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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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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且身,无外乎也。樊将军一时糊涂罢了。”

“不过大人,如让祝彪真就杀入了嘉州,以其之能,怕就是最后剿灭其军,嘉州也会被他搅个翻天覆地啊。”

“嘉州事杂。嘉州乱,朝廷有忧亦有喜,而开州大定,更喜也。”

葛林想了想,称“善”。嘉州的势力不只是有朝廷,还有夏王那一边的人。而夏王与唐王,关系可并不怎么好的。

虽然在应对朝廷上,大势所趋,二人乃是盟友。可是,真正到事情上,你压我打,也是小动作不断地。

“……宋王德义不休,目无法纪,藐视天子,天子仁德,向来予以宽容,可乃之毫不体恤天子之心,依旧犯上之举频繁,现更是发乱兵,搅纲纪,实罪无可恕…………

我等乃受天子之恩,自当报效朝廷,尽忠社稷,今日之议,便是聚凝以一心,邀诸位与本太守同心伐贼,戡乱扶正……”

杜春之的‘邀’不会涉及到底层的小兵,在堂上的一众,除了郡中的领兵校尉,就全是军司马和各县县尉。

这些人不是嘉州军的老人,就是嘉州军在永隆找到的‘积极分子’,当下人人应诺:“愿为大人效死,讨宋逆伐乱贼,众志一心!”

说着,齐齐半跪在杜春之脚下。杜春之脸色大喜,“好。有诸位忠义良将在,我永隆固若金汤。”

就在此时,外面匆忙奔进一兵卒,在杜春之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杜春之面色顿时一变。

“诸位,宋逆兵于城下,已经摆开阵势了。尔等速回军中,集合本部士卒,准备战斗。”

杜春之一眼,闻此,堂上的军官、校尉脸色亦变了样,匆忙离开,各自集合队伍去了。

“你二人,随我去城头。”指了二名护卫,杜春之来到北城门处,登上城门楼,向外面一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亦是皱起眉来。

就见城外战鼓震天。

在早晨阳光照耀下,宋军军容鼎盛,一个个以千人为一个的方阵,踏步而来。所有的方阵之前,一个“祝”字的大旗挺立,威势迫人。

太阳在不断上升,普照大地,映得宋军兵器闪烁着亮光,更添了三分杀伐之气。

“有我无敌,有我无敌!”猛的,城外数万人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顿时使城墙上杜春之以下,无不变色。

数万人的震天高喊后,宋军士气为之一振,连身为祝彪的祝彪也感觉热血沸腾。

冯恩江正在夸耀武功,策马单骑在城下喊话,一半是打压敌军士气,一半是鼓舞己方的士气。在宋军内混了这么长时间,冯恩江、窦兵二人的知名度也可以说是响亮全军。谁不知道他们是祝彪的心腹,谁不知道两人的武艺高超。

冯恩江本人一点都没受现下困局的搅扰,对于祝彪他有着一万分的信心。策马前行,身形笔挺,喊话的声音透出强烈的斗志和信心,人马所到处惹起军中阵阵的喝采声,确实让宋军的士气再有了一丝振奋。

冯恩江的高呼劝降自然为杜春之看的一清二楚,见冯恩江如此不可一世的神态,对自己士气打击甚大,心中立时大怒。就转身看向一人,问着:“能射杀此人否?”

“大人,此人虽是耀武扬威,实是在城外五十步远,要射中他卑下手到擒来。”这人正是杜春之的两个护卫之一,三十岁左右,表情沉毅,体态精壮,眼眉间就有一股厉气。而更异于常人的是,其人手臂已经变形,那右臂要比左臂粗壮了一圈不止。

“于我射杀此僚。如能杀了,本太守必有重赏。”杜春之眼中寒光直冒。这人虽是他的护卫,实际却是从樊昭那里求来的的神射手,本来是防备刺杀的。

这护卫听到重赏二字,眼睛眯了一迷。反手抓出弓壶的大弓,搭建扣弦,走到了一个箭眼旁边停步,这个箭眼下面,就正是冯恩江继续在耀武扬威的身影。

护卫先没有动手,而是目测了距离,再慢慢调整着角度,而自始至终他弯弓搭箭的两手就动也没动。箭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却是代表着死亡。

猛的松开了弦,只听“噗”的一声,利箭顿时闪电一样穿过五十来步的距离,直向大声吆喝着的冯恩江射去。

几乎同时,冯恩江莫名的警觉,身子不假思索的就向左一让,只听“噗”的一声,肩膀被一道黑影擦过,身子不由得在马背上晃了一晃。扭头看护肩,吃惊的发现上面竟然被打出了一道痕迹。

