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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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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辛到了中华之地,读到了《周易》中说:“一阴一阳之谓道”,恍然大悟,明白了世间各物,本是阴生阳,阳生阴,老阴为少阳,老阳为少阴,独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相生相互转化的道理,于是便自立教派,成为阿萨辛派,并将阴阳互存,万物不存中性定为教义中坚。

而后他回归之后,更以绝大智慧,创下了《大光明典》心法,这心法兼有阳刚之美与阴柔之和,正合阴阳相融之理,虽然传到了后世,已经残缺不全,但达斯坦的第一位师傅,却有幸得之,并传给了他。

他当年传授这功法之时,便说过这功法最为耗损元气,再三告诫他,要他非在万不得已之时,决不可轻易使用,达斯坦先前武功虽然不高,却也从未遇见过要使用这等绝命之术的对手,一直遇见了今天,这才迫不得已,一怒之下,决意与其两败俱伤。

齐御风持剑回击,只见达斯坦再也吃不住劲,手中一松,那牛尾巴如长鞭一般击打在他的胸口,登时他口吐鲜血,身子猛然高飞而起,齐御风当即目嗔欲裂,长剑如同活蛇般一蹿,霎时灵动起来,起手便势如闪电,凌厉无匹一刺,当真如雄鹰敛翅,风云激荡一般,那牦牛被他这一刺,登时瞎了一只眼睛。

却见齐御风身形不动,长剑微微一折,将剑光收敛藏掖起来,只留一丝锋芒在外,那牦牛本来已经有些灵智,否则也活不到今天,当即他看着齐御风手中长剑锋芒隐没,顾不得脸上鲜血横流,怒吼一声,劈头冲上。

却见齐御风猛然身形半转,一剑如晓月东升,随之翱翔,当真是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只见他剑势雄浑,宛如银河自九天直落,又如同一条势不可挡的大瀑布飞泻而下,剑意变幻无常,如水云,如烟雾,其间又有水珠四溅开来,当真壮观无比。

那牦牛离他不过一尺有余,便再也冲不过去,只见它尽管躲避得再快,却也处处都在齐御风剑招笼罩之下,当即无数剑招,倾泻而下,顿时一只硕大的牛头,化成百千碎块,四下崩飞而去。

齐御风浑身浴血,犹自昂然挺立,冲着达斯坦微微点了点头,他心潮澎湃,猛然一声大喊:“为了联盟!”

第七十章来日未卜凶与吉

齐御风猛然喊出这一声,回头一见,却又看达斯坦仰天吐了一口血,急忙上前握住他的双手问道:“如何?”

达斯坦脸色苍白,仰躺在地,略微喘息了两口气,摇头道:“暂且还死不了。”

他先前发了狠劲,硬生生拖住了那头牦牛,明知己力不敌,非败不可,但实逼处此,别无他途,此时乍然松懈下来,只觉得全身大汗淋漓,已经深受重伤。

齐御风见他脉搏极为微弱,似乎有无数股丝线般的内力强行乱窜,不可收拾,当即道:“你先别说话,我替你疗伤。”

达斯坦摇头道:“我死之后,你将这枚令牌……”他勉力要从怀中掏出一物,正当此时,只觉得胸口一紧,一股热流传送了过来,当即他不由得心中吃了一惊,心说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内功已经如此高明,立刻吸了一口气,入定运功,运劲通脉。

齐御风连运几下,都觉得功效甚微,睁眼一看,眼见达斯坦面色青紫,心中不禁忐忑,心道只要这内劲再乱窜一会儿,他非得经脉俱碎,浑身瘫痪不可。

当即他一咬牙,对着雪怒说道:“你替我们守着,无论谁来,都不可让他靠近!”

雪怒似懂非懂,微微点了点硕大的头颅。

齐御风又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忽地跃起,左掌抚胸,抬手一指,一阳指霎时间迸射而出,点中了他的头顶的百会穴,达斯坦本来屏住呼吸。全身已经入寂灭之境,这一点过来。全身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跳,只觉得一股热气从顶门上直透过来。心中不由得想到,这少年是什么功夫,这点穴手法可当真奇妙。

齐御风一指点完,立刻缩回,身子未动,第二指已点向他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不到半炷香功夫,已将他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

他此时历经数十次战阵搏杀。武功见识俱已经大非昔日可比,身子强健,远胜过原来养尊处优之时,但这“一阳指”为人疗伤,最为耗费内劲,他点完这三十六个穴道,却也不禁累的摇摇欲坠,浑身大汗淋漓。

