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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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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招呼小二,叫了酒菜,好好吃喝了一顿,然后大睡一场,直到傍晚,俩人才jīng神抖擞,施施然出门。

两人走到城外,齐御风紧贴着胡斐身边问道:“咱们往那边走?”

胡斐随手从衣袋里抹出一张纸条,借着月光看了看,道:“这画图与歌谣唱的一致,想是不错。”

齐御风奇道:“这图谁给你的?我怎么没看见?”

胡斐笑道:“那乞丐与伙计合演了一出好戏,目的便是为了惊动你我,也就你这没走过江湖,才没听懂这其中猫腻。这图,自然便是乞丐托刚才那送饭的伙计,才交到我手上的。”

齐御风道:“怎么交的,我没看见啊?”

胡斐道:“咱们后来吃饭所用大碗,便是那乞丐先前吃面用的,他将这图封在碗底,不就交给我了。”

齐御风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道:“那他歌诀里怎么唱了?不都是那伙计难为他的对答吗?”

胡斐笑道:“话说起来,这场约会,你倒是正主儿,你在这乌拉古城里一闹,这要饭的就不服气啦。人家不是明白着说么?‘要打架奔正东,一对一个你稀松;要打架奔正北,一对一个你白给。’这不明摆着人家在东北方向等你嘛。”

齐御风一愣,问道:“他们不是林总舵主介绍的那人吗?”那林爽文交给他俩一封书信,只说给这丐帮的帮主,却没说明到底是谁。

胡斐摇头道:“其中原委,我也不知,但观此人身形,这人武功绝不在那吴虹云之下,当真不可小窥。”

齐御风脑中又想起十年之前,兴汉丐帮范帮主勾结满洲第一高手赛总管谋害苗人凤的故事来,于是又道:“我听说那兴汉丐帮以前的范帮主人可不咋地。他们现在改好了吗?”

胡斐摇头笑道:“那兴汉丐帮十年前早就风流云散,这辽东的穷家帮与兴汉丐帮相互之间并不统属,一向互无交集。”

两人说罢,施展轻功,来到了城外东北方的一个小树林。此时天sè已晚,月上梢头,白皑皑的雪铺满大地,流泛着的一片萧瑟冷寂。

那松树林正中,清理了一片土地,烧了一人多高的一堆篝火,一群乞丐或站或坐,鸦雀无声。

正中站着一人,相貌堂堂,高大魁梧,宽肩膀,细腰身,扇面胸脯,一副庄严威武的神态,正是白天拿着牛胯骨唱歌讨饭的那位,只不过当时嬉皮笑脸,此时却一本正经,别有一番威仪。

胡斐在齐御风身后悄悄一推,齐御风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大声说道:“请问阁下邀我等前来,不知何故?”

那中年乞丐道:“小兄弟在打牲乌拉府衙外仗剑行侠,剑术高超,匪夷所思,令人好生佩服,所以特叨扰兄弟,相邀一聚。”

说罢,手中一个小酒坛抬手激shè而出,直奔齐御风,齐御风见来势刚猛,势不可挡,当下使出“乱环诀”功夫,双手抓住酒坛,在空中绕了个半弧,消去了劲力。

“好!”那中年乞丐仰头拿着酒坛咕咚咚喝下,然后将坛底向外,示意齐御风道:“请!”

齐御风见这酒坛足有一斤多白酒,不由得有点打怵,但形势逼人,无奈之下,只能破开泥封,也全数喝下,幸亏这酒度数并不算高,约莫也就相当于后世二十多度的白酒。

那乞丐见他一口气喝完,不由得喝彩一声,走近两人,拱手道:“在下穷家帮的丐头汪铭卫,少侠好俊的功夫。但不知这位是……?”他眼睛一拐,却看向胡斐。

齐御风得了胡斐暗示,知道他不愿在大庭广众多暴露自己,便道:“不用理他,这人不爱说话。”然后便凑近汪铭卫说道:“在下齐御风,山东人氏。今rì得见帮主,三生有幸。”

汪铭卫大笑一声:“什么帮主,只不过一群要饭花子而已。”说罢将两人迎到火堆旁,一行人坐了下来。

齐御风见此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多岁年纪,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庄严威武,顾盼生威。不由得心生感慨,这等英武雄壮的关东大汉,才称得上一声爷们。