冯恩江猛向看了上面,策马后退了几步。

下一刻,城上传出了失望的声音。

见此情况,冯恩江那里还会不明白。“无耻之辈,卑鄙小人,竟然暗箭伤人。有种的下来单挑,爷爷一枪捅不死你,我冯字倒着来写!”冯恩江有种阎王殿上走过一遭的感觉。

第六百七十七章基业的沉积

“唤冯恩江回来,今天白日只是虚的!”夜里才是真正的战场。

“诺!”祝彪身后的传令兵立刻应道。

令旗挥舞,然后冯恩江愤恨的看了城头一眼,打马退下去。杜春之还见到下面宋军也在收军,很是不解,宋军才露兵锋怎么就收回去了?“这是何意?”

一旁一个军侯看了看,说着:“大人,宋军轻兵快行而来,两日里席卷四县,但却是因为那等四县皆县城空虚所致。其军毫无攻城器械,现我郡城又拢兵五千余,非彼等县城可比,无有器械宋军兵锋再兴盛,士卒也飞不来城头啊。宋军耀武扬威一番遂即退步,怕是要准备攻城器械了。”

杜春之点头认同,军官说的很合理。

整整一个白昼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守城军士肉眼可见的能看到,不远处的宋军营地中那一个接一个巨大的身影。“明天……”想起明日来,一个个都不仅露出了深深地苦涩。

夜晚,城外赤红的篝火,处处可见。

一堆篝火,就是一什。宋军的营地里,这时篝火旁边挤满了士卒,一个个有说有笑的,等待着什么。

没有多少时间,一筐筐宰杀好的猪羊肉就送了上来,士卒欢笑着,将大块大块的肉类进行炖烤,没有多少时间,整个宋营都弥漫着扑鼻的肉香。

大口大口吃着难得的肉食,士兵都很开心,这几天时日他们虽然前途渺茫,可是伙食方面,真真是好!等吃完了,各什什长又吩咐军士列队等候,大家疑惑着,这个时候了还列队作甚?可突然之间,远处城门一声炸响,全军为之一惊。

紧接着,就是骑兵轰然的声音,疾奔而去。再下一刻,命令的号角就响彻夜空,在营地中引起回响。

“立刻出营,立刻出营!”什长似乎早就知道,立刻发出了命令,还继续大叫道:“保持队形,保持住队形,不准乱。”短短的一刻来钟三千重甲军士就整齐有序的排列出营,然后他们看到了自家的将军。

张鹤披挂严正,三千军士一集结完毕,就立刻扬起了手中的大斧,迅速带军杀向城门去。

就在这短暂的一刻时间,城门一片火光,已经有数以百计的尸骸,以及十多匹战死的骏马。

更里面点,满是来回奔走的守军和策马追杀的宋军骑兵,喊杀声震动着全城。

“杀!”看见这情况,士兵们就是再苯也明白了,在各自头儿的一声令下下,众兵呐喊一声,向着已经打开的城门扑了上去。

城中的抵抗还在进行着,至少城头上就不时的还有长箭落下,张鹤带兵刚杀出城门洞,数十支劲弩从上面射下,十几人就立刻惨叫着溅血黄土。

可是这点伤亡根本就威慑不住胜利在望的宋军,尤其当陈安等后续之将大叫高喊着:“城破了,城破了!”的时候。

张鹤身后的士兵轰然齐声响应,士气陡然间振奋了不知多少。

火光点点,号角齐鸣,永隆郡城真的危在旦夕了。就在这时,天空乌云疾走,大风做起,突然之间一道闪电破开天空,再一声惊雷落下。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啦的打下,并飞快的由疏转密,没有片刻变作大雨,把城内的一切露在外面的火光逐一熄灭。

祝彪刚带着大部队列队出营,就碰到了大雨,却不由的仰天长笑:“全军无须惊慌,此战我军已胜券在握。就是天下下刀子,现在也挡不住咱们拿下永隆郡城。今夜大局已定了。”

众军听到这命令,心中安定了下来,一想,事实可不就是如此么。

但悄声里祝彪冷笑连连,向身边亲兵下令道:“告诉冯恩江,把袋子口给我扎进了。天公不作美,这个时候下此大雨,有夜雨掩护,杜春之等缭也没有一个能逃出。”

命令传递下去,雷雨中,宋军上下衣衫尽湿,但心中是大快,军将士兵都有一股说不尽的豪情壮气。

雷雨交加,漆黑一片,两丈外外就看不见人影了,只有天空偶然有着闪电划破,才照亮了天地刹那。

杜春之被惊醒了,披上衣服连忙从卧室里抢出,一个满身带着血的军校已经扑了进来:“大人,快走,城破了。”

杜春之不敢置信,“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下子城就破了?”白天一整天宋军都没动弹,只有三次的虚张声势,怎么到晚上了,一下子城就被破了?