他坐下修习片刻,只觉得口渴得不行。一时却也寻不到水源,便也不管不顾,就着那牦牛血管喝了几口,这才精神一震。随后又起身在他任脉二十处穴道上点了一番,这一番却全是快手,但见他手臂颤动。犹如蜻蜓点水,一口气尚未换过。已点完任脉各穴,这二十五招虽快似闪电。但着指之处,竟没分毫偏差。

那达斯坦受了这二十五指,心中登时惊讶无比,心道这指功传来的内力如此正大洪沛,纯是一股纯阳正气,自己这内功虽然威猛强悍,但对比之精纯程度,却远远不如,而且他每一招又均堂庑开廓,各具气象,真乃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登时对这少年惊佩无已,心道:“咳,天下竟有这等功夫!”

齐御风点完这几处,已经是浑身精力涣散,累得不行,便连站也站不安稳,当即左摇右晃,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口中沸腾,口渴异常,当即又趴在地上,捧起一手牦牛血喝了下去,心中直道:“这位乃是明教的金毛狮王,对我复兴大业日后当有无尽的好处,今日若是救他不活,回去可怎么对韦蝠王交待?”

“而且一个外国人,毫不利已的动机,把汉人的复兴的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种人若就此在自己眼前逝世,日后若见到张无忌,可怎么跟人家解释交代?”

他此时眼前模糊,手上无力,当即运起紫霞神功,稍微调养了一番,接着又慢慢腾腾点他阴维脉的一十四穴,待这一十四穴点完,他只觉得困倦无比,直想躺在地上,就此丝毫不理,大睡一场,但他头脑中却紧绷着一根弦,不能睡,不能睡……

只听扑哧一声,齐御风吐出一口鲜血,却是在他身子歪斜快倒了的时候,咬破舌尖,刺激了自己一番,当即他只觉得浑身一震,登时快捷无伦连点他阳维脉三十二穴,这一次他运劲全身力气,搏命一发,倏忽之间,三十二穴已经点完,自己也终于倒地不起,一头栽倒在那死去的牦牛身上。

他身子一弓,团成一团,就想要就此睡去,可脑子里却似乎还有些事情未了一般,当即他竭力驱逐,想诸事不理,就此睡去,可是那事情却如同一只讨厌的苍蝇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昏昏沉沉,眼看就要迷失了神智,这时那事情却如同黑夜里的闪电一般照亮了他的脑海。

还有带脉八穴……

那奇经七脉都上下交流,带脉却环身一周,络腰而过,状如束带,是以称为带脉。

带脉不通,先前之功又有何用?当即他勉力支撑起身,爬到了达斯坦身边,摩挲着一点而去,这一指之功,登时如消耗了他全身功力一般,只觉得身形一抖,便举不起手来。

接着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爬起,侧过身子,那雪怒看出的他心意,似乎要转到达斯坦身侧另外一边,当即凑了过来,叼起他的身子,将他轻轻放了下去。

齐御风冲着它微微一笑,心说这雪怒倒是心细,那雪怒得他嘉奖,心中欢悦,当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齐御风休息片刻,再一指伸出,他出手极为缓慢,这八个穴道也点得甚为艰难,口中呼呼喘气,身子摇摇晃晃,大有支撑不住之态。

这一连八个穴道,却比先前几十个穴道更为艰难,齐御风只觉得大汗淋漓。浑身衣衫湿透,冷风一吹。似乎都结成了冰雪一般,当即只能苦苦支持。颦眉咬唇,竭力忍住。

他点过最后一个穴道,勉力一掌在他章门穴上一拍,心中只道:“成了……”

这带脉一通,全身周天穴道自动打开,一阳指的功力渗透其中,便是他想要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齐御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阖眼仰头。就此昏迷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听得忽喇一声,接着一股血腥之气冲向鼻端,他刚要睁眼,却听得一个沉雄的声音喊道:“先莫睁眼,一口干了。”

齐御风只觉得触唇之处,似乎有一碗热汤,当即张开嘴巴,登时只见那人一抬手。一碗热气腾腾的血液参杂着些许固体,便倒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齐御风只觉得这股血腥之气,臭烘烘的,端的让人无法接受。正要呕吐之际,那人在他胸口一拍一顺,登时一股热流径直入胃。却是想吐都吐不出来了。

他喘息片刻,轻声问道:“达……。你内伤好了么?”

