿地走回来了,粗声粗气地问道:“什么事?”
嘿,这臭丫头,还长脾气了不成?
“给漏斗校长道歉。”荒泽孤雁拉着她站在漏斗校长面前,厉声命令道。
“凭什么呀?”郎乐乐还不干了,推开荒泽孤雁的手,恶声恶气地问道:“我做错事了吗?凭什么要道歉?”
“凭我是副校长,你是学生。”荒泽孤雁不气不恼,平静地回答她。
“你这是仗势压人。”郎乐乐连连冷笑道:“我不怕恶势力。”
晕,我成了恶势力了?
荒泽孤雁这个气呀,恨得牙痒痒的,冲到她面前,黑影压下来,低头问道:“我是恶势力吗?”
“是。”郎乐乐咬牙点头称是。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郎乐乐同学,从来敢说敢承认。
她傲然挺立,高高的胸脯上那受伤划过的伤痕,特别明显醒目,又格外令人心疼。
荒泽孤雁眉头深锁,隐隐不安,心念电转,了然于胸,此傻姑娘是给自己打抱不平,而且她还是伤员,相信漏斗校长也不是小气之人。
因此,他决定将此不愉快的细节翻过,不与郎乐乐计较了。
“快回寝室,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逞强,也不怕遇到土匪?”荒泽孤雁挥手,示意郎乐乐快点离开。
郎乐乐还不领情,也是她没有领悟到荒泽孤雁高深的用意,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是也没回寝室吗?”
荒泽孤雁直接晕菜,这么明显的放水,她竟然没意识到,这悟性,真堪忧呀。
“叫你回去睡觉你就回去睡觉。”荒泽孤雁横了她一眼,并像扫落叶似的嫌弃地挥了挥手,然后背转身去,不再理会郎乐乐愣在他的身后,直翻白眼。
“哦,那我回去了哦。”郎乐乐自觉无趣,也只得无奈地答道。
看了眼漏斗校长,小小内心还是挣扎了一下,要不要跟他作别,道句晚安呢?
好歹人家一二再三的救过自己,还把那么贵重的丹药无偿地赠送给自己吃。
郎乐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得了人家的恩惠,她谨记于心,希望有遭一日,自己能够变得强大,以更能够一一的报答他们。
“漏斗校长,对不起,我先回去了,拜拜,晚安。”郎乐乐还是很礼貌地弯腰鞠躬,尽着学生的礼节,与漏斗校长道歉并道晚安。
漏斗校长也与荒泽孤雁所想的一样,他并不是小气之人,郎乐乐顶撞于他,出于对老乡,或者就算是对于陌生人,遭遇到不公平待遇时,她都能够挺身而出,敢想敢做,这样直爽的性格,他是喜欢着的,但他做为校长,却不能再向乐乐同学这样任性了,凡事所思,都得掂量而行。
“再见,早点休息,路上小心。”漏斗校长朗声回答。
看着她坚定地背影,并没有回头,却右手向后摇了摇,那么孤单的小小人儿,他发自内心地祝福道:“祝你后天校花竞赛取得好成绩。”
“谢谢。我会的。”郎乐乐这才回过了头,灿然笑答:“放心吧,我就是校花。”
我倒,这自我感觉,得多么强大的磁场呀,才敢说出这样彪悍的大话。
荒泽孤雁为她的勇气鼓掌,同时为她的目标捏一把冷汗。
“孤雁老弟,南山魅力指数神丹,你炼制得怎么样了?”漏斗校长与他并肩而立,拍拍荒泽孤雁的肩膀,望着郎乐乐离去的方向,随意地问道。
荒泽孤雁侧目,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暗吃一惊:这个隐居四年的正校长,对南山魔法学院的事情真是了如指掌呀。自己在研制“南山魅力指数神丹”,只有董事会成员知道,而漏斗校长却这么随口一问,那也是成竹在胸。
“后天之前,应该没问题了。”荒泽孤雁信心满满的回答,与漏斗校长并肩而立,望向那个纤细的人儿,踏着月色,欢快地转过了弯,霎那,不见了身影。
“好,我们也回去吧。”漏斗校长说着话,踏步前行。
荒泽孤雁跟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
忽然,漏斗校长偏头笑问:“你放心你老乡一个人走夜路?”
“当然。”荒泽孤雁爽朗笑答:“她连你都敢顶撞,还有什么事是她所惧怕的呢?”
呵呵,漏斗校长的脚步迟疑了下,笑容凝固,他站住了,异常严肃地对荒泽孤雁说道:“现在还只是学生,只怕走入社会,这样的性格会吃大亏的吧?”