虽然只是一群乞丐聚集,可这树林里居然有酒有肉,倒也十分难得。

汪铭卫道:“本来江湖人相见,倒也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只因此时城中来了一位贵客,想必两位也是知道是谁,为避人耳目,不得已为之,还望两位见谅。”

说罢,汪铭卫举起酒坛,给两人斟满酒杯,然后自己一饮而尽。齐御风和胡斐也都跟着干了。

汪铭卫想了一想,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两人脸上转了两转,见年少着坦然以对,年长者反而畏畏缩缩,稍一细想,最后定在齐御风身上。

汪铭卫道:“两位都是武林中人,有些事情也不需瞒着两位,这福康安福大爷现在住在乌拉城不走,眼下冬chūn之交,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穷家帮rì子过不下去,想借这位爷点银子,度个chūn荒。不知两位有什么看法?”

胡斐故意畏畏缩缩,朝齐御风身边挤了挤,后者得了暗示,便信口道:“穷家帮做事,那轮的上我二人开口。”

汪兆铭却道:“不然,小兄弟今rì在城中展露拳剑,当真jīng微奥妙,教人大开眼界。此等微妙之际,两位出现在这里,瓜田李下,为兄却不得不防。”

齐御风挑挑眉毛,觉得此事有些棘手,便问道:“你待如何?”

汪兆铭笑道:“却是没有别的,只是想请二位在此小住几rì,待大事成了,再放二位离去。期间,我穷家帮必定砸锅卖铁,供给二位好吃好喝,绝不敢有一点疏漏。”

齐御风听闻,不由得心中一怒,冷冷道:“我若不允呢?”

汪兆铭冷冷一笑道:“小兄弟何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且先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齐御风假装静静想了一会儿,其实却在暗中等待胡斐指示,但胡斐一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入定,好无反应。无奈之下,齐御风只能笑道:“如此也好。”说罢自己斟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下他故作潇洒,却深受其害,登时感觉先前喝的酒似乎都一下涌了出来,酒气刺鼻,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他当啷一声拔出长剑,步履虚浮,歪歪斜斜走到场中。转一圈看看周围这些穷人帮众,问道:“谁先来?”

那汪兆铭见他如此豪爽,倒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

说罢手随意一指,站出一个和齐御风年纪相仿的青年,双目斜飞,英气逼人,手持长剑站了出来。

齐御风也不说话,持剑一招“苍松迎客”,算是行过礼了,接着便揉身而上,施展快剑,与那青年拼斗起来。

第三十四章太极真意

那青年武功并不甚高,齐御风轻描淡写,谈笑风生,几招便牢牢占据上风。他这般比武,真是比练剑还要潇洒,一边群丐见他身形潇洒,宛如闲庭信步,且没有一剑不是jīng妙绝伦,也不禁轰然叫好。

齐御风虽然武功盖过那青年,不过见此人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一手剑术的基本功,丝毫不下于自己,只不过未得门径,学不到上层剑术而已,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

他心中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人若是败了,从此失了锐气,倒不是件美事。”

于是便轻轻收剑,任意挥洒几下,然后远远立在一旁,那青年早被他神妙剑法弄的目眩心驰,恍然见他微笑不语,收剑而立,登时脸sè一片苍白。

齐御风拱拱手,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那青年惨然一笑:“我自以为剑法高明,见猎心喜,还妄想和你较量一二。须不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上有天。当真惭愧,名姓什么的,自揣浅陋,不敢相告。”

说罢,走出森林,不见踪影。

汪兆铭见此,也不由得心惊,上前笑道:“如此,看来得我亲自动手,否则便留不住贵客啦。”

说罢上前一步,问道:“小兄弟,这次我们比兵器还是比拳脚?”

齐御风头脑中酒劲上冲,热血上涌,看对方空手而来,当下将长剑一掷,插于地上,说道:“帮主既然空手而来,我便与帮主试试拳脚罢。”

汪兆铭揉搓了两下拳头道:“我关东穷家帮这套拳脚,却有个名目,叫做‘闯关东’。”

齐御风笑道:“只听得有套拳叫做‘闯少林’,却从来未听过’闯关东’。”

汪兆铭感慨道:“只因当年丐帮内乱,几位长老九死一生,逃到这塞外辽东,创立了穷家帮。顾念此行艰难,故集思广益,融百家之长,创了这套拳法之时,便定名为‘闯关东’。”说罢,拉开架势,缓缓向前。