达斯坦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阵感动。久久不言,当即虎目含泪,点头道:“你已经为我理顺了经脉,《九阳真经》之中更有疗伤之法,我没有事了。”

齐御风微弱的点点头道:“那……就好。”

达斯坦听到这话,再不迟疑,当即双手握紧他的脉门道:“你全身放松,不论如何痛痒异状,千万不可运气抵御,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齐御风迷迷糊糊,忽地打个寒战,身子微颤,脸色霎时间苍白起来,当即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达斯坦见状,吸一口气,收摄心神,一股暖气从丹田中升上,劲贯双臂,两道内气从双掌之上,沁入齐御风的体内,齐御风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登时体内枯萎的经脉为之滋润,心神一宽,精神便稍微振作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达斯坦头顶笼罩氤氳白气,显已出了全力,汗气上蒸,而齐御风却通体通红,犹如蒸熟了的螃蟹一般,那雪怒看着这般奇景,不禁甚是奇怪,当即睁大了眼睛,抬眼望去。

稍等了一会儿,达斯坦道:“你已绝顶武功为我疗伤,眼下功力用尽,消耗极大,非得一年半载,身体才能恢复,而且能不能恢复旧观,却也难说,眼下这黑火宝血却是神物,火劲极大,虽然烧灼经脉,却可帮你冲破枯萎的经脉,眼下咱们手掌一刻不可离开,你须谨记。”

齐御风此时心中已经清明,当即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头脑之中困倦犹存,却睁不开眼睛。

达斯坦道:“我说一句,你在心中默念一句,切不可半点有错。”

接着他说道:“天有五气,见之者昌。五气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精气混一,玄关一窍,咱们先攻第一窍,空于下焦,精不妄泻,铅花生矣。”

齐御风只觉得他一句话说完,一掌拍击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自己陡然身体一空,似乎心肺一时全都消失,只剩下了个空壳一般,然后从达斯坦双臂之中,似乎传来了一道内气,登时如同引燃了体内的滚油一样,无尽烈火,升腾而起,焚烧体内,这炽怒来袭,齐御风当即运功镇慑心神,调匀内息,可越是运功,四肢百骸越是难受,只觉全身燥热,有如火焚。

他只觉得全身如同在油锅里打滚一般,全身肌肤焦干欲裂,等他觉得再也支撑不住,只欲朝天狂啸以解痛苦之时,却听得那达斯坦道:“忍着些,再来一碗。”接着却见他又在身边火堆上的锅子中舀了一碗热血,也不顾滚烫,当即倒在了齐御风口中。

齐御风又被他强迫喝了一碗热血,只觉得这一碗热血喝下,浑身燥热无比,犹如身处火炉中一般,那一滴滴热血,仿佛如同一块块烧红的铁块,不断烙印在他的心肝脾肺之上。

但是那粗壮的臂膀牢牢抓住他的双手,却又使他动弹不得,等过一会儿稍微凉了下来,他正自苟延喘息,达斯坦却惊异的说了一声:“咦,貌似还不够?”

说罢他一拍齐御风下巴,这可怜人自动张开了嘴巴。又被他灌了一碗热血进去。

齐御风连喝三碗之后,身体复而变红。接着又复而变黑,如此三沉三降。达斯坦才说了几句口诀,教他如何空于下焦,一边以内功度过去,帮他打通经脉。

齐御风一身奇经八脉早已打通,此时火劲沿着经脉乱窜,运转在体内一周,不一会儿便汇入丹田,袅然无息,齐御风只觉得那股热火之气。只到了丹田之中,那股狂暴之气才逐渐沉降了下来。每过一刻,身体便舒服一份,仿佛有一股清泉浸润,待到后来只觉得清凉舒泰,说不出的舒畅惬意。

正当他觉得自己似乎活了过来之际,达斯坦又道:“再来!”说罢也不理他是否愿意,抬手捞起一碗血,又灌在了齐御风嘴里。

齐御风不断吞咽。只觉得自己是在吞咽岩浆一般,痛楚难当,好在此时口舌早已麻木,倒也不虞更多痛苦。当即一连被他连灌了九碗热血,肚子高高隆起,这才算罢。

达斯坦道:“你先前所聚拢。不过练精化气之道,现下体内真气充沛。便可化而神之,人之生存赖以气。心必空於下焦,无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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