“有内应,城内有宋逆的内应。刚才城门口突然之间就有数百人杀了出来,只片刻就杀散了城门守卫,打开了大门……

大人,现在突逢大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正是突围的好时机啊,大人,快随卑职冲出去吧。”

这时,郡守府处都已经隐约听见雨夜中的厮杀声了。

杜春之还没有答应就被那军校拉着奔了出去,回头看着卧房,自己的夫人正披衣走出来,茫然无措的看着自己,顿时感到心如一阵刀绞。这时,一支小小的骑兵已经到来,有十数二十人,为首的赫然是军中的长史葛林。葛林打马冲到郡守府前,高喊着:“大人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城池已不可守……。”

杜春之被雨水淋漓,分不清楚脸上的水滴是雨还是泪,嘶声说着:“走!走!”

硬起心肠,就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雨水中,一妇人奔跑出来,嘶声喊道:“夫君,带我一起走。夫君,带我一起走。”

“大人快走!宋逆虽然无道,祝彪却甚少乱杀无辜,夫人,一妇孺之辈,不会有事的。你我被抓到了,可就有死无生了。”葛林大喊着,杜春之咬着牙,回头看了一眼,策马跟随着这支小小的骑兵而去,转瞬没入雨电交击的茫茫暗黑处。

“夫君!夫君!”后面的妇人悲声喊着,不敢置信的追出去。这还是与自己生活近二十年的丈夫吗?竟如此的无情。奔跑中更伤心欲绝,没几步,脚下一软就扑到在了雨水弥漫的地面上。

每当电光闪烁,就可以看见身后蜂拥而来宋军士兵。杜春之之前纠集来的五千余人,完全不堪一击,没两刻钟就死的死降的降,剩下的更全放鸭子了。

杜春之脸色苍白。他原以为自己能守住永隆郡城,给宋军一记痛吃的,好在上面眼中显一显自己的手段。那里料到是如此的局面!策马中两行眼泪落下,只是被雨点一打,也看不出了。深深的回头看了一眼,就咬着牙,继续打马奔驰。

出了南城门,杜春之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叫,就如一只头孤狼临死前的凄嚎。“可恨,可恨啊!若这里不是长阳郡,我杜春之何至于此!?”

的确,若是长阳郡,军心民心皆倾向于朝廷,是绝不会发生这种事的,现在全完了。

话说杜春之控制了永隆郡之后,不管是各县乡镇,还是在郡城中,也掀开过一阵‘清除’运动,以扫荡宋王在此地的人脉。但是,十年还多的经营,宋王在永隆的布置岂会因为一场兵灾,一次清扫,就能根除的?到现在,城里依旧有宋王布下的棋子在隐蔽的严严实实,今晚暴露的只是其中的两家。

“大人,永隆十三城,现在陷入敌手的还不足半数,南边、东边各县还有回旋的余地,只要出去了,我们还可以再做图谋。”葛林见杜春之这般颓丧、难受,赶紧在一旁低声劝道。但自己内心里却是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像杜春之那样,这么快的就将妻室接过来了。

杜春之不做声了,这事情那里是葛林的一句安慰就能劝解的。他喘了几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阴沉的说着:“我们走!”

但是再奔了两三里,两人猛地勒马停定。

漫天风雨的前方,一道闪电撕开上空,照得天地一片雪白,现出了一批黑色的人影。电光火舌之间,就算领头之人化做了灰,他们也能认出,正是今天清早在城下耀武扬威的那个宋将。

冯恩江在哈哈大笑,南门、东门,都有可能是杜春之的逃亡路线,当然他也很有可能直接战死在城内。三选一的选择题,让冯恩江给压了个正着,严严实实的堵塞了杜春之、葛林的这条逃生之路。

冯恩江不由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畅快和杀意,“真是老天相助,让某家压中了一宝。你们果然是逃出来了,还正逃来了南门。哈哈,只是有我冯恩江在,你们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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