齐御风左手一揽,右手一托,笑道:“我这路拳法,名唤太极拳,它的来历,想必你比我知道的还多。”他自上山之后,学剑的时候颇多,这拳脚却落下不少,原本所学的通臂拳早就不堪一晒,只有这学习太极剑术的副产品太极拳还可堪一用。

说罢,揉身上前,与汪铭卫拼斗在一处,那汪铭卫左手成钩,右手画圆,双手一刚一柔,直奔齐御风胸口。

齐御风搂膝斜行,使一招素手解带,轻轻避过。

汪铭卫道:“这一招叫‘白山黑水’,你再试下一招。”说罢弯腰下探,反转拳头,向上一顶。又喝道:“这一招叫‘树挂江南’。”

齐御风二步三锤连着一招如封似闭,堪堪打了个平手。正自喘息之间,汪铭卫又道:“松花叠浪。”

说罢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向外推去。

齐御风见这一掌来势凶猛,必不能挡,当下转身一个转折,转身避开。

汪铭卫哪肯干休,右手屈起食中二指,半拳半掌,向他胸口打去,左手同时向里钩拿,喝道:“凛风将至!”

这一招右推左钩,让敌人难以闪避,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确是一招高明的拳法。

齐御风躲避不开,当下以掌代剑,使了一招《《长白剑经》中的刺字诀,径直向他胸口攻取。

汪铭卫见齐御风这一掌势凶猛,甚为凌厉奇特,生平从所未见这般有锐气的掌法,当下不由得心生一丝怯意,又怕伤了和气,当下不肯对拼,便撤了掌力,向后退了半步。

齐御风见这一掌有了效果,刚要吸一口气,再使出几招剑经上的武学来。

谁知汪铭卫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又攻了上来,手上拳法绵绵密密,叫他看花了眼睛,然后突然翻腕,直击向他的肩头,随之喝道:“寒江晓雾。”

齐御风手忙脚乱,使出yīn阳诀功夫,才勉力将劲力顺了下来。

汪兆铭这路拳法动作紧密,大开大合,动作舒展刚劲、猛烈、朴实、干脆。

集手法、腿法、摔法及拿法于一体,即使齐御风这种对拳术只是粗通之人,也看得出这等阳刚之拳,非得这等粗莽汉子使出,才有这般威力。

齐御风左支右挡,错漏百出,即使那汪铭卫一招一式,慢慢悠悠,没有一招急攻快打,却也抵挡不住他这路拳法。

当下双手一托,使出临行前赵半山在山庄所传的太极玄功,将汪铭卫全身转了半圈,然后向后轻轻一跳,拱了拱手,道:“汪帮主,我输啦。”

汪铭卫被他一推,登时就是一愣,听他如此说话,当下剑眉一轩,道:“哦?如此你可答应在我这盘衡几rì了?”

齐御风摇头道:“那可不行,我此次路过乌拉古城,却是有大事要办,恕不能奉陪。”

他心道,我说我只是路过打个酱油,你总能放过我罢?

汪铭卫沉思片刻,说道:“且先不说这些,小兄弟这身武艺,当真jīng微奥妙,英雄年少,难得难得。”

齐御风道:“汪帮主说笑话了。”

汪铭卫道:“哪里,兄弟我佩服的紧,只怕你瞧不起我这叫花子。不过兄弟我亦来自孔孟之乡,说起来咱俩倒是老乡。”

当下两人重新落座,谈笑吃喝。

齐御风嘿嘿傻笑,只觉得这人豪迈自在,又通情达理,说不出来的威风,心底不由得一阵倾心。

两人谈谈说说,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十分欢悦,胡斐也不时插上几句,酒过三巡,汪铭卫突然道:“方才最后罢斗之时,小兄弟双掌一推,便将我身体转了半圈,这一招似太极而非太极,不知是什么功夫?”

齐御风谈兴正浓,随口道:“那不是太极拳么?师傅说太极之初,为四两拨千斤,太极之母,则为千斤拨四两。世人大多奉王宗岳《太极拳论》为圭臬,须不知真正高深的太极功夫,只有从张三丰的《太极拳经》中探究,才能领悟真意。”

他这随口一说不要紧,那汪铭卫却登时一惊,便如黑夜中突然打了个闪,瞬间将他多年的疑惑照的亮亮堂堂。

当时世上以太极,八卦两拳法习练最多,这汪兆铭也是如此。

他一身太极玄功练得不能再练了,可惜多年积功却未成大道,耳听得“太极之母,则为千斤拨四两”一句,登时便心有所悟。

所谓“四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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