“嗯,那是肯定的。”荒泽孤雁点点头,同样严肃地回答道:“那是她成长,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此刻,萦绕于荒泽孤雁的脑海里,那首熟悉的旋律“爱的代价”,不期然化为背景音乐,在他俩渐行渐远的背影下,慢慢地播放着: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调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
而这两个同样高矮胖瘦,风神俊雅的男人,相视一笑,然后,也跟着这优美的旋律,轻轻地唱: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未完待续)
566 糖衣炮弹的威力
“真的懂了吗?”喜喜恢复平常的神情,面容端庄地再次问道:“说说看,怎么懂了?”
倒,此刻落在郎乐乐的眼睛里,喜喜好像,好像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哦,只差没拿一根教鞭了,但饶是如此,还是威严不可侵犯。
“真的懂了。”
焉有不懂之理?没懂也得装懂呀,不然,只怕喜喜启动她的“双瞳之术”,那时,就够郎乐乐同学好受的了。
因此,她点头似捣蒜,连连回答,道:“这不,有风雨来袭,将雪语轻轻的火给吹散了,吹熄了呗。”
郎乐乐指着舞台上,现在呈现出来的一片狼藉,想当然的解释着。
“是吗?原来是风和雨帮了佑纸的忙。”喜喜点点头,总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再问:“那风和雨是怎么来的呢?”
“怎,怎么来的?”郎乐乐打了一个嗝,她真想傲气地把问题再丢回给喜喜:“我怎么知道……”但看到喜喜渐渐收敛起了那一丝微弱的笑容,她将这句不服气的话,硬生生给忍了下来。
理由如前:她怕喜喜启动“双瞳之术”,那时,就够她郎乐乐好受的了。
“是呀,怎么来的呢?”喜喜穷追不舍,锲而不舍地问道。
“哦,好像,变天了吧?”郎乐乐偏头,看向礼堂的窗户,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变……天了吗?”喜喜将这个“变……”字音节拉得好长好长,像拉断了的琴弦,余音刺耳。
“呵呵,还是晴天。”郎乐乐苦笑着脸,指了指窗户。透过来的点点金光,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地讪笑道。
“……”喜喜不说话,紧闭着嘴巴,双瞳一眨都不眨地盯牢她,盯得郎乐乐头皮直发麻。
“对不起,我不知道。”只好老实回答:“我实在没看明白,请喜喜老师明示。谢谢!”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危急关头。郎乐乐终于明白了,前人创造这句俗语时的英明。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就让喜喜老师我,勉为其难地义务教给你吧。”喜喜满意地点点头,尖尖的下巴低下又抬起,郎乐乐都替她担心。会不会刺进她雪白的胸脯呢?
“这突然来的风雨,是佑纸的魔晶对戒。本能的救主行为……”喜喜和颜悦色地解释,可郎乐乐华丽丽地走了神,眼睛一个劲地望着喜喜的下巴,直勾勾的。眼珠一动都不动,像被定住了一般。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喜喜猛地推了郎乐乐一把。后者哪有预防了呢?
当即,像不倒翁似的。上身后仰,就听“咔嚓……”一声,好像闪了郎乐乐同学的老腰。
幸好,喜喜及时地拉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来一个后倒栽葱。
“我听,我听……”郎乐乐慌乱地抓住喜喜的胳膊,急忙表态,生怕喜喜一放手,她还没坐稳,又会重演一遍刚才的隐情。
“刚才我说什么了?”喜喜与她扛上了,再次旧话重提,问题。
“哦,你刚才说风和雨是怎么来的。”郎乐乐虽然没有听清楚喜喜刚才的话,但思前想后,她大意还是知道怎么个情况,因此,随口答曰。
“那,风和雨,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喜喜真是锲而不舍呀,这种精神,令郎乐乐“感动”得无以复加。
“感动”的泪水好没来由地涌上了眼眶,饱含着热泪,她摇着喜喜的手,真诚地说道:“喜喜,你太适合于当教师了,好有耐心,好有爱心,好有恒心,好有……”
“停停停……”喜喜不得不打断她,挥手问她:“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我想表达……”郎乐乐的眼泪水,终于涌出了眼眶,流下了面颊,流在了嘴角旁,她也没顾得及擦,深情款款地回答:“我想表达的是,喜喜你是一个温暖牌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祖国未来的希望,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典范……”
“晕倒,打住,快别说了……”喜喜摸了摸两腮,娇嗔道:“真酸呀,我的牙都快被你酸掉了。”
“啊?哦。呵呵……”郎乐乐皮笑肉不笑地回视着喜喜,摸摸胸前垂落下来的波浪卷假发,脸色红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是实话实说,不是酸,是甜,对吧?”
“是,酸酸甜甜的感觉。”喜喜随口回答,但随后又立即否定了:“好吧,看在你这么虚心好学的份上,我再说一遍……”
嘿嘿,“虚心好学”?
郎乐乐不由得嘴角掀起一丝愉悦的温度,心底乐开了花。
小小心思,如是认为:“嗯,糖衣炮弹,果然,比什么炮弹的威力都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